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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凌云龙少

钓人的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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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丁长顺田晓兰   更新:2024-06-01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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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长顺田晓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凌云龙少》,由网络作家“钓人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丁长顺田晓兰为主角的小说推荐《凌云龙少》,是由网文大神“钓人的鱼”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金钱?我身家过千亿。美女?我每天都过着左拥右抱的滋润小日子。地位?等等,我先跟老总谈完这个项目再跟你说。家道中落的丁二狗从底层爬起,一步一个脚印,踏上巅峰,过上众美环绕的肆意人生!...

《精品小说凌云龙少》精彩片段

半个小时后,丁长顺跟着霍吕茂回到了派出所,看着一脸兴奋的丁长顺,霍吕茂心里不禁一阵好笑。

“你小子,老实给老子交代,和乡长是什么关系?”霍吕茂冷着脸说道。

“乡长的老婆是我表婶,就这么简单,所长,你可都看到了,我叫乡长表叔的。”丁长顺也是一脸的认真模样,这让霍吕茂这个警察有点拿不准了。

“哼,你小子以后给我老实点,别打着警察的旗号出去惹事,不然的话我立马扒了你的皮,不管你是谁的亲戚。”

“那是那是,所长,以后我就是你的兵了,你指到哪里我就打到哪里。”

“嘿嘿,我怎么瞧着你小子穿上警服也是一个流氓啊。”

“哪能呢,我真是想做一个好人的,所长,你就看我以后的表现就行了。”丁长顺指天发誓。

联防队员就是警察里面的临时工,主要是干一些警察不好下手的事情,出了事,就说这事是临时工干的,开除了事,所以丁长顺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工作那是朝不保夕的,还以为端上了铁饭碗呢。

“张强,你过来。”一进派出所,霍吕茂朝一个民警喊道。

“所长,有什么指示?”

“努,这是新来的联防队员,叫丁铁柱,不对,叫丁长顺,给他找身衣服,以后就是一个锅里抡马勺的弟兄们了,照顾着点。”

“好咧,丁铁柱同志,走吧。”

因为丁长顺以前因为偷鸡摸狗的被带进来好几次了,所以这里的几个民警和联防队员几乎都认识他。

“我叫丁长顺”

“是,丁长顺同志。”张强笑嘻嘻的搂住丁长顺向后院走去。

没办法,以前自己的名声太坏了,真名已经没有人记得了,至于为什么叫丁铁柱,那是村里一个同龄的孩子和丁长顺一块洗过澡,发现丁长顺那个男人的本钱真是够大的,像根铁柱一般,所以还有个诨号丁铁柱。

“嫂子好。”丁长顺跟着张强正郁闷不已的时候,对面来了一个女警,仔细一看,赫然就是昨晚那个女警,田晓兰也看到了丁长顺,心里不禁有点忐忑,再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几乎都被这个年轻人看遍了,脸刷的就红了。

“你好,这是谁啊?”

“哦,嫂子,这是我们新来的同事,叫丁长顺。”

“我叫丁长顺,嫂子好。”丁长顺也有样学样的叫了声嫂子。

“你好,再见。”

看着一身警服的田晓兰扭着屁股走远了,再联想昨晚那香艳的一幕,丁长顺的脚步有点走不动了。

“你小子想什么呢,小心所长扒了你的皮。”张强看到丁长顺一直盯着田晓兰的身影不动弹,不由得有点上火,一巴掌打在丁长顺的头上。

“张大哥,这个嫂子是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这是所长的老婆,你可不要再露出刚才那幅色相,所长可是一个醋缸,小心打翻了淹死你,以前有个家伙不知道这是所长的老婆,竟往跟前凑,所长知道了,直接就开了。”

“什么,这是所长的老婆?”丁长顺张大了嘴,那个样子真是震惊无比,妈的,原来如此啊,为什么所长没发现他的老婆被乡长搞了呢,不好,这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出人命啊,所长可是有枪的,想到这里,他的脑袋不由得一缩,万一所长知道了,这可真是不是我说的。

