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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重生,全家偷听我心声杀疯了王翠花陈宏结局+番外

菩提小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重生在新婚第二天,婆婆王翠花就端着架子,指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洗脚水,让我跪下给她洗脚,说是新媳妇的规矩。我的丈夫陈宏,那个我前世为他付出一切最终却被无情抛弃的男人,就站在一旁,默许着这一切。我表面温顺地点头,心里却在疯狂呐喊:这老虔婆,真该让我那当司令的爹,开着他的军用吉普,从她脸上华丽地压过去!下一秒,院子的大门被“砰”地一声推开,我爸一身笔挺的军装,带着警卫员,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亲家母,我代表军区,特地来给你送温暖了!”我,愣住了。与此同时,远在几百里外的军区大院,我那正在开会的司令员父亲、在县城派出所工作的二哥、在南方谈生意的大哥,以及在村卫生所坐诊的母亲,脑海里,不约而同地,清晰地响起了我的心声。1...

主角:王翠花陈宏   更新:2025-07-11 0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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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翠花陈宏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重生,全家偷听我心声杀疯了王翠花陈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菩提小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在新婚第二天,婆婆王翠花就端着架子,指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洗脚水,让我跪下给她洗脚,说是新媳妇的规矩。我的丈夫陈宏,那个我前世为他付出一切最终却被无情抛弃的男人,就站在一旁,默许着这一切。我表面温顺地点头,心里却在疯狂呐喊:这老虔婆,真该让我那当司令的爹,开着他的军用吉普,从她脸上华丽地压过去!下一秒,院子的大门被“砰”地一声推开,我爸一身笔挺的军装,带着警卫员,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亲家母,我代表军区,特地来给你送温暖了!”我,愣住了。与此同时,远在几百里外的军区大院,我那正在开会的司令员父亲、在县城派出所工作的二哥、在南方谈生意的大哥,以及在村卫生所坐诊的母亲,脑海里,不约而同地,清晰地响起了我的心声。1...

《八零重生,全家偷听我心声杀疯了王翠花陈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重生在新婚第二天,婆婆王翠花就端着架子,指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洗脚水,让我跪下给她洗脚,说是新媳妇的规矩。

我的丈夫陈宏,那个我前世为他付出一切最终却被无情抛弃的男人,就站在一旁,默许着这一切。

我表面温顺地点头,心里却在疯狂呐喊:这老虔婆,真该让我那当司令的爹,开着他的军用吉普,从她脸上华丽地压过去!

下一秒,院子的大门被“砰”地一声推开,我爸一身笔挺的军装,带着警卫员,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亲家母,我代表军区,特地来给你送温暖了!”

我,愣住了。

与此同时,远在几百里外的军区大院,我那正在开会的司令员父亲、在县城派出所工作的二哥、在南方谈生意的大哥,以及在村卫生所坐诊的母亲,脑海里,不约而同地,清晰地响起了我的心声。

1 新婚第一天,给婆婆洗脚“林念,还愣着干什么?

没听见我说话吗?

赶紧的,过来给我洗脚!”

尖利刻薄的声音将我从重生后的恍惚中拉回现实。

我看着眼前这个吊梢眼、薄嘴唇的农村妇女,我今生的婆婆,王翠花,心底的恨意如同翻江倒海。

前世,就是她,以“教我规矩”为名,新婚第一天就逼我跪下洗脚,开启了我长达数年被奴役、被搓磨的悲惨生活。

我为他们陈家当牛做马,最终却落得个被榨干价值后,惨死家中的下场。

而我的丈夫陈宏,那个我深爱过的男人,此刻就站在王翠花的身边,低着头,一副“孝子”的模样,对母亲的刁难视而不见。

“妈,林念她刚嫁过来,还不懂我们这的规矩,您多担待。”

他嘴上说着担待,却没有丝毫要为我解围的意思。

好一出母慈子孝的大戏。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腥甜,脸上挤出一个温顺又带着一丝怯懦的笑容。

“好的,妈,我这就来。”

我端起那盆滚烫的洗脚水,朝着王翠花走去。

她得意地翘起了二郎腿,等着享受我这个城里来的“司令千金”的伺候。

我慢慢地蹲下身,表面上唯唯诺诺,内心的弹幕已经刷满了屏幕。

洗脚?

