男女主角分别是念辰念阳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三个娃爬上了豪门顶层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面筋泡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叫我苏念曦。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名字是“狐狸精”、“破鞋”,以及更刺耳的,“那个带着三个拖油瓶的疯女人”。这些称呼,像淬了毒的钉子,日日夜夜钉在我的骨头上。故事的起点,是青石镇那间轰鸣作响的机械厂,和我拒绝厂长那只肥腻的手。我曾是厂里最出色的技术工,能听出任何一台机器最细微的杂音。这份本事让我成了厂长的眼中钉。不是因为我碍事,而是因为我碍了他的好事。他想让我成为他办公室里的红颜知己,我拒绝了。我告诉他,我的手是用来拧螺丝的,不是用来给他倒酒的。第二天,全厂都知道了苏念曦勾引厂长不成,恼羞成怒的谣言。厂长夫人更是个中好手,扯着我的头发,从车间一路骂到大门口,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滚烫又屈辱。她说我是狐狸精,是天生的贱骨头,还指着...
《我和三个娃爬上了豪门顶层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们叫我苏念曦。
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名字是“狐狸精”、“破鞋”,以及更刺耳的,“那个带着三个拖油瓶的疯女人”。
这些称呼,像淬了毒的钉子,日日夜夜钉在我的骨头上。
故事的起点,是青石镇那间轰鸣作响的机械厂,和我拒绝厂长那只肥腻的手。
我曾是厂里最出色的技术工,能听出任何一台机器最细微的杂音。
这份本事让我成了厂长的眼中钉。
不是因为我碍事,而是因为我碍了他的好事。
他想让我成为他办公室里的红颜知己,我拒绝了。
我告诉他,我的手是用来拧螺丝的,不是用来给他倒酒的。
第二天,全厂都知道了苏念曦勾引厂长不成,恼羞成怒的谣言。
厂长夫人更是个中好手,扯着我的头发,从车间一路骂到大门口,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滚烫又屈辱。
她说我是狐狸精,是天生的贱骨头,还指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尖叫着质问我肚里的野种是谁的。
我被开除了。
我的家人,我那重男轻女的父母,觉得我丢尽了他们的脸。
我爸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知廉耻,我妈则哭哭啼啼,说我不如死在外面。
他们不知道,也根本不想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人生中唯一的光。
于是,我被赶出了家门。
那天,天灰蒙蒙的,下着冷得刺骨的秋雨。
我记得每一个细节。
雨水顺着我廉价的雨衣领口灌进去,冷得我直打哆嗦。
我背上背着高烧不退的大女儿念暖,怀里抱着饿得直哭的小儿子念辰,手里还牵着懵懵懂懂的二儿子念阳。
他们是三胞胎,早产,瘦弱得像三只小猫。
镇上的卫生所,医生看我交不出钱,只冷冷地丢下一句“没钱看什么病”,就把门在我面前“砰”地一声关上。
我蹲在湿漉漉的台阶上,用身体为孩子们挡着风雨,听着大女儿在我背上滚烫的呼吸声,和小儿子在我怀里微弱的啼哭,那一刻,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绝望。
路过的邻居,那些曾经夸我手巧的婶子,如今看到我都像见了瘟神,绕道而行。
有人家的狗对着我叫,那家的主人出来,丢给狗一块肉骨头,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我。
我清楚地听到有人在不远处议论:“看,就是她,苏家的那个破鞋。”
“
啧啧,一个人带三个,也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种。”
“活该!
不守妇道,就该是这个下场。”
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把三个孩子紧紧搂在怀里,他们的体温是我唯一的热源。
我告诉自己,苏念曦,你可以哭,可以倒下,但你不能死。
你死了,你的孩子们怎么办?
