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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九千岁,您的小娇妻重生了》精彩片段
“孽女!”
江卿姒的茶杯还没放下,一声暴呵伴随着一道重重的掌风袭来。寒霁执剑要出手挡下,江卿姒站起身拦住了她,硬生生挨了大将军的这一耳光。
“爹爹这般为了一个恶奴掌掴嫡女,传出去就不怕惹人非议么?”
她抬起衣袖擦了一下嘴边的血迹,拦在寒霁和翠俏面前冷声的说了一句。
一身盔甲还没来得及脱下的江孤云在自己女儿的眼神下突然觉得心底发毛,有些僵硬的垂下手,冷哼了一声背过手去。自己这个女儿一直都是婉约温柔的,何时成了这般强势,就跟已经死去的她娘一样惹人生厌!
“这苏嬷嬷是府中老人了,更是本将军的奶嬷嬷,你这个孽女居然对她动手?”
江孤云指着地上躺着满脸是伤的苏嬷嬷,并且当着下人的面指责江卿姒,丝毫不给她留任何面子。江卿姒闻言冷笑了一下,这便是娘亲爱了大半辈子的男人,这便是生她不养她的父亲,呵!可笑,当真是可笑至极!
“爹爹为何不问问,为何我会责罚苏嬷嬷?”
江卿姒直视着江孤云,瞥了一眼地上那些装死的奴仆,轻声询问了一句。这个老刁奴带着一群奴仆擅闯大小姐闺房,她即便是打死这个老刁奴也是轻的,哪怕是告到官府或者圣前,她都是占理的一方。
“不论什么原因,也不该如此对付一个老人!”江孤云冷哼了一声,觉得自己女儿的眼神越来越心头发毛,不自觉的撇开了眼神。
“那么请问将军,带着一群奴仆擅闯嫡女闺房,还言之凿凿的说女儿闺房中藏着贼人,如此欺主并且毁女儿清誉的恶奴难道不该惩治么?”
江卿姒讥讽的笑了一下,爹爹的偏心已经偏到如此地步,她何必还给他顾及着面子?她直直的盯着江孤云一字一句的询问着。刚刚受的那一巴掌已经将仅有的父女情谊给打掉了,现在在她面前的,只有威武大将军江孤云,并非父亲!
“是本将军命苏嬷嬷来查的,难不成你这个孽女还要打本将军不成?”江孤云甩了下衣袖,厉声呵斥着这个越来越像那个人的女儿。
“将军何必自惭形秽,女儿怎敢对您动手?既然将军亲自来了,几位姨娘也别在院子外偷看了,不如当着众人的面将军亲自搜查下我这绛雪院如何?”
江卿姒侧过身子微微行礼,将房门让了出来,示意让江孤云亲自进去搜查。院门外的几个姨娘突然被点到名字,有些不好意思的走进院子中,屈身给江孤云行礼之后侧身站在一旁偷偷打量着。
“长姐,父亲也是担心长姐会被歹人所害,长姐何必和父亲如此生分?”
蒋姨娘身边的江卿媖聘聘婷婷的走了过来,乖巧的挽住江孤云,一脸天真的劝说着江卿姒。
如此绵里藏针的手段,明面劝慰,实则确实故意在江孤云面前挑拨着他俩的嫌隙,还是如前世一般喜欢用软刀子捅人,真是一点都没变。
“二妹妹这是觉得,哪怕损了女儿家清誉也应该让这些恶奴闯进闺房?二妹妹心胸如此宽广,卿姒佩服!”
江卿姒垂眸笑了一下,讽刺的怼了回去,让江卿媖挂在脸上的笑意一瞬间僵住。好你个江卿姒,胆敢说自己来者不拒,让奴仆随意进出闺房?这话传扬出去,那自己和人尽可夫的勾栏妓子有什么区别?
“长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妹妹呢?妹妹只是不愿看着你和父亲闹僵,这也有错么?”
