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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花梦蝶深深见宋安银辉大结局

胡桉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字。“我们不能成亲。”我笑容僵住,不可置信:“为什么?这难道不是我们一直希望的吗?虽然你从未提及,但是我懂你。从前你担心自己寿命有限,无法和我长长久久,没关系,现在我们可以白头偕老。你担心宋樊川阻挠,没关系,现在他已经同意了。万事俱备,为什么不行?”我越说越激动,宋安面露痛苦。“对不起,梦蝶,是我错了。”他低头不再看我,“如果我早就知道这一切会让你受伤、让你失去生命,我宁可我们从未相遇。倘若我一错再错,才当真是罪孽深重……怎么会是错呢?若没有你、没有我们在一起所经历的一切,我要到何时才能找到我自己?我们命中注定会相遇、会爱上彼此,不是吗?”“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是命中注定会分开。你生于天地,理应还于天地,唯有自由的你才是真正的你。若你...

主角:宋安银辉   更新:2025-04-03 12: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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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安银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花梦蝶深深见宋安银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胡桉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字。“我们不能成亲。”我笑容僵住,不可置信:“为什么?这难道不是我们一直希望的吗?虽然你从未提及,但是我懂你。从前你担心自己寿命有限,无法和我长长久久,没关系,现在我们可以白头偕老。你担心宋樊川阻挠,没关系,现在他已经同意了。万事俱备,为什么不行?”我越说越激动,宋安面露痛苦。“对不起,梦蝶,是我错了。”他低头不再看我,“如果我早就知道这一切会让你受伤、让你失去生命,我宁可我们从未相遇。倘若我一错再错,才当真是罪孽深重……怎么会是错呢?若没有你、没有我们在一起所经历的一切,我要到何时才能找到我自己?我们命中注定会相遇、会爱上彼此,不是吗?”“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是命中注定会分开。你生于天地,理应还于天地,唯有自由的你才是真正的你。若你...

《穿花梦蝶深深见宋安银辉大结局》精彩片段

字。

“我们不能成亲。”

我笑容僵住,不可置信:“为什么?

这难道不是我们一直希望的吗?

虽然你从未提及,但是我懂你。

从前你担心自己寿命有限,无法和我长长久久,没关系,现在我们可以白头偕老。

你担心宋樊川阻挠,没关系,现在他已经同意了。

万事俱备,为什么不行?”

我越说越激动,宋安面露痛苦。

“对不起,梦蝶,是我错了。”

他低头不再看我,“如果我早就知道这一切会让你受伤、让你失去生命,我宁可我们从未相遇。

倘若我一错再错,才当真是罪孽深重……怎么会是错呢?

若没有你、没有我们在一起所经历的一切,我要到何时才能找到我自己?

我们命中注定会相遇、会爱上彼此,不是吗?”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是命中注定会分开。

你生于天地,理应还于天地,唯有自由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若你今日为了我一介匹夫放弃你的长生、安宁、自由,岂不是有违我的初心?

往后我岂能安心度日?”

“宋安,”我高声打断他,捧起他的脸,强迫他正视我,“难道你也不懂我想要什么吗?”

他怔愣了一下,嘴角挂起嘲弄的笑意,如释重负一般接着说:“是你不懂我。

你难道没发现我是一个连承诺都不敢的懦夫吗?

哪里值得你托付终生?

我从未想过娶你,迄今为止,所有结果都是你的努力,我什么也没做,不过是顺水推舟、坐享其成。”

“那你倒是继续坐享其成啊。”

“我忏悔了,我于心不忍,我良心不安。”

我轻笑着放开他。

“你现在这副模样,和话本里那些始乱终弃的男人有何区别?”

“没有。”

他果断回答道,“这段孽缘就到此为止。”

好一个孽缘。

“你当真能够离开我吗?

宋安。”

我不甘心地质问,宋安眼神飘忽。

“梦蝶,你还不明白吗?

如果你真的成了凡人,你会死啊!

你可能会死在五十年后的某个冬夜,也可能死在明天!

我不想看到那一天,现在是最好的选择。

生离总好过死别吧。”

“你是心安理得了,那他年某日你死了我不还是要独自承受日后死别的断绝之痛吗?

你问过我愿意吗?”

“所以我们才更加不能再纠缠,长痛不如短痛。

何况你我不同,罪人宋安
的甜点?

可甜点实在好吃啊,不对,我以前孤身一人时也尝过甜点,结果老板着急找了半天的小偷也没看到坐在门口自首的我 。

百思不得其解,别管了,玩一下樟树秋千。

现在这样不就是我之前所期盼的凡人生活吗?

