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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苏媞月萧鹤野是作者“小亦绵”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苏媞月见他没反应,又小声的说了一次:“抱抱。”这一次,萧鹤野没有拒绝她。他冷哼了一声,然后伸出长臂,将苏媞月柔软娇小的身子尽数圈在怀里。“啧,”萧鹤野张了张嘴,拖着慢悠悠的语气,问她:“娘娘几岁了,怎么还像个七八岁的孩子那么爱撒娇呢?”苏媞月娇哼了一声,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头埋进他胸口能闻见淡淡的檀香味,香气清幽,隐隐还......
主角:苏媞月萧鹤野 更新:2024-04-26 12: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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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媞月萧鹤野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苏媞月萧鹤野是作者“小亦绵”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苏媞月见他没反应,又小声的说了一次:“抱抱。”这一次,萧鹤野没有拒绝她。他冷哼了一声,然后伸出长臂,将苏媞月柔软娇小的身子尽数圈在怀里。“啧,”萧鹤野张了张嘴,拖着慢悠悠的语气,问她:“娘娘几岁了,怎么还像个七八岁的孩子那么爱撒娇呢?”苏媞月娇哼了一声,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头埋进他胸口能闻见淡淡的檀香味,香气清幽,隐隐还......
荣王一案告破,风声吹了几日后,皇宫内外鲜少有人再提及此事。
苏媞月也在刻意回避与萧鹤野有关的一切。
至于萧鹤野提的那个条件,苏媞月自然是不愿意答应的,但她也想不出如何拒绝,所以就一直拖着,迟迟不予答复。
直到那日,一封家书从宫外传了回来。
信上提到,她的父亲被刑部的人带走了。
虽说只是带走问话,但苏媞月心里还是隐隐不安起来。
好端端的为什么刑部要抓人呢,她父亲一生清正,怎会遭此大难?
这永安城有谁不知,苏媞月的父亲是当朝户部尚书苏穗,为人正直,忠心耿耿。
苏媞月身份矜贵,父亲是朝廷重臣,母亲杨娴之是姑苏杨氏一族之后,她的外祖母与当今太后同出一族。纵然在后宫之中不得宠,但这个世家之女的名声和太后的照拂倒也让她在锦绣宫过得舒坦。
她有两个哥哥,大哥苏林是赫赫有名的镇远大将军,只是远在边疆驻守,一年也见不到几次。
二哥苏郎呢?年纪不小了,但还未娶妻生子。文不能文,武不能武,头脑精明但没用在正处,是个实实在在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一应俱全。
如今父亲出了事,苏府更是没了顶梁柱,为了让父亲早点从刑部大牢里出来,苏媞月早上去了一趟慈宁宫,本想着去求太后帮忙,可惜太后因这几日降雪,染了风寒,卧床不醒,故苏媞月并未见到她老人家。
苏媞月甚至厚着脸皮,还去了一趟长生殿,本想着找皇上求求情。可惜她连皇上都没有见到,被门口的小太监拦在了外面。
谁让她不得宠?宫里当差的都是些势利眼,若是得宠人人都来巴结讨好,反之,像苏媞月这样的,恐怕连皇上的面都是见不到的。
仔细想想,也是。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若是个个家里出了事都要来哭哭啼啼找皇上,那他光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就够他头疼了,皇上哪里还有时间寻欢作乐呢?
慈宁宫和长生殿两次碰壁,终是让苏媞月心灰意冷。
只是不想,回去的路上,太液池边上,居然碰上了萧鹤野。
两人迎面碰了个正着,苏媞月躲闪不及,只得硬着头皮加快了步伐。
“娘娘留步,奴才有话要说。”
萧鹤野开口叫住了她,眼神微微瞥了一眼她身边的琉宛。
苏媞月看懂了他的意思,于是让琉宛先行回了锦绣宫。
“不知萧掌印想说什么?”苏媞月望着他,语气柔柔的。
苏媞月生得好看,面容姣好,腰z肢酥软,即使整个人都被这身白狐裘裹在里面,也不难看出她身姿卓卓。
淡扫蛾眉,略施粉黛,更显明眸皓齿,如天上仙女一般楚楚动人。
萧鹤野阔步走到她面前,弯着身将自己手臂递了过去:“奴才想问问,娘娘身上的伤如何了?”