江卿媖眼眶倏地一下红了,委屈的直落泪,带着哭腔的说着并且往江孤云身后躲闪了一下。
“跟你妹妹道歉!否则……”
江孤云揽着哭泣的江卿媖呵斥着,并且再次高高举起了自己的大手。江卿媖特别希望这一巴掌能落下,她要亲眼看着江卿姒被打的面目全非的模样,躲在江孤云背后微微勾起了唇角。
“否则什么?将军是打算再给女儿一巴掌么?也是,将军宠妾灭妻都干得出来,掌掴女儿又算得上什么?”
江卿姒衣袖下的手死死的扣住寒霁,不让她为自己出头,然后将挂着掌印的脸送到了江孤云面前,冷声而又倔强的说着。尤其是后面半句,她的眼神越过江孤云扫到一旁的三个姨娘身上,如同毒蛇盯着猎物一般。
“闭嘴!来人,大小姐以下犯上,取家法来!”
江孤云听到宠妾灭妻几个字的时候有一瞬间僵硬,面对她倔强的眼神,他的手慢慢握拳放下,怒不可遏的厉声吩咐着下人去取家法,他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臭丫头。
江卿姒听完不由得笑了,笑的落寞而失望。当着姨娘庶女以及一院子下人的面,要对自己这个嫡女动家法,而且还是用了一个根本站不住脚的理由。好一个以下犯上?究竟是她以下犯上还是他这个父亲偏心至极呢?
“将军,家法到。”管家恭敬的呈上五根藤条扭在一起的家法,每一个字都说的小心翼翼。
“爹爹,大姐姐只是一时失言,还请爹爹饶过大姐姐!爹爹若是当真要罚,就罚卿婉吧……”
江卿婉看着那家法,重重的跪倒在江孤云面前,哭着帮江卿姒求情,并且还情真意切的说着愿意替她受罚。她这样的做派,倒是收获了不少人心,院子外的那些下人都在窃窃私语,心疼的眼神落在江卿婉身上。
“卿婉,不用为我求饶!马上就百花宴了,你若是被打伤了该如何是好?”
江卿姒俯身将跪地的江卿婉扶起来,心疼的劝慰着,并且还着重提了一句百花宴将近,这让躲在将军身后的江卿媖脸色难看了不少,狠狠的瞪了一眼小百花一样的江卿婉!
江卿姒用绢帕为卿婉擦去泪滴,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侧目见到二妹妹恶狠狠的目光不由得在心底偷笑!毕竟这姐妹情深的模样不仅仅三妹妹会做,她也不差,还能将二妹妹的矛头调转,一举三得!
“将军,您消消气!这件事的起因是说府中遭了贼,要不我们先把贼人找出来再处理家事可好?”兰姨娘扭着身子靠近江孤云轻声劝慰着,柔若无骨的用手轻轻在他胸口抚摸着。
她可不舍得自己的女儿去替那个贱人的女儿受罪,刚刚那个小贱人说得对,百花宴将近,若是自己女儿这个时候受伤错过了百花宴,那可就当真是得不偿失!
“行,那就听兰氏你的!你们几个去搜查一下院子,将贼人给本将军找出来!”
将军对于兰氏本就十分宠爱,如今在她的温声软语下火气已经减了大半。并没有接过家法而是冷声吩咐了一句跟着他一起来的侍卫们,让他们去搜院子,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
“小姐,不可以!怎能让这些奴仆进闺房?”
翠俏瘦弱的身躯扒住门框,拼命的挡在门口焦急的说着。这是小姐闺房,怎么能让侍卫踏足,女儿家的清誉可比性命还要重要!寒霁一脸寒意的看着众人,站到翠俏身前将那些试图闯进房间的侍卫全都打了出去……
“将军,不如让妾身的这些嬷嬷进去搜查如何?她们是太后赏给妾身的,绝对不会有任何偏颇!”
