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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卖菜的秋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卖菜的秋儿”,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生意补贴家用!”呃?陈阿蛮懵逼地愣在那里。商贾为贱民。小儿子向来瞧不上那些人,怎么被关了一晚后,竟然要操持那贱业起来?不过想到儿子好不容易有了点想做的事,却也不好坏了兴致,大手一挥道:“我儿想做什么生意,但说无妨,爹支持你!”陈知安羞涩一笑,缓缓吐出三个字:“开—勾—栏!”......

主角:陈知安柳七   更新:2024-06-13 2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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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由网络作家“卖菜的秋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卖菜的秋儿”,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生意补贴家用!”呃?陈阿蛮懵逼地愣在那里。商贾为贱民。小儿子向来瞧不上那些人,怎么被关了一晚后,竟然要操持那贱业起来?不过想到儿子好不容易有了点想做的事,却也不好坏了兴致,大手一挥道:“我儿想做什么生意,但说无妨,爹支持你!”陈知安羞涩一笑,缓缓吐出三个字:“开—勾—栏!”......

《完整文本阅读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精彩片段


“春夏秋冬四位好姐姐,你们能不能先出去?”

内宅,陈知安光溜溜躺在偌大的浴池里。

四个面颊微红的侍女半跪在两旁服侍,单薄衣衫被水雾打湿,玲珑娇躯若隐若现......

这春夏秋冬四位婢女,要么是随着原主一起长大的,要么是他从外头抢回来的。

姿色都颇为不俗。

这两年原主流连勾栏,自然早就把这几位我见犹怜的妹纸吃干抹净了。

不过是简单洗个澡,这四位妹子就默契地褪了衣衫,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态。

这叫人如何能顶得住?

陈知安当然顶不住。

只是初来乍到......

“公子是嫌弃我们了吗?”

秋菊和冬梅脸色微黯。

她们和春夏不一样,是陈知安从外头抢回来的。

从最初的不愿到逐渐的认命再到如今的满足,她们一心所系,早已全是这个把她们抢回来的浪荡子了。

生在普通人家,在这个战火连天的乱世能够饱腹已是最大的奢望。

这两年身处侯府,陈知安待她们极好,就连家中也打发了活命的营生,她们哪里还会有抵触。

此时见陈知安让她们离开,心下惶恐,立刻低头哀泣起来。

“算了,你们给我穿衣吧!”

陈知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想做个正人君子,奈何!

这世道太荒唐,不允许呢......

春夏秋冬笑颜如花,开始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身体......

磨蹭大半个时辰后。

陈知安神清气爽地到了前院。

刚进院子,就见一袭红衣扑来,那红衣脸上挂着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奔跑间手腕上的铃铛发出清脆声响,听起来竟有几分心旷神怡之感。

“三哥,你快来看人家给你做的醉虾,我亲自去小纳湖捉的哦!”

来人正是陈阿蛮最小的女儿,陈知冬,今年十四岁。

陈知安一把抱住小妹,捏了捏她的鼻子,笑呵呵到:“快给三哥端出来,我可馋你这手艺好久了。”

要说家里原主和谁关系最亲,肯定是年纪最小的陈知冬。

这些年陈知白委身藏书楼,陈知命神出鬼没,就他们两个整日无所事事,只能待在一起玩耍了。

也就是这两年原主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才逐渐和小屁孩慢慢少了往来。

不过感情还在。

两人打闹了一阵,府上的老管家像个幽灵般窜出来,扯着干瘪沙哑的嗓子说侯爷在客厅等候多时,请三少爷和小姐赶紧过去用餐。

陈知安被这老管家吓了一跳。

深深看了他一眼,牵着小妹的手朝大厅走去。

记忆里这厮似乎永远都是这副风烛残年的鬼样,声音沙哑又干瘪,像只被阉割的老公鸭,任谁看到都觉得他时日无多了。

却硬是熬死了许多比他看起来更年轻的管事。

老管家双手笼袖,低眉顺眼地跟在两人身后。

进了大厅,陈知安寻了把椅子桌上,随意扫了一下桌上的菜肴。

心底暗叹一声,陈留候府大抵确实是没钱了!

这些碗碟,如果放在平常人家已经算得上丰盛,可是在陈留候府,连个熊掌燕窝都没有的席面,只能称得上寒酸了。

要知道在原主记忆里,每顿一只熊掌可是标配。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坐在主位上的陈阿蛮带着歉意道:“儿啊,咱们库里的钱今儿都送到京都府尹王富贵家里去啦,咱们过几天苦日子,等陈留那边的税钱到了,爹再给你把熊掌补上!”