苏媞月犹豫了下,还是将手轻轻搭在他手臂上。
说到这个,苏媞月不得不提,萧鹤野给她的药真是神奇,才短短几日,自己身上的那些伤居然好的差不多了。
按理说,苏媞月后背伤的那样重,锦绣宫的那些药膏肯定不管用,而且因为荣王一案,苏媞月不可能去太医院拿治伤的药。
“多亏了萧掌印的药膏,本宫的伤已经基本痊愈了。”
“伤口愈合简单,但那些疤痕却是不好消除,娘娘金枝玉叶,身上若是留了伤痕,总归是不好的。”
萧鹤野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粉白的盒子给她:“这是舒痕膏,等娘娘伤口好了之后,每晚涂抹。见效虽慢,但娘娘持之以恒,应该会有效果。”
“这,想不到萧掌印居然连这个也有?”苏媞月浅笑着接过:“那便多谢掌印了。”
萧鹤野只是跟着笑笑不说话。
他搀着苏媞月,缓缓上了石桥。
太液池将整个皇宫一分为二,北边宫殿住所居多,是皇帝主要活动范围,是为北苑。
南边树木丛生,宫殿稀少,比较清净,是为南苑。当然,这里住的大多是太监,都是萧鹤野的人。
“听说娘娘方才去了慈宁宫?”
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他手下那些耳目。
苏媞月点了点头,嗓音低落:“太后这几日身子抱恙,本宫想着去看看,但可惜没见着她。”
“太后年事已高,如今身子大不如从前硬朗,淑妃娘娘有心了。”
萧鹤野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后宫之事,朝中大小事尽在他掌握之中,别说太后染病之事,就连日前苏穗被刑部的人带走一事他亦是知道。
还有苏媞月的心思,他也是知晓的,只是苏媞月不提,他也就没有说破。
下了小石桥,走了几步,苏媞月却突然顿住了脚步,不知怎地……透过那几根光秃秃积了雪的树干,她一眼就看见那间香堂。
许是萧鹤野就在身旁,所以看见香堂总会想起那晚的事情。
遍地的鲜血,还有荣王死前的那副惨状。
苏媞月身子打着颤,这么冷的天气,手心居然冒起了细细一层汗。
萧鹤野只觉手臂上的那几根手指微微捏紧了自己,察觉到她的异常,他顺着苏媞月的目光望去,也看见了香堂。
他皱着眉,没来由的有些烦躁。
“娘娘有心事?”
他收回目光,眼神淡淡的盯着苏媞月微微泛着白的指尖,纤细如葱白,光滑如润玉。
苏媞月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失态,矢口否认道:“没,没有。”
“前几日有人送了茶给奴才,名为解忧。不知娘娘愿不愿赏脸?”
萧鹤野爱茶,更是烹得一手好茶,人人都知道,要想讨好这位司礼监掌印,只需献上好茶便可。
解忧,这名字取的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喝了它能不能真的让人解除忧愁……
他这般盛情邀约,苏媞月自然是知道萧鹤野的意思,只是她那件事,她确实不敢应允。
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听起来好像很诱惑,但奈何苏媞月志不在此。
别说争宠了,只要看到那昏君荒淫的模样她就受不z了,只觉得恶心。
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争到了那份荣宠,可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谁又能保证自己会盛宠不衰呢?
到时候,成了萧鹤野手中的弃子,下场恐怕只会惨不忍睹。
这样想着,苏媞月浅浅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他的邀请。
“出来好一会儿,本宫觉得有些乏了。萧掌印不必远送,反正锦绣宫离这里很近。”
萧鹤野见她收回了手,低着头轻笑了几声,倒也没有为难:“那奴才便不送娘娘了,雪天路滑,娘娘慢些。”
“嗯。”
苏媞月回完话,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嘴上虽然不说,但苏媞月真的怕极了他。每次和他独处,只觉时间难熬,周围的空气凝结,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压的她不能好好呼吸。
荣王的事,萧鹤野提的条件,还有父亲的事……一桩桩一件件,让她手足无措。
心里想着事情,没注意脚下的路,不小心滑了下,苏媞月一个踉跄差点摔进雪地里。
乌鸦嘴!
苏媞月在心底暗暗骂了他一句。
萧鹤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背影,见她踉跄差点摔倒的样子,甚是可爱。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突然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曾几次三番相苏媞月抛出橄榄枝,想要这位淑妃做自己的幕僚,可她却再三逃避。
鱼儿不上钩,萧鹤野怎么会着急呢?