如今是我和宋安相遇的第二年,宁州的治理已初见成效,宋安政绩显著,佳名远扬。

上头的嘉奖在年前送至了府衙,本该是好事,可衙役们发现不对劲:“今年遭了大风,宋大人的灾后安置做得又快又好,收成更比往年多,还得了通判赏识,怎的还是只有这点东西?”

“还能因为什么?

多亏了咱有一位好知府呗。”

我知晓后在屋里对着宋安痛骂了知府半个时辰,东西少也就算了,连名头也要抢。

普通人碗里的米已属不可多得,可总会有人贪得无厌抢走这点米,去就他多出来的那份肉。

宋安也跟着我一起骂,又漫不经心盯着我笑,我未免来气。

“宋安!

你在笑什么?”

“这么久了,没想到你会因为我的事露出如此乖张模样,我宋安好大的面子。”

他抬起手作势想捏一把我的脸,我一眼看出并飞速打下,宋安吃痛委屈地开口:“梦蝶小姐息怒。”

他轻咳两声掩饰尴尬,正了正仪态道:“其实知府那点小人心思我根本没放在眼里,他早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不靠着这点赏赐,其它明眼人心里也自有定夺。”

说罢他从书中取出一封信函。

原来太子密信早就传来,直言知晓功绩实归宋安,来信安慰,并且意欲调他回京助自己一臂之力,却被宋安回绝。

宋安以为,自己才来宁州两年,才稍有起色太子就急着让他回京,定是朝廷上已经吵得不可开交,太子身边可用可信之人不够,与其参与无意义的党争还不如继续做知州来得实在,毕竟宋樊川也不是吃素的。

“我先前没有告诉你是不想你多心,怎料知府惹得你这般生气,日后我定要找他算账。”

“谁让他欺负你?

看似栽培你,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面兽心手段阴。”

“他的确过分,骂得好,骂得对!

倘若没有太子,我岂不是要吃哑巴亏了?

想来户部也是知晓的,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后宋安自己又骂了起来。

太子第二次召
复命后,太傅整日以泪洗面。

秦英本是世家秦家的千金,早年随父亲长兄征战时凭着男儿少有的细致屡出妙计,一战成名,后成为了难得的女武将,运筹帷幄,自然也成为了敌军的眼中钉。

但更多内情,民间知之甚少。

宋安说,他从小便同太子一起习文练武,面对宋樊川,他总能听到层出不穷的训诫。

相反,秦英在家中则是手把手教他舞刀弄枪,在他习读经书和兵书时,母亲都会耐心地指点迷津。

哪怕他病了,宋樊川也只会皱起眉头将他从学堂遣回家,接着投入教学。

而母亲会亲自照顾他,事无巨细,但她总有需要去前线的时候,年少的宋安只能让自己坚强起来,尽量不给宋樊川添麻烦。

他能理解宋樊川,但是他还是会让侍从在母亲回来后悄悄透露他生病的事。

每次看到母亲训斥宋樊川,而他只能默默听着乖乖点头时,小宋安就会愈发敬佩母亲几分,往往之后几天宋樊川对他都会有好脸色。

那时小宋安只知道有母亲给他撑腰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她比宋樊川,不知强多少。”

宋安淡淡说着。

我在心中长叹,可惜天妒英才。

秦英的智谋与胆识,非但赢得了同僚的尊敬,更在民间留下了传奇。

这是我第一次得以知晓,大家口中的巾帼英才,身为母亲的另一面。

“可是她,又比宋樊川弱。”

他又顿住了,如鲠在喉。

“她最大的弱点,就是我。”

为母,亦刚亦柔。

五年前那场战役,在场的不止太子,还有刚及弱冠的他。

他们明明已经大破敌军了。

在围剿前,他再次率领“夜不收”和部分精锐去查探敌军后方,意图包围,本以为叛军再无招架之力,可不料中了圈套。

他本应被就地斩首,但他,是秦英的儿子。

次日清晨,叛军首领亲自把他带到太子和秦英面前,要求以命易命。

此时的宋安掩面。

“横竖都是不值当的,战场无情,无人会在意你的性命。

可唯独一个人会。”

秦英在交换之前,交代太子:敌情有变,恐有援军,务必稳住宋安、稳住军心,切勿轻举妄动、意气用事。

戌时,母亲横死的消息还是传来了,那是宋安此生最黑暗的一天。

太子还说,她出发前就在口中备了药,天黑后,即便是假也
我也无法原谅。

偏偏我又像她,只有我离开,他才能解脱。”

宋安语气仍是淡淡,他已全然接受了,我却抑不住心疼。

我低下头,小声说道:“可是,战争的发展岂是你我可以左右的?

