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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才,他突然很烦躁地冲我吼:「你能不能别再折腾它了?」楚河说的是我们养的猫,它得了猫癣,我要给它洗药浴,拜托他帮我,但他觉得麻烦,说等下要和兄弟打篮球,还埋怨我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折腾猫。
主角:楚河林茵沈靳 更新:2023-04-11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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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河林茵沈靳的其他类型小说《删除的记录》,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刚才,他突然很烦躁地冲我吼:「你能不能别再折腾它了?」楚河说的是我们养的猫,它得了猫癣,我要给它洗药浴,拜托他帮我,但他觉得麻烦,说等下要和兄弟打篮球,还埋怨我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折腾猫。
就在刚才,他突然很烦躁地冲我吼:「你能不能别再折腾它了?」
楚河说的是我们养的猫,它得了猫癣,我要给它洗药浴,拜托他帮我,但他觉得麻烦,说等下要和兄弟打篮球,还埋怨我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折腾猫。
我突然想起来,昨晚朋友发给我的一张截图。新生群里当时有个女生问,谁能陪她去做兼职话务员,楚河秒回:「我!」
真可笑!他宁可去陪别人打一天推销电话,也不肯帮女朋友举一下淋浴头。
这段感情,算是到头了。
趁楚河洗澡的时候,我检查了他的 QQ,发现他和那个女孩没有聊过天。是个人都知道,加好友会有系统提示,对话框这么干净反而有鬼,说明他把聊天记录都删了。
可惜,QQ 有一个强大的功能,叫作漫游记录。我漫游了全部的记录,看到 10 分钟前,楚河问她收拾好了没有,她回好了,还问老公你到哪儿了,她没缠着你吧。
我用自己的手机,把两人的聊天记录拍了下来,接着把记录删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怕是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这姑娘我认识,叫罗舒琦。一次楚河打球,我去找他,看到她坐在一旁,我问他那是谁,他说不认识,可能是谁的家属吧。但现在看来,他们何止是认识。
怪不得那晚聚餐,她一直在饭桌上 cue 我,又是问我买的什么牌子的底妆,看起来很服帖;又是问我涂的是什么口红,说她手残,不会化妆。
这操作实在太低阶了。我看着她精致的妆容,说:「嗯,你化得确实不好。」
她愣住了,嘴巴半张,应该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我又接着说:「你眼线好像有点儿歪了,睫毛下手太重了,很像苍蝇腿儿。对了,其实我一直没好意思说,你涂的口红色号也太老气了,我妈都不会买这种颜色……」
罗舒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发作,只能乖乖地听着。
我装作无意地评头论足了一番后,对她说:「啊!我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对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这人说话就是很直,你别介意哦。」
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后半程,罗舒琦果然不再招惹我了。
那天回家,楚河把我说了一通,说我当着这么多人面怼她,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我特别诧异,反问:「你难道看不出来她是个绿茶吗?」
「我不知道你们女生绿茶那一套,我只知道你讲话难听了,大家都很尴尬。」
其实我压根儿没看出来有人尴尬,但细想好像也有点儿不妥当,于是提议:「要不你哪天再攒个局,我给人小姑娘道个歉?」
楚河说不用了,他和罗舒琦也不熟,以后别再这么咄咄逼人就好了。
几天后,罗舒琦发了条朋友圈,有人送她口红了,色号刚好就是我那晚涂的。
我把这一切的前因后果联系起来,只觉得当时的自己是个傻逼,还攒什么局?人家早就把小绿茶哄好了。
我顺手翻了下楚河的淘宝订单,他把订单删了,但忘记删除和店家的聊天记录,上面有一条确认收货地址的信息,收货人写着罗舒琦。
我很想冲进浴室找楚河对峙,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两行眼泪就滑了下来,我一把擦干,眼泪却像是成心和我作对,越擦越多。我索性不管了,埋在枕头里放声大哭。
脑海里回闪起我们的过去,那些他对我的好,排山倒海地朝我扑面而来。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出轨?为什么不喜欢我了?我们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楚河很快就出来了,见我哭,他一边擦头发,一边问我哭什么?不就是给猫洗澡吗?明天他自己洗,用不着我帮忙。
我想起来,他刚和我在一起那会儿,不管吵多大的架,只要见我哭就慌了,就会帮我擦眼泪,抱着我哄,还说都是他的错,让我不要哭了,再哭他的心都要碎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见到我哭,他也无动于衷,不会哄我,反而还不耐烦呢?