“不用,熊掌那玩意儿我早就吃腻了,不吃也罢!”

陈知安捡起筷子,拈起一只晶莹剔透的醉虾,乐呵呵道:“小妹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吃这些就成。”

陈阿蛮脸色微怔。

自家儿子的脾气他是再清楚不过,按照惯例,如果桌上缺了熊掌,不说大闹一场,阴阳怪气地嘲讽几句是必然的。

可是自大牢里出来后,儿子接人待物都变化颇大,变得太好说话......

如果不是暗中查探了陈知安的神魂,他都要怀疑宝贝儿子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陈知安面色不变。

他知道自己终究不是原主,很多动作习惯根本瞒不过朝夕相处的人。

之所以如此。

也是刻意借此机会重新塑造一个人设。

所谓经一事长一智,在牢里关了一晚上后良心发现、变得不再那么蠢、也不再那么坏,正常吗?

这很正常!

只见他脸上挂着三分遗憾、三分悔恨、三分尴尬,还夹着一分解脱,声音低沉道:“老爹、大哥、小妹......”

"李西宁的事,太多蹊跷了,我在大牢里想了一整晚,终于想明白......

是有奸贼想害我!"

此言一出,陈阿蛮满脸问号。

好想问问自家的好大儿,如此直白的阴谋,需要想一整晚这么久的吗?

陈知白则手中书卷微颤。

唯有陈知冬眉头微微皱起,丹凤眼闪过冷意,这一瞬小脸上竟露出几分威严!

陈知安毫无所觉。

“杨先宪、钱三高、魏子献......

我原以为他们都是好朋友好兄弟。

没想到,

竟是他们在我身后狠狠插了一刀!”

说到这里,他看着陈阿蛮歉疚道:“老爹平日里要我远离那些狐朋狗友,我只当做耳边风。

如今看来,他们...竟都不是什么好人......”

闻听此言。

陈阿蛮彻底放心了!

果然是我的儿子不假,连悔悟都蠢得这么可爱。

昨天的事情,看似是户部侍郎家二小子设局,实际上更深层次是东宫太子想要借此机会试探陈留候府。

这涉及到两代人的恩怨。

陈留候府这些年名声不显、在长安城的存在感薄弱,陈留甲又垂垂老矣。

让那小家伙觉得自己能够撩拨一下陈留候府的深浅了,这才会有这一遭。

只是这些话陈阿蛮不准备给陈知安说。

毕竟......

说了也没什么用。

就让他继续以为那些家伙不是个好人就成!

真让自家傻儿子和东宫太子对上,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儿砸,这事儿也不能怪你,以后不和他们来往就好了,正好老爹给你谈了门亲事,争取早日成为修行者,把婚事定下。”

陈阿蛮虎目含泪,自家儿子虽然蠢,好歹能够迷途知返,最主要的是,终于从心底认可自己这个爹了,这不比什么都强吗?

陈知安沉浸在自己的表演里,压根没听陈阿蛮说了什么。

话锋一转,满脸正色道:“老爹,我见咱们家库房都没钱了,要不您找武安候借些本钱?

我想做点小生意补贴家用!”

呃?

陈阿蛮懵逼地愣在那里。

商贾为贱民。

小儿子向来瞧不上那些人,怎么被关了一晚后,竟然要操持那贱业起来?

不过想到儿子好不容易有了点想做的事,却也不好坏了兴致,大手一挥道:“我儿想做什么生意,但说无妨,爹支持你!”

陈知安羞涩一笑,缓缓吐出三个字:“开—勾—栏!”

《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这本连载中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穿越、玄幻、魂穿、佚名穿越、玄幻、魂穿、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616 章 杀人是件简单的事儿,已经写了1401461字,喜欢看穿越、玄幻、魂穿、 而且是穿越、玄幻、魂穿、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书友评价

刚开始还是不错的,但后面看着看着就有种割裂感,很难受压根就看不进去都是跳着看的,说这些,不求作者写多好多优秀,只希望作者写的时候能不能层次分明一点。

那么多的差评,你是怎么做到那么高的评分的[尬笑]

不推荐,太过压抑了,男主太弱了连自己的人都保护不了,他的路就像被牵着走一样。作者是想把这本书刻画的更好,但这里是番茄,看过太多爽文这样的主角真的太憋屈了。唉,多加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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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五日后。

虚拟空间。

一缕清风拂过。

陈知安长衫掠起。

他身体突兀向左荡去,突兀又出现在右边。

在沙滩上留下无数凌乱足迹。

主打一个飘忽不定和出人意料。

随着最后一缕清风过冈,他身形立于十丈之外。

还剑入鞘。

陈知安负手道:“统子,八步赶蝉我已经掌握了要领。

大抵再熟悉两天就能炉火纯青。

这样看来...

