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就在这时,王少带着人走过来,看到苏清媛哭了,嗤笑一声:“哟,苏大小姐也有今天?
被自己的小情人欺负了?”
苏清媛猛地抬头,眼里的泪还没干,已经带上了狠劲:“王泽,滚!”
“我不滚。”
王少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肩膀,“林墨,她这么对你,你跟我说,我帮你出气,让她身败名裂!”
我看了眼王少,又看了眼还在发抖的苏清媛。
“不用。”
我开口,声音很平静,“我只要她撤案,跟我道歉,然后…… 好好去看医生。”
苏清媛愣住了,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王少也愣了,骂了句 “傻子”,气呼呼地走了。
“对不起,林墨。”
苏清媛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鼻音,“我不该陷害你,不该…… 用那种方式留你。”
“我会撤案,还你清白。”
我点点头,转身要走。
“林墨!”
她突然叫住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你…… 还会回来吗?”
我回头看她。
阳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等你好起来再说吧。”
说完,我转身离开,没再回头。
心里像压着块石头,又酸又沉。
我知道,我还没彻底放下她。
可我也知道,现在的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
她需要治病,我需要清醒。
只是我不知道,这份 “清醒”,能维持多久。
婚礼惊情回学校的日子,过得像踩在棉花上,虚飘飘的。
老师同学没多说什么,可我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 大概是自己心虚,毕竟心里那点没放下的念头,藏不住。
张医生隔三差五给我发消息,说苏清媛听话多了,按时吃药,也肯聊过去的事了。
“她总问你怎么样,”末了他加一句,“看得出来,是真慌了。”
我盯着消息,删删改改,最后只回了个 “知道了”。
直到那天张医生发来一张照片:苏清媛窝在沙发里,怀里抱着个旧画板,上面是半幅没画完的画 —— 草地上的小男孩,眉眼像极了我。
她脸色白得像纸,眼窝陷着,瘦得脱了形。
“三天没好好吃东西了,”张医生的消息跟着进来,“嘴里总念叨‘他又走了’。”
我捏着手机,指尖泛白。
终究还是没忍住,买了束栀子花 —— 她总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