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荒网 > 现代都市 > 折扇诱君来全章阅读

折扇诱君来全章阅读

冷青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折扇诱君来》是作者““冷青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湄遥李瀍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跟着一转:“你还是刚入教坊的新人,前途大有可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如何走法?”湄遥听了,有些闷闷道:“虽然阿翘你肯教我,我心里欢喜得紧,然而前路在何处,说实在的,我依旧茫然得很呢。”“你是想一直都只作伴舞舞姬呢,还是要脱颖而出?”“那不废话吗?脱颖而出者无论身份品级,都悬差大着呢。”“说的是啊,若非知你有这等志气,又有天赋,奴家......

主角:湄遥李瀍   更新:2024-03-22 20:2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湄遥李瀍的现代都市小说《折扇诱君来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冷青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折扇诱君来》是作者““冷青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湄遥李瀍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跟着一转:“你还是刚入教坊的新人,前途大有可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如何走法?”湄遥听了,有些闷闷道:“虽然阿翘你肯教我,我心里欢喜得紧,然而前路在何处,说实在的,我依旧茫然得很呢。”“你是想一直都只作伴舞舞姬呢,还是要脱颖而出?”“那不废话吗?脱颖而出者无论身份品级,都悬差大着呢。”“说的是啊,若非知你有这等志气,又有天赋,奴家......

《折扇诱君来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可惜我永远都问不了我娘的心思了!”湄遥苦笑,“不过兴许她跟你一样,从未悔过呢?反正谢娘告诉我,我娘临终之际,并未曾责怪过我爹半个字。”

阿翘默默地颔首,算是认同:“嗯!”

转而阿翘又问道:“那你可有怨过朝廷?”

湄遥想了想,认真道:“兵荒马乱,天下离人无数!我倒是希望朝廷能安定四方,四海升平百姓安乐,多好!”

“噢?”阿翘诧异了一下,“想不到你的心胸比我开阔。”

“姐姐想是受了不少苦,才对朝廷颇有怨艾?”

阿翘抬手,认真地替湄遥拢了拢散落下的发绺,“是,也不全是,在宫中待得这些年,看多了,总不免有些失望失落之处,可是你的话,已令我释然不少。”

湄遥笑起来,拉住阿翘的手:“如何个释然法?”

“带着记忆,怀着希望,活下去!”

“阿翘!”湄遥一高兴,就往阿翘身上扑过去,哪知阿翘柔身偏过,让她扑了个空,接着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幸亏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桌案一角,才勉强立稳。

“哎呀呀,阿翘,你居然还会捉弄人么?我真是看错了你!”湄遥大叫以示抗议。

阿翘掩唇低笑,末了道:“想不想学河满子?”

“河满子?我,我知道啊,可就是没曾有机缘学过,阿翘你会河满子?你真的肯教我么?”

“嘘,小声点儿,当心隔墙有耳!”阿翘将食指竖在唇间,低声道:“但我只能偷偷地教你,你得答应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我答应,我答应!”湄遥忙道,“要不要我起誓?”

“起誓就不必了,若被人知晓,你我都逃不了重罚!”

“明白!”湄遥急切地追问:“什么时候开始教我?”

阿翘打量湄遥一番,露出了不屑的神情:“把脚养好了再说吧!”

“唉!脚!”湄遥无力地歪倒桌边。

良夜清辉,树影婆娑,月下玉管初调,两名窄袖薄衫身披镂空纱的女子,正在寂静无人的楼台上用心地作对凤回鸾之姿,她们身态曼妙,翩翩然起舞弄清影。

跳了一阵子,只听阿翘的声音响起:“行了,今儿就到这儿吧,我也该回去歇下了。”

仅凭声音,就能听出阿翘气息匀定淡然,好像刚才的舞一点都不曾费力,湄遥虽然也未觉得累,可相比阿翘,气息就明显粗重和急促了许多。

“我,我还没跳够呢!”湄遥意犹未尽,抬手抹了抹额头,心想黑灯瞎火的,反正阿翘也看不清,便顺手一摊道:“喏,都还没跳出汗来呢!”

“奴家三更半夜偷偷摸摸地教姑娘,也只能是教多少算多少,白日里又不能偷懒补觉,姑娘还想我怎样?”阿翘边道边整理衣衫,看上去毫无商量的余地。

湄遥看着她,暗想阿翘也太注重仪态了,现下到处都黑溜溜的,哪个看得清谁是不是衣衫凌乱,何况阿翘跳了半天,也没有一丝凌乱的样子,不知她到底在整理个什么鬼。

不过心里想的究竟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那是人家的个人习惯,于是湄遥换了娇啧的口吻继续缠磨阿翘:“别呀,再教一段嘛,一小段就行,我现在还精神抖擞着呢,你叫我回去怎么睡得着?”