老虔婆,你这双脚是刚从咸菜缸里捞出来的吗?

隔着八百里都能闻到那股酸爽味儿!

还想让
我给你洗?

我呸!

等我给你洗干净了,你是不是就准备上天了?

真想把这盆洗脚水,从你这天灵盖给你灌下去,好好洗洗你那灌满了水的脑子!

陈宏这个王八蛋,前世就是这么看着我被欺负的!

现在还装孝子!

等我缓过劲来,我非得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唉,可惜我爸妈哥哥他们都不在,不然哪里轮得到这家人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我爸那个暴脾气,要是知道我受这委屈,肯定得开着他的军用大吉普,直接冲到这院子里来!

我正腹诽得起劲,院子的大门,真的被“砰”地一声,从外面粗暴地推开了。

一个高大威严的身影,带着一身凛然的军威,逆光站在门口。

我爸,林建国,时任军区司令员。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挎着枪的警卫员。

一瞬间,整个院子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王翠花那翘着的二郎腿,抖得像缝纫机。

陈宏更是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声:“爸……爸?

您怎么来了?”

我也彻底愣住了。

我爸怎么会来?

难道我重生,还附带了心想事成、召唤亲爹的超能力?

就在我震惊的时候,远在军区大院,我那正在主持一场重要军事会议的父亲林建国,在听到脑海里女儿那清晰的吐槽后,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把一众将领吓了一跳。

他对着身旁的警卫员,沉声命令道:“备车!

立刻!

去陈家村!

我感觉我闺女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得去看看!”

2 军官爹从天而降我爸林建国,那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司令员。

他往那儿一站,不怒自威,强大的气场压得王翠花和陈宏连大气都不敢喘。

“亲……亲家公,您怎么来了?

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们……我们好准备准备。”

王翠花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搓着手,一脸谄媚的笑。

我爸看都没看她,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面前那盆还冒着热气的洗脚水。

天哪!

我爸真是我亲爸!

这出场方式,简直帅爆了!

BGM都得是《解放军进行曲》!

我内心的小人儿已经开始摇旗呐喊。

远在陈家村村口的林建国,听到女儿这活泼的心声,嘴角控制不住地微微抽动了一下。

他清了清嗓子,强行压下心头的疑惑和那点
想笑的冲动,将目光转向抖如筛糠的王翠花。

“亲家母,”他刻意加重了“亲家母”三个字的读音,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我女儿从小娇生惯养,没干过什么重活,这洗脚水,看起来是不是有点烫手啊?”

王翠花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摆手:“不烫,不烫!

我……我就是跟孩子开个玩笑,增进增进婆媳感情!”

开玩笑?

老虔婆,你这玩笑开得挺别致啊!

拿开水增进感情?

你怎么不拿开水给自己洗个头呢?

林建国脑海里再次响起女儿的吐槽,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他强忍着一脚把眼前这个农村泼妇踹飞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说:“哦?

是吗?

我们部队里,倒是有个增进感情的方法,叫‘负重越野’。

我看亲家母你身子骨挺硬朗,要不,我让警卫员陪你到村口跑两圈?”

王翠花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连连求饶:“不不不,不敢劳烦首长,不敢劳烦!”

我爸冷哼一声,不再理她,大步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大手摸了摸我的头,眼神里充满了心疼。

“清清,受委屈了?”

我看着眼前活生生的父亲,前世他去世时那苍老憔悴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此刻,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爸!”

我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爸,你不知道,我好想你!

前世你走的时候,我都没能好好送你一程!

都是这家人害的!

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听到女儿这饱含血泪的心声,林建国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滔天的怒火和杀意,从他心底喷薄而出。

他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刮过陈宏和王翠花的脸。

原来,他那点不好的预感,是真的。

他的宝贝女儿,前世,竟然是被这家人给害死的!

