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谢云章闻蝉的古代言情《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明珠不语”,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养你七年,是为你在旁人身边?”闻蝉是三公子养在掌心的娇花,自幼苦学琴棋书画,只为换得男人唇畔一抹赞许。可三公子生在云端,既要侯府贵女做正妻,又要她伏低做小为妾。逃婚夜,她烧了为他绣的嫁衣。重逢时,她披着他人妻的霞帔。五年光阴,将昔日温雅矜贵的少年郎,淬成了阴鸷强势的权臣。在婚房中,男人指尖冰凉:“不想做寡妇,我教你写和离书......”触目惊心,是五年前她不告而别,留给他的诀别书。...
主角:谢云章闻蝉 更新:2025-03-24 1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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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章闻蝉的现代都市小说《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目录》,由网络作家“明珠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谢云章闻蝉的古代言情《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明珠不语”,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养你七年,是为你在旁人身边?”闻蝉是三公子养在掌心的娇花,自幼苦学琴棋书画,只为换得男人唇畔一抹赞许。可三公子生在云端,既要侯府贵女做正妻,又要她伏低做小为妾。逃婚夜,她烧了为他绣的嫁衣。重逢时,她披着他人妻的霞帔。五年光阴,将昔日温雅矜贵的少年郎,淬成了阴鸷强势的权臣。在婚房中,男人指尖冰凉:“不想做寡妇,我教你写和离书......”触目惊心,是五年前她不告而别,留给他的诀别书。...
转眼,却瞧见巷子里,似乎还停着一辆马车。
她直觉那是谢云章,似乎就等着看自己,看檀颂的狼狈样。
眼见檀颂在车上昏着,她交代车夫一声“在此等我”,便趁夜色踏入那巷道中。
谢云章果然立在马车前。
在他身后,是陆英和那位石护卫。
闻蝉与人无声对望一阵,还是谢云章先开口:“脸怎么了?”
他不说闻蝉都要忘了,那是高夫人打来泄气的,有点疼,或许是肿了。
她走上前,一瞬不瞬仰头望着他,问:“那碗汤,是你换的?”
谢云章似乎默了片刻,又似乎没有。
最终只答:“是。”
啪——
面前女子抬腕,他面庞稍许偏转。
转回眼,却见她隐在袖间的手,正带着衣袖隐隐发抖。
“谢云章,你不许再动他。”
连嗓音都在抖。
“爷......”
他身后石护卫开口,被他抬臂制止。
闻蝉想,那护卫定是看不惯她动手,其实打完她也知道自己冲动了,见谢云章没有计较的意思,转身就跑。
谢云章上前两步,立在巷口,只一双眼被程府门前的灯笼映亮。
看着闻蝉慌忙爬上马车,车身消失在拐角,他方回身道:“走吧。”
陆英给石青一个眼神,两人跟着上了车。
石青刚坐稳,便挠着脑袋问:“爷为何不告诉柳娘子,今日之事,是我自作主张。”
谢云章是看不惯檀颂,但他不傻,闻蝉的心还在别人那儿,不会这么早对人动手。
今日也只嘱咐石青,将那添了料的汤调换,随意在宴上给程湄“配”个男人。
谁知石青却动了歪心思,一不做二不休,将那汤直接换给了檀颂。
他想得太简单,觉得若是檀颂出事,闻蝉便会厌弃檀颂,殊不知檀颂不仅没出事,还将怒火错引到谢云章身上。
对此,谢云章抬手抚过方才被打的脸颊,眼前还是她怒而不敢发,忍到身体颤抖的模样。
“你是我的人,你做和我做,有何分别?”
石青立刻道:“属下自领五十鞭。”"
昏昏欲睡之际,玲珑和小巧才一左一右,搀扶着踉跄的男人进屋。
“夫人!大人也不知喝了多少,要不再传水沐浴吧!”
