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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

闲闲的秋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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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端木甘以罗   更新:2024-02-19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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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精彩片段


甘以罗微微一怔。往日,她只知道北戎国穷兵黜武,暗思端木赞虽然威震大漠,不过也是一介武夫。而此时闻他一番话,竟然是高瞻远瞩,极有远见,不禁大为意外,却只是抿唇了唇,并不接口,垂目去瞧手中兵法。

对她的冷漠已习以为常,端木赞见她不理,便退回豹皮椅上坐下,仰头向她默默而望。

但见她螓首低垂,细致脖颈莹白似雪,微微下抹的双肩,令整个身形越显娇弱。窄身长裙的南绍服饰,穿在她的身上,竟然显出些纤长来。

想到数月前那一场大战,端木赞心中,不禁更加迷惑。这样纤弱的身子,竟然能上马征战,执剑杀敌。她这样的女子,应是被男子呵护于怀中,呵疼备至的罢?

迷蒙思绪,被门外内侍的声音打断,“王上,伍大人来了!”

端木赞恍然回神,挺身坐起,向甘以罗一望,淡道,“有请!”

甘以罗闻报,也是身子一震,霍然回身,双眸紧紧盯着房门。

房门打开,镣铐当啷声中,伍伯玉自门外被人推入。四目交投,伍伯玉面颊掠过一抹青白,只是怔了片刻,便垂首避开。

“驸马!”甘以罗低唤,抛下手中书籍,快步向他迎去。

“端……忠……王上!”伍伯玉连退两步,避开甘以罗相扶的手掌,转头瞧向端木赞,说道,“王……王上,我……在下……想与王上单独一叙!”换了几次称呼,才结结巴巴将话说完。

甘以罗一手扶空,不禁微微一窒,喉间瞬间堵上一个硬块。是啊,如今自己的身子被端木赞强占,又受了他的召封,伍伯玉这样清华的男子,又岂能忍受?

“哦?”端木赞也是大为意外。以为二人多日不见,今日必然是惊喜万分,不料他竟然有意回避甘以罗。不禁扬眉,说道,“伍大人,你身为南绍臣子,又有何事,须避着你家公主?”玩味询问,心底,也是满满的好奇。

这个伍伯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驸马?”甘以罗低唤,张了张唇,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端木赞向二人各自望了几眼,慢慢起身,向甘以罗道,“爱妃,既然如此,不如爱妃先回去罢!”一手将她揽过,向门外送去,吩咐门外护卫、奴仆将她送回承露殿。

甘以罗向伍伯玉凝目而视,但见他抿唇侧首,竟然不向自己瞧来一眼,心中疑惑,却也只得随着奴仆回返承露殿。

踏入承露殿殿门,但见飞烟快步迎了上来,唤道,“公主,你回来了!”拉住她的手,笑道,“公主,想不到这北戎王,竟然肯对公主如此用心。”

甘以罗不解,问道,“出了何事?”

飞烟笑道,“快些来罢,公主进去瞧过便知!”拉着她径直向殿门去。

甘以罗不解何意,只是笑道,“捣什么鬼!”心中,却掠过一丝安然。过去数月,只有自己一人面对端木赞,身旁服侍的,也都是北戎的奴仆,如今,身边多了两名自己昔日的部署,心里竟然轻快许多。

随着飞烟踏入承露殿,绿珠迎上见礼,指了屋内道,“公主,快瞧罢!”

甘以罗顺着她的手指望去,不觉一呆。

但见原来内外间隔断的粗木大门已经拆去,换了两扇雕花小门,门楣上,还悬着细细碎碎两排珠帘。

挑帘而入,但见木床上罗帐高挽,羊皮被褥换成一色的蚕丝被褥,润润的,透出温暖光泽。大床一侧,四开雕花屏风阻隔,屏风后,隐隐透出些水汽来。

所有的陈设,竟然是依南绍王宫陈设,就如她远在南绍自个儿的寝宫一样。

甘以罗呆怔片刻,不觉移步,向屏风后行去。果然,那透着水汽的地方,放着一只巨大的木桶,桶中水汽蒸腾,竟然是沐浴之所。

“绿珠!”咬唇低唤,甘以罗询问的目光瞧向绿珠,“这是何故?可有人交待明白?”

