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舟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幸存于幸福之外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十元的世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餐桌上记得她喜欢的咖啡比例。她想起现实世界那个空荡荡的房间,想起父亲的葬礼,想起母亲洗碗时背影的孤独。此刻,她竟忍不住想——是不是,这才是她本来应该拥有的生活?是不是,只是她以前太倔,错过了也可能通往幸福的那条路?她低头,看着孩子用番茄酱在鸡蛋上画了一颗心,笑嘻嘻地问她:“妈妈,我画得像不像?”她点头,轻声说:“像,很像。”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掀开了一角,像久封的信纸,被人缓缓拆开。但她还没注意到,桌上的冰箱贴旁贴着一张计划表,上面写着“家长会下午三点,孩子练琴五点,预约牙科七点,晚饭准备菜单:三菜一汤”。以及另一张便利贴上的潦草字迹:“林舟:记得给你那边的客户回邮件,不然又得熬夜。”——老陆那些温柔与秩序之间,夹杂着无数细碎的提...
《幸存于幸福之外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餐桌上记得她喜欢的咖啡比例。
她想起现实世界那个空荡荡的房间,想起父亲的葬礼,想起母亲洗碗时背影的孤独。
此刻,她竟忍不住想——是不是,这才是她本来应该拥有的生活?
是不是,只是她以前太倔,错过了也可能通往幸福的那条路?
她低头,看着孩子用番茄酱在鸡蛋上画了一颗心,笑嘻嘻地问她:“妈妈,我画得像不像?”
她点头,轻声说:“像,很像。”
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掀开了一角,像久封的信纸,被人缓缓拆开。
但她还没注意到,桌上的冰箱贴旁贴着一张计划表,上面写着“家长会下午三点,孩子练琴五点,预约牙科七点,晚饭准备菜单:三菜一汤”。
以及另一张便利贴上的潦草字迹:“林舟:记得给你那边的客户回邮件,不然又得熬夜。”
—— 老陆那些温柔与秩序之间,夹杂着无数细碎的提醒、任务与未竟之事。
起初的一切,像一场会呼吸的幻梦。
她习惯了孩子扑进她怀里的柔软、晚饭后厨房里三人分工协作的热闹,甚至习惯了夜深人静时老陆为她泡的一杯蜂蜜水。
但没过几天,裂缝就悄然出现了。
那天,学校通知家长会需要母亲参加。
林舟打开邮箱,才想起她原本在现实世界正推进一个大型项目,几封未读邮件都堆在那里——她在这个世界是自由撰稿人,而现实中,她是投资机构的项目负责人。
她试图登陆自己原来的公司邮箱,却被提示“账号不存在”。
她愣了几秒,转身问老陆:“我以前……有正式工作吗?”
老陆正在换电池,说得轻描淡写:“你不是怀孕那年辞职了吗?
你说孩子比什么都重要,搞什么投融资太累。”
“是我说的吗?”
林舟喃喃。
“当然啊。”
老陆笑着,“你还说当全职妈妈是最幸福的事。”
林舟没有接话。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着居家的长裙、素颜、眼下泛青,像极了那些她曾经看不懂的“被幸福困住的女人”。
她开始注意到一些她一开始没发现的东西。
比如厨房的“每日家庭菜单”上没有她的口味,只根据老陆和孩子的喜好定制。
比如每次孩子生病、做功课、练琴,都是她第一时间冲出去;但她发烧时,却听到老陆说:“
1 梦想的影子林舟是在一盏昏黄的地铁灯下醒来的。
车厢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金属扶手映着她额前的汗,手机屏幕早已黑掉,腿上还放着没来得及合起的笔记本电脑,PPT停在第36页。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提案第三次被驳回,客户想要“更年轻的创意”,她刚把团队的初稿一页页改成了加班版本。
车门开了,一阵风从门缝吹进来,像是某种无声的召唤。
她本能地起身走出去——并没有犹豫,就像无数次下班时那样机械地挪动双脚。
站台空荡得诡异,连报站广播都没响起。
她下意识看了看站名牌。
白底黑字,四个字:“望北之城”。
林舟皱了皱眉,这站名不在她熟悉的那条地铁线上。
她的地铁线路她再熟不过,每一个站名背后都是一段生活的伤疤:东水路——她上一个加班通宵的地方;桐华街——她曾在那儿和男友分手;望京南——她大学时梦想住的地段,最后却因为房价望而却步。
但“望北之城”?
