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间,退无可退。
她眼神里的寒意裹着股狠劲,看得我头皮发麻。
“苏小姐,我错了……”她突然抬手,冰凉的指尖捏住我耳垂,猛地一拧。
“嘶 ——”疼得我眼冒金星,眼泪差点飙出来。
“疼吗?”
她凑得极近,呼吸扫在我脸上,声音软得像棉花,眼神却淬着冰,“疼就记住,别碰我的底线。”
她松开手,掏出手帕擦了擦指尖,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今天的事,暂且不算账。”
她转身从桌上拿起支钢笔,“但罚还是要受。”
桌上压着张纸,上面用她那笔锋利的字写着一行:我的一切,都属于苏清媛。
“抄一百遍。”
她把钢笔塞给我,“晚饭前给我。”
我的脸 “腾” 地烧起来,血往头顶冲。
屈辱感像潮水似的漫上来,攥着钢笔的手都在抖。
“怎么?”
她挑眉,摸出手机晃了晃,“要不我现在给你老师打个电话,说你被开除了,参赛资格也别想要了?”
我死死咬着牙,指甲掐进掌心:“我抄。”
她笑了,那笑意却没到眼底:“这才乖。”
晚上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抄那行字。
钢笔尖划破纸页,墨汁晕开,像极了那天地毯上的污渍。
抄到第五十遍时,手腕酸得抬不起来,眼泪砸在纸上,晕开一片模糊的墨。
忽然想起早上那张照片,还有昨天张妈卷地毯时垫的黑丝绒布。
心里一动,我摸出支马克笔,在纸上点了个黑团,拿普通抹布擦 —— 越擦越脏。
又翻出块擦画用的黑丝绒布,轻轻一擦,墨痕竟淡了大半,再擦两下,几乎看不出来了。
原来如此。
黑丝绒不是为了爱惜旧地毯,是为了擦掉那些她不想看见的痕迹—— 就像照片里那个女孩抹的泥点。
那照片上的女孩…… 是她?
那男孩呢?
我盯着纸上未干的字迹,心脏 “咚咚” 狂跳。
苏清媛对那男孩的执念,竟深到这种地步?
第二天早餐时,苏清媛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像是也没睡好。
“没睡好?”
我装着不经意问,给她盛了碗粥。
她瞥我一眼,没说话。
“对了,”我搅着自己碗里的粥,声音放轻,“昨天整理书房,看到本画册里的《泥点》,画得真特别。”
苏清媛舀粥的手顿了下,抬眼看我,眼神里闪过丝惊讶:“你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