“奴家看姑娘就是习惯了夜越深越精神抖擞两眼闪闪发光吧?”阿翘不客气地经过湄遥身边:“你不走,奴家走了!”

“诶,等等我嘛,你别把我一个人丢下啊?”湄遥追着阿翘道。

阿翘不理,径自往前行去,身影很快就淹没在台阶口的黑暗中。

“阿翘!喂,这宜春北院我又不熟,你丢下我我会迷路的!”

“罗嗦!”黑暗里传来阿翘的回答:“要奴家教你,就得依着奴家的话去做,何况你脚伤刚好,不能操之过急!”

“好吧!”湄遥无奈,只得下了楼台跟上了阿翘。

“可是阿翘你怎么会知道别教院里有这么个清净的地方?你经常来宜春北院吗?”跟上阿翘后,湄遥回首,望了望她们先前练舞的楼台。

“唔。”阿翘道:“早先我时常过来悄悄地听他们新谱的曲子,久而久之,跟他们中的几人也熟了,偶尔他们新作了曲,也会唤我前来品评一番,出点主意,所以整个宜春院,大约没有我不熟的地儿。”

“原来阿翘你还懂音律?”

“不算精熟。”阿翘淡淡道:“略通一二罢了。”

“唉,阿翘只能为杂妇人真是太可惜了,太埋没你的才华,上天怎能如此暴殄天物!”

湄遥感慨之后问道:“难道就没有法子可以改变现状吗?哪怕是作乐工呢?”

“别替我忧心了!”阿翘停下脚步,回身看着湄遥,露出了一抹苦笑:“我头上顶着叛臣眷属的大帽子,哪里敢指望天恩厚泽?这辈子,恐怕也就这样了……”

“倒是你!”阿翘转身的时候,话锋跟着一转:“你还是刚入教坊的新人,前途大有可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如何走法?”湄遥听了,有些闷闷道:“虽然阿翘你肯教我,我心里欢喜得紧,然而前路在何处,说实在的,我依旧茫然得很呢。”

“你是想一直都只作伴舞舞姬呢,还是要脱颖而出?”

“那不废话吗?脱颖而出者无论身份品级,都悬差大着呢。”

“说的是啊,若非知你有这等志气,又有天赋,奴家才不会肯轻易授你河满子呢。”阿翘说着望向中庭玉轮,叹道:“要知道,当年在蔡州,元济最最喜欢的,就是我的一曲凉州词还有河满子。”

“嗯,湄遥对阿翘感激不尽,心急的想快快习会练熟,就是不知伶官肯不肯让我在宫宴上进献此舞,听说皇上在宫中大修宫苑,就是为了尽兴宴乐?”

“是啊。”阿翘道:“你遇上了好时节,当今圣上好游乐,不似元和年间,教坊衰微,已落至‘梨园弟子偷曲谱,头白人间教歌舞’的地步了。”


“我的意思是凡事都要了解清楚了才好,你不也说了,宫里可不是莽撞行事的地方。”

“唉,我只是……”乐桐不得已重新坐回几案边,“有些觉得难以适应……”

一时里屋内陷入了沉默,三人似乎都想起了入宫前的过往。

半晌,慎珠道:“其实找阿翘来问问也没什么吧?”

“当然,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湄遥继续喝茶:“只不过乐桐妹妹刚才很有些兴师问罪的样子,我怕乐桐妹妹不小心得罪人,我们刚入宫,为了这点小事儿,不值得。”

“还是王姐姐想得周到。”慎珠感慨:“来之前我就听说,宫中人事复杂,稍微说错一句话都容易招来杀身之祸,我们还是多加小心一点的好。”

湄遥好奇,“似乎你对宫里的事儿听说不少?”

“嗯,我们半月楼有两位从宫里出来的人,一位从小入宫,经历过‘泾师之变’,因在随德宗皇帝出逃至奉天的路上,对昭德皇后侍奉有功,后来年纪大了,德宗皇帝便恩准她出宫嫁人,她嫁人之后,生活拮据,到半月楼来做些杂活;另一位则是前些年被遣散出宫的女乐,到我们半月楼来授琴混口饭吃,所以闲暇间便从她们口中听得了一些宫中之事,不过,两人说的也各有不同,究竟是虚是实,哪里晓得?”

“原来如此!”湄遥道:“想不到从宫里出去的人,仍要为了生计辛苦劳碌!”