从来没听说过。
她朝出口走去,手机无信号。
她本想开口向工作人员问路,却发现整个地铁站空无一人,连便利店的霓虹灯都不闪了。
城市一如既往地喧嚣,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林舟走出地铁站,眼前的街道像是她熟悉城市的“镜像版”:熟悉的咖啡店变成了唱片行,写字楼外的广告牌上,是一张张陌生又有点怀旧的艺术节海报。
天空的云更低,风吹过来带着雨前的潮气,有种旧梦重温的错觉。
她不知该往哪里走,却鬼使神差地拐进了一条窄巷。
巷子深处,有一间挂着手写招牌的独立琴房:“舟声 · 音乐工作室”。
她怔住了。
那个字——“舟”,和她名字一样。
好奇心推着她走近。
窗户里透出一盏暖黄灯光,伴着悠扬的钢琴声,是《Clair de Lune》。
她很久没听这首曲子了,更久没有弹过了。
指尖的茧早在某次加班中磨没,留下的是键盘敲击得肿胀的关节。
门半掩着。
她轻轻推开。
琴声停了。
转头的人让她屏住了呼吸——那是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头发更长一些,神情更松弛,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眼里没有那种她早已习惯的疲
那份稳定的工作就能给你带来真正的安稳吗?
你每天都在用别人的标准来衡量自己,盲目地追逐别人眼中的‘成功’。”
林舟沉默了。
她突然发现,自己从未真正问过自己:什么才是自己的幸福?
“我并不后悔。”
另一个她突然开口,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坚定,“我选择的每一步,都让我更了解自己。
是的,这条路很辛苦,但它让我活得更真实。”
林舟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有些迷茫。
“那我呢?
我一直在追逐别人的期待,害怕犯错,害怕失去安稳的生活。
可是,现在我看到你,看到你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那么多,我忽然觉得,我的选择是不是错了?”
另一个她抬起头,微微一笑。
“你没有错,林舟。
你所走的路,也有它的意义。
你不必为了自己的选择而后悔,它们都是你人生的一部分。”
“我能理解你的困惑。”
她继续说道,“我也曾问过自己,为什么不去过一种更轻松的生活?
但每次我看到舞台上那些热爱音乐的眼神,我就明白,这条路虽然艰难,但它是我自己的选择。
而你的路,也是你的选择。”
林舟的心渐渐沉淀下来,她开始明白,这不仅仅是关于一条路的选择,更是关于她如何看待自己和生活的态度。
她突然伸手,轻轻放在另一个她的肩膀上。
她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在彼此心中找到了那份久违的理解。
“谢谢你。”
林舟低声说道,“你让我明白,不是所有选择都能带来即时的幸福,但每一条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是的。”
另一个她轻声笑了,“生活从来没有绝对的答案,只有你愿意为它付出多少,才会得到多少。”
那一夜,林舟睡得很沉。
她梦见自己在舞台上弹钢琴,台下是一群期待的眼神,而她也不再孤独。
林舟拖着行李箱离开那间旧工作室时,天刚刚亮。
城市像刚睡醒一样,街道空空荡荡,远处早餐摊飘来豆浆和油条的香味。
她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关上门,仿佛告别一场梦,也仿佛给那个曾经执念的自己一个温柔的句点。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也许只是睡了一觉,也许真的穿越了时间和空间。
无论是哪种,她都已经不那么在意了。
回到熟悉的世界,
惯了。”
母亲沉默了一会,又轻声说:“其实你小时候也特别怕黑……那时候你爸加班晚,你常常哭着喊他回来。”
林舟没接话。
她知道母亲是在心疼她。
但也正是那一晚,当她躺在沙发上听着母亲在厨房洗碗的声音,她第一次产生了一个念头:“或许,不是我真的不想要婚姻和孩子, 而是我太久没有体会过陪伴的滋味了。”
她开始失眠,在网上看起那些她曾经一笑置之的“30+女性的人生选择”文章。
她刷到了一个视频,是一个妈妈半夜喂奶,孩子抓着她手指睡去,她哭着对镜头说:“我每天都很累,但我也从来没这么确信,我是被需要的。”
林舟看完,忽然鼻子一酸。
她关了手机,在黑暗中睁着眼,忽然想知道——如果她没有坚定地拒绝婚姻, 如果她也成为了某个孩子的“妈妈”, 如果她身边有一个不完美但可以说话的人, 会不会,现在的夜晚不再这么冷了?
