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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疯批的救赎白月光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苏沅兮收起手机,目若无人地从许思然身旁绕过,“没什么好聊的。”
“你故意的对不对?揭发我的论文抄袭,你就是想看我出丑好让自己得意是吗?!”
许思然握紧双手,语气充满着愤怒和不甘。
就在昨天,她被辅导员告知,毕业论文涉及抄袭医学研究院的文献,相似率高达百分之五十。
许思然的确做过这事,但她抄袭的文献十分冷门,没发表过医学期刊,甚至连署名都是佚名。
先前她查重过几次,确认不会被发现,才放心上交了论文。
可谁知,居然被苏沅兮抓住了把柄,一旦学校的处分结果下来,等待她的很可能是开除学籍。
到那时,她三年来所有的努力和荣誉,都将毁于一旦。
苏沅兮回过身,眉眼轻慢又冰冷,“你真以为自己做的事别人不知道?不妨告诉你,那篇文献是我写的。”
许思然瞳孔一颤,满眼的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她比自己小好几岁,怎么写得出能被收录进研究院的文献?
“还有,关于你偷窃数额巨大财物未遂的事,公安部门已经立案。”
苏沅兮举起手里的材料,抵着许思然的肩膀轻敲了敲,这一动作,也成了压垮许思然的最后一根稻草。
“过去我不跟你计较,是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我说过,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
丢下这句话,苏沅兮疏凉地转身,没再多看许思然一眼。
许思然僵硬地立在原地,周围路过的人不时朝她投来异样的打量。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她木然地接起,听到自己父亲的声音暴怒传来,“许思然,你背着我做了什么蠢事?你知不知道,容氏集团要对我们进行收购?!容五爷说了,一切的由头都出在你身上,你是不是想气死我?!现在,马上给我滚回家解释清楚!”
之后电话里还说了什么,许思然一个字都没听到。
她呆呆握着手机,望着已经看不到苏沅兮背影的方向,心底涌上前所未有的恐慌。
……
下午,苏沅兮陪着乔宓去了SKP。
这里是京城最繁华的商业广场,各种类型的奢侈品牌眼花缭乱,普通人进门前,都得先摸着钱包冷静一下。
乔宓拽了拽苏沅兮的衣袖,“小兮,一万左右的预算,会不会太少了?”
就这些钱,大部分还是靠那晚的提成拿到的,换做平时,能抵她半年多的生活费。
“不会。”苏沅兮指了指Ar的手表专柜,“进去吧。”
奢侈品店的店员都颇有眼力劲,见她们进来,先是从装扮上打量了一番。
“您好,请问想选购什么款式的手表?”
店员微笑着朝苏沅兮问道,而边上的乔宓,很明显被忽视了。
苏沅兮看着面前的玻璃展柜,“男士商务系列。”
“好的,请稍等。”店员麻利地摆出一排绒布盒。
苏沅兮示意乔宓坐下,问,“你男朋友平时穿什么色系的衣服居多?”
“深色浅色都有,工作场合还是黑白灰为主。”乔宓绞着手小声答道。
苏沅兮低眸挑出一块手表,银黑色调,石英机芯,既简约又有商务风格。
“这块,你看合适么?”
乔宓先是瞄了眼标签上的价格,继而连连点头,“好看!”
一旁的店员忍不住插话,“这款是我们店里的基础款,您要不要再看其他系列?也有很多合适的。”
“不用,结账吧。”
店员讪讪地去开票了。
还以为来了个大客户,结果是替她朋友挑的,怪不得往便宜了选。
“女士款您真的不再看看吗?”店员依旧不死心地问。
苏沅兮没回她的话,倒是乔宓拿出了手机准备付钱。
结果出了点小插曲。
乔宓的积蓄都存在一张卡里,但这张卡有限额,从前她没一次性花过近五位数的钱,眼下试了几次,都提示支付失败。
店员看她的眼神愈发轻蔑,没钱还来专柜买东西?
“刷卡吧。”苏沅兮细白的指间夹着一张银行卡放到柜台上。
乔宓涨红了脸,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店员的目光针扎般刺在身上,她第一次感受到,原来硬挤进不属于自己的消费阶层,真的会让人难堪。
接过店员递来的包装袋,乔宓迅速逃离了专柜,直到走出很远,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谢谢你,小兮,我明天去银行转给你。”
“不急。”苏沅兮看着她发红的耳根,话锋一转,“你男朋友是不是没带你见过他的朋友?”
乔宓一怔,“你怎么知道?”
苏沅兮似是叹息道,“你们在一起快两年,其中的原因,你想过吗?”
乔宓白着脸咬住嘴角。
怎么会没想过,无非是觉得她融不进他们的圈子,带出去不能为他长脸罢了。
“门当户对这个词并非没有道理,我不是劝分,而是希望你看清楚,你们的差距能不能支撑着度过更长远的日子?”