原来不知不觉,有些事早就变了,是我一直麻痹自己,不肯看清现实。
我抽了两张纸,擤了擤鼻涕,打算和他聊聊:「楚河……」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铃声就响了。他连忙打断我,说:「有事儿等我回来再说,他们催我了,我先走了。」
他说完跑到门口,换了双鞋就出去了。我看着被楚河遗忘在鞋架上的篮球鞋,突然觉得特别没意思,他打球必穿那双鞋,因为他说穿别的鞋会影响发挥。
不是打球,那他是去哪儿?这么着急,连一句话都不肯听我说完。
我擦干了眼泪,给他发了条消息:「楚河,我们分手吧。」
一直到夜里,楚河都没回我,也没回家,不知道去哪儿过夜了。
半夜,朋友圈给了我答案。罗舒琦发了条在网吧的自拍,旁边坐着的人没有出镜,但拍到了他手腕上的卡西欧手表,我知道是楚河,那是我送他的表。
估计是怕我看不到朋友圈吧,她还特意来问我,是不是和楚河吵架了?说楚河今晚就不回家了,他们在网吧开黑,还说让我放心,她一定会帮我看好他。
「你告诉楚河,以后都不用回来了。」
我发完这句,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茵茵姐,你不会生气了吧?」
「没有。」我话还没说完,她就说,「我和楚河在一起呢,你放心,有我在他肯定不敢撩别的妹妹,明天我就让他回家给你赔罪。」
这话说得,好像楚河回不回来,就是她一句话而已。
我突然笑了,说:「是啊,毕竟你是他的好老婆,有你在,他一定不敢撩别人。」
罗舒琦没接话,估计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知道他们的事,我挂了电话,顺手把她拉黑了。
失恋的日子实在不好过。这几天,我窝在家里不出门,头也不洗,脸也不洗,颓废到极致。白天还好,打打游戏、追追剧,时间就过去了;一到夜深人静,就特别想哭,这个家里满是我和楚河的回忆,我不管待在哪里,都能看到他的影子。
小悠看不下去,说什么都要来陪我。见到我的颓废样儿,她吓了了一跳:「失恋了?」
「不是失恋,是分手。」我纠正她的措辞。
小悠叹了口气,说:「我去打听了下那个女的,你猜怎么着?她还挺出名呢,之前追过沈靳,被他拒了,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好多人都知道,现在大家都说她和楚河在一起是故意恶心沈靳,就是你无辜躺枪。气死我了,真想手撕他们!」
沈靳是系草,几乎没人不认识他,他和楚河关系不错,两人并称「金融系双子星」。
小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估计罗舒琦追沈靳无望,就把目标转向楚河了,毕竟楚河这种大直男,跟沈靳那种「高岭之花」相比,好下手多了。
「对了,明天咱们班吃散伙饭,你还去不去?」
这个局是半个月前就定好的,眼下要去的话好像很尴尬,我有点儿犹豫,小悠说:「听说楚河也会带那个女的来,要不就别去了,还不够闹心的,我陪你在家里吃。」
本来我还不想去,但小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非去不可了。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躲着?要躲也是他们躲着我。
我一拍手,说:「去!必须去!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让我躲着!」
第二天一早,小悠就把我叫起来,说要带我去做头发,还要买新衣服,我问她至于吗,她说必须的,不然楚河还觉得我很难过,心里指不定多得意呢。
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于是狠狠心,花了几百大洋,做了指甲,还种了个睫毛。
结果,晚上一到餐馆门口,我就怂了,跟小悠说:「要不,我还是别进去了吧。」
小悠拽着我说:「不行!来都来了,不能白花钱,今天说什么也得进去。」