上班后的第一天,丁长顺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他的脑袋里反复出现的就只有两个镜头,一个是乡长和田晓兰在车里……一个是所长拿着枪将乡长的脑袋打爆了。

“你怎么不回家?下班了。”一个脆生生的又熟悉无比的声音传到了丁长顺的耳朵里。

“我,我,嫂子,这里管饭。”丁长顺一下子跳了起来,因为来的这个女人正是田晓兰。

“扑哧,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

“可是所长能。”

“提他干什么,吃饭了吗,要不跟我回家吃。”

“不,不敢。”

“去吧,你们所长在家里做饭呢,你是乡长的亲戚,我们请你吃个饭是应该的,走吧。”虽然说得很好听,但是语气里威胁的味道还是很浓的。

田晓兰在前,丁长顺落后半个脚步,跟在后面,一声都不敢吭,因为他发现,自己来这里并不是多么明智,好多危险时刻都有爆发的可能。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贱女人。”田晓兰的话仿佛来至天际却又清晰无比,令丁长顺不敢回声。

“问你话呢。”田晓兰转身说道。

“不,没有,我想你一定有您的苦衷吧,我小,不懂这些。”

“是吗,你不懂吗,可是我看你昨晚的眼睛那是瞪得溜圆啊,说,你昨晚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丁长顺带着哭腔说道。

看着丁长顺像个孩子一样眼泪汪汪的,田晓兰竟然心里有点不舍起来,就在街口的转角处,这里是个死角,没有人能看得见,田晓兰拿出一张纸巾给丁长顺擦了擦眼睛。

田晓兰的动作,使得她的身体靠的丁长顺近了些。

被衣服包裹的身材,让丁长顺心里不由得火热起来,却也跟着吓了一跳,连忙左右看看是否有人。

小说《凌云龙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丁长顺的身材堪称完美,这样的男人才能称为男人。

其实田晓兰不是一个爱爱旺盛者,她也是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为一个少妇的。

记得刚嫁给霍吕茂时,还能时常达到她所认为的那种的感觉,但是自从霍吕茂摘掉了一个肾之后,那种感觉就渐渐没有了。

一年前的一个晚上,霍吕茂邀请乡长寇大鹏来家里喝酒,两人喝到一半,附近的芦家岭发生了打架事件,不得已,霍吕茂就出警了。

按说这个时候寇大鹏应该也走才对,但是霍吕茂坚持要等他回来继续喝,所以寇大鹏就留下了,边喝边等霍吕茂。

夜渐渐深了,可是霍吕茂丝毫没有回来的迹象,而这个时候陪着寇大鹏喝酒的田晓兰喝的也不少了。

田晓兰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喝了酒的女人,怎么可能挣扎的过一个男人。

关键是田晓兰这种挣扎也没有持续多久,这种感觉是霍吕茂从来没有给过她的。

但是灵魂已经沦陷,更何况身体呢。

寇大鹏回去后也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过分了。

毕竟自己和霍吕茂的关系不错,朋友妻不可欺,现在倒好,成了朋友妻不客气了。

可是过去了很长时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他断定,田晓兰一定没有敢将这件事告诉霍吕茂,于是他胆子便大了起来。

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得知霍吕茂不在家,他都会悄悄溜到田晓兰家。

开始的时候,田晓兰还是半推半就,到了后来就成了水到渠成了。

就如同现在,一切发生的都是这样的自然。

田晓兰也发现了更为完美的男人,寇大鹏完全不能和丁长顺比!

不管开始她和丁长顺有什么矛盾和问题,在进行到这个阶段,一切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田晓兰深深的吸气,身体颤抖了好一阵之后,这才的叹息一声。

丁长顺都不敢看此时更为娇媚的田晓兰,怕自己又忍不住,收拾了一下,便去了院子里挑水劈柴。

田晓兰还回味了片刻,这才去厨房做饭。

又过了一会儿,霍吕茂回来了,正好看到丁长顺在院子里劈柴,便笑道。

“你小子,之前说让你挑水劈柴,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当真了?,”

“所长,你给俺脸,俺就得兜着,你看看劈成这么粗行不。”丁长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行,还别说,你这身肌肉倒是挺结实的,在家里干过活吗?”