檀颂身上酒气浓重,闻蝉这才明白过来,谢云章拖住他的方式,便是给他灌酒。
她从榻上下来,将檀颂接到自己怀里道:“好,再煮一碗醒酒汤来。”
“是!”
两名丫鬟退下,檀颂似能嗅出她身上的气息,蹭着她肩头艰难抬眼。
“夫人?”
屋里只点了床头一盏灯,昏暗不明,檀颂眼前也晃得厉害。
“嗯,是我。”闻蝉扶他到床边坐下,“先别睡,一会儿我帮你擦擦身上,你喝了醒酒汤再睡。”
檀颂已经醉到听不进人说什么了,可他素来听夫人的话,枕着夫人香肩,乖乖地点着脑袋。
没过多久,却又含混开口:“夫人记不记得,谢云章来喝茶那日,说与夫人一见如故。”
闻蝉的身躯僵硬了一瞬。
果然,檀颂又絮絮说起:“今日同僚小聚,他带着一名妾室,的确有些像你。”
闻蝉与人相拥坐在床沿,十分确信檀颂已经醉了,却仍旧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是吗?”她问道,“是样貌像,还是身段像?”
“身段......不太像,样貌嘛,我没瞧见。”
当然是没瞧见的,毕竟她带着帷帽遮掩面容。
闻蝉滴水不漏,又问:“那是什么像我?”
“就是,就是......嘶,头疼。”
闻蝉适时抬手揉他的头,“别想了,我帮你脱衣裳。”
“好......”
一番清理后,檀颂终于浑身清爽,躺在闻蝉身侧呼呼大睡。
闻蝉则一遍遍想起谢云章,想他毫不饶人的态度。
当天夜里又做了噩梦,梦到谢云章被惹恼了,摁着她在自己寝屋里厮混。
她又慌又难耐之际,屋门被檀颂一脚踢开。
“你们在做什么!”
“赫——”
闻蝉顿时惊醒。
转头,檀颂就睡在身侧。"
这回换檀颂发怔。
“他故意在临走时透露巡海之事,若我没猜错,年后审讯海匪的事也分给你去做。”
“你自认神不知鬼不觉,却没发觉一切都太顺畅了吗?”
“从头到尾,都在他算计之中。”
檀颂开始回想,那一桩桩一件件。
当初因畏惧不敢深想,如今想来,似乎的确都……太顺利了。
“别说他是国公府出身,圣上派来的钦差御史,你也知道上头在查离王府吧。”
“圣上欲治离王谋逆,养寇自肥,是离王的罪名。”
“你却暗通海匪对奉旨查案的御史出手,你说,这又是什么罪名?”
以谋逆同党论。
诛九族的大罪啊。
长姐和外甥还在府上,夫人就在眼前,檀颂整个人,一下凉了个透彻。
“我不知道啊,”他喃喃道,“我不知道离王养寇自肥……”
闻蝉满面是泪,靠在门上,似被抽干所有力气。
又听见一声熟悉的:“那夫人说,要怎么办?”
檀颂还是那个檀颂。
遇上解决不了的事,会立刻向她这位夫人求助。
可这次,他犯的事太大了。
闻蝉不忍心告诉他,她们夫妻间的缘分,怕是尽了。
“放心。”生怕他看出端倪,又主动拥上他。
贴在他肩头说:“我会想办法的。”
“这么大的事,夫人也能周旋吗?”
闻蝉搭一搭他的背,努力把眼泪往回收,“能,你还不知道我嘛。”
“这些年有什么事,是我办不成的?”
躁动的心被她三两句话抚平,檀颂亦牢牢抱住她,“好,我听夫人的。”
“这次是我做错了,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听夫人的……”
闻蝉劝他告假在家,檀颂应了。
她先从家中入手,找到管库房的李婆子,要来支取账册,找到那三百两银子。
“妈妈这笔记错了,这银子是我托夫君取的,该记到我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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