他不急,他有的是耐心。有的是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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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着,苏媞月故意挪了挪身子,往萧鹤野身边靠了靠,柔软光滑的手指小心翼翼抚上他的脸,温声细语的说道:“不过,要是真能死在萧掌印手里,也不亏。反正……我本来就欠你一条命。”
萧鹤野闭上眼,轻轻嗅了嗅,空气中飘荡着一丝丝苏媞月身上的香气。想必,她来时已经沐浴过,萧鹤野甚至能想象的出,香雾缭绕的浴桶里,漂浮着数不清的茉莉花瓣。
“娘娘以为,奴才真不敢杀您?”
“萧掌印,反正我早就是你砧板上的鱼肉了,你若真想杀我……我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个本事能从你手里逃掉。”
“娘娘倒是挺想得开,嗯……”萧鹤野从被子里伸出手钳住苏媞月那只不规矩的手腕,不让她在自己脸上乱码,接着道:“屡次爬一个太监的床,娘娘挺放得开。”
苏媞月轻声笑了笑,她半撑起身子,声音娇软无比:“何止啊,我还有更过分的事想对掌印做呢。”
萧鹤野没有说话,他睁开双眼,只能看见那双明眸这片黑暗里一闪一闪的眨着。
喉间有些干涩,萧鹤野吞了吞口水。
萧鹤野开始动摇和心虚起来。现在的苏媞月像一块很黏的糖,她一次次把自己喂到萧鹤野的嘴边,然后软言软语的问他,萧掌印,这糖甜不甜呀?
萧鹤野尝了一口并告诉苏媞月,自己并不喜欢甜的东西。他很反感,也很抗拒……
可苏媞月仍不死心,一直缠着他不放。眼下,这便是萧鹤野的处境了。
两人沉默良久,萧鹤野嘴角抽动了几下,才冷冷开口道:“娘娘想做都行,别的地方奴才管不着,但在奴才的地盘上,娘娘就算把南苑这片天掀翻了,奴才也不会说个不字。但请娘娘别忘了咱们之间的交易。”
苏媞月低头用鼻尖往他脸上蹭了蹭,暧昧的说道:“掌印就是南苑的天,我对掌印感兴趣……不知行不行呢?”
“呵……”萧鹤野没忍住笑出了声,黑暗中他突然用双手按住苏媞月的肩膀,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翻了个身,将那具娇柔的身躯死死压在身下。
“娘娘高兴就好,咱们做奴才的生来就是要好好伺候主子的。反正是娘娘主动要求的,吃亏的是娘娘,奴才可一点都不亏。”
“还有,”他俯下身轻轻咬着苏媞月耳边的软肉,一脸邪魅道:“既然娘娘喜欢这种类型的感情游戏,奴才便舍身陪您玩一遭。不过先说好,奴才是个残废的,有些事情可能要让娘娘委屈了呢。”
萧鹤野所说的委屈,自然是男欢女爱的事了。他与正常男子的差别,也就少了那个玩意,所以他才会刻意提醒了苏媞月两句。
可苏媞月对这个毫不在意,她有时候甚至会在心底暗暗欢喜。萧鹤野最完美的地方就是,他是一个死太监。
试问在这乱世之下,有一男子,他手握生杀,有钱有势,最重要的是他还无父无母,断子绝孙,也没有三妻四妾还一心只想搞地位,搞权力。
虽然萧鹤野坏是坏了点,可你想想,要是把这样一个男人征服在自己的手掌之中,罗z裙之下……那她以后在宫里的日子不得混得风生水起?
……
苏媞月耳根被他咬的发痒发烫,还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萧掌印这态度转变也太快了些,昨日还信誓旦旦的告诫我……让我别动歪心思,怎么今夜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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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锦绣宫。
因家里迟迟不来信,苏媞月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一大早上让青芜出门去打听了。
青芜和琉宛都是她从府里带进宫的贴身侍女。
琉宛沉稳冷静,聪慧心细。
青芜性格活泼,大大咧咧的,更擅长交际。
在这皇宫之中,平时也是青芜走动的最多,她认识的宫女内侍多,打听消息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只是等了大半天,也不见她回来。
苏媞月的心,莫名开始恐慌起来。
一直等待了傍晚的时候,青芜才回了锦绣宫。
青芜一进门,连口水都来不及喝,便迫不及待说道:“娘娘,奴婢辗转跟好几人打听了才知道,老爷现在已经不在刑部大牢,他被转去镇抚司了。”
“镇抚司?”苏媞月和琉宛异口同声道。
苏媞月坐直了身子,拧着眉道:“青芜你别着急,慢慢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芜道:“具体出了什么事情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好像是皇上下的旨,带走老爷的是刑部的人,可眼下人已经被关在镇抚司了。”
“娘娘,这镇抚司隶属锦衣卫,听说那里面的人心狠手辣,从来不会好好说话,只会严刑拷打……他们才不管你有没有罪,反正只要进了镇抚司,出来肯定要脱一层皮的。”
苏媞月心一紧,越听越怕了。“那镇抚司什么时候放人?”她问。
青芜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
“太后病重……看来要想救父亲,只能再去求求皇上了?”苏媞月这句话像是自言自语。这事,居然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
琉宛知道她的意思,心里不忍,怕她委屈,说道:“娘娘,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吧,且不说咱们能不能见到皇上……就算真见到了,他也不一定会帮咱们。到时候若是,他再对娘娘起了歹意,那可如何是好?”