我的资质似乎也不是你解析的那么差?”

统子沉默以对。

许久之后才说道:“在剑道这方面,如果天下悟性共十斗...陈知命独占十二斗,宿主倒欠他两斗!”

陈知安冷笑一声。

根本不信。

又重新提剑开始练习八步赶蝉...

......

长亭外,古道边!

曾经的剑道魁首如今的剑侍老李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

手里捧着两个烤糊了地瓜。

不远处。

陈知命正在死人堆里收刮着财物。

每找到一颗碎银子他嘴角都会露出发自内心的欣喜笑容。

这是他们离开村子的第十三天。

一路走来。

已经有七拨倒霉催的山贼死在陈知命剑下。

倒不是他们不开眼惹了不该惹的人。

实在是抵不住祸从天降。

“公子啊,河西走廊上的山贼就算了,反正是路过顺道的事儿。

可这里都是河东了啊。

为了这区区几十两碎银子绕几百里路。

值得吗?“

老李吃完两个烤地瓜,见陈知命还在孜孜不倦摸尸。

忍不住吐槽起来。

他实在看不懂这年轻人。

真要喜欢这些阿堵物。

凭陈知命的剑道造诣,无论在哪里都是座上宾的存在。

甚至都不需要开口。

只要随便漏那么一点剑术。

那些世家门阀不得排队送钱?

哪里需要去祸祸这些穷的叮当响的山贼?

“你不懂!”

陈知命小心翼翼地将捡尸得来的十二两银子放进钱袋。

又检查了一遍。

才慢悠悠道:“别人送的钱拿着烫手,只有自己挣的花着才安心。

我们陈家祖祖辈辈都是穷人...

穷怕了!”

老李嘴角微抽:“你少框我,你爷爷是大唐开国皇帝的把兄弟。

唯一的异姓王。

当年谁不知道他是土财主富得流油,怎么会缺钱?”

“你不会明白的。”

陈知命叹了一口气。

看着长安城的方向幽幽道:“老爷子是有钱,可谁叫他摊上个不靠谱的儿子呢?”

“走吧,听说雁荡山有一群匪寇,老有钱了,我们再绕一段路!”

......

大唐河间。

一个邋遢汉子将头顶的绿帽扶正。

抬头看着楼上那一片雪白。

眼底满是不舍。

楼上的姑娘瞥见汉子,稍稍提了一下裙摆。

汉子见这,心尖儿微颤。

不自觉往前挪了几步。

蓦地看见门口小厮那嫌弃的眼神。

又想起自己空空如也的钱袋子。

顿时熄了大半心火。

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边走边喃喃道:“果然江湖没啥好的,也就姑娘们的腿还行!”

不多时。

汉子来到一处码头。

立刻就有一个船夫走上前来,低声道:“老狗,你让我打听的事儿有眉目了。”

汉子赶忙问道:“怎么说? ”

船夫低声道:“前朝天启九百二十七年,河间水灾,不为天意而是妖祸!

有蛟龙得道,为跻身圣境化龙接引大泽水淹河间。

致使数百万人流离失所。

当时乱世将至。

被有心人将这祸事归咎到前朝皇帝失德,天降灾祸。

这才有了当朝太祖揭竿而起。

受命于天,诛灭杨祸!”

汉子眉头微皱:“这和我让你打听的事儿有毛关系?”

船夫摇头不语,伸出两根手指。

汉子从兜里掏出两枚碎银子递上去。

船夫这才继续道:“传说当时那蛟龙已经窥得天道。

只差一步就能跻身成圣。

就在它即将化蛟为龙的瞬间,有人族大宗师凭空虚渡万里而来,将它斩杀于野。

那大宗师,极有可能便是你要找的那位。”

“你这消息保真吗?”

汉子拍了拍腰间的斩堪,恶狠狠道:“不保真可得退钱!”

“我靠这个为生的,会卖你假消息?”

船夫对汉子的质疑极为不满:“战场就在雁荡山,你自己去看看就知真假。

不过我劝你别抱太多希望、

年代太久,哪怕真有什么道藏秘籍也早就给人拿走了。”

“那我姑且信你一次!”

汉子跳上船夫的偏舟,敲了敲船沿:“走吧,送我过河!”

“好叻!”

船夫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过河三文,小本生意,概不赊账!”

......