我被小悠拽了进去,我俩到得晚,人都到的差不多了,楚河也到了,他果然带了罗舒琦,两人坐在一起腻歪,她还挺会来事儿,给同学们都买了巧克力。
啧,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小悠说:「当发喜糖呢,真恶心!」我深表赞同地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小悠就把我叫起来,说要带我去做头发,还要买新衣服,我问她至于吗,她说必须的,不然楚河还觉得我很难过,心里指不定多得意呢。
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于是狠狠心,花了几百大洋,做了指甲,还种了个睫毛。
结果,晚上一到餐馆门口,我就怂了,跟小悠说:「要不,我还是别进去了吧。」
小悠拽着我说:「不行!来都来了,不能白花钱,今天说什么也得进去。」
我被小悠拽了进去,我俩到得晚,人都到的差不多了,楚河也到了,他果然带了罗舒琦,两人坐在一起腻歪,她还挺会来事儿,给同学们都买了巧克力。
啧,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小悠说:「当发喜糖呢,真恶心!」我深表赞同地点点头。
不过,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这么一折腾,倒真没人提我们那一茬了。
我和楚河谈了两年多恋爱,突然分手,大家都知道她是三儿。来之前,好多人给我说,今晚联手搞她一下,这一整,反而都不好意思出手了。而我也乐得自在,本来我就不稀罕搭理她。
沈靳来得最晚,罗舒琦把巧克力递给他的时候,他摆手说:「我不爱吃甜的。」罗舒琦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楚河解围说他确实不吃甜食,罗舒琦吐吐舌头没说话。
追了沈靳这么久,竟然还不知道他的喜好,这也太不走心了吧。
楚河让沈靳坐他旁边,沈靳摆摆手,说:「这儿有空位,我就坐这儿吧。」
我左边的椅子被拉开了,我转过头,看到沈靳脱下外衣,搭到了椅背儿上,问我:「这儿有人吗?」
「没有没有。」我连忙摇摇头,不明白他为什么放着好兄弟不找,偏要坐我这儿。
估计也不想看那俩人腻歪吧,毕竟之前是他的追求对象,原来「高岭之花」也有凡人的苦恼啊。我一下就想通了,还觉得有点儿同病相怜的感觉。
结果,我一直盯着他看,沈靳问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没有。」我连忙低头吃饭,不敢再乱看了,结果吃得太快,不小心呛到了,我不停地咳嗽,坐在旁边的小悠拍拍我的背,问:「茵茵,你没事儿吧!」
「水!水!」我边咳边说,从左边递过来一杯水,是沈靳。眼下我也没功夫客气了,连忙灌完一杯水,好了不少,但还是有点儿咳,我对沈靳说:「谢谢」。
他半皱眉看着我,说:「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
我光和沈靳客气了,没有看到坐在我对面的楚河,他也倒了杯水,想给我递过来,但最终还是放下了,还是小悠偷偷地跟我说:「刚才,楚河也帮你倒水来着。」
我瞥了他一眼,刚巧看到罗舒琦给他夹菜,翻了个白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分别在即,大家都有些感伤。班长有点儿喝高了,提议大家举杯畅饮,结果,不知道罗舒琦哪根筋搭得不对,突然 cue 我:「茵茵姐,我能敬你一杯吗?」
看!要不然我说她是低级绿茶呢?她一定想的是,当这么多人的面 cue 我,我不好意思拒绝,再装可怜,说几句软话,就把她当小三儿的事儿掩过去了。
但我偏偏不让她如愿,我说:「咱俩不熟,这杯酒我喝不着。」
她愣了下,看了看楚河,又看了看我。
「茵茵姐,是不是我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对不起,但我是真的很喜欢楚河,我也没想到你们会分手。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你别生楚河的气,都是我的错……」说着说着,还垂下了头,可惜段位不够,干打雷不下雨。