柳姨娘有些心疼的看着势单力薄的主仆三人,想到太后的嘱托决定帮她们一把,走上前劝说着江孤云要三思而后行。说完看了眼大将军的表情似乎有点松动,便乘胜追击的又补上了一句。
“大小姐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儿家,让这些奴仆侍卫进闺房搜查的话,恐会污了府中女儿家的清誉!将军即便不心疼大小姐,也为卿媖、卿婉想想好么?”
江卿姒在镇国公用过午膳之后,等翠俏带着包好的草药回来之后,便屈身告辞从镇国公府离开。
马车缓缓往威武大将军而去,江卿姒坐在马车中阖着双眸,用手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翠俏在一旁静静地坐着,感觉小姐去了一次镇国公府之后,似乎整个人都变得沉寂了许多,似乎改变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砰!!
马车突然摇晃了一下之后便停了下来,翠俏第一时间护住江卿姒,然后才掀开门帘询问着:“怎么赶车的?伤到小姐你负责的起么?”
翠俏刚说完,颈边就架起了一柄长刀,她都能闻到长刀上隐约的血腥味道。
她颤抖着转过头,只见长刀的另一端是被一个玄色衣衫满身寒意之人握着,眼神似乎就能将她身上捅穿好几个血洞,而原本的马车夫已经倒在地上尸首分离。
马车对面停着一座奢华的轿撵,鎏金轿顶红纱垂幔,足足十六人抬轿。前前后后还有数十人开道,皆是如同此人一样周身玄色掩住身形面容,刺骨寒意让他们周围早就已经没有任何百姓。
“翠俏,怎么了?”
马车中的江卿姒睁开眼,缓缓的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从门帘的缝隙中,她看到了那顶奢华的轿撵,以及层层大红垂幔中若隐若现的那个熟悉身影,还有前前后后杀意浓重的血衣卫。
司卿钰?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江卿姒没有想到最后居然是他救下自己,甚至为了自己不惜屠宫送上特别的‘十里红妆’。自己与他斗了一辈子,本应是敌人的两人,最后却是他陪着自己走完最后一程。说实在的,有点讽刺,更有点可惜可叹。
“冒犯督主车驾,找死!”
握着长刀的血衣卫冰冷的说着,只需要轻轻动一下,翠俏的头颅和身子就会彻底分离。
江卿姒站起身走到了门帘旁,抬手直接握住了长刀的刀尖,然后将翠俏从长刀下拉到了身后。她直视着马车对面的那个大红轿撵,殷红的鲜血顺着长刀滴落,一身的气势竟然让那个血衣卫都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原来是威武大将军府的嫡长女,真巧!”
大红轿撵中传出一道阴柔冷冽的声音,语调微微上扬带着蛊惑的危险。江卿姒看着那轿撵,握着那柄长刀缓缓的走下车,一步步靠近那个张扬而又妖邪的他。
“站住!再敢靠近,杀无赦!”
“司礼监督主,好大的架子!”
轿撵前的血衣卫横刀拦住江卿姒,厉声喝着。她挑眉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长刀,停下了脚步,轻佻而又缓慢的说了一句,带血的指尖点在那长刀上弹了弹,铮铮直响。
“上一个这么说本座的人,已经被斩成肉泥了!江大小姐,要不要试试?”
轿撵中阴柔冷冽的嗓音妖邪的询问着,语气倒是让江卿姒倍感熟悉。她轻轻笑了一下,笑容犹如初升的朝阳一般温暖,落在垂幔之后的慵懒男子眼中,让他有些恍惚,似乎在哪里见过……
“司礼监督主,试试又如何?”
江卿姒笑着往前又走了一步,身上的气势就如同千军万马之中取人首级的将领一样威严。明明是娇弱的女子,看起来就好似战神降世一样威武,拦住她的血衣卫咽了一下口水,手中长刀一横,就要落在江卿姒的脖子上。
“啊!小姐小心……”
翠俏慌乱的喊了一声,脚下一空从马车上栽了下来。马车边那个血衣卫鬼使神差的扶了一把,没有让翠俏摔在地上,手中的柔软让一向见惯腥风血雨的他,有了一瞬间短暂的僵硬失神……
啪!!