青芜也重重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那昏君可不是什么好人,苏媞月要是去了,肯定会被看上。侍寝的话,必然会被折磨得不成样。
“哦,对了,还有一事!”
忽然间,青芜好像想起了什么,大声道:“娘娘,奴婢还打听到了一事,关于镇抚司的。”
“何事?”
青芜说道:“如今的锦衣卫不是从前的锦衣卫了,听说他们头上的人换了。”
苏媞月眉心微蹙,一时没听明白青芜的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半月前,司礼监的萧掌印把锦衣卫和东厂合并了,还起了个很难听的名字,叫‘厂卫’。”青芜挠了挠头,“这萧掌印一看就是个没什么品味的人。”
司礼监?
要不是青芜提及,苏媞月差点想不起这么一个人来。这几日苏媞月和司礼监也见了数次,但父亲遇事苏媞月却一次也没有想起这个人,想来应该是她潜意识不想找他帮忙。
苏媞月苦笑了一声,她也搞不清楚这个消息对自己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
躲来躲去,她终究是躲不过了。
这深宫之中,苏媞月所不能左右的事情,仿佛都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的。
“琉宛,你陪我去一趟南苑。”苏媞月站起身,走到梳妆台旁,缓缓坐下:“再帮我画个好看的妆容。”
“是。”琉宛低声回答。
旁边的青芜一脸不解,问道:“去南苑?娘娘莫不是要去求萧掌印?”
“嗯,无论如何,救人要紧。”
“可是奴婢听说南苑那位手段非常,心思歹毒……娘娘您别去,咱们再想想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苏媞月心里比谁都清楚,她只是个不受宠的妃子,从前她自视清高不愿争宠,只想躲在这小小的锦绣宫里安然度日。
可如今接二连三的出事,她才幡然醒悟过来,身处后宫之中,要想自保,要想保护身边的人,确确实实是需要靠山的。
想要靠山,就要沦为司礼监手中的一枚棋子。
几天前或许苏媞月还在犹豫不决,但如今为解燃眉之急,她只能应了司礼监的条件。
她愿以身做棋,只是那个执棋人究竟想不想得到,苏媞月心之所想为何物呢?
苏媞月像是下定了决心,素手拿起梳妆柜上的口脂,放在唇边抿了抿。长长的睫羽缓缓垂着,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决绝和狠厉。
“青芜,放心吧,咱们娘娘心里有数。”琉宛回头看了一眼青芜,继续说道:
“再说了,娘娘身边不是还有我吗?你都忙活一天了,今日早些休息,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
青芜半信半疑的点点头:“那你们早些回来。”
*
一整天都没有下雪,明明中午还出了会儿太阳,暖洋洋的。
可是当夜幕降临,她们两人才出门走了一半的路,这天居然开始下雪了,像是恶作剧一般。
琉宛仔细帮她将斗篷上帽沿拉起,试图遮挡住那些飘落下来的雪花。
“娘娘,等会儿萧掌印若是不愿意帮忙,咱们再想其他法子,奴婢不愿娘娘委屈了自己。”
荣王出事的那晚,琉宛在夜阑阁门外等了许久,她不知道苏媞月在里面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是她有预感……非常不好的预感。
“琉宛,这两日我也一直在想,别的出路,别的法子……眼下父亲出事,太后病重,大哥远在边疆,咱们家没别的靠山了,难不成靠二哥?”
苏媞月拢了拢斗篷,接着说道:“我只有三条路可走。一是等镇抚司放人,二是去求皇上,三……则是去找司礼监。”
她说的这三条路,并没有最佳选择。
父亲年事已高,偏偏遇上牢狱之灾,镇抚司的地牢残酷恶劣,她等不了。
当今皇上荒淫暴虐,日日沉迷风月之中。苏媞月本就不受宠,能不能见到皇上还说不准,就算真的见到了……难道她开口,皇上就一定会帮她吗?
