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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精神内耗!重回八零我要独美后续

繁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如溪的药效已经彻底发作,她被麻绳死死捆住,却还在水槽里扭动挣扎,面色潮红嘶吼叫喊。“难受!放开我!随便给我一个男人……”江锦初一耳光抽在李如溪脸上。“难过?受不住?暗算我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要遭报应?”狠狠掐着李如溪的下巴,江锦初恶狠狠看着对方。“你怎么对待我的,我就怎么对待你,我承受了什么痛苦,就让你也承受什么痛苦!”“今晚,你受得住也得受,受不住也得给我受!”随着水龙头被拧开,凉水打湿了李如溪和陈继平的衣衫,他们浸泡在冷水中,像是蛆虫一样扭动挣扎。史令卓等人看得触目惊心。虽然江锦初没说,可他们已经猜到了什么。与他们一起长大的小初,曾遭受过眼前这种非人的折磨,而谋害小初的罪魁祸首,就是这对狗男女。不知何时,霍澜铮走了进来。他微微...

主角:江华浓江锦初   更新:2025-04-28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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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华浓江锦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拒绝精神内耗!重回八零我要独美后续》,由网络作家“繁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如溪的药效已经彻底发作,她被麻绳死死捆住,却还在水槽里扭动挣扎,面色潮红嘶吼叫喊。“难受!放开我!随便给我一个男人……”江锦初一耳光抽在李如溪脸上。“难过?受不住?暗算我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要遭报应?”狠狠掐着李如溪的下巴,江锦初恶狠狠看着对方。“你怎么对待我的,我就怎么对待你,我承受了什么痛苦,就让你也承受什么痛苦!”“今晚,你受得住也得受,受不住也得给我受!”随着水龙头被拧开,凉水打湿了李如溪和陈继平的衣衫,他们浸泡在冷水中,像是蛆虫一样扭动挣扎。史令卓等人看得触目惊心。虽然江锦初没说,可他们已经猜到了什么。与他们一起长大的小初,曾遭受过眼前这种非人的折磨,而谋害小初的罪魁祸首,就是这对狗男女。不知何时,霍澜铮走了进来。他微微...

《拒绝精神内耗!重回八零我要独美后续》精彩片段


李如溪的药效已经彻底发作,她被麻绳死死捆住,却还在水槽里扭动挣扎,面色潮红嘶吼叫喊。

“难受!放开我!随便给我一个男人……”

江锦初一耳光抽在李如溪脸上。

“难过?受不住?暗算我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要遭报应?”

狠狠掐着李如溪的下巴,江锦初恶狠狠看着对方。

“你怎么对待我的,我就怎么对待你,我承受了什么痛苦,就让你也承受什么痛苦!”

“今晚,你受得住也得受,受不住也得给我受!”

随着水龙头被拧开,凉水打湿了李如溪和陈继平的衣衫,他们浸泡在冷水中,像是蛆虫一样扭动挣扎。

史令卓等人看得触目惊心。

虽然江锦初没说,可他们已经猜到了什么。

与他们一起长大的小初,曾遭受过眼前这种非人的折磨,而谋害小初的罪魁祸首,就是这对狗男女。

不知何时,霍澜铮走了进来。

他微微挥手,史令卓等人无声离开,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李如溪与陈继平不堪入耳的声音。

江锦初背对着霍澜铮,她的后背挺得很直,微微有些颤抖。

霍澜铮上前轻轻摁着女孩的肩膀,将源源不断的力量输送给她。

抬头,江锦初眼角带着微微的水雾,脆弱又让人怜惜。

一句话也没说,霍澜铮以强势的姿态搂着她的肩膀,让女孩靠着他,给她最坚实的臂膀与港湾。

想哭就哭吧,没关系的!

刘春芝一夜没睡,陈大美也一夜未眠。

她们都在等,等李如溪带回来好消息,等啊盼啊,一直到天亮,外面终于传来脚步声。

如果陈大美有腿能走路,现在肯定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去了。

可惜她还是个婴儿,一个连说话都要靠运气的弱者。

“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把孩子送到江家?”