“所长,瞧您说的,我虽然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但是绝大部分还是我劳动所得的,家里也有二亩山地,平时也给村里叔叔大爷帮忙,要不没饭吃的时候去哪儿要去。”

说是这么说,但是丁长顺也觉得而有些愧疚,所以干活更勤快了。

“嘿,你小子好样的,男人嘛,就该有点担当,以后可别再去偷了,小时候偷针,大了就敢偷牛……”

“好了,不说了,进去吃饭了。”看到田晓兰端着菜走出厨房,霍吕茂连忙上前帮忙。

丁长顺擦了把汗,不敢坐在凳子上,端了一碗粥,手里拿两个馒头,馒头里挖一个窝,里面加上咸菜就蹲在一边吃起来。

他这个样子,让霍吕茂很有好感。

感觉他就像是自己的兄弟,因为以前的时候他弟弟来这里也是这个样子,怯怯懦懦的,特别是在田晓兰面前。

实际上丁长顺是怕,怕他之前和田晓兰的事情被发现。

但是每次看向田晓兰,丁长顺心里也忍不住回味。

血气方刚的年纪,初经历女人的滋味,难免有些食髓知味,就怕一不留心暴露出来什么。

霍吕茂的饭量小吃的又快,不到十分钟就吃完了,而这时丁长顺才吃了不到一半,田晓兰也没有吃完。

“你们慢慢吃,铁柱,今天上班后跟我去一趟芦家岭,那里昨晚又有一头牛被偷了。”霍吕茂收拾了自己的碗筷站起来说道。

“所长,这次真不是我干的。”丁长顺怯怯的说道。

“哈哈,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你现在也算是了,你得帮我把偷牛的贼抓出来,快点吃,我在所里等你。”霍吕茂随即便匆匆走了。

看到霍吕茂离开,丁长顺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他知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比自己要精明的多。

所以他要把自己伪装起来,伪装成一个老实人,那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了。

可是偏偏有人不放过他。

丁长顺一抬头,就看到了田晓兰幽幽的目光。

田晓兰放下碗筷,站起身,扭着腰,步履款款的走到丁长顺的面前,抬手勾搭住丁长顺的肩膀,随即对着他的耳朵轻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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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你安排的吗?”

虽然纪秋水一百个不相信,这个失踪了五年的流浪汉,会有那么大的能耐。

但除了陈天龙,纪秋水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听到问话,陈天龙面带微笑。

“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会信吗?”

闻言,纪秋水忍不住叹了口气。

如果陈天龙说他通过某个朋友的帮助,安排了这一切,纪秋水也许会信。

但陈天龙说得这么直接,她却有些不信了。

一个权势滔天的人物,五年前会像死狗一样,浑身是伤躺在街道上?

仅仅五年,他会有那么巨大的变化?

“你就吹吧你!谁知道你借用了谁的人脉,在凤凰山庄办了这么一场生日宴?”

作为纪秋水的追求者,赵天明忍不住冷哼一声。

“就是!”

刘桂兰此刻也反应过来,瞪了陈天龙一眼。

“为什么你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呢?如果你真那么有能耐,秋水公司出现危机的时候,为什么你不站出来帮忙?反而是天明帮了秋水?”

“他帮了秋水?”

闻言,陈天龙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冲着赵天明,道:“你敢当着大家的面,再说一遍,是你帮了秋水公司吗?”

赵天明心头有些慌。

但见纪秋水和薛倩倩都看了过来,他这个时候怎么可能退缩?

“我当然敢!”

赵天明瞪了瞪眼,道:“纪秋水的广告公司出问题的时候,是我帮她解决的。”

“哦。”

陈天龙淡淡地道:“那你是如何帮她解决的呢?”

赵天明话赶话,差点就把张德峰总经理拉了出来。

但此刻张德峰就在这儿,他如何还敢扯虎皮做大旗?

“哼!”

薛倩倩忽然哼了一声,跳将出来,道:“昨天在餐厅里,赵天明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他的职位虽然没有那么大的能量,但他是请他们总经理帮的忙!陈天龙,你不会是觊觎赵天明的功劳吧?”