所以,去找司礼监替父亲求情,是她权衡再三的选择。
琉宛道:“娘娘,人人都在说,萧掌印他……是乱臣贼子,心怀不轨。奴婢是怕您吃亏。”
“吃不吃亏我倒是不怕。我知道这宫中从来只讲利益,不讲情义。若是我吃点亏,能把父亲从镇抚司救出来,自是再好不过了。”
“娘娘说的是。”琉宛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搀着她,继续往南苑走去。
苏媞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座阁楼。
夜阑阁。
不知怎么地,自从荣王那件事之后,苏媞月心里只想远离这个地方,远离这座阁楼的主人。
可现实却一次次将她推向司礼监,逃不掉,躲不开。
既然如此……那就不逃了吧。
苏媞月反倒是看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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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媞月回过神来,从脸上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来,望了望不远处藏在假山石后面的小亭子,说:“太子和太后许久未见,想来他们是有很多话要说的,咱们先去那里等着吧……嗯,等太子殿下离开了,再进去。”
后半句,她说的很小声,好像是自言自语。
琉宛听完觉得娘娘说的有理,没有多想。她点了点头,伸手去扶苏媞月,提着灯笼绕过假山石往亭子里走。
青芜心思单纯,很多复杂的事情想不通她也不爱费脑筋去想,只是一脸莫名的跟在后面。
远处灯火辉煌的光明殿偶尔会传来一阵阵轻快悠扬的鼓乐声,亭子周围被z干枯的树干包围,还有青芜和琉宛时不时发出的打闹声。
苏媞月安静的坐在亭子里,心如乱麻却又强装镇定。
她那么聪明,又怎会不知道太子殿下的用意。可她也太过聪明,太过理智,所以在得知太子就在里面的时候,毅然决然没有选择走进去。
苏媞月甚至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太子,无奈也好,愧疚也好,总之……能躲就躲着吧。
苏媞月只能回避,刻意回避着。
有些人,不能见,不能想,那就不要见也不要想。
*
等了没一会儿,亭子的另一头,黑漆漆的小路上传来几声不太重的脚步声。
黑幕笼罩之下,赫然出现一个人的身影,高大挺拔,他们一开始没看清来的人是谁,只觉周围的空气凝至冰点,让人感觉阴森森的。
直到他拖着缓慢的步子,走近了些,琉宛手里提着灯笼的光线摇摇晃晃的照在他脸上。
三人才堪堪看清了那张脸。
青芜和琉宛起身迎上去,欠着身子行礼:“萧掌印。”
苏媞月坐在小石凳上,看见来的人是他,爱搭不理的转过身,不去看他。
司礼监单手背在身后,迈着步子往前走了两步,对着她那两个小宫女,说:“你们先回去,咱家与你们娘娘有话要说。”
青芜好奇的望了一眼司礼监,又转头望了望苏媞月,心想着两人才半天没见,这萧掌印莫不是又想娘娘了?
这样想着,青芜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然后拉着琉宛就要往外走。
琉宛顿了顿,提着灯笼朝司礼监弯了弯膝,轻声道:“萧掌印,这灯奴婢给娘娘留下吧,天黑路滑,奴婢怕娘娘看不清摔了。”
司礼监说:“不必了,咱家说完话会将娘娘送回去的,反正……顺路。”
他声线冷清低沉,周身围绕着的气息威严瘆人,琉宛见他这般说了,只得轻轻回了个“是”。
琉宛和青芜提着灯笼走远后,藏在林子和假山后的小亭子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一丝光亮都没有了。
司礼监缓缓走到苏媞月身边坐下。
“娘娘这是要去瞧太后?”他慢悠悠的说了一句话。
苏媞月没有回答他,只是冷着脸问:“萧掌印怎么知道我在此处?”
“啧,在这皇宫之中,奴才想知道一个人的下落,这有何难?娘娘,功夫不负有心人。”
苏媞月冷冷嘲讽他:“好一句功夫不负有心人,早上不知是谁说的,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的。”
“怎么,萧掌印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矛盾么?”
司礼监勾了勾唇角,声线凛然:“娘娘还在生气?”