刘春芝掀起门帘迎出去,兴冲冲问道。

无人回答,只有拖拉疲惫的脚步声。

“妈,以后别再招惹江锦初了!”

只见李如溪浑身湿漉漉的,像是一只落汤鸡,她衣衫不整脸色煞白,暴露在外的肌肤上许多勒痕血印。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江锦初欺负你了?”

看到女儿的惨状,刘春芝跳了起来。

“我去找她算账!我把她吃兽药和牲口配种的事写在大字报上,贴到文工团门口,让她这辈子都没法做人!”

李如溪一把抓住刘春芝,重重将她甩到地上。

“闹够了没?你有完没完?你非得害死我是不是?”

想起自己昨晚遭受的折磨,想起临走时江锦初恶狠狠的警告,李如溪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斗不过的!咱们根本斗不过江锦初!她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军区大院都做她的靠山!”

李如溪瑟瑟发抖,蜷缩在椅子上,木然又绝望。

片刻,她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刘春芝。

“凭什么啊?你凭什么把江锦初生在那么好的地方?凭什么让她享福?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为什么不让我做江家的孙女?”

像是发了疯,李如溪忽然扑上前,狠狠掐着刘春芝的脖子。

“你为什么偏心她?”

刘春芝被掐得差点没气。

好不容易挣脱开,她大口大口喘气,将矛头对准了躺在床上的陈大美和陈大民,以及站在门口的陈继平。

“能怪我吗?要怪就怪你眼瞎,和陈继平这种窝囊废生了两个小窝囊废,只知道吃喝拉撒,一点用都没有!”

“我都把他们带到江家了,两个没用的东西,竟然拿不住老东西,生生让人家赶了出来!”


“威胁老子?今儿个老子还就告诉你,老子既要女人,也要前程,不信你们试试看!”

江锦初却怕了。

她不怕和陈家人打个你死我活,甚至再豁出这条命她也无所畏惧,死过一次的人了,有什么可害怕的?

真要是霍澜铮为了她而毁了前程,那她这一辈子都良心难安啊!

左右为难之时,只见那名白发苍苍的接生婆站了出来。

“栓学,你不能为了自己的私心毁人家姑娘一辈子啊!”

接生婆还裹着小脚,她颤巍巍走到那群凶神恶煞的男村民面前,张开了孱弱衰老的双臂,细得像竹竿。

“你们都是我亲手接到这个世上的,要打人可以,先打死我再说!”

月光下,接生婆佝偻的背影却又无比高大巍峨,无人敢动她一下。

秦默花也挺身而出,与接生婆并肩而立。

“你们为了陈栓学的私欲而犯罪坐牢,让你们的老婆孩子一辈子在村里抬不起头,值得吗?”

紧接着,又有两名妇女站出身来,默不作声保护着霍澜铮与江锦初。

同为女人,今日若是她们不能挺身而出保护女同胞,那么明日她们与她们的女儿遭遇困境,又怎么会有人拯救她们?

女性的处境本就艰难,不该冷血无情袖手旁观的!

在一片沉默中,越来越多的妇女站出来,她们手拉着手,构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给霍澜铮与江锦初开辟出一条离开的路。

“丫头,走吧!”

年老的接生婆摸了摸江锦初的脸庞。

她那双枯树皮似的手,曾迎接过无数条新生命,某种意义来讲,她是这世界最后的神明。

接生婆似乎洞悉一切,似乎看穿了江锦初的灵魂。

“你是被神明偏爱的孩子,不能再浪费来之不易的新人生了!”

像是三月的风拂过脸庞,像是母亲独有的温柔,这一瞬间,江锦初不受控制红了眼眶。

她那干涸枯萎的心田,仿佛被春风雨露浇灌,仿佛有种子在破土发芽……

霍澜铮牵着江锦初的手,在陈家村女人为他们构筑的生之道路上,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

身后传来婴儿凄厉的啼哭,夹杂着李如溪不甘的哭喊,还有陈继平赌气似的安慰。

“哭什么?不就是考不了大学吗?就算不上大学,就算没了她江家的梯子,咱们也照样能进城当有钱人!”