好!

好得很!

他林建国的女儿,可不是让人白白欺负的!

3 小姑子的新衣服我爸的突然到来,像一阵十二级的台风,把陈家搅得人仰马翻。

王翠花和陈宏被我爸那强大的气场和冰冷的眼神吓破了胆,接下来的几天,对我毕恭毕敬,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等我爸一走,他们只会变本加厉地把这笔账,算在我的头上。

果不其然。

我爸因为军区有紧急要务,待了两天便
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我的小姑子,陈玲,就开始作妖了。

陈玲是陈家最小的女儿,被王翠花惯得无法无天,好吃懒做,尖酸刻薄。

前世,她没少给我使绊子。

这天下午,我从外面回来,发现我锁在箱子里的,一块我妈特地托人从上海给我买的的确良布料,不翼而飞了。

我心里一沉,立刻就猜到了是谁干的。

我冲进陈玲的房间,果然看到她正拿着那块布料,在身上比来比去,满脸的得意。

“陈玲!

你为什么偷我的东西!”

我气得浑身发抖。

陈玲看到我,非但没有心虚,反而理直气壮地把布料往怀里一揣。

“什么叫偷?

这是我哥给我的!

他说你一个乡下媳妇,穿这么好的料子浪费了,不如给我做身新衣服,穿着去见见世面!”

就在这时,陈宏和王翠花也闻声赶来。

王翠花一看到那块布,眼睛都亮了,一把抢过去,爱不释手地摸着:“哎哟,这料子真好!

玲儿穿上,肯定像个城里的大姑娘!”

陈宏则皱着眉头,对我进行他最擅长的和稀泥。

“林念,你怎么回事?

为了一块布,跟玲儿大吵大闹,像什么样子!

你是嫂子,就不能让着点妹妹吗?”

我看着这一家子人理所当然的无耻嘴脸,气得笑了。

行,你们能演。

我表面上装出委屈又隐忍的样子,红着眼圈,不再争辩。

但我的内心,早已是万马奔腾。

偷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祝你陈玲穿上这身新衣服,出门就一脚踩进村口的粪坑里,糊你一身的天然肥料!

这块布可是我妈的心头肉,花了大价钱的!

等我二哥来了,非得让他给你们好好上一堂普法课,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盗窃罪’!

什么叫‘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远在县城派出所里,正埋头写着案情报告的二哥林志武,突然一个激灵,手里的钢笔在纸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墨痕。

他脑海里,清晰地响起了妹妹那气急败坏的吐槽。

“盗窃罪?”

林志武眼神一凛,猛地站起身。

他对身旁正在打瞌睡的同事说:“小李,别睡了!

跟我出趟警!”

小李揉着眼睛问:“二哥,出啥事了?

哪儿又丢牛了?”

林志武穿上警服,戴上帽子,一脸严肃地说:“不,
比丢牛严重。

我得去趟陈家村,给我那无法无天的妹夫家,搞一场别开生面的普法宣传。

重点,就讲讲盗窃罪的量刑标准。”

4 普法宣传进家门第二天一大早,陈玲就迫不及待地穿上了用我的布料赶制出来的新连衣裙。

她在院子里转着圈,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向每一个路过的邻居炫耀。

“哎呀,这不是林念那块上海来的料子吗?

真好看!”

“玲儿你真有福气,有这么个城里来的好嫂子!”

陈玲听着恭维,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得意地说:“那可不!

我嫂子最疼我了!”

王翠花也在一旁帮腔,满脸的炫耀。

就在这时,一辆边三轮摩托车,“突突突”地停在了陈家大门口。

车上跳下来三个穿着警服的公安同志。

为首的,正是我的二哥,林志武。

他手里,还提着一个铁皮大喇叭。

院子里看热闹的邻居们,顿时都安静了下来,好奇地看着这阵仗。

王翠花和陈玲也愣住了。

林志武没理会众人诧异的目光,他清了清嗓子,打开大喇叭的开关,洪亮的声音瞬间传遍了整个院子。

“喂喂!

