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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精品文

意尽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陈琬琰李珩的古代言情《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意尽欢”,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去。刚滑了几分就被那人一把捉住,她挣了下没挣脱也不恼便任由他抓着,又摸索着往他唇上亲去。男人始终不肯松开牙关,陈琬琬差点泄气。感受到他身体热的发烫,陈琬琬几不可闻的笑了一声,挺能忍啊,柔声问他:“夫君,需要我给你打扇子凉快下吗?”没等到他的回答,只等到一阵天翻地覆,顷刻间她就从上到了下。然而那人并没有再动,陈琬琬心里闪......

主角:陈琬琰李珩   更新:2024-02-08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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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琬琰李珩的现代都市小说《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精品文》,由网络作家“意尽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陈琬琰李珩的古代言情《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意尽欢”,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去。刚滑了几分就被那人一把捉住,她挣了下没挣脱也不恼便任由他抓着,又摸索着往他唇上亲去。男人始终不肯松开牙关,陈琬琬差点泄气。感受到他身体热的发烫,陈琬琬几不可闻的笑了一声,挺能忍啊,柔声问他:“夫君,需要我给你打扇子凉快下吗?”没等到他的回答,只等到一阵天翻地覆,顷刻间她就从上到了下。然而那人并没有再动,陈琬琬心里闪......

《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精品文》精彩片段


虽然已经知道她这便宜夫君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奈何自己现在孤立无援,为了活命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

她这边急得抓耳挠腮,旁边那人却兀自坐着不理人。

“夫君!我们还没喝合衾酒呢!”陈琬琬灵光一闪,急忙说道。

她摸索着就要下床,身子一软差点趴在地上。

感受到腰间一紧,只是一瞬手中就多了一只杯子,她麻利的缠了男人的手臂喝了半杯酒,又摸索着与他换了酒杯,杯中酒饮尽就被人推倒躺平在床上。

陈琬琬:“……”

也不知道是因为受惊过度让她得了失心疯,还是人怂酒壮胆,她这会儿内心激动不已。

男人安静的坐着,她跪坐起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闻着他身上的香气脸烫的厉害。

男人身子僵硬似乎想甩开她,陈琬琬握住他的手,下巴蹭着他的肩膀,嘴唇若有似无刮在那人脖颈,轻声问道:“夫君,我们歇了呗。”

男人被她按在床上躺着,似乎打算就这么晾着她。

陈琬琬郁闷不已,清了清着嗓子试探的喊道:“夫君?”

得不到男人的回应,她恶从胆边生,娘的,你不是为了表妹冷落原主吗?老子今天就先办了你为原主报仇!

颤抖着手先在他胸口摸了一把,男人穿戴的整整齐齐,陈琬琬摸了好半天才发现不会脱他的衣裳!

恼怒交加间伸手又去扒拉眼睛蒙的帕子,手突然被拉住,重心不稳的趴在了他身.上,耳畔是他的心跳,一声一声的好似撞在她的心间,烧的她脸颊滚烫。

“这是夫君喜欢的小情..趣?”

男人仍旧不说话,只静静的躺着。

被冷落的陈琬琬使劲踢了下床,内心分外憋屈,新婚之夜就被新郎冷落算什么事儿啊!

万一她明天就被土著害死了,岂不是两辈子都没吃到肉!那也太憋屈了!

况且,她真的太怕了,就想找个人深度交流,一起度过这漫漫长夜。

挣开那人的手,她大着胆子在他身上摸索,利用自己丰富的阅读经验,先附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感觉男人身子僵硬,她得意的翘起嘴角,实践永远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贝齿轻咬他耳垂,轻轻在他腰.际摸索,男人身子紧绷,滚烫的手掌牢牢的钳制住她的左手。

男人被她气的不行,放肆两个字在嘴边滚了两滚才咽回腹中。

陈琬琬手腕一转给他来了个五指紧扣,将他的手举过头顶,板着脸威胁道:“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有你难受的!”