江锦初在心底嗤笑。

好啊,那咱们就走着瞧!

走出很远,江锦初回头看。

只见接生婆依然站在月光下,苍白的身躯像是巍峨高山,守护着每一个被神明偏爱的孩子。

江锦初是神明偏爱的孩子……

霍澜铮开着吉普车,直接将江锦初带到了军营里。

在返城路上,江锦初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女婴望向她的眼神,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内心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江锦初在想,江华浓不会也重生了吧?

但很快,她又平静下来。

就算江华浓重生了又如何?现在这一切不是正如她所愿吗?

这一世她成全她们的骨肉情分,让他们不论贫穷还是疾苦,都死死绑在一起!

已经是深夜,江锦初身上沾了李如溪生产时的血,浑身脏兮兮的,散发着一股子血臭味。

军营里都是公共澡堂,此刻早就关了门。

霍澜铮看着江锦初狼狈的模样,他无语叹息,扭头离开了宿舍。


她在心里默默发誓,总有一天要以女主人的身份走进小红楼!

江锦初提前给家里打过招呼,说要带文工团的战友来家中做客。

盘查登记完,一群女孩又叽叽喳喳往前走,在经过霍澜铮家门口时,正好霍诗珩从家里出来。

看到高高在上的霍司令,女孩们顿时噤声,站直身体敬礼,甚至像刘杏这样的胆小姑娘都紧张到发抖。

江锦初被这阵势搞得有点无措,片刻她也跟着敬礼。

“霍司令好!”

霍诗珩被逗笑,上前捏了捏江锦初的脸蛋。

“调就属你调皮,叫伯伯!”

江锦初嘿嘿笑,乖乖喊道:“霍伯伯好,我带战友来家里做客!”

匆匆扫了一圈,霍诗珩点头。

“改天来家里吃饭,让你秋月阿姨给你炖肉。”

说罢他就要上车,经过宋瑶身边时,只见宋瑶敬了个军礼。

“霍司令好,我是文工团舞蹈队的宋瑶!”

霍诗珩扫了一眼微微颔首,低头便上了车离开了。

目送着霍司令的车远去,女孩们终于放松下来,却再不敢像之前那样嘻嘻哈哈说笑了。

“宋瑶,你胆子可真大,我看到霍司令都吓得腿肚子发抖了,你还敢单独和他打招呼!”

刘杏说道。

宋瑶没吭声,回头看了一眼霍家的小楼,眼底满是复杂情绪。

江家老太太对此很是重视,毕竟这是孙女返城之后第一次带朋友来,于是大清早就让孙嫂买肉买菜,还专门去城西买了有名的酥皮点心。

天擦黑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江锦初推门进来,还不忘招呼刘杏和宋瑶等人一起进屋。

“哇!这就是首长的家啊,好气派!”

刘杏忍不住发出称赞声,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狍子。

“刘杏,你能有点素质吗?不知道进屋要先脱鞋?”

宋瑶厉声呵斥,全然不在乎刘杏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

已经走进餐厅的刘杏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后退还是该前进,一脸无措。

“不用换鞋,回头让阿姨拖拖地就好。”

江锦初笑着替刘杏解围,自己先穿着鞋走进客厅里。

刘杏朝江锦初感激一笑,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呀,小初带了这么多朋友啊!”

江家老太太看到这么多人,她高兴得很,连声呼唤老伴儿。

“老江,老江你快点出来,家里来了好多客人!”

片刻,江老爷子从书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毛笔,身后跟着众人都很熟悉的曲爱珍曲团长。

“哟,你们也来了啊!”

不同于在团里的严肃,换下军装的曲爱珍很亲切随和,手里还拎着一幅墨迹未干的书法。

曲爱珍笑,说道:“今晚我就不做饭了,在这里混口饭吃!”