“我觊觎他?”

陈天龙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将目光投向了赵天明身边的张德峰,淡淡一笑。

“你就是毛凯集团的张总吧?”

陈天龙淡淡地道:“前些日子,毛凯集团和秋水广告签了一份项目合同。赵天明说,是他找你帮的这个忙,所以毛凯集团才会和秋水广告合作,情况是这样吗?”

“我帮的忙?”

早已知晓自己此行目的的张德峰,立马露出一副纳闷的模样。

“我……从来都没有帮过赵天明啊,更是听都没听过秋水广告啊。”

张德峰此言一出,场间登时响起阵阵哗然声!

薛倩倩和纪秋水也面色一变!

昨天在餐厅,赵天明信誓旦旦说,是他帮了纪秋水的公司,而且他和总经理张德峰关系莫逆。

今天赵天明也的确将总经理邀请到了生日宴现场,可谁能想到,张德峰竟说从来也没有帮过秋水广告,更没有帮过赵天明!

难道……赵天明昨天撒谎了?

事实上,帮到秋水广告公司的,另有其人?

“赵天明。”

陈天龙讥笑一声,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我我……”

赵天明此刻急得一脑门都是汗。

今儿要是不能给出一个足够合理的解释,他以后还有脸再面对纪秋水吗?

“我……我的确没找总经理帮忙,我撒谎!”

赵天明忽然话赶话,快速说道:“那是因为,全程都是我拜托我爸帮的秋水公司!”

“我爸现在在建材业内很有名望,我爸出面说情,毛凯集团这才给了一个面子。”

“但我怕秋水说我是仗着父辈的啃老族,于是就撒谎请总经理帮了忙。”

听到这话,陈天龙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赵天明,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张总……”

只是就在陈天龙想让张德峰站出来说实话的时候,一道冷笑声忽然从院外响起。

“陈天龙!我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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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的位置还正对着丁长顺所在的窗户,便让丁长顺看了个真真切切,看到了何为露滴牡丹开。

少妇长得也貌美,五官十分精致,此刻看着她脸上迷离紧张的神情,听着她急促的喘息,丁长顺浑身冒火,身体内部的冲动很强烈。

办了她!办了她!!

丁长顺心里叫嚣着,但他根本不敢做什么。

好不容易混了个联防队员的编制,真要给人强上了,那不仅编制没戏了,可能还得去坐牢。

丁长顺只能不舍的多看了两眼,然后急匆匆的走了。

此刻霍吕茂的家里,寇大鹏正在折腾着田晓兰……

寇大鹏刚完事儿,突然想到自己又忘记了措施,心里没来由的一慌。

“你不会真的有了吧?”寇大鹏看着外面的夜色,有些担心的说道。

“看把你吓得,以前干坏事的那些本事去哪里了,现在知道害怕了,你说怎么办吧。”

“要不,要不去做了吧。”黑暗里,寇大鹏搂着田晓兰,小声的很没有底气的说道。

“你舍得?”田晓兰猛地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寇大鹏,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田晓兰的眼睛就像是黑夜里的狼一样,闪着幽光。

她猜想,寇大鹏现在一定想赶紧甩了自己。

“我当然不舍得,可是那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离了婚娶你吧。”

“为什么不能,你回去离婚,我也离婚,我们结婚。”田晓兰斩钉截铁的说道。

“田晓兰,别说傻话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我这一辈子就完了。”

“你不答应,那你就滚。”说着田晓兰挣脱了寇大鹏的怀抱,使劲一踢,将寇大鹏踢到了地上。

寇大鹏自知理亏,一声不敢吭,站起来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开开门,慢慢出去了,他知道,他们没有以后了。

“怎么办,怎么办……”

田晓兰没有时间思考寇大鹏的无情了,现在的关键是将肚子里的孩子作何处理,孩子是肯定不能要的。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悲痛,随即是坚决,既然寇大鹏靠不住,那就只能流掉。

但是不能去医院,要怎么流……

突然她想到了丁长顺。

几天之后,霍吕茂和丁长顺无功而返。

不过在那段时间,丁长顺又偷着去了陈标子家几次,这倒使得杨凤栖有了逃脱的信心,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尽力的配合着丁长顺。

