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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却带着股宣告主权的狠劲。
“疼吗?”
她贴着我耳朵,声音发颤,“疼就记住,你是我的了。”
我笑着擦掉她眼角的泪:“早记住了。”
婚后的日子,比我想的要烟火气得多。
苏清媛的洁癖没完全好,却学会了对我 “双标”—— 我画完画随手丢的颜料盘,她会一边念叨 “乱糟糟的”,一边拿起湿巾慢慢擦;我晚归时沾了灰的外套,她嫌恶地皱着眉,却会亲自拿去洗,晾在离她最近的衣架上。
有次我跟画室的学生多聊了几句,回家发现她把我所有的画具都收进了她的衣帽间,锁上了。
“你干什么?”
我敲她房门。
门开了,她穿着我的旧 T 恤,眼圈有点红:“你的手只能碰我给的东西,忘了?”
这是她第一次提刚认识时说的话。
我心里一软,走过去抱住她:“没忘。
但跟学生聊的是你的画,说我女朋友眼光好,挑的画都能成爆款。”
她愣了愣,从背后拿出个新的颜料盒,比我之前那个好十倍:“那…… 这个给你,只能用这个。”
我笑着接过来,知道她又在别扭地表达在意。
女儿出生那天,护士把孩子抱给我,小小的一团,闭着眼睛攥拳头。
苏清媛刚从产房出来,脸色惨白,却死死盯着我怀里的孩子,突然说:“像你。”
“也像你,眼睛大。”
我把孩子递到她跟前。
她没接,只是盯着孩子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以后不能跟别的小男孩玩。”
我哭笑不得:“她才刚出生。”
“刚出生也不行。”
她很认真,“只能跟我亲,跟你亲。”
后来女儿慢慢长大,果然被她养得有点 “小霸道”—— 玩具不许别人碰,画画只许爸爸看,但每次闯了祸,只要往苏清媛怀里一躲,苏清媛就会瞪我:“她还小。”
我知道,这是她把对我的偏执,分了点给女儿。
有天傍晚,我在画室画全家福,画里有我,有苏清媛,有扎羊角辫的女儿,背景是我们常去的山顶。
苏清媛凑过来看,突然指着画角落一个模糊的人影 —— 是我随手画的、远处的登山者。
“擦掉。”
她拿起橡皮,动作干脆。
“为什么?”
“我们的画里,只能有我们三个。”
她擦掉人影,把橡皮扔到一边,拿起画笔,在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