乡亲们静一静!

我是县派出所的林志武!

今天,我们到陈家村,是来给大家搞一场普法宣传活动的!”

我去!

二哥这出场方式,比我爸还拉风!

直接带队上门普法,有创意!

我躲在屋里,透过窗户缝,看得津津有味。

二哥,加大音量!

对!

就对着陈玲那张涂了蛤蜊油的脸喊!

让她知道知道,偷东西是要坐牢的!

远处的林志武,脑中同步接收到妹妹的“弹幕”,嘴角微不可查地扬了扬。

他将大喇叭对准了院子中央,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

“根据我国《刑法》第一百五十一-条规定!

盗窃公私财物,数额较大的,或者多次盗窃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他的眼神,状似无意地,扫过了正穿着那一身显眼的新连衣裙的陈玲。

陈玲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脸上的得意和炫耀,凝固成了惊恐和慌乱。

林志武继续用他那充满正气的语调,抑扬顿挫地讲解着。

“什么叫数额较大呢?

比如说,偷了一头牛,或者偷了一块价值不菲的布料……都属于数额较大的范畴!”

“一旦罪名成立,那是要被抓起来,关到
号子里去的!

档案里还要留下污点!

以后子女参军、考公,都要受影响!”

他每说一句,陈玲的脸色就白一分。

到最后,她浑身都在发抖,看着自己身上那件崭新的连衣裙,仿佛那不是一件漂亮的衣服,而是一件滚烫的囚服。

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窃窃私语,看向陈玲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王翠花也慌了,她想把陈玲拉回屋里,却被林志武一个严厉的眼神给钉在了原地。

“这位大妈,普法宣传,人人有责!

你可不要妨碍公务啊!”

最终,在林志武长达半个小时的“法制教育”下,陈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冲回房间,三下五除二地把那件新衣服扒了下来,扔在地上,仿佛那是什么不祥之物。

一场不动声色的敲山震虎,完美收官。

<5 渣男的“兄弟情”自从二哥上门“普法”后,陈玲老实了好几天,连门都不敢出。

王翠花也收敛了不少,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指使我干活。

但这个家的安宁,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陈宏,又开始作妖了。

这天晚上,他搓着手,一脸为难地凑到我跟前。

“念念,”他换上了一副自以为深情的嘴脸,“我有个好兄弟,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急需一笔钱周转。

你看……你能不能先借我三百块?”

三百块。

在八零年代,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这可是一笔巨款。

而我恰好,就有这么一笔钱。

那是我出嫁前,我妈偷偷塞给我的私房钱,让我留着傍身,以备不时之需。

我看着陈宏那张写满了“算计”的脸,心中一阵冷笑。

好兄弟?

前世,他也是用这个借口,从我这里骗走了这三百块钱。

结果,他转头就拿着这笔钱,给他那个在县城里当供销社售货员的初恋白月光,赵小兰,买了一台当时最新潮的燕舞牌收录机,和几盒邓丽君的磁带。

而我,连买一块红糖补身体,都要被王翠花骂败家。

重来一世,还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做梦!

我表面上却故作天真,眨巴着眼睛问:“阿宏,你哪个兄弟啊?

我认识吗?

三百块可不是小数目,我们总得留个借条吧?”

陈宏的脸色一僵,不耐烦地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一个女人家,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说了是兄弟
,就是兄弟!”

呵,狗男人,一被戳穿就急眼了。

兄弟?

你跟你那白月光,可真是情比金坚的好“兄弟”啊!

拿我的钱去养别的女人,你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真想让我那在南方做生意的大哥,把你那几个所谓的“兄弟”的生意,全都搅黄了!

让你们一个一个,都去街上要饭!

远在几千公里外的广州,正在一场重要的商业谈判桌上,运筹帷幄的大哥林富国,突然感到一阵心悸。

妹妹那充满怨念的吐槽,像一道惊雷,在他脑海里炸响。

“王八蛋!

敢欺负我妹妹!”

