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的香水,打了车往别墅去。
张妈开门时,眼睛亮了亮,没多问,只指了指二楼:“苏小姐在房里,门没锁。”
楼梯踩上去 “吱呀” 响,越往上走,那股熟悉的栀子花香越浓,混着点淡淡的药味。
卧室门虚掩着,我推开门,愣在原地。
苏清媛坐在地毯上,背对着我,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 —— 看尺寸,像当年那个小男孩的。
她手里捏着张照片,正是那张草地上的合影,指腹反复摩挲着男孩的脸,肩膀一抽一抽的,没出声,可那股憋在喉咙里的哽咽,听得人心里发紧。
“清媛。”
我轻轻叫了声。
她猛地回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看到我手里的栀子花,眼泪 “唰” 地又下来了。
“你怎么来了?”
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不是说…… 等我好起来吗?”
“张医生说你不吃饭。”
我把花放在床头柜上,蹲在她面前,“再闹脾气,我真走了。”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眼神里翻涌着好多情绪 —— 委屈、害怕、还有点不敢信。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扑过来,死死抱住我腰,脸埋在我胸口,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别再走了,林墨。”
她的声音闷在衣服里,带着哭腔,“我错了,真的错了。
我不该绑着你,不该骗你…… 你要什么我都改,只要你别再走了。”
她的身子烫得厉害,大概是发烧了,可抱得那么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我肉里。
我能感觉到她在发抖,不是装的,是真的怕。
“先起来吃药。”
我拍着她后背,“吃完了,我们好好说。”
她不听,就那么抱着,像个耍赖的小孩。
直到我叹了口气:“再不起来,花要谢了。”
她才慢吞吞松开手,眼睛还黏在我身上,生怕我下一秒就消失。
喂她吃了药,又热了粥。
她小口小口喝着,眼神却没离开过我,像只被遗弃过的猫,时刻警惕着主人会不会再次丢下它。
“那个男孩,叫林墨。”
她突然开口,粥勺停在嘴边,“跟你同名。”
我愣住了。
“他搬走那天,把这个给我了。”
她从抽屉里拿出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 “墨” 字,“说等他学完画画,就回来找我,教我画星空。”
她指尖摸着木牌上的刻痕,声音轻得像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