“可不,老的那名宫女,你们算算从建中四年到现在,都过去了四十余年,老得鸡皮鹤发,背也驼了,还在半月楼打杂,她能打杂也是妈妈瞧着她可怜,赏她一口饭吃,直至前年秋天生了一场大病,人就此没了,真是无处话凄凉!”

“算好的了!”沉默许久的乐桐此时插话道:“毕竟还获了恩典准其出宫嫁人,总好过老死宫中。”

慎珠摇头:“好在哪里?在宫中虽然战战兢兢,然而至少衣食无忧,出去嫁人难道就会有好结果吗,那老宫人嫁人是嫁人了,可嫁了个鳏夫,鳏夫没两年又得急病死了,剩下她一人还不是孤苦终老?还有那女乐,本来是被一名小吏给收房纳妾了的,哪知也没两年就给赶了出来,看她的样子,只怕亦难逃孤老一生的命运呢。”

“可见福祸实难预料。”湄遥放下茶盏,低声叹了叹:“像我们这样的人,要想有个好归宿,只怕终归是难上其难吧。”

“不过……”湄遥想了想,话锋一转道:“我们不必就此垂头丧气,明天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清,当下我们身处宫中,只能着于眼前,尽我们所能所力,在这宜春院好好站住脚,好好活下去。”

“我想姐姐的志向恐怕不止站稳脚跟吧?”乐桐盯着湄遥道:“教坊中乐工舞姬也是分品衔等类的,从跳凌波舞的谢阿蛮到公孙秀、许和子、裴兴奴等等之流,教坊中终归是出了不少名动京师的人物的,姐姐难道不想效仿她们?”

“对啊!”慎珠拍手道:“据说,谢阿蛮受当年的贵妃娘娘宠爱,虽名在乐籍中,却于内侍省列册,享受有正五品俸酬呢!”

“可惜也不是人人都有那等运气跟才气的。”湄遥笑道:“总之,能色艺俱佳脱颖而出最好不过,即使达不到,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你们说呢?”

“是啊,所以我们还是以勤练歌舞为重吧!”娇俏的慎珠性情较为活泼,几句话就忘了现下处境的卑陋,开始憧憬起宫中的新生活来。

而乐桐却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湄遥不以为怪,斟第三杯茶的时候就见阿翘领着两名小太监送来了她们的膳食。

饭菜一一摆上后,阿翘照例施礼,请各位姑娘慢用,三位姑娘见果然是应了粗茶淡饭一词,当下便知再问阿翘什么,怕是也没多大意义了,遂闭口不语,无可奈何地准备开膳。

只有湄遥,对正准备退下的阿翘谢道:“有劳了!”

阿翘愣了愣,大约是没料到湄遥如此客气,短暂的迟愣过后,她向湄遥单施一礼,平静道:“应该的!”

说罢,便同两名小太监一起离开了屋子。

兴许是饿了,加之路途的劳顿,整理收拾的疲累,简单的几样小菜尝上去还挺可口,并没有想象的难吃,连先前颇为挑剔的乐桐都只顾着闷头进膳。

很快,四样小菜三碗饭就被几个姑娘风卷残云吃了个干净。

吃饱喝足,天色已黑沉下来,先前送饭菜的两名小太监过来收拾走碗筷后,三个姑娘都懒倒在自己榻边,动也不想动。

隔了会儿,阿翘为她们端来洗漱的温水,三个姑娘简单地洗理了一下,便早早地拥衾而入梦,一宿无话。

光阴易逝,初入教坊的新人们的生活还算规律,每天都有专门的人来教授她们歌舞,并进行曲乐排练,日复一日。

湄遥学得极是用心,因为宫中排演和在云旖阁不同,从人数规模到配合走位皆要求十分严格,绝非云旖阁那样随性发挥,故而湄遥也就真当自己是新人,从头学起。

这日例旧排演,一名舞姬在旋位时,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竟撞到湄遥身上,并狠狠踩了湄遥一脚,湄遥当下疼痛难忍,只得告了假,先行回屋歇息。

刚一瘸一拐进了屋,就见屋里立着个人影,湄遥大吃一惊,定睛细看,发现不是别人,正是宫女阿翘。

阿翘立在斗柜旁,手里握着一支玉笛,目光像是为玉笛所吸引,那样专注那样痴迷,另一手还在笛孔上细细摩挲,连湄遥进了屋都没察觉。

湄遥轻咳一声,定定地看着阿翘。

阿翘仿如梦中惊醒,回脸见是湄遥,粉面掠过一道红晕,跟着便泛起惊慌之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阿翘错了,王姑娘!”阿翘匍匐着身,额头几乎挨到地面。

“你哪儿错了?”湄遥问。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