关于,他早上说的那些话,还有……因为他不陪她玩这种勾人的感情游戏,也拒绝配合她演这种暧昧撩拨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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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么胆小这么放不开,那还玩什么呢?萧鹤野眯着眼想了半晌也没想明白。
萧鹤野可以陪她玩,但萧鹤野太纯粹,太天真,那双眼也太过清澈明亮。只怕到时候萧鹤野认真起来,她肯定要边哭着边落荒而逃了。
“娘娘,您的心思和主意奴才有时候猜不透。”萧鹤野弯下身捡起地上的鞋子,低着头认认真真的帮她穿鞋,他说:“但有一点,奴才既然已经猜到了,就想着再提醒娘娘一次。”
他仍旧低着头,仿佛在说一件很小很细微,且和他无关的事情。“还是那句话,在这宫中娘娘若是想要个可以依靠的人,奴才很愿意做那个帮扶娘娘的人,只要娘娘听话,乖乖侍寝,把那个老东西哄得团团转。”
从始至终,萧鹤野的目的就是这个。他也一直是这样希望的。
“可我若是,想要,萧掌印你的心呢?”说这句话时,萧鹤野迟疑了片刻,她实在没有任何底气。“想要掌印对我好,哪怕一点点就够了。”
萧鹤野那么厉害,那么强大,如果,如果能得到他一点点的照顾,就够了。就足以让萧鹤野在皇宫里快活自在,谁也不怕了。
他没有说话,回应萧鹤野的是久久的沉默和萧鹤野帮她穿鞋的细微声响,这瞬间空气好像凝固了。
帮她把鞋子穿好后,萧鹤野轻轻将她的脚放在地板上,然后起身去衣架取了萧鹤野那件淡粉色的斗篷。
“奴才可不是好人。”
此时萧鹤野坐在床榻边缘,脸上是失落的神情,她好像知道答案了,她怔怔的望着萧鹤野。望着他拿着粉色斗篷,欠着身子,将厚实的斗篷裹在自己身上。然后,他半蹲着身,仔细帮她系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他说:“奴才愚钝,虽不懂这情爱之事,但有一点奴才可以确定,想要得到一个人从来都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想要两情相悦,那更是难如登天。娘娘想要的,奴才给不了……情这种可笑可悲又奢侈的东西,奴才没有。而且,这世间事事难料,并非是娘娘愿意付出就能有回报的不是吗?”
“陪奴才睡觉,吃饭,玩儿……其实这些事情很容易,除了娘娘,别人也可以做,那奴才是不是都可以把心给她们,把你所谓的眷顾也分给她们呢?”
萧鹤野顿了顿,说:“奴才要真这么做了,就成永安城的活菩萨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人人喊打了。”
萧鹤野低着头,望着蹲在身下的萧鹤野,突然红了眼眶,她弯下身子,双手捧着他的脸,额头抵在萧鹤野的额头上,失望道:“其实你什么知道,什么都懂,对吗?”
萧鹤野咽了咽口水,冷然回了个“嗯。”
“萧掌印,可是你给我选的那条路,我不想走。我要走的路,我想自己选……行吗?”她有些哽咽,恐怕再说下去,萧鹤野又要哭了。
“行,娘娘年纪尚小,喜欢玩儿……那奴才便陪娘娘玩儿,游戏也好,演戏也罢,奴才会陪娘娘演下去。”萧鹤野抬头,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说:“奴才就陪娘娘玩一个月。只是……一个月后,娘娘会乖乖听奴才的话吗?”
“不听。”萧鹤野倔强的望着他,强忍着眼里的泪水。她不想听,但若是真的到了那时候,听不听的,好像也由不得她了吧。
“啧……”这个答案似乎让萧鹤野不太满意,他扯了扯嘴角,目光森冷:“那就都别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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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两人靠得很近,苏媞月周身被水雾缭绕,只露出一双香艳无比的雪肩。
她睁大了双眼,这才看清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司礼监皮肤不算白皙,带了点性感诱人的古铜色,剑眉星目,漆黑的双瞳深不可测,犹如黑夜里凶猛的野兽那般震慑人心,脸庞上轮廓棱角分明,侧颜更是如雕刻一般精致清隽,这样看来,司礼监真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他身姿挺拔,身量很长,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仔细一看,倒是比她的手还要好看许多。
只可惜,是个太监。
苏媞月蹙着眉,想了一下自己此时的处境,还好他是个太监……
“掌印……这么大的事情,你当真愿意帮我?”苏媞月问司礼监。
“嗯。”他回答的很快,语气平稳,神情淡然。
“为什么?”