绿珠掩唇笑道,“公主这话问的有趣,若非北戎王吩咐,公主寝宫,谁敢乱动?”一句玩话出口,见甘以罗脸色瞬间变的阴沉,心中顿时惊觉,忙收敛了笑容,规规矩矩回道,“我二人回来,便见一干护卫将东西运了过来,一位叫奇木的大人,率着几十个奴仆,收拾成如今的样子。”

“奇木?”甘以罗诧异。奇木,不是千泽洲中,忠武王府的管家吗?想不到他也随入王宫。正在此刻,闻门外有人回道,“奴妃娘娘,奇木求见!”

甘以罗微微挑眉,自屏风后转出,向外间迎来,淡道,“传!”

一人闻令而入,向甘以罗躬身见礼,说道,“奇木拜见奴妃娘娘!”见甘以罗摆手,才直起身来,回道,“娘娘,王上命小人将娘娘的寝宫重新摆设,娘娘瞧过若有不满,只管和小人说,小人命人去换!”

甘以罗摇头,说道,“左不过休憩之所,如此甚好!”凝目向他瞧了片刻,淡道,“只是,日后不要再提‘娘娘’二字,不防直唤本宫名讳!”

奇木一怔,面有难色,道,“这……得请王上示下!”抬眸见甘以罗面色不悦,微微一顿,转话道,“娘……公主此处,只有两名婢女,王上恐不足娘……不足公主使用,传令命小人将昔日服侍过公主的奴才,一并带了来,若不服使用,公主要打要罚,均由公主处置。”说着话,双手拍了拍,唤道,“还不进来?”

门外连身应命,八名奴仆鱼贯而入,伏地跪倒,齐声道,“奴才见过奴妃娘娘!”

甘以罗凝目细望,依稀是千泽洲忠武王府中服侍过自己的,便道,“都起来罢!”见八人跪地不起,便道,“既然是你们主人将你们拨给我使用,自然是听我吩咐,都起来罢!”

八人闻命,抬头向奇木偷视,见他点头,才齐声谢过站起身来。

哪知刚刚站起,闻甘以罗又道,“这‘奴妃’二字,是端木赞对本宫的羞辱,何况本宫也不是什么娘娘,你们既随了我,日后,便与我婢女一样,只许唤‘公主’!”

八人一惊,忙又扑嗵跪倒,齐齐惊的面如土色,连连磕头。

奇木忙上前两步,躬身道,“公主,公主已受王上召封,若是不喜欢这‘娘娘’的称呼,和王上说便是,这些奴才却没有这等胆子。若王上闻他们擅自改了称呼,怕无一人能活,公主还是饶了他们罢!”

甘以罗暗思端木赞狠虐,知道此话不虚,只得道,“那也罢了!”叹了口气,命八人起身。

奇木见她并不强逼,倒替八人松了口气,笑道,“公主,日已过午,奴才们已为公主备她膳食,公主若此时要用,便请传唤。”

甘以罗在宫里转了半日,此时果真饿了,点头道,“那便传罢!”

众奴领命而去,隔了片刻,一人捧着只托盘进来。甘以罗命飞烟、绿珠二人掀盖一瞧,竟然都是些南绍的菜式。

甘以罗知道是端木赞特意吩咐,无非刻意示好,也不相拒,挥退众奴,命绿珠、飞烟与自己同食。

膳罢,飞烟请甘以罗入内歇息,回道,“外间传话,说与公主备了香汤,问公主可否沐浴?”

甘以罗奇道,“这天寒地冻的,何处取了水来?”

绿珠道,“闻奇木大人说,是一早驱赶奴仆,从湖中采来洁净冰块,烧煮而成!”偷眼瞧了瞧甘以罗,低声道,“往日只说公主被那王子欺辱,却不想,竟然是个有心的!”

“绿珠!”甘以罗皱眉低喝,说道,“端木赞是我南绍大仇,我逼不得已,被他……被他占了身子,难不成,就因为他施些小恩小惠,便甘心跟随?”

绿珠被她一番抢白,脸色乍青乍红,珠泪在眼眶内滚了滚,终一不曾落下,只是垂首躬身,低声道,“奴婢知错,公主莫怪!”