两日后。

河间官道上。

邋遢汉子腰跨斩堪,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

骑着一匹瘦马。

慢悠悠地跟在前往河北郡的商队中。

一分钱都能难倒英雄汉。

更何况是三文。

在被船夫怜悯而又冷漠的拒绝后。

汉子寻了个商队。

直白地表达了想要搭顺风车的意图。

那临时组建的商队大约也是急切需要炮灰。

看到他身材魁梧又别了把宝刀。

只是稍稍犹豫便让他成了商队的护卫。

不但一文钱没交,还赚了十文。

商队里除了他。

还有两个与商队格格不入的弱鸡。

一个脸色苍白的书生,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头。

据那书生说,他们主仆二人是河西那边逃难来的,打算前往琅琊投奔亲戚。

商队老板大约眼瞎。

非但同意他们加入。

甚至还给了整整十两银子的工钱。

这让商队其他护卫心生不满。

毕竟能做护卫的至少都是武者,风里来雨里去不过也就几两碎银而已。

这主仆二人废物菜鸡两只,凭什么和他们拿一样的工钱?

所以这两天总有小人窜戳汉子去找主仆二人的麻烦。

不过汉子懒得理会。

他只是单纯想要搭个顺风车而已。

哪里稀罕管这些破事儿...

“狗哥是长安人士?”

就在汉子昏昏欲睡时,那书生策马和他并肩,开口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汉子不想和他说话。

毕竟这厮长得像周迁那样的败类。

小白脸里他唯一有好感的,只有远在长安的挚爱亲朋知安老弟。

“没什么,只是看狗哥像个故人!”

那书生淡淡笑道:“说起来,我那故人也有十来年没见过了,只记得他小时候鼻子上常常挂着两条银龙,很有意思。”

汉子嘴角微抽,闷声道:“小时候谁不这样?”

书生淡淡道:“我就不是这样!”

汉子嘴角再抽,闭眼不再理他。

“在下陈故,一见如故的故!”

书生像是没看到汉子满满的嫌弃,继续喋喋不休道:“狗哥是为雁荡山上的匪寇而来?”

汉子诧异地睁开双眼,闷声问道:“你也是?”

“不是,我是顺道来的。”

书生笑道:“我去琅琊,未婚妻要嫁人了,我去随个礼!”

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魏老三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枚戒指。

手腕翻转。

立刻就有几张轻飘飘的银票出现在手中,云淡风轻道:“这是一万两银票,不用找了!”

陈知安惊喜不已:“子献,你竟已经迈入先天境了?”

“很难吗?”

见陈知安满脸喜色,魏老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嘲讽道:“百年一遇的修行天才,能够踏入先天境的修行者,谁活不过百来年?

也就你陈留侯府才觉得这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儿,麒麟儿,呵呵!”

这是赤z裸裸的羞辱。

陈知安不以为意。

毕竟谁会和一个死人置气呢?

接过银票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陈知安从墙上捡起一把钥匙,开始给魏老三解锁。

魏老三眉头微挑。

愈发看不起这位小侯爷了。

只觉得老妖婆老糊涂了才会看上这个见钱眼开的废物。

陈知安边解锁边道:“子献,太子殿下家的御膳好吃吗?”

“也就一般!”

魏老三随口回应,忽地脸色瞬变。

世人皆知,河间魏家可是二皇子门下鹰犬!

一时不察竟被这废物套了话。

警觉地抬起头。

只见陈知安正面满脸遗憾地看着他:“那就不好意思了,下辈子记得别乱端人家的碗!”

话落。

陈知安手掌扬起,掌缝间元气攒动,轰然落下!

噗嗤!

一掌之下,魏老三瞬间双目充血。

头颅如西瓜迸裂。

鲜血四溅。

陈知安转首看着余老太君咧嘴一笑:“奶奶,这个答卷您满意吗?”

余老太君无言以对。

这个手染鲜血满脸挂笑的少年。

真是那个熬鹰遛狗、流连勾栏的蠢货?

沉默良久,余老太君缓缓起身叹息道:“去看看西宁吧!”

......

西伯侯府内宅。

魏姨娘领着陈知安来到李西宁的小楼前,神色复杂。

魏子献是她的亲侄儿。

虽然她并不知道魏家的谋划,但大哥和侄儿不止一次让她想办法帮忙牵线搭桥。

亲上加亲的事,她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白虎街的事情发生后,她立刻意识到这是个机会,不料刚开口就被老太君一顿训斥。

甚至毫不掩饰杀意,搞得她心惊胆战!