我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我站起来,背着念暖,抱着念辰,牵着念阳,一步一步,走到了镇子边缘那间废弃的仓库。
那是我的新家。
我没有再求任何人。
这世上,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
我开始拼命。
白天,我把孩子安顿好,就去镇上接各种散活。
修收音机、补渔网、给自行车换链条……只要是靠手艺能赚钱的,我什么都干。
晚上,我点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给孩子们缝补衣服,一边哄他们睡觉,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明天的生计。
“我不稀罕谁怜悯我,我只想让我和我的孩子们吃饱穿暖。”
这句话,我每天对自己说一遍。
第二章镇上的人发现,那个狐狸精苏念曦,好像活过来了。
她不再是那个畏畏缩缩、满眼绝望的女人,她挺直了腰杆,眼神里带着一股子谁也惹不起的狠劲。
但新的流言也随之而来。
他们说,我之所以能撑下来,是因为我又勾搭上了新男人。
这次的对象,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医学天才——司宴深。
司医生是镇上飞出去的金凤凰,哈佛的医学博士,被市里最大的医院高薪聘请回来的心外科专家。
他回乡探亲那几天,整个镇子都轰动了。
他英俊、清冷、矜贵,像画里走出来的人。
和我们这个尘土飞扬的小镇格格不入。
他们说我厚脸皮,不知怎么就缠上了司医生。
我听到这些话时,正在给邻村的张大爷修一台老旧的拖拉机。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油污,嗤笑一声。
缠上司宴深?
怎么可能?
我承认,我见过他。
在卫生所,我带念暖去打疫苗,他正好在那里帮忙。
他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气质清冷得像雪山之巅的冰雪。
我抱着孩子,低着头,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充满非议的地方。
可命运偏偏喜欢开最恶劣的玩笑。
那天,我带三个娃去市里看病。
念辰的哮喘又犯了,我揣着好不容易攒下的
几百块钱,心急如焚。
挂的正是司宴深所在的医院的专家号。
候诊大厅里人山人海,我一个人看着三个孩子,手忙脚乱。
念阳挣脱我的手,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直直地撞上了一个人的腿。
我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追上去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孩子不懂事……”我抬起头,撞进了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里。
是司宴深。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掠过我,落在了我脚边的三个孩子身上。
那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探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就在我尴尬得想钻进地缝时,刚刚撞了他的念阳,仰着小脸,奶声奶气又无比清晰地叫了一声:“爸爸!”
整个候诊大厅瞬间安静了。
所有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在我们身上。
我感觉自己的脸烧得像要滴出血来。
“你别胡说!”
我慌忙捂住念阳的嘴,想跟司宴深解释。
可他,那个高岭之花,那个所有人都觉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司医生,竟然缓缓蹲下身,看着我的三个孩子,没有否认。
他没有说“我不是”,也没有推开他们。
他的目光在三个孩子酷似他的眉眼上逡巡,然后,他抬起眼,看着我,声音低沉而平静:“先进我办公室吧。”
镇上的人疯了。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回了青石镇。
版本越传越离谱,从“苏念曦的孩子是司医生的”,到“苏念曦早就和司医生暗度陈仓”,再到“司医生被狐狸精下了降头”。
所有人都在等着司医生出来辟谣。
他们笃定,像司宴深这样天之骄子,绝不可能容忍这种玷污他名声的谣言。
他一定会发一份措辞严厉的声明,把我这个妄图攀附的女人打回原形。
他们等了一天,又一天。
没等来澄清,等来了一张烫金的订婚喜帖。
新郎:司宴深。
新娘:苏念曦。
那天晚上,司宴深找到我住的那个破仓库。
他站在门口,身姿挺拔,与这周围的破败格格不入。
“为什么不否认?”
我问他,声音都在抖。
他看着我,目光平静:“我需要一个未婚妻,来挡掉家里安排的商业联姻。
你需要一个庇护所,让你和孩子们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我们各取所需。”
他递给我一份协议,一份契约订婚的协议。
“我不会碰你,”他
补充道,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但我会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照顾。
这对你,对他们,都是最好的选择。”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在床上睡得香甜的三个孩子。
他们的脸上,还带着营养不良的蜡黄色。
我有什么资格拒绝?