甘以罗见她神情楚楚可怜,不由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落到这个地步,原是本宫的错,只是北戎一天与南绍为敌,端木赞便是我甘以罗的仇人,这些小恩小惠,是他要收服本宫的伎俩,不必当真!”

绿珠咬唇低应,便垂首不语。

飞烟道,“公主,那……殿后备的香汤,还有……还有,殿内还备了换洗衣衫,公主用还是不用?”

甘以罗经她一说,想到自从离开千泽洲便不曾沐浴,往日不想也倒罢了,此时提起,只觉身上粘腻,说不出的难受。

向外张望一眼,但见日影稍斜,暗思端木赞不到夜深不会回来,略一踌躇,笑道,“他张罗他的,我不上当便是,既然备下,用用倒也无防!”

飞烟大喜,掩唇笑道,“原说公主爱洁,必然不会拒绝!”说着,出外传令。殿外候的一众奴仆闻命,忙齐齐谢恩。

甘以罗诧异,说道,“我沐不沐浴,与这些奴才何干?”

一旁绿珠咬唇道,“公主不知,奴婢闻奇木大人言道,王……端木赞原说,若是公主不用,必是这些奴才侍奉不周,原是要罚的!”

“罚?”甘以罗微怔,想起在忠武王府时,端木赞动辄得咎,对众奴仆处置极为残酷,不觉回眸向二女一望,淡问道,“那你二人呢?若本宫不愿受你们服侍,你二人也会受罚?”

二人脸色一变,齐齐跪倒,飞烟回道,“公主明鉴,北戎王并未说旁的处置,只说,公主若不愿我二人服侍,便再另换两个!”

甘以罗微微点头,心中了然。来苍原洲的女子,有二十余人,此时,应该都囚在地牢里。日后纵然放出,恐怕也是送给北戎男子玩乐,难得有好结果的。她二人惊怕,原是在情理之中。

当下微微苦笑道,“对我来说,你们都是一样,都是我甘以罗的姐妹,只是……却无法顾得了所有的人!”一手一个将二人扶起,叹道,“你二人安心,你们纵有不是,也是我们君臣之间的事,不会向端木赞提起!”


眸中,闪过一丝妒意,小邬后咬牙,冷声道,“这岂非如你所愿?”

后位,她盼望多年才得到的,如今,随着先王端木洪野的猝亡,都已烟消云散。而眼前这个女子,她为北戎做过什么?却轻易得到!

“如我所愿?”甘以罗冷笑,狠声道,“我甘以罗自有驸马,他端木赞强行劫掠,怎么会是我甘以罗所愿?我执掌南绍朝廷三年,耗费多少心血?又岂会为区区一个北戎后位动心?”

小邬后心中微动,暗暗点头。

闻说南绍得天独厚,举国富庶,她既然执掌南绍朝廷,果然不必将贫瘠的北戎放在眼里。

心中念头电闪而过,小邬后的神情却没有一丝波动,冷声道,“那公主此次前来,为了何事?”

“何事?”甘以罗向她定定而望,隔了片刻,才淡淡道,“本宫听说北戎人口不盛,想请教王后,可有避孕之法?”

“你要避孕?”小邬后失声低喊。

见小邬后满脸的诧异,甘以罗仰起头,望向上方无垠的天际,神思,似乎有些飘忽。隔了片刻,才又微微一叹,说道,“本宫被端木赞所俘,王弟定会议和,本宫不愿回南绍前,留下端木赞的孽种!”

小邬后闻言,心中顿时恍然。

她欲寻避孕之法,而这王宫中,只有自己与她两个女子,自然只能向自己求助。

想通此节,一颗防备的心,顿时一松。小邬后向她上下打量几眼,眸光在她纤细腰间一停,神情露出一分鄙色,冷笑道,“公主怕是多虑了,依你这样的身形,如何孕育得出大漠儿女?”

眸光收回,再不向她多瞧一眼,抬步向殿中行去,冷声道,“公主且回罢,这冷宫,非你久留之地!”

甘以罗在她身后默然而望,见她推门欲入,才张口唤道,“王后!”见她脚步顿住,便慢慢随去,淡淡道,“你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尚对北戎一片赤诚,甘以罗深佩。只是,你纵不顾着你自个儿,也不念着忠孝王么?”