许是被她这番动作搞懵了,男人竟然没再挣扎,她那只自由的手顺利扯开了他的腰.带,探.进了衣服里。

从他的锁.骨一路往下滑,唇细细密密的吻着他的脸,直到碰到他柔软的唇,察觉到他紧闭牙关。

无奈的哄他,“夫君,要乖啊。”

男人喉头微动,忽然将脸侧开。

陈琬琬脸烧的厉害,可能是因为什么也看不到,竟然感到一阵羞.耻的兴奋,身上也燥.热的很。也不管他的无动于衷,轻轻咬了口他xia巴,听那人呼吸微促,她狡黠一笑,手也大着胆子往下滑去。

刚滑了几分就被那人一把捉住,她挣了下没挣脱也不恼便任由他抓着,又摸索着往他唇上亲去。

男人始终不肯松开牙关,陈琬琬差点泄气。

感受到他身体热的发烫,陈琬琬几不可闻的笑了一声,挺能忍啊,柔声问他:“夫君,需要我给你打扇子凉快下吗?”

没等到他的回答,只等到一阵天翻地覆,顷刻间她就从上到了下。

然而那人并没有再动,陈琬琬心里闪过一抹茫然,难道自己这张脸很丑?

丑到下不去手?

万千思绪涌上心头终究化作一声叹息,“男人果然都是看脸的。”

男人见她老实了才在她身侧躺下,也不去整理自己散开的衣襟,想掰开她的手指,陈琬琬坏心眼的紧了紧交握的五指。

手从他腰上划过,拉住他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掌心摩挲,与他十指纠缠在一起,这才哑着声音缓缓开口说道:“其实我今天很害怕。”

经历了车祸,又突然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恐惧让她心里慌乱。

“这里是完全陌生的,你是我来这里见到的第一个男人。”

虽然还没看清楚长什么样,就被他蒙了眼。

“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的。”

她需要有个人与她紧紧相拥,唇齿相依,帮她转移心底的恐惧。

“你今夜既然来了我的院子,又上了我的床,没有事成,我自是不会放了你的。”

到手的猪不拱,她都看不起自己!既然来了就别想逃脱。

陈琬琬耐着性子继续宽他的心,“我不会纠缠你的,你尽管放心,就当是一夜风流好了。”

反正她也不会喜欢一个有别的女人的男人,只是想吃顿热乎乎的猪肉。

她说完贴上他的身,用脸将他散开的衣袍褪至两侧,慢慢的说道:“只这一次就好。”

她的脸贴在男人的颈窝,呼吸扫在他的耳边,轻轻的,痒痒的。他松了手上的力道将陈琬琰推开,陈琬琰执起他的手,那男人仿佛被烫了一样想甩开她,却被她按的更紧。

她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耸动的喉结,摸上他平坦的腰腹。

“身材真好!”陈琬琬挑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捂在口中。

她低声偷笑,在他耳畔呢喃,“你真要委屈了……”

被她说懵的男人浑身滚烫,脑子混乱空白,原想问她的话也浑然忘却,扯掉了不该有的阻碍,陈琬琬羞涩的将头微微侧开,紧紧的抱住他,恨不得把他镶自己身上。

春宵帐暖,花开花落,撒了一室旖旎。


原先她还以为自己是个擒兽,方才才发觉自己那日很不对劲,她就算是个女色月丕,也不至于失控到非要得手不可的地步。

想到这里她老脸一红,要不是她非要同他喝合卺酒,估计他也不会中药被自己吃干抹净。

她有心问问赵瑾瑜,又想到他那日使帕子蒙了她的眼,为了避免尴尬便没好意思提,毕竟人家一直推开她,她臭不要脸的非要贴过去。

他没说,她也就当不知道别再提起了。

静荷一时有点呆怔,“在合卺酒里下药?”

新婚夫妻同床共枕,干喍烈火还需用药助兴?