苏媞月蹙眼问他:“为什么会选择冒险帮我?掌印可知这么做,万一以后出了祸端,你也罪责难逃。”
司礼监轻声笑了笑,不紧不慢道:“奴才不怕冒险,娘娘可知,风险越大,收获就越大?”
“哦……差点忘了,奴才帮您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荣王也是奴才的仇人,如今他死在娘娘手上,算是他的福气,若是落到奴才手里,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苏媞月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阴森森的,屋内明明燃着炭火,明明她周身浸泡在舒适暖和的水里,但此时此刻她却犹如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甚是寒凉。那寒气,从心底缓缓蔓延开来。
“萧掌印与荣王先前结过仇?”
“算是吧。”司礼监淡淡敷衍了一句。
苏媞月拧着眉想了想,这样听起来,好像也合理。
像司礼监这样嚣张跋扈的朝廷奸佞,自然是树敌无数的。再加上荣王向来骄纵目中无人,荣王看不起朝中那些大臣,对宫里的太监阉人更是嗤之以鼻。两个自恃甚高的人碰到一处,难免会有仇怨。
“不知萧掌印的条件是什么?”两人兜兜转转说了这么多,苏媞月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
司礼监勾了勾凉薄的唇角,悠悠道:“很简单,只要娘娘成为奴才的人即可。”
“成为……你的人?”苏媞月张了张嘴,轻声重复了一遍。
这听起来,倒是不像什么正经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苏媞月只听出了几分稀松平常。
不是说,他要苏媞月做的事情,合情合理也合法吗?
这……?
司礼监见她拧着眉,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笑了笑:“嗯,但不是娘娘想的那样。”
他面藏笑意,语气温和的解释道:“奴才的意思是,淑妃娘娘天香国色,貌美无双,他日若是得了盛宠,可否为我所用?”
这下苏媞月算是听懂了。
为他所用?成为他的人……说白了,不就是想让她成为司礼监手里的一枚棋子吗?
这宫里人人都知道,如今皇上最宠爱的那位姬贵妃就是司礼监献上去的,他的心思不言而喻。
想来,他想让苏媞月成为下一个姬贵妃。
苏媞月说:“萧掌印如今已是一人之下,朝堂内外皆在你股掌之上,后宫亦有姬贵妃相助,掌印又何必把心思花在我这个不受宠的妃子身上?”
司礼监回道:“不管是容貌身姿,还是家世才华,那姬贵妃都不如娘娘一根手指,您若有心争宠,哪还轮得上什么姬贵妃?”
话说着,只见他放下棉巾用手轻轻抬起苏媞月的下巴,右手拇指缓缓摩挲着她莹润柔软的唇,力度不轻不重,嗓音低沉:
“娘娘是奴才见过最美的女子,而且奴才保证任何男人见了您都会心动。”
苏媞月抬眼,目光柔柔的落在他脸上,任由他轻触她的唇:“可我无意争宠,我厌恶皇上,也害怕他。”
厌恶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
皇上对后宫嫔妃做的那些不入流的事情,光是听听就让人毛骨悚然……听说他在行房那方面有特殊嗜好,常常把她们折磨得不成人样。
说是折磨,倒不如说是虐待……
在皇上眼里,这后宫之中的妃嫔不过是玩物,他甚至没把她们当人。
她眉心紧皱,望向他眼眸的时候,眼里蓄着点点泪光,一闪一闪的,惹人怜爱。她道:“除了争宠,我还能为掌印做些别的吗?”
司礼监面无表情的摇摇头,指尖稍稍用了力,朱红的口脂染在他拇指上,他说:“娘娘为何不看开点?既然入了宫,就是皇上的女人,厌恶也好,害怕也好……娘娘您总不能一辈子躲在锦绣宫,躲着皇上,对吧?再说了,娘娘若是得了盛宠,今夜之事,别说杀一个荣王,您就算杀十个荣王,那又如何呢?”
苏媞月摇了摇头:“萧掌印,可我看不开也想不通,我无意争宠,我也不想靠近那个人……”
苏媞月入宫以后,还未侍寝过。她对皇上的态度,是害怕,恐惧,还有……不甘。她不甘自己清白之身被一个恶臭不堪的老男人占有,就算他是皇上又如何?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不踏出锦绣宫半步。
听完苏媞月的话,司礼监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扯了扯嘴角,淡淡道:“这是娘娘的选择,奴才不敢干涉,只是想提醒一句,这后宫之中人人皆身不由己,娘娘若是想过得潇洒自在,身后没个靠山,怕是很难。”
苏媞月再次摇了摇头,纤细柔软的手指从水里伸出,她小心翼翼握住了司礼监覆在唇上的拇指:“掌印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我所求非多,只求安稳度日,家族不被牵连。不如掌印做我的靠山可好?除了争宠……”
她想,除了争宠,除了当一颗司礼监放在皇上身边的棋子,苏媞月做什么都愿意。
关于这件事情,苏媞月一直很清醒,她道:“若我为棋,他日失了宠,也会沦为弃子,到时候我的下场会如何?萧掌印刚才说,我是你见过最美的女子,任何男人见了我都会动心……不知掌印愿不愿让我真正成为你的人?”