就是那夜见识到的美景,丁长顺之后再没机会见到第二次。

“你们慢慢吃,我先去所里了,铁柱,我看我们两个都呆在那里不行,还是替换一下吧。”霍吕茂对低头喝粥的丁长顺说道,“我今天白天去,你晚上去,好在是还有十几天就选举了,等选完后出什么事再说吧。”

“所长,那我白天可就睡觉了。”

“行,别耽误事。”说完霍吕茂就走了,丁长顺也是呼噜呼噜的猛吃。

田晓兰看了看门口,听着霍吕茂远去的脚步声,她回头对丁长顺说道:“丁长顺,待会吃完给我老实呆着,我有话问你。”

“什,什么事?”丁长顺心里一惊,她想要干嘛?

田晓兰没有答话,而是端着碗顺着墙角的楼梯,登上了屋顶。

远处,一辆面包车呼啸着尘土向芦家岭方向开去。

田晓兰心里一松,嘴角有了弯弯的弧度。

她从房顶上下来之后,一如既往平静的吃着饭。

吃完早饭之后,田晓兰直接进了堂屋的卧室里。

可是没过一会儿,一声尖叫从卧室里传来。

“啊啊啊啊!丁长顺,快进来,有老鼠!”

丁长顺不疑有他,一个箭步窜进了屋里。

但是随即的一幕,让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老鼠他没见到,他只见到了身无寸缕的田晓兰。

门在他愣神的时候关上了。

丁长顺只觉得自己的鼻腔热热的,呼吸都有些重了。

“兰姐,你……”他话都说不连续了。

那天田晓兰还比较含蓄,可是今天……

田晓兰当着丁长顺面,张开双臂,身上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挡。

她抱住了丁长顺,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你帮帮我好不好?”

丁长顺抬起手下意识的想挡,却摸到了一手的滑腻。

他的脑袋里“嗡”的一下,瞬间就炸了。

既然有了一次,再一次也没关系吧。

丁长顺猛地抱起田晓兰,就向着那张一米八的大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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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张家是村里的独门独户,还是倒插门来的,丁长顺的父亲那一代倍受欺负。

可是自从丁长顺慢慢长大之后,在寨子里那是无理搅三分,谁都不想和他正面扛上,谁沾上都是麻烦,因为无论什么事他都豁的出去。

来喜老婆嫁过来时就听说这家伙很难缠,而且还记得自己嫁过来那天晚上闹洞房时就属丁长顺闹的欢。

现在面对面被这个无理搅三分的家伙缠上,而自己男人又不在家,还是故意躲出去让自己在家收礼,这下可算是糟透了。

“嫂子,你说这事咋办,我是直接把钱送到乡里去呢,还是给来喜哥,我知道,这两万块钱,总有一万是要给你们家的,过年嘛,谁家里不缺钱,这两万,我就是差这两万没娶成媳妇,成了全寨子里的笑话,唉,怎么都是两万呢,今年这是怎么了,和两万杠上了。”

丁长顺从兜里掏出来两万,在手里拍打着,好像是很舍不得给似的,的确是舍不得给。

没钱时的难,没人比他更懂了,让谁娶媳妇时被掐住脖子,谁不难受,这个苦果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苦。

自己好容易捞了点钱,这个伸一手,那个伸一手,丁长顺要是肯咽下这口气才怪呢。

来喜老婆一下子愣住了,所谓不站在理上说话就没气势,就是现在她这样的处境。

可是刚刚陈来喜还说这一万是给自己弟弟生孩子用的,一万块钱,在这山里可不是小数,地里刨食一年也就三两千,还得是风调雨顺的时候。

“小驴,你来喜哥也不容易,为了你的事得罪了多少姓陈的……”

“我知道,所以,这一万我就送给嫂子了,嫂子,这话你不要和来喜哥说,你看,我给来喜哥送了几千了,再送的话,那就是行贿了,要是这么下去的话,来喜哥非得被抓起来不可。”