尊严在孩子的温饱面前,一文不值。
“好。”
我听见自己说。
这个决定,将把我的人生,推向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方向。
从那天起,青石镇那些等着看我笑话的人,全都闭上了嘴。
他们的表情,从鄙夷变成了嫉妒,那副嘴脸,比当初骂我时还要难看。
第三章“一个没文化的厂妹,靠着肚子上位,就算订了婚,也早晚被司家扫地出门。”
这是我跟着司宴深搬进市里后,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
那些围绕在司宴深身边的名媛贵妇、青年才俊,看我的眼神,比镇上的人更加露骨,那是掺杂着轻蔑和不屑的审视。
司宴深把我安排进了他所在的市医疗研究院。
不是当医生,也不是做研究员,而是在后勤设备科,一个几乎被人遗忘的角落。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司医生对我这个污点的一种变相雪藏。
他给了我一个体面的身份,却把我关在一个不会给他丢脸的地方。
他们等着看我自怨自艾,等着看我闹出更多笑话。
可我偏不信命。
白天,我把孩子们送到最好的托育中心。
那是司宴深用协议里的钱支付的,我心安理得地接受。
然后,我穿上工作服,走进那个堆满了各种精密医疗仪器的仓库。
别人冷嘲热讽,说我是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
我懒得理会。
在机械厂练就的本事,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那些在博士、硕士们眼里复杂无比的进口仪器,在我听来,就像老朋友在唱歌。
哪个零件松了,哪条线路虚了,我一听一看一摸,就知道问题所在。
有一次,研究院一台从德国进口的核心分析仪坏了,德国工程师要一周后才能到。
<所有的项目都因此停滞,院长急得焦头烂额。
所有人束手无策时,我默默地走进实验室,只用了一个下午,就让那台罢工的机器重新发出了悦耳的运转声。
整个研究院都震惊了。
司宴深站在我身后,看着我熟练地操作着控制面板,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真正的赞许。
从那天起,没人再敢叫我厂妹。
他们开始叫我苏老师。
但这还远远不够。
晚上,等孩子们都睡着了,我便开始我的第二份“工作”。
我买来成堆的专业书籍,从《生物医学工程导论》到《医用传感器原理》,一个字一个字地啃。
机械和人体,原理是相通的,都是精密的造物。
我报考了成人高考,目标是本市最好大学的生物医学工程专业。
为了赚取更多的钱,也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我开始在网上写小说。
我把我这些年的经历,那些屈辱、不甘、挣扎和反抗,全都写进了故事里。
我给我的女主角取名荆棘,她从泥泞中走来,浑身是刺,却向着太阳野蛮生长。
我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是伴着键盘的敲击声和咖啡的苦涩度过的。
娃娃白天在托育,晚上我亲自带,辅导功课,讲睡前故事,一样不落。
等他们睡熟,才是我自己的时间。
很苦,但也很值得。
两年后,我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又过了三年,我不仅顺利毕业,还因为在医疗设备改造上的突出贡献,被破格提拔,正式进入了研究院的编制,成了核心设备实验室的主任。
我的小说,也在网上大火,被出版社看中,出了纸质书。
签售会那天,我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装,站在聚光灯下,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那个叫荆棘的女主角一样,终于把所有的刺,都开成了花。
那些曾经说我破鞋的人,开始想方设法地托关系,想让我帮他们的孩子在市里找份工作。
机械厂王厂长的老婆,更是提着礼物,堵在我家门口,那张曾经对我喷满唾沫的脸,此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
我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王太太,我这里不收垃圾。”
然后关上了门。
我不配拥有幸福?