除了争宠,除了侍寝,苏媞月都可以答应。
宫里有点本事的太监都会在众多宫女中挑些姿色不错的,作为自己的对食。
像司礼监这样身份显贵,手握重权的,若是看不上寻常宫女……
她双唇微微颤抖着,眼底尽是乞求:“萧掌印,只要你肯保我,我愿意伺候你。”
司礼监垂着眼,认认真真的审视了一遍面前这张略施粉黛,却美得惊艳的脸。他手指轻轻捏着苏媞月的下巴,扬起她的脸,声线低沉,语气迟缓:“娘娘的意思奴才大概听懂了,您宁愿委身于我这个不男不女的死太监也不愿伺候皇上?”
“是。”
司礼监问:“可娘娘方才不是说,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做么?”
苏媞月粉唇张了张,急忙说道:“这,这不一样……”
“哦。”司礼监轻笑,这又不一样了?
看来咱们这位娘娘出尔反尔的速度可不一般呢。
“为何?”司礼监问她:“娘娘为何不愿意争宠,不愿意侍寝?”
“因为他脏。他恶心。”苏媞月毫不避讳的说出了她内心的想法。皇上就是脏,就是很恶心。
他不但淫乱宫闱,还经常明目张胆的去逛青楼,强抢民妇,就连朝中官员的妻女也不放过,品行恶劣。
反观司礼监呢?
他虽为奸佞阉人,生了一副坏心肠,但司礼监身边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女子,更不会像皇上那般变着花样玩弄折磨女人。
“哦。”他勾着嘴角轻轻笑了笑,脸上洋溢着笑容,可眼里却是深不见底的幽暗:“可惜奴才是个残废的,自从断了命根子就不好这口了……”
见他如此。苏媞月伸出双手急忙道:“除了那方面,我可以照顾你,伺候你,也可以哄你开心,只求掌印能护我周全,这也算交易,也算合作不是吗?”
“娘娘想法莫不是太天真了?奴才要的可不是贪图享乐……再说了,皇上的女人,奴才可不敢碰。”他冷冷抽回手指,面色凉薄。
“那我若是拒绝做你的棋子……今夜的事情,萧掌印是不是就不肯帮我了?”她试探道。
其实苏媞月不是真的要拒绝他,她只是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更好的路可以选。
苏媞月也知道,荣王一事并非儿戏,但她就是想为自己寻一条能走的路。
司礼监用手洒了些水在她肩膀上,水流细细流淌下来,水珠滑过胸前的伤口,疼得她变了脸色。他语气温和了几分:“那倒不会,既然答应娘娘了,奴才又怎会反悔?”
他淡淡说道:“来日方长,娘娘……这只是合作,这次不行,下次或许就成了。”
苏媞月道:“你说真的?那你岂不是白白帮了我一次?”
司礼监不以为然,说道:“奴才是真心实意想和娘娘共谋大业,这便是诚意了……”
用这么大一份人情当做诚意……苏媞月越来越摸不清司礼监的心思了。
苏媞月想了想,望着他轻声道:“萧掌印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绝非是白白占你便宜的人。只是你方才说的条件对我来说,确实有些困难……不如容我考虑考虑再答复掌印,如何?”
“可。”
这个字司礼监回得干净利落,不带半点犹豫。
其实从苏媞月开口说要做他的人,说愿意伺候他的时候,司礼监就已经听到了令他满意的答案,他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可司礼监却正义凛然的拒绝了,故意说自己的目的是利用她争宠,好让苏媞月为自己所用,就如姬贵妃那般。
有时候谎话不吓人,真话才能吓死人。
像苏媞月这般胆子小,柔弱的女子,若是司礼监一上来便说想要她……啧,只怕会把这个小东西吓跑了。
还有,再次见面,司礼监寻思着,再怎么也要给这位温柔如水的淑妃娘娘一个好印象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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