“忠孝王”三字落入耳中,小邬后顿时身子一震,蓦然回过头来,急声道,“恭儿,恭儿出了何事?公主可是听到消息?”一双精明的眸子慌乱一片,终究失了慎定。

甘以罗唇角微挑,轻轻摇头道,“只闻说押送二位王子的两队兵士,无一人返回王城。”

小邬后脸色大变,颤声道,“此……此话何意?难不成……难不成……”口唇哆嗦,难以成句。

甘以罗摇头,说道,“闻端木赞所言,似乎是因严寒骤袭,难以返回,但是生是死,此时却无从查找!”

小邬后脑中“轰”的一响,身子晃了晃,一手扶住门框才勉强站稳。双眸微闭,强忍眼前的昏眩。缓了片刻,神情渐渐平静,冷声道,“甘以罗,你将此话告诉我,目的何在?”

甘以罗见她分明已经方寸大乱,却片刻之间便镇定自若,不禁心中暗暗佩服。唇角,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问道,“依王后之见,甘以罗意欲何为?”

小邬后骤然张眸,沉声喝道,“甘以罗!我恭儿纵然死在端木赞手上,终究是我北戎王族之事,你要杀端木赞,本宫绝不会助你!”

甘以罗见她虽然形容憔悴,却双眸暗藏精芒,神色极为坚决,便轻轻点头,说道,“也罢,既然如此,本宫告辞!”说罢转身,穿过庭院,向宫门行去,没有丝毫犹豫。

眼看她手掌扶上木门,就要开门而去,小邬后忍不住跨前一步,迟疑的唤道,“你……等一等!”

甘以罗双眸一亮,脚步顿停,唇角勾出一抹浅浅笑意,却不回头,淡然问道,“王后,还有何吩咐?”

小邬后踏前一步,低声道,“若你肯替本宫打探恭儿的消息,只要你不伤及北戎,旁的事,本宫或可助你!”

甘以罗淡淡点头,却不答话,开门径自离去。

唇角的笑意,在出门那一霎那收起,心底暗暗冷笑,“不伤及北戎?只要我甘以罗有脱身之机,与北戎誓不两立!”

离开冷宫,甘以罗仍然和前次一样,不走御花园,却从另一侧绕回承露殿。穿过一道夹城,那座高塔已在眼前。

甘以罗微微咬唇,心底暗暗沉吟。那塔修在王宫里,却又不在后宫,那里,是什么样的地方?派什么用场?

思量间,已行到矮墙的小门边。甘以罗停步,侧耳凝听,除去风声,门外并无别的声音。

无人把守吗?甘以罗淡淡摇头,这里虽然不是前殿通往后宫的大门,但依上次所见的情形来看,绝非可以任人出入!

略一踌躇,甘以罗唇角噙上一抹冷笑,故意将脚步加重,自小门大步而出。

“娘娘!”果然,刚出小门,两侧十余名侍卫便躬身见礼。

甘以罗只是“嗯”的一声,对这十余人置之不理,举目向前望去。但见两排巨树夹峙下,一条笔直石径,长长延展出去,石径尽头,一片宫墙之内,便是那座高耸的石塔。

甘以罗勾了勾唇,脚步款款,向高塔行去。果然,刚刚行出十余步,已有两名侍卫上前拦住,躬身道,“娘娘,此处已非后宫,请娘娘留步!”

甘以罗挑眉,还不曾说话,便闻身后一人喝道,“大胆!”

甘以罗一怔回头,但见小门内转出一人,躬身道,“奇木见过公主!”

甘以罗不意是他,眉心不觉一跳,淡淡摆手,说道,“免礼罢!”这个人,非臣非奴,在这王宫中,可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奇木向两名侍卫一望,说道,“王上有令,公主要去何处,均不许阻拦!”

两名侍卫一惊,忙齐齐躬身,说道,“卑职不知,娘娘勿怪!”

甘以罗眸光冷冷扫过,向奇木一瞥,说道,“你,随本宫上塔!”