陈琬琰点了点头,“那酒有些不对劲。”

昨天她仔细回味了下原主留给她当晚的记忆,周姨娘在众目睽睽之下劫走新郎的行为十分耐人寻味,他俩好歹是圣上赐婚,新婚之夜都不同寝显然说不过去,就算是再不愿意娶她,李珩面子得做足了吧。

“周姨娘压根没打算让新郎留在新房,你说会是什么人在合卺酒里下藥?”陈琬琰问道。

是因为什么她非要把李珩支开?要么不想让李珩和她有夫妻之实,要么就是另有安排,不想让李珩在新房里看着她被毒死,惹上人命官司。

昨天周淑清狗急跳墙那一砸,让她忽然茅塞顿开,周淑清是要让李珩和二皇子有隔阂,阻止不了他们成为姻亲就毁了呗!

“想让新婚夫妻圆房的人或者是……”静荷顿了下继续说道,“想玷污主子清白的人。”

陈琬琰轻轻颔首,原主若是被污了清白肯定接受不了,毕竟原主对李小侯爷爱的死去活来,发现自己被野男人夺了贞洁,怕是会自我了断证清白。

若是被人在新房抓女干,给原主扣一个不守妇道的帽子,处死她或者赶出侯府,让宣平侯府和陈家结下仇怨。

以上两种情况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炮灰了原主,宣平侯府只伤颜面不伤元气。

只是不知为何第二个假设没有出现,难道是赵瑾瑜劫了歹人,干预他们的计划?

这么一想,她好像还得感谢赵瑾瑜的献身救了她。

另一伙人肯定是想毒死原主,牵连宣平侯府,一箭双雕。

周姨娘既然已经被李珩收了房,也算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因此她才猜测下毒药的不是周姨娘,不正经的药才是她下的。

静荷皱眉想了想,若有所思道:“这药也可能不是周姨娘下的,是她为了争宠歪打正着了吧?”

陈琬琰被她气了个倒仰,用看猪队友的眼神看了一眼静荷,撑着下巴说:“那我要是说,那夜伺候我的丫头第二天就被发卖了几个呢。”

静荷被她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左右开弓的思维模式弄的莫名其妙,道:“那和周姨娘有什么关系?”

陈琬琰:“……”

她想说那天晚上出人命了啊,原主死了她就是个借壳重生的冒牌货!

陈琬琰努力劝说自己冷静,她不能说这具身体死过一回了,就没敢提毒药的事,万一静荷问一句,你吃了毒药咋没死还活着,估计她就活不到下一秒,气都能给她气死。

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那天还真让她强睡了赵瑾瑜,也猜出他可能是因为跟她喝了加料的合卺酒才被她得了手,可这话她实在说不出口,理智让她选择闭嘴!


赵瑾瑜状似不经意的瞥了她一眼,这人仿佛每次见他都呆头呆脑的不知礼数。

四目相对,陈琬琰毫不避讳的盯着他的脸看,他的眼神太过平静乖顺,辩不出喜怒,这样的眼神不该属于一个少年人。

“李老夫人不必行此大礼,免礼吧。”赵瑾瑜的声音清冷无波,如同冒着丝丝凉意的如朗月星辉。

“臣妇谢殿下!”

“臣女谢过殿下!”

站在赵瑾瑜身侧的光头和尚念了句佛号,拨弄着手里的佛珠,慈善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李老夫人看着赵瑾瑜眸光微动,也跟着念了句佛,问道:“慧能大师,今日可讲经吗?”