林富国猛地一拍桌子,把对面谈判的港商吓了一大跳。

他顾不上失态,立刻站起身,走到外面,拿起大哥大,拨通了他手下的电话。

“阿彪!

给我查一下!

我那个妹夫,陈宏,在老家县城里,有哪几个走得近的狐朋狗友!

查查他们最近都在做什么生意!

不管用什么方法,三天之内,我要让他们全部破产!”

“记住!

给我往死里狙!

让他们连裤衩都剩不下!”

6 断了你的财路陈宏最终还是没能从我这里拿到钱。

他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出,骂骂咧咧地说我不把他当一家人,说我这个司令千金看不起他这个农村人。

我懒得理他,关上门,心情舒畅地睡了个好觉。

接下来的两天,陈宏都没有回家。

我猜,他大概是觉得没脸,又或者是去找他的白月光寻求安慰去了。

直到第三天傍晚,他才失魂落魄地回了家,一进门,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紧接着,院子里就传来了一阵鬼哭狼嚎。

只见几个穿着喇叭裤、花衬衫的男人,冲进院子,抱着陈宏的大腿就开始哭诉。

“宏哥!

你可得救救我们啊!”

“完了!

全完了!

我们从南方进的那批电子表,全被工商给抄了!”

“我的录音机生意,上家突然不给我供货了!

定金都赔光了!”

这几个人,正是陈宏那群所谓的“好兄弟”,也是县城里最早一批搞“投机倒把”的二流子。

陈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懵了,他冲出来,抓着一个人的衣领问:“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么巧,一夜之间,全出事了?”

那人哭丧着脸说:“不知道啊宏哥!

就好像有只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搞我们!

我们的路子,一夜之间,全
被堵死了!”

我躲在窗户后面,看着这出好戏,差点笑出声来。

哈哈哈!

大哥牛逼!

不愧是未来的商界大鳄!

这办事效率,杠杠的!

陈宏,傻眼了吧?

我看你现在还拿什么去讨好你的白月光!

拿你那张大脸吗?

陈宏听着兄弟们的哭诉,又看着屋里那个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的我,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电光。

他想起我爸的突然到来,想起我二哥的“普法宣传”,再到今天兄弟们的集体破产……这一切,都发生在我嫁过来之后。

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

巧合得,就像是有人在背后,精心布局一样。

他猛地冲到我面前,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苏晚……是不是你?

这一切,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迎上他充满怀疑和恐惧的目光,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声音软糯。

“阿宏,你在说什么呀?

我一个女人家,天天待在家里,我能搞什么鬼呢?

你可不要冤枉我啊。”

7 婆婆装病陈宏的生意伙伴集体破产,让他断了发财的念想,也让他对我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但他没有任何证据,只能将这份怀疑,压在心底。

而王翠花,见自己的儿子不顺,便又开始作妖了。

她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我的头上。

这天,她捂着心口,躺在床上,开始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

“哎哟……我不行了……我的心口好疼啊……老头子!

陈宏!

你们快来看看啊!

我快要被这个城里来的扫把星给气死了!”

她一边喊,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瞄我。

陈宏立刻冲了进去,满脸焦急地问:“妈!

您怎么了?”

王翠花有气无力地指着我,说:“都是她!

自从她嫁过来,我们家就没一天安生日子!

她就是个丧门星!”

然后,她话锋一转,虚弱地说:“宏儿啊,妈这病,是老毛病了。

得去镇上的卫生院,找李医生,买一种特效药才行。

你……让你媳妇去吧,我不想看见她。”

我心中冷笑。

又是这一招。

前世,她也是这样,用装病的借口,把我支到几十里外的镇上。

等我辛辛苦苦地跑个来回,她早就在家生龙活虎地嗑着瓜子了。

而她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给陈宏和他的白月光赵小兰,创造一个“安全”的
约会时间和空间。

想再耍我一次?

门都没有!

我表面上却立刻露出焦急万分的神情,冲到床边。

“妈!

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我现在就去给您买药!”

我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

装!

你接着给我装!

奥斯卡都欠你一个小金人!

还特效药?

我看阎王爷给你开的‘特效药’,差不多该到了!