你把所有的苦都咽下,难道日子就甜了吗?”

五年前的宋安还是个风华正茂、前程似锦的少年郎,以他那赫赫战功以及和太子多年的交情,怎会甘心屈居于地方官。

夜夜纠缠的梦魇即是他心中凝滞的阴霾,罪恶感、自卑感、无力感几乎将他淹没。

好在宋安不是自暴自弃之人,但我多么希望当年宋樊川好歹能拉宋安一把,宋安从不奢求他的拥抱,他却反将儿子踢下深渊。

他不是圣人,可宋安也不是。

他已经为母复仇,戴孝三年受尽父亲的冷眼、殴打和辱没,做不到为国出征便为民请命,远走他乡,没日没夜亲力亲为,以致身心俱疲,可他纵有万般苦辛又与谁人说。

我不知这罪还要他怎么赎?

这苦海还要他怎么渡?

他错只错在不该活着回来。

可这条命是他母亲秦英换来的,哪怕宋樊川永远不原谅他,他也不会放弃挣扎。

宋安见我颤抖,无措地轻抚我的发顶:“我不苦,梦蝶,真的。

如今我只觉,百姓更苦。”

“我万分庆幸自己没有走错,这里简直是我的福泽之地,我遇见了纯朴热情的百姓和非比寻常的你。

百姓需要我,而我需要你。

这皆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原以为,宋安那天只是出于责任心注意到了深夜独行的我。

但或许,亦是两颗孤独的心,在漫漫黑夜中彼此牵引、呼唤,直到我望见了明月中的他,他看到了寒林下的我。

来人看似洒脱,其实只是重负背了太久。

11天亮后,宋安又变成了那个可靠的知州。

眼下恢复元气,我闲来无事,在知州府衙内巡视了一番,时不时能瞧见宋安,或忙于处理政务,或写文书,或同下属和百姓攀谈。

那头戴乌纱帽、一本正经的模样和他在梦里、在我面前不大一样,好生端正。

我大概是病了,不受控制地在宋安十步外打转,他与我对视后嘴角就会不动声色地扬起,屡试不爽,好好玩。

回到屋内,我终于发现了昨日他来看望我时送来的簕杜鹃,正开得明
说过庄周梦蝶这个故事吧,你说,你从何而知自己是人呢?”

“梦蝶,会不会你是蝶,但你误以为自己是人呢?”

……“你再问,我就不只是蝶了,我还是你爹。”

“那还是不了,我不喜欢我爹。”

07“你打算如何记得我?”

我侧目看向宋安,他笑盈盈一脸轻松回答道:“你一直留在我身边,我每日醒来便能见到你,不就好了?”

“放心,往后有我这个知州保护你,你不用怕。”

我噎住,我现在最需要害怕的,恐怕就是你吧。

宋安见我不吱声,急了。

“莫非你不信我是知州吗?

你在这里应是有些时日了,竟未听闻知州姓名,看来我做的还不够啊。

走,我现在就带你回府衙。”

“你不蹲小贼了吗?”

宋安勾了勾唇。

“忘了说,他子时就被缉拿归案了。”

抬眼才发觉星辉黯淡,东方渐白,已经是卯时了,我们竟聊了这么久。

我心下一惊,糟糕!

我的饭。

大家都醒了,我还怎么吃啊?

“那你要管我的饭!”

“那是自然。”

自然是没吃上的。

谁知道知州大人一夜未眠,还未来得及补觉就得去干活啊?

我经历了此生第一个从未进食的夜晚,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只好在宋安收拾出来的大房间躺了整日。

等到宋安终于有空,火急火燎来看我时,我已经几乎看不清他的脸了。

宋安未曾料到我会如此难受,脸上浮出掩不去的慌张。

“梦蝶,你为何不去吃那些午梦呢?

也不至于饿成这样啊。”

“白日梦,难吃。”

我使出浑身解数才堪堪挤出这几个字。

宋安抱着我气笑了。

“还是个挑食的主。

这都赖我,你放心,今晚,我不会再让你挨饿了。”

我无力地点点头。

“你看你这样虚弱,万一我是什么歹人可怎么是好?”

“歹人?

只要是凡人都威胁不到我。”

唯有身具灵力的道士才能伤我,但现世的道士大多都是外强中干的庸人,这件事还是多年前我意外中伤才知晓。

终于夜幕降临,我早早坐在宋安的床边,等着他入睡。

然而,过了半个时辰,他竟然还没睡着!

昨夜一夜未眠,今日又忙了一天,这人怎么不困啊?

男人面露愧色。

“抱歉啊,梦蝶,你这样坐在我床边我有些睡不着。”

早说啊!

我又不是非得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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