被称作慧能的老和尚耷拉着眼皮,看了眼身侧长身玉立的男人。

赵瑾瑜启口道:“大师无需管孤,孤会在寺中留宿一日。”

慧能大师点点头,道:“再过半个时辰,老衲在大雄宝殿讲经。”

李老夫人面露欣喜,她看到太子在就暗道可惜,一般皇家人来了寺中慧能大师几乎不讲经。

陈琬琰站在人群里偷偷的看赵瑾瑜,这人浑身透着孤寂又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周身环绕着禁欲的仙气,就像雾气拢着的虚无缥缈,无欲无求的仿佛不该立于尘世。

众人目送他和慧能大师离去,才随老太太去各个宝殿上香祈福。

“小姐,太子殿下比姑爷生的还好。”丹云小声嘀咕。

陈琬琰失笑他确实生得好,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感觉这个人浑身浴着金光,照的她心神荡漾,呆呆的看恼了人家。

“皇子十五就该娶正妃啦,太子殿下再过两个月就十六了还未婚配。”丹云花痴的看着赵瑾瑜消失的地方,无比羡慕的说道,“也不知道哪家的小姐能配得上这般仙人。”

陈琬琰抽了抽嘴角,看向脸颊红红的丹云,“你是不是想的有点多。”

丹云咧嘴嘿嘿一笑,规规矩矩的燃了香递给陈琬琰。

昏昏欲睡的听慧能大师讲了经,乌沉沉的天气忽然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半柱香不到竟然下起了瓢泼暴雨,一行人只得在寺中厢房歇息等雨歇。

“祖母,孙媳想去点一盏长明灯。”

李老夫人皱着眉头,似乎是因为雨天心情也受了影响,整个人厌厌的。

“去吧,别到处乱跑。”

陈琬琰带着丹云去了长生殿,由小和尚引着点了一盏长明灯,将丹云打发出去,才心情复杂的双手合十闭眼跪在蒲团上。

“我现在被困在李府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就先给你点一盏长明灯照照路。”顿了顿,陈琬琰继续说道,“日后我会替你尽孝,也会惩治害你的凶手,你不要再来吓我,早点入轮回转生去吧。”

她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又继续嘀嘀咕咕的念叨,“你这身子也不是我强占的,如果没有我,过两天你这身子也该入土过头七了。”

准备起身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抿抿唇道:“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身子,你安心的去吧。”

语毕突然一阵冷风袭来,卷起了她的头发,脖子瞬间冰凉一片,陈琬琰惊疑不定的回头,就看到慧能大师慈悲的脸,身侧还站着那位矜贵清冷的太子殿下。

“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可需老衲为你卜一卦。”慧能大师双手合十朝她念了句佛,一点也没有偷听被发现的尴尬。

陈琬琰:“……”这俩人站在这里多久了?

“老衲今日与施主有缘,”慧能大师对赵瑾瑜施了一礼,“请太子殿下也一道来吧。”

赵瑾瑜眸光幽幽的打量着陈琬琰,直将她看的心里发颤,刚要张嘴说话,就见他转身跟着慧能大师走了。

陈琬琰:“……”

她漫不经心的跟在他们身后,偷偷的打量赵瑾瑜。

他身量很高,玄色锦袍藏起了他的大长腿,不似那日在皇宫里的清冷,今日的他整个人冒着冰冷的寒气。

慧能大师带他们进了禅房,请他们在矮桌前坐下后,自己走到香案前取了卜卦用的龟甲。

“今日初见,老衲便看出施主前世攒了满身功德。”慧能大师眯缝着眼,目不斜视的盯着矮桌上的龟甲,笑的合不拢嘴。

“施主有想问的吗?”慧能大师好心的问道。

陈琬琰:“……”她前世攒了满身功德,还能年纪轻轻就挂了?

“大师不问问我生辰八字?”

慧能大师白眉微挑,好似浑不在意。

陈琬琰垂眸思考了一会儿,“那便问问姻缘。”

慧能大师高深莫测的看了她一眼,“已非彼时人,故而非良配。”

陈琬琰惊的绷紧了身子,没想到这老和尚还是个高人,连忙恭敬的问道:“敢问大师,晚辈还能否……”回去?