那我就自己抢一个给你看。
我用自己的双手,一步步地,把那些曾经的恶意和流言,全都踩在了脚下,变成了我向上攀登的踏板。
我不再是谁的附庸,也不是谁的未婚妻,我是苏念曦,是苏主任,是畅销书作家。
我和司宴深的关系,也在这几年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们依旧分房睡,依旧像合伙人一样相处。
但他会开始在我熬夜时,给我送来
一杯热牛奶;会在我取得成绩时,由衷地说一句“你做得很棒”;会看着我和孩子们玩闹时,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我们的契约,快要到期了。
但我心里,却第一次有了一丝不舍。
第四章外界一直在猜,那三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司宴深的。
这个问题像一根刺,扎在所有人的好奇心里。
他们分析我孩子的长相,对比司宴深年幼时的照片,试图找出蛛丝马迹。
可我和司宴深,对此始终缄默。
其实,这个秘密,我早就知道答案。
而司宴深,从见到孩子的第一眼起,也同样心知肚明。
那是在我最绝望、最需要钱的时候。
我看到了一个广告,一个匿名的、高薪酬的“特殊志愿者”招募计划。
要求很简单:身体健康,基因优良,签下保密协议,接受人工授孕,事成之后,有一笔足够我后半生无忧的酬金。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这无异于救命稻草。
我以为这只是一场冰冷的交易,我提供一个孕育生命的温床,换取生存下去的资本。
我从没见过那个提供基因的男人。
整个过程,都是通过一个项目负责人进行的。
他告诉我,对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科学家,因为身体原因无法自然生育,才出此下策。
那个项目,就叫希望计划。
而当年负责这个项目的首席科学家,就是司宴深。
我怀上了三胞胎。
这本是天大的喜讯,却成了一切悲剧的开端。
在孕晚期,我被告知,项目出了意外,资助方破产了,无法再支付后续的费用和承诺的酬金。
一个自称是助理的男人,找到了我。
他给了我一笔钱,一笔远少于承诺,却也足以让我活下去的封口费。
他逼我签下一份更严苛的保密协议,协议上说,我必须带着孩子永远消失,绝不能去寻找他们的父亲,否则,我和孩子都将有生命危险。
他形容那个男人是个偏执的疯子,如果知道孩子的存在,一定会把他们从我身边抢走。
我怕了。
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如何与一个看不见的庞大势力抗衡?
为了保护我的孩子,我只能选择带着这笔钱和这个秘密,逃回了我的家乡青石镇。
这就是为什么,当念阳在医院里对着司宴深喊出那声爸爸时,他没有否认。
他一直在
找我们。
那个订婚之夜,在我们那间破仓库里,他告诉了我故事的另一半。
当年,他根本没有所谓的“助理”。
那个威胁我的人,是他的堂兄,司明远。
司明远一直嫉妒司宴深的才华,觊觎着司家的家产。
他一手策划了这场骗局。
他对司宴深说:志愿者是个骗子,在拿到第一笔款项后就卷款跑了,胚胎移植手术也失败了。
他对我说:资助方破产了,你和孩子被抛弃了。
就这样,他轻而易举地让我们骨肉分离了五年。
司宴深以为他唯一的血脉希望破灭了,一直活在项目失败和“被欺骗”的阴影中。
而我,则带着三个孩子,在世人的白眼和唾弃中,艰难求生。
“所以,在医院看到他们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
司宴深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和愤怒。
“他们的眉眼,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只是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她’,更没想到,你吃了这么多苦。”
那一刻,我们之间那层由契约构筑的冰墙,彻底融化了。
我们不是简单的契约伙伴,也不是偶然相遇的陌路人。
我们的命运,早在五年前,就被一双黑手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我们曾被同一个谎言欺骗,被同一个人伤害。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愧疚,有心疼,更有失而复得的狂喜。
“念曦,”他第一次这样叫我的名字,声音沙哑,“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摇了摇头,眼泪掉了下来。
这不是软弱的泪,而是所有委屈和坚强,在找到归宿后,终于决堤。
“不晚,”我说,“只要来了,就不晚。”
他走上前,轻轻地,把我拥入怀中。
这个拥抱,没有一丝情欲,只有两个在黑暗中摸索了太久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彼此的温度。
我们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我们共同的敌人,司明远,还在司家的权势中心,享受着他窃取来的一切。
而我们,将夺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一切。
第五章司家,是真正的豪门。
盘根错节,规矩森严。
司家的老爷子,司宴深的爷爷,是个说一不二的铁腕人物。
他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司家子嗣单薄。
到了司宴深这一代,更是只有他和司明远两个男丁。
司明远生了两个女儿,为了拼儿子,把他老婆的肚子当成了战场。
而司宴深,因为当
年的打击,一直对外宣称不婚不育,让老爷子急白了头发。
老爷子放出狠话:谁能先生出带把的男丁,谁就能优先继承司家核心产业的百分之三十股份。
这条规矩,让司明远更加疯狂,也让整个司家都紧盯着两个孙子的肚子。
就在司明远还在为第四胎是不是儿子而求神拜佛时,我带着我的孩子,出现在了司家庄园的家庭晚宴上。
那天的场面,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巨大的水晶吊灯下,长长的餐桌旁,坐满了司家的亲戚。
当我牵着念辰和念阳,司宴深抱着念暖(是的,我们的大女儿,虽然老爷子想要男丁,但她是司家的长孙女,谁也无法忽视),出现在餐厅门口时,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落在了我们,或者说,落在了那三张与司宴深如出一辙的小脸上。
司明远的老婆当场打翻了手里的汤碗,司明远本人的脸色,则瞬间变得惨白。
“这……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手里的拐杖重重地顿了一下,他盯着三个孩子,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司宴深平静地开口:“爷爷,我来介绍一下。
这是我的未婚妻,苏念曦。
这是我们的孩子,念暖、念辰、念阳。”
“胡说!”