前世就是把我骗到镇上,你好让陈宏那个王八蛋,拿着我的钱,去找那个狐狸精约会!

我呸!

这一世,我非得当场戳穿你们的阴谋诡计不可!

真想让我妈,那个正儿八经的医生,带着村里医术最好的张大爷,来给你好好地‘会诊’一下!

看看你这到底是什么不治之症!

远在几十里外的村卫生所里,正在给病人看病的母亲李秀莲,突然感到一阵心口发疼。

女儿那撕心裂肺的呐喊,清晰地回荡在她的脑海里。

“亲家母装病?

骗我女儿?”

李秀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放下听诊器,对病人说了声“稍等”,然后背上自己的药箱,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

她一边走,一边找到了村里德高望重、经验最丰富的赤脚医生张大爷。

“张大哥!

快!

跟我走一趟!

我亲家母病危,人命关天,得请您这位老神医出马,去给她瞧瞧!”

8 影后婆婆的诞生我和陈宏正准备出门,我妈李秀莲就带着张大爷,火急火燎地赶到了。

“哎呀!

亲家母!

我听说你病了,特地把我们村医术最好的张大哥请来给你瞧瞧!”

我妈人未到,声先到。

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王翠花,听到声音,身体明显一僵。

陈宏也愣住了,他没想到我妈会来得这么快。

王翠花骑虎难下,只能继续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演下去。

“哎哟……亲家母……你怎么来了……我……我不行了……”张大爷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赤脚医生,经验丰富,眼光毒辣。

他走到床边,也不说话,伸出三根手指,就搭在了王翠花的手腕上,闭上眼睛,开始号脉。

整个房间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陈宏和我妈都紧张地看着张大爷,只有我,在心里默默地给张大爷配着音。

张大爷,给力点!

快戳穿她!

告诉所有人,她壮得能打死一头牛!

让她这张老脸,没地方搁!


说她气血两旺!

说她心跳如雷!

说她再活五百年都没问题!

快啊!

急死我了!

张大爷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号完左手,又换到右手,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王翠花的心里也开始打鼓,她不会真有什么病吧?

终于,张大爷收回了手,沉吟了半晌,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他猛地一拍大腿,用一种既震惊又喜悦的语气,对我妈李秀莲大声说道:“亲家母!

恭喜啊!

大喜事啊!”

我妈愣住了:“张大哥,你这是……”王翠花也懵了,停止了呻吟。

张大爷激动地指着王翠花,满脸红光地说:“亲家母这病,奇了!

脉象强健有力,滑如走珠,中气十足!

这哪里是生病?

这分明是……是喜脉啊!”

“按照老夫多年的经验判断,亲家母这是……老蚌怀珠,铁树开花,有喜了啊!”

“噗——”我一个没忍住,差点笑喷出来。

整个房间,瞬间石化。

王翠花那张蜡黄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陈宏的下巴,掉到了地上。

我妈李秀莲,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的天!

张大爷牛逼!

这招釜底抽薪,简直绝了!

杀人诛心啊!

哈哈哈哈!

王翠花又羞又气,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指着张大爷的鼻子就骂:“你个老东西!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我都快五十的人了!

我怀什么喜!”

张大爷一脸无辜地摸了摸胡子:“脉象是不会骗人的。

你要是不信,咱们可以去镇上,用那个……B超,照一照嘛。”

王翠花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这次,是真的晕了过去。

9 白月光的挑衅婆婆装病反被“诊出”喜脉的闹剧,让她成了全村的笑柄,也让她彻底消停了下来。

但陈宏,却并没有因此放弃和他的白月光赵小兰来往。

他只是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这天,我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赵小兰,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

她穿着一身时髦的连衣裙,烫着当时最流行的卷发,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和我这个穿着朴素的家庭主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一进门,就亲热地拉着我的手,仿佛我们是多年的好姐妹。

“林念姐,我来看看你。

听说前几天亲家母病了,现在好点了吗?”

她故作关心地问。

我抽回手,淡淡地说:“好多了,不劳你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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