不待她说完,便被慧能大师打断道:“这里有人挂念施主,施主也同这里的人缘份未断。情缘了,尘缘了,当归。”

陈琬琰攥紧手中的裙摆,紧张的问道:“请问大师,是否同夫家缘断便可回去。”

慧能大师摇摇头,叹息道:“你的缘不在他的身上,至于你点的那盏长明灯,与他也是孽缘,迟早要还。”

陈婉琰心下骇然,强压下心底的冷意,她还想问问清楚,就见跪坐在对面的赵瑾瑜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松了被捏皱的裙摆,复又捏起。

她眼珠子一转,问慧能老和尚,“那我要是死了,能去想去的地方吗?”

慧能大师眼皮动了动,慈悲善念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缓慢而沉重的说道:“死了就是死了。”

陈琬琰怔愣一瞬,“什么意思?”

什么叫死了就是死了?

意思是她如果死了,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都没有她了吗?

“机缘千载难逢,有一回已是不易,施主要珍惜才是。”

陈琬琰:“……”

这就是寻死也回不去了吗?

她情不自禁望了一眼对面端坐的赵瑾瑜,其实他的面部轮廓很柔和,神情却清清淡淡,一双美目澄澈明亮的回视着她,胜雪的肌肤净透无瑕,淡粉色的薄唇轻抿,墨发金冠,贵气逼人,好帅啊……

要是能摸摸他的脸就满足了,陈琬琰想着想着不自觉的伸出手想去摸他的脸,却被赵瑾瑜一声轻咳惊醒。

“我……那个……”陈琬琰心脏突突的乱跳,尴尬的收回手,不知如何解释自己放浪的行为。

长得帅的男明星她在电视上见的多了,从来没有对哪个犯过花痴,竟然鬼迷心窍的沉浸在这个人的盛世美颜下无法自拔!

李珩也相貌俊美,她对他就没有犯过花痴。

陈琬琰右眼皮突突乱跳,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她刚才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根本分不清刚才的失态是女主的意识主导,还是她自己?

慧能大师高深莫测的瞧着她迷蒙的双眸中带着几许惊慌,缓缓念道:“心由镜生,镜随心转,即得自在。命由心造,福自我召。心外无物,心生万物,万般由心。”

心?

这心是她控制的,还是原主控制的?

这心好像是……一心二魂共用啊?

有时是她,有时又好像不是她。

“一人一心,心清则明,施主好好休息上二日便能稳定心智。”

陈琬琰神情呆滞的瞧了眼面色淡然无波的赵瑾瑜,又紧张的侧目看向慧能大师,再过二日就是她和原主一起过头七啊!

这老和尚这么有能耐,她哆嗦着唇还想再问,就见他缓缓的摇了摇头,神神秘秘的说道:“不可问,不可说。”

“施主面露郁色,心神不安,乃是梦魇折磨所致。”慧能大师转着手里的佛珠,安抚道:“施主功德厚重,安心即可。”

陈琬琰想起自己夜夜梦魇不断,强迫自己镇定,正想再问些什么,就听慧能大师,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施主莫要问了,天机不可泄露。”

陈琬琰被他故弄玄虚搞的一肚子气,用手指沾了杯中的茶水,将自己上世的生辰写在桌上,问他:“这是我故友的生辰八字,大师可否给看看。”

“此生辰福泽深厚,位列仙班,只应天上有。”

她嗤笑一声,不忿的问道:“既然福泽深厚,为何一生二十七载碌碌无为,更是个短命鬼。”

慧能大师耷拉的眼皮抖了抖,起身朝天拜了几拜,默念了句阿弥陀佛,佛祖勿怪,道:“慎言慎言。”

陈琬琰被他的动作逗的拍掌大笑,头上粉色的珠花一颤一颤的晃动,粉颊上的梨窝若隐若现。

赵瑾瑜好看的脸上始终面无表情,垂着长长的睫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琬琰白藕节般的手臂支着脑袋,头一歪,素白的食指规律的在脑袋上乱点,扬着嘴角笑盈盈的问赵瑾瑜,“我要是异世幽魂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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