我觉得她这样挺有意思的,也放下了筷子,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问:「你觉得,是你做了什么事儿,惹我不高兴了?」
「我……」罗舒琦说不出来了,求助地看向楚河。她说不出来,我可以替她说。
「是你明知道楚河有女朋友,大半夜找他聊天,给他发各种性感照片?」
「还是你一口一个老女人地骂我,逼着楚河跟我说分手,还想搬进我们租的房子?」
「哦对,还有让楚河陪你打工,教他怎么骗我……」
我说起来就没完了,一股脑把看到的记录都说了个遍。楚河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估计快忍到极限了,但人多,他不敢发作,因为他知道我的脾气,如果他敢反驳,我一定会拿出拍的聊天记录给所有人看,到时候可就没这么好收场了。
我说得都有些口干舌燥了,喝了口水,顿了顿,笑着看向她,但眼底已经起了一片水雾:「当小三儿还这么跳,罗舒琦,做人不能太不要脸。」
这番话说完,同学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气氛相当尴尬,我的眼泪也终于掉了下来。沈靳递给我一张纸,我说:「谢谢。」
小悠也握住了我的手,班长连忙出来打圆场:「哎呀好了,不说了不说了,都过去了。来,咱们再喝一杯,就让往事都随风去吧,祝大家前程似锦,明天又是新的开始。」
饭还没吃完,他俩就走了。楚河还给我发了消息:「你今天说的那些话,太过了。」
「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和舒琦没关系。我希望你能给她道歉。」
道你妈。
我反手把他拖进了黑名单。
难过归难过,我还是要带猫去治病。我这人很容易焦虑,特别是在宠物的事情上。因为我觉得猫咪不会说话,我很怕它哪里难受,被我忽略了,想想我就后怕。
因为这个,每次去宠物医院,医生都会让我做好多项没用的检查,尽管知道他们是为了圈钱,但当下焦虑的情绪会胜过一切,我还是会乖乖地交检查费。
这次也一样。医生说我的猫咪情况很严重,要全身剃毛,还要药浴、抹药、吃消炎药,每周都要来复查,还说猫癣会传染给人,让我把它隔离起来,再不治我也会得病。
我一下子就焦虑了起来,发朋友圈问大家懂不懂猫癣,小猫得猫癣了该怎么办。
没想到,第一个回复我的人竟然是沈靳。他问我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说来医院复查了,医生建议剃毛,他问情况严重不严重,我说感觉没那么严重,我不想剃毛。
一是因为它年纪太小了,疫苗还没打全,我担心剃毛会有风险;二是我怕剃毛的时候医生看不清,再划破它的皮肤之类的,我还是希望能保守治疗。
「你别慌,你现在在哪儿?」
我给他发了个定位,他让我等等,说他马上就到,我吓了一跳,没想到他要赶过来,其实他远程教我就好了。我问他方便不方便,他说很方便,就在附近吃饭。
大概 20 分钟,沈靳来了,我朝他招招手,他问我猫咪怎么样了。
我带他去看,我家小小灰很热情,见到沈靳就往他怀里跳。他抱住了它,跟我说:「小家伙很精神啊,叫什么名字?」
「小小灰。」
他抚摸了一通小小灰,问我照灯了吗,我说照过了,医生说很严重,他说你别慌,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不如跟我走,我知道家医院,还挺靠谱的。
我说好,反正我也不想在这儿治了。他开车带我去了另一家宠物医院,医生是个帅哥,看到我,愣了下,问:「女朋友啊?」
他笑了笑,没说话。我想解释来着,但沈靳岔开了话题,说:「得猫癣了,你去照下灯呗。」
「行,你们跟我一起进来吧。」
我们一起进了检查室,医生边照灯边说:「情况还行,不是很严重,是不是治疗过了?」
我说对,喷过药了,也洗过药浴,想看看恢复怎么样了。
「挺好的。就屁股上还有些,回去接着喷药吧。」
「不用全身剃毛吧?」
