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成了现实。
身体好转以后,我去求皇上,想把生意做到河州府去。
许久没照面,他更忙了,脸色憔悴,见是我,也颇为意外,放下手中的奏折,问我:“阿沅,怎么这么久没来见朕,胆子真是越发大了。”
我跪下告罪,秋花在旁答腔:“陛下,阿沅求见您几次,是您太忙没空召见她。”
“是吗?”
皇上疑惑,又道,“罢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
皇上猜到我意图,自是不同意我去河州府,那里如今暗流涌动。
裴氏在西北经营上千年,在衙门、学府、商铺、矿产、塞外交易、军队等关系盘根错节,大皇子逼宫失败,作为外家姻亲,裴氏也没有丝毫影响。
我以头戗地:“陛下有什么想做,但不能做、不敢做的事儿吗?
奴婢有!
奴婢想做的事情,就拼尽所有一定要做。”
“哪怕头破血流,甚至丢了性命?”
“是!”
皇上若有所思,看着秋花在笑着看他,怔了怔。
我改了身份,扮了男装,时隔一年多,再次踏上回西北的漫漫长路。
秋花难得来送行,让我放心孩子,“年岁渐长,有了牵绊也有了忧惧,姐妹,你比我更有勇气。”
窈窈随我同行,也知我此行目的,在甜点铺子,对我讲出实情。
她原是西北医学世家,一日在郊外采药,看到有兵士屠了农户,将军服穿在那人身上,被发现踪迹,成了叛军家眷。
兄长临死之前,把那把染了血的小木剑塞到她手里,让她努力活下去。
铺子两个姐妹,正帮我收拾行囊,把银子换成银票,也跪倒在地,道他们也曾看到官兵持刀追砍百姓,还高喊“借尔头颅一用!”
,侥幸没被发现,但回到家也没有逃脱被虏。
结合以前调查的种种,指向一个只有话本中才会出现,荒谬又血淋淋的真相——杀良冒功!
我将消息送给皇上,急忙往河州府赶。
进了城门,掀开车帘,见墙上贴了告示,刚处决了一名逃犯,围观众人频频叫好。
墙上画像映入眼帘,我大脑轰然作响,又一片空白,是阿耶!
8暗中四处打听,客栈小二道,去年兵乱,边陲小县有一小吏趁乱杀了县令,潜逃近一年,总算天网恢恢,被裴知府捉获,处了斩立决。
“真是恶有恶报,这样的人就该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