舞蹈队的姑娘们没想到她们还有与团长同桌吃饭的机会。

不光有曲团长,还有正好来江家送东西赶上饭点的霍澜铮霍团长。

在看到霍澜铮出现时,宋瑶的眼睛亮了。

她抬手捋了捋鬓发,又将衣领整理一番,露出得体的笑容。

“霍团长好。”

霍澜铮大约没听到宋瑶的声音,他从她身边经过,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江锦初和曲爱珍中间。

“今早秋月阿姨还说你在团部训练,怎么又回来了?”

江锦初好奇问道。

“你猜呀!”

霍澜铮伸长胳膊夹了一块红烧猪蹄,吃得很香。

这谁猜得着?

江锦初不想搭理,埋头认真干饭。

看到霍澜铮被冷落,宋瑶接过话茬笑着说道:“霍团长肯定是来军区公干,我猜是参加高级军官培训的。”


经过一处路口时,江锦初看到了熟人。

只见陈继平一身狼藉坐在台阶上,两个孩子躺在烂棉花套子里,面前放着一个破碗。

有人经过,陈继平就掐哭陈大美,博取路人的同情。

“孩子亲妈是插队知青,返城后就没了音信,我带孩子进城找妈妈,钱被偷了,求大家行行好,施舍点钱给孩子买奶粉吧!”

两个孩子面黄肌瘦,让路过的人很是同情。

从小在街头卖艺的刘杏同情不已,不光买了一袋奶粉,还给了两块钱。

“好可怜啊!孩子的亲妈真是挨千刀的货,怎么能抛夫弃子呢?”

“就是,那女人不得好死!”

……

舞蹈队的女孩们议论纷纷,忽然,有人喊了声。

“哎,哎,怎么有点眼熟呢?这男人和女婴不是之前咱们文……”

刘杏抬手捂住了这人的嘴,不让她多说半个字。

片刻,宋瑶回头狠狠瞪了一眼,不知道是在瞪这个人嘴长,还是瞪刘杏手长。

宋瑶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扔在破碗里,扭头率先走了。

“还愣着干嘛?走啊!”

大家反应过来,忙不迭跟在宋瑶身后离开了。

“江锦初,我们也走吧!”

刘杏生怕这个疯男人再缠上江锦初,挽着她的手臂飞快离开。

陈大美看着江锦初身穿军装的飒爽模样,看着她手里拎着大大小小的袋子,心里格外难受。

上一世,江锦初每一次逛街,都是给双胞胎买东西。

小孩的衣服,小孩的零食,小孩的玩具……

等陈大美再长大一些,她就跟着江锦初一起逛街。

她要什么,江锦初就给她买什么,蓬蓬的公主裙,甜甜的蜜饯,有求必应。

可现在,江锦初所做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陈大美想到自己上一世享的福,再看着这一世受的苦,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一群女孩叽叽喳喳回到了文工团的宿舍里。

“我就不和你们回宿舍了,我要去江锦初家做客!”

刘杏年龄小藏不住事儿,喜滋滋汇报了自己接下来的行踪。

其他几个女孩一听,纷纷嚷着也要去。

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江锦初自然应允了。

唯独宋瑶还站在原地,脸上带着晦涩不明的情绪,到最后,她还是跟了上去。

文工团的女孩们很少来家属院。

一来宿舍距离家属院有些远,二来,这里有岗哨,想要进去的话,要么有通行证,要么里面的住户出来接应。

江锦初笑着与哨兵打招呼。

“小祁,又轮你站岗啊。”

被称作小祁的哨兵站的笔直,说道:“江小姐,你今天回家有点晚哦!”

“和朋友出去逛街了,买到好吃的蛋糕,特意给你们带了一份。”

江锦初轻车熟路进了哨岗亭,把一盒子蛋糕放在桌上。

小祁嘿嘿笑了,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谢谢江小姐!”

