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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多的他不问,我也不打算说。
他顿了顿,笑嘻嘻地踱到我面前:“给你本金十两,赚的咱们二八分,你二,我八。”
日复一年,他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冷静果决,俯瞰众生。
而笼罩在夜色中,孤独难以言说,肆意蔓延。
我刚好出现在他眼前,对一切不惊讶、不劝诫、不胆怯,能陪他认真演一场“过家家”。
可那是他执笔的戏文,我想做自己故事的主角。
有了皇上的令牌,我出入皇宫方便许多,遮了脸去小巷深处买药。
老叟拍着胸脯:“老字号,有保障。”
咬咬牙把汤药灌进嘴里,我的心和肚子一起隐隐作痛,拉出血丝来,终归于平静。
节日热闹,天上飘起零星雪花,人们也不忙赶路。
羊肉汤冒着热气,我买了两碗,有些膻气,不及在家喝的鲜香。
正吃得暖和,旁边坐下一人。
竟是镇西大将军谢琰,在御书房见过,“果然是你,陛下的差事儿不好做吧。”
我是有些怕他的,来京城那个月,抽在身上的鞭子又冷又疼,几乎打掉了我在大西北恣意生长的野气。
“叛乱人员名册中确实没有你父亲袁曲的名字,但我查到,他曾被当地县令关押过,叛乱平定,他就被放出狱,后来就没了踪影。”
那县令我躲在府衙侧门偷偷看过,整日在府衙躺着喝茶看书,忙坏了我阿耶和众小吏,十天有九天要晚归。
谢琰告诉我,我被押走后,有街坊见阿耶回过家,对着满院子野草哭过一场。
如今县令已死,又断了线索。
到了宫里,我慢慢拼凑出事情大概的模样。
皇上登基刚两年,西北兵变,逆贼广发檄文,控诉朝廷兵役繁重,克扣粮饷,不到一个月就攻陷两座重镇,匈奴趁乱入侵,一时间大西北乱成一锅粥。
家乡实在太过偏远,才没受战祸波及。
全靠谢琰力挽狂澜,在西北士族裴氏协助下,顺利平叛,杀贼上万,俘获五万,其中千众押至京城,京城百姓争相围观欢呼。
也是那场胜仗,震慑住各地蠢蠢欲动的旧势力,新朝迎来新气象。
“谢将军,我父亲是叛贼吗?
我是罪奴吗?”
他不答,往嘴里灌汤,“是我的兵负责押送你们,我会调查清楚,还你们真相。
老子活了二十年,还没替人背过锅。”
真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