丁长顺说着,将一万块钱扔在桌子上,另外一万拿在手里。

“那个,我知道了,他回来我会告诉他这事的,你该走了,他一会该回来了。”来喜老婆说道。

“他去了寡妇家,且得等会才回来呢,再说了,你要是不告诉他我把钱送到了,他怎么会回来呢?”丁长顺笑笑问道。

来喜老婆一下子惊呆了,看着丁长顺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能掐会算,当然知道了。”丁长顺在和她说着话的时候,离来喜老婆越来越近了。

“用你管呢,你赶紧走吧,他待会该回来了,要是碰到你这样,非得打死你不可。”

来喜老婆说着想要站起来,但是被丁长顺一下子摁住了肩膀,坐在椅子上根本起不来。

“他敢打我,我就去乡里告他贪污受贿,不但是贪,还明目张胆的向我要钱,对了,修寨子到山外的公路时,来喜哥也没少捞吧,要不然这房子和院子是怎么修起来的,你不要告诉我是靠地里收的那点粮食,我要想告他,他非得去坐牢不可,不但是他,还有乡里的领导,对了,我过了年要去省城打工,到时候我没事就去省政府上访,说你们家来喜和乡里的领导贪污受贿,你说到时候上面来查,是不是会查到什么东西?”丁长顺问道。

“我们没有,丁长顺,你这么做对你有啥好处,你还想不想在陈家寨混了?”

来喜老婆抓着了最后一根稻草,想要劝他住手,可是就这样被丁长顺控制着还是不敢站起来。

“你别这样,嫂子回来说说他,把钱退给你,你拿回去吧,我们不要了,你再这样我叫人了。”来喜老婆抬头看看丁长顺,乞求道。

丁长顺适可而止,松开了她,说道:“行啊,你叫人吧,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必要在收敛了,干脆放开了多好。”

一点好处都没捞到,还送了两万就走,这不是他丁长顺的风格,也不足以解除心里的恨意,所以他很耐心的在外间里等着。

“你还没走,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不怕他回来我告诉他这事?”来喜老婆低声怒道。

“我也告诉你,我没走就是等着告诉你,你告诉他就是,看看谁会在牢里待几年,我丁长顺什么违法的事都没做过,陈来喜做没做过你心里明白,我明晚还来。”

丁长顺说完,起身走了,那两万块钱当然是齐整整的放在了桌子上。

她的手伸向了那两万块钱,但是一想到刚刚丁长顺说的话,明晚还来,她的手就像是被蝎子蛰了似的,赶紧缩了回来。


田舒茹没想到一个山野刁民居然会这么狡辩,这话听起来是一点破绽都没有,看起来他倒是像在为人民服务似的。

于是她收起了轻视的心态,干了这几年记者,什么人没接触过,有些人看起来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但其实内心里鬼的很,不知不觉,田舒茹就把丁长顺归到了鬼的很的那一类了。

于是,她收起了录音笔,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陈来喜,问道:“陈主任,村里人对这事是怎么看的,就没啥说法吗?”

“啊,这个嘛,这个当然是有些意见了,这个……”陈来喜支支吾吾,有些说不清楚。

一来陈来喜不想和这个记者多说,所谓话多必失,一个说不好被她抓住了话柄,那自己在巴骏图那里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二来呢,他收了丁长顺的钱,怎么说呢?

要说村民对这事很不满,那不是惹了马蜂窝了,这位李记者还不得调头回村里采访村民,这事可就掀上天了。

要真是这么说的话,丁长顺这个混蛋也不会饶了自己,一旦把自己收钱的事说出去,那自己也非得跟着栽跟头不可。

只要是这位记者的笔杆子稍微倾斜一下,说不定自己这村主任就干不成了。

“李记者,你也不要为难我们村长了,我和他说几句话,让他回去算了,我带你好好看看这里,然后你听我解释完了,再去采访村民也好,村长也好,都随便你,怎么样?”

丁长顺驴脾气上来了,我没招惹你们,你们一个个的上来敲竹杠,还有脸和我说这些?