刘杏等人没有接受盘查便进了大院里。

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五六个姑娘边走边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唯独宋瑶目不斜视,眼底隐隐带着一抹不屑。

拐过弯就是首长居住的小红楼。

在这里,还设置了一道岗哨,而且这道岗哨的守卫很严苛,凡是访客必须接受搜身检查。

刘杏等人很是配合接受了哨兵的检查,只有宋瑶一脸抗拒。

看着江锦初双手插兜站在一旁,宋瑶在心里不甘呐喊。

都是女人,凭什么江锦初不用受这样的羞辱?凭什么她就要被搜身?


他们是三位烈士的父亲和母亲啊,他们毫无保留的,把后代送上战场保家卫国,最终马革裹尸无法归来。

不管是谁,都不能欺负烈士的家人!

宋瑶双臂抱胸站着不动,摆明不打算洗盆子。

为了不影响行程,江锦初又说道:“好,你嫌脏不想洗没关系,那是不是应该照价赔偿?”

“赔偿?江锦初,你在这里装什么呢?一个破盆子而已,至于你这么上纲上线吗?我看你就是故意要给我难堪!”

宋瑶恼羞成怒,指着江锦初骂道。

听到这话,江锦初被气笑了。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早知道宋瑶是这么个货色,就不该管她,就该让她一直穿着带屎的裤子!

钱梅想要息事宁人,上前说道:“算了算了,不就一个盆子嘛,我来赔!”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就要折身返回送到羊倌家。

江锦初和宋瑶同时出口。

“站住!”

“不许赔!”

钱梅被吓了一跳,站在原地果然不敢动了。

宋瑶抬起下巴,挑衅似的看着江锦初。

“这盆我就不赔,钱梅也不许赔,我还偏就扔了,你能怎么样?还敢打我不成?”

在文工团,打架可是犯纪律的,轻则批评教育,重则被开除文工团。

宋瑶笃定江锦初不敢动手,毕竟队长岳宁就走在前面。

然而下一刻,江锦初冲上来,反手将宋瑶的胳膊扭到背后,厉声说道:“要么洗盆!要么赔钱!自己选!”

这一招,可是江家老爷子传授给孙女一击制敌的拿手绝活。

宋瑶疼得几乎背过气去,忍不住尖叫出声。

“江锦初,你竟敢殴打战友!”

女兵们哪里见过这种打架的阵仗,当即呜呜哇哇吵嚷起来。

岳宁听到动静赶来,厉声呵斥道:“江锦初,松开!”

江锦初不为所动,甚至加大了劲儿。

“洗盆还是赔钱!”

宋瑶疼得脸色煞白,咬着牙不肯松口,甚至还说道:“有本事你打死我!”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连在前面的霍澜铮都望过来,岳宁上前几步,要把江锦初拽到一边。

“松手!像什么样子!”

江锦初执拗得很,说什么都不退让半步。

霍澜铮已经大步走了过来,宋瑶开始呜呜哭起来,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本以为霍澜铮会像岳宁那样不问青红皂白去拉扯先动手的江锦初,然而大家都猜错了。

霍澜铮甚至拦住了拖架的岳宁,转头询问打架的缘由。

起初没人吭声。

毕竟这些人里,除了刘杏之外都是宋瑶的跟班,之前在队里训练,没少暗地里给江锦初使绊子。

宋瑶也很有把握,甚至狠狠瞪了欲言又止的刘杏一眼。

但刘杏还是站了出来。

“宋瑶拉到裤子上不肯下车,江锦初看她可怜,就用老大爷家的洗衣盆弄了热水让她清理,结果她用完之后,把老大爷家的盆扔掉了!”

刘杏气呼呼说道:“大家都去了老大爷家里,都知道家里有多穷,买一个盆子,老大爷得挖多少草药啊!”

宋瑶大声反驳。

“你血口喷人!江锦初什么时候给我送过热水?哪里有什么盆子?霍团长,队长,刘杏和江锦初联合起来污蔑我!”

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宋瑶将那个盆子扔到了村口的高崖下,没有物证,就没法子定她的罪!

岳宁有点恼火。

不管事情是真是假,不管有没有那个盆子,哪至于在霍团长面前闹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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