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机打给张医生:“把王泽以前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匿名发给他所有亲戚。”
“你早就准备了?”
我看着她。
“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挽住我胳膊,指尖在我手腕上画圈,“尤其是想动我人的时候。”
她的指尖带着点凉,画过的地方像有小火花在跳。
我突然觉得,被她这么护着,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可王少的报复比我们想的更疯。
那天我接苏清媛从医院看完医生出来,刚上车,就看到挡风玻璃上贴着张照片 —— 是我老家爸妈的合影,背景是我家小区门口。
照片背面写着:识相点,离苏清媛远点,不然让你爹妈好看。
我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手捏着方向盘,指节发白。
苏清媛抢过照片,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冷得像冰。
“别怕。”
她抓过我的手,用力攥着,“我来处理。”
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偶尔蹦出几个词 ——“断他后路查他同伙保护好林墨家人”。
挂了电话,她看着我,眼神里有我熟悉的偏执:“林墨,相信我,没人能伤你家人。”
“我不是不信你,”我看着她,“我是气自己没用,还要你护着。”
“我们是一起的,分什么彼此?”
她突然笑了,凑过来亲了亲我嘴角,“再说了,护着你,我乐意。”
那天晚上,她没回家,拉着我在画廊守了一夜。
她坐在地上,靠着我膝盖,翻着王少的资料,眼神亮得吓人。
我摸着她的头发,忽然明白张医生说的 “她的病藏着极端的爱”—— 她的爱从来不是温吞水,是烈酒,烧得人疼,却也暖得人离不开。
后半夜,她手机响了,是手下人打来的,说王少在外面的同伙被抓住了,还搜出了准备用来绑人的工具。
“处理干净点。”
她挂了电话,往我怀里缩了缩,“以后没人能欺负你了。”
“也没人能欺负你了。”
我抱紧她,“以后我护着你。”
她抬头看我,眼睛在夜里亮得像星星,突然踮起脚,咬了咬我下巴:“那可说好了,只能护着我一个。”
“嗯。”
王少彻底栽了那天,苏清媛拉着我去了趟山顶。
风很大,吹得她头发乱飘,她却笑得像个孩子,从包里掏出个东西,往我手上塞。
是枚戒指,铂金的,内侧刻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