司明远猛地站起来,指着我尖叫,“她就是个骗子!
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女人!
这几个野种怎么可能是你的孩子!”
他拿出一份文件,狠狠地摔在桌上。
“大家看!
这是她五年前签的保密协议!
她拿了我们司家的钱,答应永远不出现!
现在看宴深出人头地了,就带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想来敲诈勒索!”
亲戚们开始窃窃私语,看我的眼神又变了,充满了怀疑和鄙夷。
我站在那里,没有一丝慌乱。
我甚至对他笑了笑。
“司明远,”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餐厅,“你是不是忘了,当年你用来威胁我的那段录音,我还存着呢?”
司明远的脸,“唰”地一下,血色尽失。
司宴深接过了话头,他将一份更厚的材料放在老爷子面前:“爷爷,这里面,是司明远五年来,如何挪用‘希望计划’的资金,如何伪造项目失败的报告,以及,他是如何威胁念曦,导致我们骨肉分离五年的全部证据。”
铁证如山。
老爷子看着证据,气得浑身发抖。
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司明远,那眼神,像是要活剐了他。
“爸!
您别信他们!
他们是串通好了的!
这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我不信!
我要做亲子鉴定!”
司明远做着最后的挣扎。
“不必了。”
我轻轻地说。
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拿过那份司明远引以为傲的“保密协议”,从中间,慢慢地,撕成了两半。
“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为了靠孩子来换取什么豪门入场券。”
“我的孩子是我的王牌,但不是我的筹码。
我让他们回来,不是为了抢家产,而是来让他们认祖归宗,拿回本就属于他们的身份。”
我看向司宴深,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
我再看向我的三个孩子,他们挺着小胸膛,像三棵小白杨,骄傲地站在我身边。
“至于我,”我把撕碎的纸屑随手扔在地上,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我的尊严,我想要的生活,我自己挣得来。
我不需要靠任何协议,更不需要靠谁的施舍。”
我这些年的成就,我的学历,我的职位,我的书,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在场的人,没人敢再把我当成那个从青石镇走出来的狐狸精。
全场寂静。
最后,是老爷子一拍桌子,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
他指着我的三个孩子,对着所有人宣布:“这家业,以后就是他们仨的了!”
然后,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真正的尊重和认可。
“好样的,不愧是我们司家的孙媳妇。”
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我不是来当谁的孙媳妇的,我是苏念曦。
我赢了。
赢得彻彻底底。
曾经所有泼在我身上的脏水,所有强加于我的恶意,所有关于“狐狸精”的流言蜚语,在这一刻,都化为了齑粉,成了我脚下最坚实的踏板,把我送上了我本该站立的高度。
我看着我的三个孩子,他们是我的软肋,更是我的铠甲。
我的人生,从被他们选择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凡。
从人人喊打的狐狸精,到豪门的女主人,我走了很长很长的路。
但现在,我站在这里,阳光正好,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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