他愣了下,问:「谁跟你说要全身剃毛的?」
沈靳帮我解释了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帅哥医生点了点头,评价二字:「庸医。」
「得!没什么问题,男主人去交费吧。」
我连忙解释:「他是我朋友,我去交吧。」
医生一脸玩味地看着沈靳,说:「没追上啊?」
我假装没听到,抱着小小灰出去了。
从宠物医院出来,我安心不少,跟沈靳说谢谢,他说没事,问我和楚河怎么样了。
「那天你也见到了,我们彻底分手了,没什么联系了。」
「我还以为,猫咪生病他会过来。」
「不会。」我苦笑地摇摇头,「别说分手了,就是之前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不会陪我来医院。他说很讨厌宠物医院的营销,偏偏我每次都中招,他不想来受气。」
沈靳点点头,说:「没关系,下次复查可以喊我,我随时都有空。」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这么温柔的语气,让我有点儿想哭,大概是因为被楚河责备惯了吧。我知道楚河是恨铁不成钢,但我也不想焦虑啊,他根本不理解我的情绪。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郑重地对他说:「沈靳,谢谢你。」
「不客气。」他揉了揉小小灰,「走吧,我送你们回家。」
人家都说,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始一段新恋情,让新人抚平你的伤痛。
我拽着小悠开始了各种社交,结果没遇到什么新人,倒是摇到了前任的朋友。
小悠带我去玩剧本杀,她看了测评,是个爱情本,好像还成了好几对呢。
我们一到店里,就遇到了熟人,沈靳和他的朋友,还好没楚河,不然也太尴尬了。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了半个月,他问我小小灰情况怎么样了,我说好多了,医生说不用剃毛了,他说那就好,下次复查可以喊他,他想 rua 小小灰了,我说好。
然而,场面一度还是很尴尬,因为我和沈靳拿的是 CP 本。
对着他那张脸,我实在无法入戏,不是不够帅,恰恰相反,太帅了,我不配肖想!
他倒是很自然,甚至还能脱稿对我告白:「上一世,我失去了你,但我从来没有忘记你。上天入地,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茵茵,你愿意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吗?」
很巧,我玩的那个角色也叫茵茵,面对他那张帅脸,我想没一个女人能说「不」。
但我还是很果断地摇摇头,说:「不行!我要匡扶正义,不能沉浸于儿女情长。」
结果我们开了 BE 结局,他灰飞烟灭,我紧随他殉情了。玩完之后,我吐槽:「这啥结局啊,我根本就不会为了男人殉情!」
「那你就狠心抛下我一个人,我可是追随了你好几辈子。算了,只要茵茵开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沈靳的表情有些委屈,不得不说,我感觉到了一丝「茶」味儿。
于是,为了「报答」他,他喊我陪他去玩密室逃脱,我又怕黑又怕鬼,两两做任务的时候,他拽着我出去,我闭着眼,揪着他的衣服,一动也不敢动。
「啊!」我感觉到有人摸我的脚踝,尖叫出声,一把挽着沈靳的胳膊,还是不敢睁眼,指着我脚下的位置说,「好像有人!你快看有没有人!」
「靠!真的有人,还是个女鬼!」
听到他说有鬼,我的胆子都吓没了,持续尖叫,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
他稳稳地接住了我,我太害怕了,也没意识到我们动作太近,问:「鬼呢!走了没!走了没!沈靳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悄悄地睁开一条缝儿,才发现这里空空如也,哪有什么鬼!