此时领着这个声名狼藉的小侯爷,她心底隐隐有些埋怨,老太君或许是真的老糊涂了。

这小侯爷除了长得好看些,哪里有半点比得上自家侄儿?

不过她人微言轻,只能把这些想法藏在心底。

阴戳戳地祈祷老太婆早日登天,只要老太婆一蹬腿儿...

论资排辈!

就该她翻身做主了。

“小侯爷,西宁阁到了。

既然进了西伯侯府的门,还望小侯爷自重...

不要做出让大家难堪的事情来!”

不轻不重地交代了几句,魏姨娘转身离去。

陈知安压根没理她。

只是静静听着阁楼上传来的幽幽琴声。

等一曲终结。

陈知安拾阶而上。

拨开两重珠帘。

他走到李西宁身后。

恰好李西宁也正转身。

四目相对。

李西宁脸颊瞬间爬满了红霜,眼底更是有水雾溅起,却始终倔强冷漠地盯着陈知安!

对视良久。

看着李西宁玉颈上那条浅色红线,陈知安败下阵来!

原主确实不是个东西。

饶是以陈知安的见多识广,也从没见过李西宁这样的女子。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只是眉头微蹙。

就让整个人间失了色...

这种冷清倔强的谪仙子,原主这他娘的也下得了手?

不过转念一想,

也得亏他下手了...

李西宁紧抱琴弦,

浑然不觉修长白皙的手指已被划破。

迎着那双清冷的眸子。

陈知安再次败下阵来。

两世为人。

他大多数时候都是谈几百块的纯洁爱情!

这种事儿经验实在算不上丰富。

李西宁抱琴而立。

任由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滴在地上而不自知。

见这一幕。

陈知安忽然变得有些意兴阑珊。

只觉那孤零零站在阁楼上的女子,看似花团锦簇,实则无依无靠。

如冬日里随风摇曳的枯草,一吹就散!

他走到李西宁身前,撕下一块白布,不顾她挣扎,开始包扎伤口。

李西宁看着他的侧脸,不知想到了什么。

没有再反抗,

任由他施为。

包扎好伤口,陈知安转身离去。

走至门前。

他忽然开口道:“不管你信不信,白虎街的事,确实不是我故意的...”

说完,他跨步离去。

李西宁怔怔无言。

许久之后,她低头看着手掌上潦草的包扎痕迹。

黯然发出一声叹息...

......

东宫太子府。

太子李承定坐在王座上,满脸阴沉。

王座下,太子洗马诸无常恭谨地立在那里,扇子也不摇了,身子微微颤栗。

在其身后,户部侍郎家的二公子杨先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谁能给本宫解释一下,为什么陈留候和西伯侯会搅合在一起?”

李承定身材魁梧,身穿四爪蛟龙袍,声音冷彻,一朝发怒,竟如寒风刮过大殿,叫人不寒而栗。

“殿下,此事是下臣之责,没有料到余老太君会进宫找陛下哭诉,竟让那废物逃过一劫!”

诸无常满脸愧疚,不住请罪。

李承定拂袖道:“先生无须自责,此事过不在你!”

诸无常脸色微缓,静静立在那里。

他当然没错,谋划陈留候府时,他压根就没在长安。

之所以出来请罪,只是身为太子洗马必须有的过场罢了。

毕竟理论上。

太子府里的幕僚全都归他派遣。

此时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那位瑟瑟发抖的杨家二公子身上,心底说不出的畅快!

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位小侯爷是废物,你杨二郎常年和他厮混在一处,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若不是有杨侍郎的关系在,就你这样的废物点心,连东宫的门都进不来。

居然还妄想毁掉一座侯府?

不知所谓!

杨先宪惶恐地跪在地上,委屈道:“殿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老妖婆要进宫啊!”

此言一出,满场俱静!

就连李承定都被这回答惊呆了。

这就是我东宫的幕僚么?

气极而笑。

李承定忍住怒火,一字一句问道:“你没想到余老太君入宫,那么本宫问你,你安排的杀手呢?”

“杀手...

杀手失踪了!”

杨先宪懦懦道:“原本一切都按我的计划在演变,可是混乱一起,那杀手竟忽然不见了!”

殿下,我怀疑钱三高是内贼,杀手的事只有他和我知道,我没有泄密,肯定就是他!”

李承定双眸微微眯起,一脸平静地看着杨先宪,陷入了沉思。

这跳梁小丑一般的人物,是真的蠢,还是在装蠢?

他不信这世上有这么愚蠢的人。

“罢了,你退下吧!”

李承定在心底叹了口气。

竖子不足以谋!

毕竟有杨侍郎的关系在,不能苛责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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