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子里去的!
档案里还要留下污点!
以后子女参军、考公,都要受影响!”
他每说一句,陈玲的脸色就白一分。
到最后,她浑身都在发抖,看着自己身上那件崭新的连衣裙,仿佛那不是一件漂亮的衣服,而是一件滚烫的囚服。
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窃窃私语,看向陈玲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王翠花也慌了,她想把陈玲拉回屋里,却被林志武一个严厉的眼神给钉在了原地。
“这位大妈,普法宣传,人人有责!
你可不要妨碍公务啊!”
最终,在林志武长达半个小时的“法制教育”下,陈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冲回房间,三下五除二地把那件新衣服扒了下来,扔在地上,仿佛那是什么不祥之物。
一场不动声色的敲山震虎,完美收官。
<5 渣男的“兄弟情”自从二哥上门“普法”后,陈玲老实了好几天,连门都不敢出。
王翠花也收敛了不少,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指使我干活。
但这个家的安宁,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陈宏,又开始作妖了。
这天晚上,他搓着手,一脸为难地凑到我跟前。
“念念,”他换上了一副自以为深情的嘴脸,“我有个好兄弟,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急需一笔钱周转。
你看……你能不能先借我三百块?”
三百块。
在八零年代,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这可是一笔巨款。
而我恰好,就有这么一笔钱。
那是我出嫁前,我妈偷偷塞给我的私房钱,让我留着傍身,以备不时之需。
我看着陈宏那张写满了“算计”的脸,心中一阵冷笑。
好兄弟?
前世,他也是用这个借口,从我这里骗走了这三百块钱。
结果,他转头就拿着这笔钱,给他那个在县城里当供销社售货员的初恋白月光,赵小兰,买了一台当时最新潮的燕舞牌收录机,和几盒邓丽君的磁带。
而我,连买一块红糖补身体,都要被王翠花骂败家。
重来一世,还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做梦!
我表面上却故作天真,眨巴着眼睛问:“阿宏,你哪个兄弟啊?
我认识吗?
三百块可不是小数目,我们总得留个借条吧?”
陈宏的脸色一僵,不耐烦地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一个女人家,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说了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