清脆的一声响传来,翠俏满脸羞怒的捂住自己胸口,而那个血衣卫脸上出现一个小巧秀气的掌印。
“司礼监督主,请管好你的人才是!”
面对袭来的长刀,江卿姒微微挑眉,微微屈身好似行礼一般,却又恰到好处的避开了挥来的长刀。她冷声提醒了司卿钰一句之后便转身回到了翠俏旁边,低声安慰了几句之后让她先回去马车上等自己。
“本座的人,自然会好好管教的!”
轿撵中阴柔的声音响起,一只如同葱白玉脂的手从大红的垂幔中伸出来轻轻一挥,马车边那个呆愣的血衣卫就被掌风掀翻倒飞出去,口中不断吐着鲜血奄奄一息……
“如此,可满意?”
司卿钰淡淡的说一声,语气淡然的就如同刚刚只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他斜倚在奢华的轿撵中,衣衫微微有些散乱,眉眼慵懒姿容绝世。如墨似缎的黑发,如玉似雪的肌肤,再加上艳丽如血的衣衫,三种极致的颜色绘就了一副惑世的美人图。
“既然想处死他,不如给了我,如何?就当你赔我马车夫了!”
江卿姒看到他一如前世那般将人命当儿戏,缓缓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那个出气多进气少的血衣卫,毫不客气的开口要人。她的马车夫可是刚刚死在了这人手上,一人换一人才叫划算。
她说完之后丝毫不等司卿钰回答,就直接上前将那个血衣卫扶到了自己的马车上让翠俏照顾着,然后自己则坐在了驾车的位置。她眉眼一挑,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握住了缰绳,丝毫不管马车前还存在着那么多人阻拦便直直的撞上去……
“真是有趣的小野马,放行!”
大红轿撵中传出一句略带笑意的声音,话音落下,拦着道路的血衣卫听令侧过身形,步伐一致的给江卿姒的马车让出一条道来,让她能大摇大摆的离去。
玉白修长的手指撩起一截垂幔,慵懒的露出半张绝世容颜。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离开的马车,挥了挥手,命两个血衣卫暗中随护之后才继续往前行进。
同一条道,两辆车辇背道而行,似是诀别的分道扬镳,又似故交的久别重逢……
“小姐,还是让我来赶车吧?”翠俏从马车中探出头来,低声问了一句。
哪有让堂堂官家小姐驾车的道理,如此抛头露面,小姐的清誉还要不要了?都怪自己!不,怪这个生死不明的小子才对,若不是他出手轻薄,怎会有后来的一切?翠俏狠狠瞪了一眼车内昏迷的那人……
“坐好,人家因为你受伤,你就该负责!”江卿姒微微俯身,手中握着缰绳冷声吩咐了一句,然后马鞭一甩便快速从长街上飞驰而过。
她记得,前世在军中遇到的那个怪老头似乎就是京城行医的大夫,若是能提前得到怪老头这个助力,自己也就有了更多地倚仗来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所幸,刚刚那个妖冶督主那么大阵仗的出行,让街上百姓都四散逃离奔走还家。所以江卿姒如今抛头露面的模样并未被人看到,这也是她为何敢在街上纵车疾驰去医馆的原因。
毕竟现在一车都是伤患,若是这般回了江府,势必就是给府中有心人送上了一个大大的把柄。
吁!!!
江卿姒拉了一下马缰,将马车稳稳的停在了医馆门外。她手法利落干净,就好似十分熟悉马匹的习性一样,这让暗处随护的两个血衣卫有点疑惑的对视了一眼。
江卿姒停稳马车时候,就跳下了马车,侧眼观察了一下两个对角的屋顶,缓缓的勾唇一笑。她虽然没有看到什么人,但是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自从与司卿钰分开之后,暗中便一直有人跟着。
“这位姑娘,你是看病还是抓药?啊,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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