奇木一怔,跟着躬身道,“奇木领命!”向侍卫摆手命退,自个儿随后跟来。

甘以罗不料他竟然奉命,倒是大为诧异。微微抿唇,转身当先而行,随口问道,“此塔何名?”

奇木应道,“回公主,此塔名为‘三休塔’!”

三休塔?

甘以罗心头一震,却不动声色,跟着问道,“此塔修建的如此宏伟,不知有什么来历?又做何用处?”

三休塔,那不就是当初端木赞夺宫,囚禁端木恭的地方?

奇木回道,“此塔是百余年前,黑河族族长率人所建,取名‘妄念’。后来九族合并,建立北戎国,便成为历代北戎王静修之塔,改名‘三休’,取‘名休、利休、万事皆休’之意。如今王上刚刚登基,倒并不常来。”

妄念?

甘以罗淡淡挑眉。

这黑河族是大漠上一个古老的部族,为何这塔名,竟然像中原高僧的法号?

难道……黑河族与中原诸国,竟然有什么渊源?

甘以罗暗暗思忖,却不得要领,听到最后一句,不觉冷笑出声,说道,“三休?要端木赞‘三休’恐怕比登天还难,‘妄念’倒是常有!”

奇木听她语气讥诮,言语间对端木赞极为不敬,便不再多说。此时二人已穿过石径,停在宫墙外。奇木躬身肃手,说道,“公主请!”

甘以罗微微点头,抬头向面前宫门一望,但见两扇黑漆铜钉的大门,门头上竟然是一片空白,不觉微微挑眉,向奇木一望。

奇木道,“此塔自从建成,此宫就不曾有过名字!”

甘以罗点头,迈步向内行去。踏入宫门。但见宫门内,两旁修着几间宫室,正中便是那座形呈八角,共为七层的三休塔。

踏进塔门,甘以罗见塔内空空荡荡,竟然空荡无物,不由一怔。也不多问,沿石阶向上行去。

哪知连登三层,塔室一层比一层狭窄,而每一层竟都是空荡无物。甘以罗心中奇异,问道,“既然是静修之所,为何这般空荡干净?”

奇木道,“想来是为了应那‘三休’之意,在下也不大明白!”

甘以罗微微点头,便不再问,继续向上行去。

上到第七层,甘以罗凭栏纵目,极目处,但见远处黄沙漫漫,被大风所卷,翻翻滚滚,沙浪无边,瞧之令人心惊。俯首下望,整个王城尽收眼底,正对的一处城门,仿佛就是那日进城的地方。

甘以罗沿栏绕塔,眸光一寸一寸,在塔下王宫的殿宇中移过,心里暗暗对应自己所知的路途。

奇木随在身后,顺着她望去的方向,说道,“公主,那里便是御书房……那里是大殿……那里是御膳房……”竟然一处处替她指明。

甘以罗本来以为,端木赞将自己囚在王宫,纵然不严加看管,也必然会有所戒备。此时见奇木竟然替她指点路途,倒颇为意外,侧目向他一望,漫声道,“奇木,你方才说,本宫要往何处,均不得阻拦,那……若是本宫要出宫呢?”

奇木躬身应道,“王上在王宫的马厩内,为公主备有良驹数匹,宫车一驾,公主随时可用!”

甘以罗大为意外,又再问道,“那,本宫要出城呢?”

奇木微笑道,“亦无不可!”

甘以罗微怔,转瞬神色一冷,淡淡道,“端木赞倒会做戏!”不想再问,冷冷转身,仍向塔下望去。

眸光垂下,但见王宫一角,有一处小小的院落,十余名侍卫在那门外或坐或立,谈谈说说。

甘以罗微微拧眉,向奇木问道,“那是何处?”

“那里……”奇木一怔,忙道,“不过是侍卫值夜之处罢了!公主,塔上风大,还是请回罢!”语气中,不自觉透出些许紧张。

甘以罗心中微动,只是点头淡应,眸光只是在那里略停,就转向旁处,心底暗暗冷笑。

侍卫值夜之处?

侍卫值夜的地方,怎么会不靠近宫门,而是深入内廷,偏偏又离后宫极远?

恐怕,是朝臣处理朝政之处罢!

只是……

如今天气奇寒,端木赞自个儿尚且将书房移入承露殿,又怎么会有大臣留在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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