她沉沉睡去时,窗外的雨终于停了。
林舟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天花板不是她熟悉的白漆,而是浅灰色的木纹吊顶,旁边床头柜上放着两张照片,一张是她和一个男人在海边笑着拥抱,一张是一个小男孩挥舞着画笔,衣服上沾满了颜料,笑得像只撒欢的小狗。
她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稚嫩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妈妈——醒啦!”
一个穿着小恐龙睡衣的孩子蹦跳着冲进来,扑在她身上,小手攀上她的脖子:“你昨晚又开夜车写稿啦?
我早上都没看到你!”
林舟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孩子却已经很自然地拉她的手:“爸爸说你今天要带我去图书馆,我还要吃你煎的爱心鸡蛋!”
门外传来一声低沉温和的男声:“林舟,早餐做好了,别让咱儿子再饿瘦一圈。”
她顺着声音望去,一个男人穿着家居服站在厨房门口,围裙下摆还沾着蛋液。
他走过来,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自然得像他们已生活多年。
林舟怔住。
一切真实得过分,温暖得几乎残忍。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从未敢幻想的另一个人生:早晨是轻吻与油烟的气息,日子有一种不需要太多语言就能维系的默契,孩子在她身边打转,喊她“妈妈”,有人会在早
你多喝点水,我先去洗澡。”
比如孩子深夜醒来哭闹,老陆总会睡得毫无知觉;但早上他会抱怨:“你怎么眼圈这么黑?
是不是白天太闲了?”
她也发现自己有写作计划,但从未真正提笔。
她的文档永远停留在标题那一栏,名字叫《自我之死》。
这一天晚上,林舟窝在阳台上抽了一支烟——她本来不抽烟的,这个世界的她,也从不抽烟。
但现实世界的林舟,在压力大的时候会偷偷点上一支。
她终于意识到,这个“幸福”的世界,其实是她年轻时恐惧的一切: 被需要,但不被尊重; 被赋予角色,但丧失主体; 成为“妈妈”和“妻子”,却不再是“林舟”。
她在黑夜里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是她的母亲。
“妈,”她低声说,“你年轻时……有后悔过吗?”
母亲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后悔什么?”
“后悔结婚、生我,把青春丢进锅碗瓢盆和别人的人生里?”
母亲笑了一下,语气像翻动旧衣柜:“当然有啊。
但日子嘛,都是熬过去的。”
林舟挂断电话,发现自己眼眶湿了。
她以为她只是来体验“另一种选择”,却没想到,这是一种慢性的人格解构。
她看着孩子熟睡的小脸,喃喃说:“你是我最甜蜜的羁绊,也是我最温柔的囚笼。”
林舟决定开始写作。
她试着早起一个小时,泡一杯黑咖啡,在厨房角落搭了张小桌子,放上她的老笔记本。
第一天她写了五百字,像多年未曾活动过的肌肉重新伸展——酸痛却带劲。
但第二天,孩子发烧,她没能写字。
第三天,老陆下班晚了,她做饭、收拾、哄孩子入睡,电脑一整天没开。
第四天,她终于强迫自己写到凌晨两点,却在早餐桌上听到老陆的声音:“你写那个,有什么用啊?
又不赚钱。
你这不就是瞎折腾?”
林舟的脸一下就白了。
“你以前支持我写作的。”
“那是你单身的时候。
现在你是妈妈,是太太。”
老陆一边刷牙一边说,“别那么自我主义,好不好?”
“自我主义?”
她冷笑,“你知道我上次安静看一本书是什么时候吗?
你有一天醒来想的不是你自己和孩子,而是我在想什么吗?”
“林舟,你是不是更年期早到了?”
那句话像一巴掌,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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