于是,丁长顺走到陈来喜身边,搂住他的肩膀朝一旁走了过去,然后回头看了一眼田舒茹,小声对陈来喜说道:“来喜哥,我看着记者不好对付啊。”

“嗯,所以,你说话小心点,别有的没的乱说。”陈来喜是真的担心丁长顺把自己收他钱的事说出去,那样的话,自己铁定是跟着倒霉。

“我知道,你放心吧,绝不会,我是在想,陈家闺女我是娶不成了,我看这个李记者不错,长的比山里姑娘强多了,我想,干脆……”

丁长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当然了,只是悄悄的,田舒茹是看不到的。

“你敢……”对于丁长顺的话,陈来喜差点吓的跳起来。

“呵呵,我和你说着玩呢,开玩笑懂不懂,你放心吧,你在这里呢,她觉得你是官,所以就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你走了,说不定我和她还好谈呢,我是小老百姓,又不欠她钱,做人,总要有点同情心吧,所以,你走了我反而好谈,你放心,我有脑子,不会乱说的。”丁长顺说道。

“真的?你不许胡来,人家是省里的记者,关系大的很,你要是敢做点啥事,小心灭你九族”。陈来喜说道。

丁长顺笑笑,说道:“灭我九族你也跑不了。”

陈来喜又嘱咐了几句,又和田舒茹打了个招呼,说是村里还有事,先回去处理一下。

田舒茹只是点点头,什么话都没说,她已经想好了怎么写这篇报道了,所以对采访的事没多大兴趣了。

丁长顺走回来之后,说道:“李记者,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都是官官相护,没有为老百姓说话的心思,你来这里采访,也不过是为了给我扣上一个投机倒把的帽子,然后把我们村里这些小年轻再贬低一遍,说他们眼里只有手机,没有父母和家庭,回来过年不好好陪着家里人,跑到这山头上来日夜不停的上网,对吧?”

田舒茹简直要被他气笑了,看来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真是没错啊,自己还没说什么呢,他倒是先给自己扣了个官官相护的帽子。

“你把话说明白点,什么叫官官相护?”田舒茹瞪着眼,一副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丁长顺一看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于是说道:“这边有椅子,我们坐下来说吧。”

田舒茹看看他,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两人中间是烧水的吊炉,丁长顺自己倒了杯水喝。

“我和你说说我的事,你不是来采访的嘛,我是主角对吧,你听了我的话,要是还觉得我是个刁民,那我也没办法了,只能说明你这人没有同情心了。”

说完,不理会田舒茹的眼神,就把自己前几天结婚这事说了一遍,然后又把自己怎么想到这个主意的,怎么赚他们的钱。

这些人又是因为什么离不开网络,要是不能在这里上网,要损失多少钱,这里有多冷,站着有多累,自己只是为人提供了方便,他们也都是自愿的,这碍着谁了?

听完了丁长顺的话,田舒茹看他的眼神有些变化,但是职业的敏感和对人性的钝感,让她时刻对被采访对象保持着警惕。

因为人都是自私的,都会为自己说话,自己不是录音笔,原话转述,她是记者,有自己的思想和判断,有自己的价值观,所以采访的内容只是采集的素材,还要自己深加工才行。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真的就是临上车了再要钱,不给就没结成婚?”田舒茹有些不信的问道。

丁长顺叹口气,指着山上这些帐篷,说道:“这些东西跑不了,我们待会可以再上来看看,现在我带你去我家里看看,你也到寨子里采访一些人,看看我说的这些话对不对,有没有骗你。”

田舒茹有一点是失算了,上山的时候忘了换鞋,车上带没带鞋也忘记了,所以这一路下山的时候,不时要歪倒。

都是被一旁的丁长顺及时的扶住,丁长顺的身体很壮实,尤其是有分寸,他只是借给她一条胳膊。

而她每次倒向一旁时,丁长顺带着肌肉疙瘩的胳膊总能让她化险为夷。

丁长顺说的没错,人都是有同情心的,再加上这一路上丁长顺的殷勤,到了山下时,田舒茹对丁长顺的态度就开始了慢慢的转化。

“李记者,这就是我家,穷困潦倒,家徒四壁。”丁长顺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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