「你耍我!」我狠拍了他肩膀一巴掌,转回头看他,这一看,我就脸红了。
密室里的灯光昏暗,不算明朗,映照出他含笑的脸庞,我这才意识到我们离得有多近,我甚至都能感受到沈靳呼出的轻气。我拍了他一巴掌,说:「我要下来!」
此刻,我无比庆幸这里灯光昏暗,足以遮挡住我发烫的脸颊。
难过归难过,我还是要带猫去治病。我这人很容易焦虑,特别是在宠物的事情上。因为我觉得猫咪不会说话,我很怕它哪里难受,被我忽略了,想想我就后怕。
因为这个,每次去宠物医院,医生都会让我做好多项没用的检查,尽管知道他们是为了圈钱,但当下焦虑的情绪会胜过一切,我还是会乖乖地交检查费。
这次也一样。医生说我的猫咪情况很严重,要全身剃毛,还要药浴、抹药、吃消炎药,每周都要来复查,还说猫癣会传染给人,让我把它隔离起来,再不治我也会得病。
我一下子就焦虑了起来,发朋友圈问大家懂不懂猫癣,小猫得猫癣了该怎么办。
没想到,第一个回复我的人竟然是沈靳。他问我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说来医院复查了,医生建议剃毛,他问情况严重不严重,我说感觉没那么严重,我不想剃毛。
一是因为它年纪太小了,疫苗还没打全,我担心剃毛会有风险;二是我怕剃毛的时候医生看不清,再划破它的皮肤之类的,我还是希望能保守治疗。
「你别慌,你现在在哪儿?」
我给他发了个定位,他让我等等,说他马上就到,我吓了一跳,没想到他要赶过来,其实他远程教我就好了。我问他方便不方便,他说很方便,就在附近吃饭。
大概 20 分钟,沈靳来了,我朝他招招手,他问我猫咪怎么样了。
我带他去看,我家小小灰很热情,见到沈靳就往他怀里跳。他抱住了它,跟我说:「小家伙很精神啊,叫什么名字?」
「小小灰。」
他抚摸了一通小小灰,问我照灯了吗,我说照过了,医生说很严重,他说你别慌,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不如跟我走,我知道家医院,还挺靠谱的。
我说好,反正我也不想在这儿治了。他开车带我去了另一家宠物医院,医生是个帅哥,看到我,愣了下,问:「女朋友啊?」
他笑了笑,没说话。我想解释来着,但沈靳岔开了话题,说:「得猫癣了,你去照下灯呗。」
「行,你们跟我一起进来吧。」
我们一起进了检查室,医生边照灯边说:「情况还行,不是很严重,是不是治疗过了?」
我说对,喷过药了,也洗过药浴,想看看恢复怎么样了。
「挺好的。就屁股上还有些,回去接着喷药吧。」
「不用全身剃毛吧?」
他愣了下,问:「谁跟你说要全身剃毛的?」
沈靳帮我解释了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帅哥医生点了点头,评价二字:「庸医。」
「得!没什么问题,男主人去交费吧。」
我连忙解释:「他是我朋友,我去交吧。」
医生一脸玩味地看着沈靳,说:「没追上啊?」
我假装没听到,抱着小小灰出去了。
从宠物医院出来,我安心不少,跟沈靳说谢谢,他说没事,问我和楚河怎么样了。
「那天你也见到了,我们彻底分手了,没什么联系了。」
「我还以为,猫咪生病他会过来。」
「不会。」我苦笑地摇摇头,「别说分手了,就是之前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不会陪我来医院。他说很讨厌宠物医院的营销,偏偏我每次都中招,他不想来受气。」
沈靳点点头,说:「没关系,下次复查可以喊我,我随时都有空。」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这么温柔的语气,让我有点儿想哭,大概是因为被楚河责备惯了吧。我知道楚河是恨铁不成钢,但我也不想焦虑啊,他根本不理解我的情绪。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郑重地对他说:「沈靳,谢谢你。」
「不客气。」他揉了揉小小灰,「走吧,我送你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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