苏沅兮搭着乔宓的肩膀,轻拍了拍,“你千辛万苦攒下的积蓄,对他来说不过是寻常的消费,倘若以后你接触到了他的朋友,面对的眼光和议论远比今天更残酷。”
“你说得我都想过。”乔宓捏着精美的包装袋,喃喃低语,“可除此之外,他对我很好,礼物是我自己想为他准备的,他没有勉强我……”
苏沅兮冷静打断她的话,“但他明知你在会所打工,不是么?”
乔宓张了张口,无从反驳,一时间,她觉得手中的纸袋有千斤重。
“小兮,我是真的很喜欢他,我想再试试,不想就这么放弃……”
话已至此,苏沅兮自然懂了乔宓的决心。
她唇角弯起很浅的弧度,转而道,“去吃饭吧,我请你吃日料。”
乔宓吸了吸鼻子,双手环住苏沅兮的手臂,跟考拉似地依偎在她身侧,“可以,但必须要AA。”
待两人走出商场,方才距离她们不远的位置,站着两个衣着靓丽的女孩。
其中一人开口问道,“小璃,她就是苏沅兮吧?”
住院部病房。
走廊上,容晏单手夹着烟伫立窗前,沉冷的轮廓绘映在玻璃上,眼底寒光湛湛。
浓重的烟雾冲淡了消毒水味。
助理钟屿从远处走来,端着手机递给容晏,“五爷,医院车库的监控已经恢复了。”
容晏没有接,咬着烟斜睨了钟屿一眼。
后者被看得头皮发麻,“苏小姐在场的那段,我也调出来了。”
心跳骤停的黄金抢救时间是四分钟。
苏沅兮在砸开车门后,立即拨通了院内的急救专线,因此容老夫人被抬出车内没多久,便送进了抢救室。
而整个过程,苏沅兮始终俯跪着,冷静又娴熟地按压胸腔。
容晏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屏幕,暗冽的双眸蕴着不易察觉的柔色。
见状,钟屿暗自缓了口气。
这视频他看了,不得不说,这位苏小姐的表现透着与她年龄不符的魄力。
况且……
钟屿偷觑着容晏唇角的淤痕,昨晚听保镖转述,这道伤很可能也是苏小姐的杰作。
该说不说,挺牛逼的!
“今天的事都查到了?”容晏把手机丢回去。
钟屿正色道,“中午老夫人突发胸痛,服过药也没缓解,就让人开车来了医院检查。当时随行的还有两个保镖,但他们在半路就已被处理,所以司机才把病发的老夫人反锁在车内,企图伪装成意外。”
顿了顿,钟屿面露谨慎,“这件事,怕是跟四爷脱不了干系。”
容晏嗤笑一声,语气轻蔑,“说他蠢,真是蠢得无药可救。”
“眼下老夫人需要手术,容家那里应该瞒不住消息……”
“找人守好。”容晏掸去袖口上的烟灰,把烟捻灭,“谁来都不准进去。”
钟屿应声,朝病房方向看了看,欲言又止,“五爷,那您也不去看看老夫人吗?”
容家这一代的七个小辈中,容老夫人最疼爱的就是五爷。
可一直以来,不管老夫人的偏心有多明显,五爷的态度始终是不冷不热。
甚至于,他对容家的任何人,都没有丝毫感情。
容晏转过头,黑眸缓缓敛起,即使一言不发也能令人感到窒息的压迫。
“五爷,是我多嘴!”钟屿骇然地低头。
寂静的病房走廊,黑色皮鞋踩着地面而过,空气中留下一句沉冷的话语。
“既然老太太是替我受过,这笔账,我自会好好清算。”
……
救人的事,苏沅兮转眼忘到了脑后。
第二天,她坐在电脑前修改毕业论文时,接到了赵院长的电话。
“小兮,我听程陌白说,昨天容家老夫人心梗,是你送到急诊的?”
苏沅兮打开免提放在一边,“是我。”
“那……你跟那位爷认识吗?”
苏沅兮敲击键盘的手顿了顿,“您说的是容晏?”
“诶,你是不知道,今天早上那位爷突然给我的科研项目资助了一千万。”赵院长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发愁,“这钱我收或不收,都是个难题啊。”
区区一千万,比起容晏的身家不值一提,但对医院而言,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更何况,容五爷贯来的作风,怎么都跟“行善积德”扯不上关系。
赵院长生怕收了这钱会折寿。
苏沅兮淡声说道,“既然他给了,您就收着。”
昨天她不过随口一提,容晏还真记上了?
“那行吧。”赵院松了口气,思忖了会,又语重心长道,“小兮,昨天的抢救记录我看了,以你的临床经验和操作速度,如果真的就此放弃,未免也太可惜。”
不等苏沅兮回应,赵院长便挂了电话。
手机的屏幕熄灭下去,苏沅兮看着电脑,搁在键盘上的双手一动未动。
良久,她拉开书桌最下层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相框。
是一张合照,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女站在一起,脸上的表情皆是随性又开朗。
最中间的是苏沅兮,微笑着冲镜头比了个V。
其实以她当年的资历,还轮不到这个位置,但她是队伍里年纪最小的,大家对她的照顾与包容,细节到连合照都必须站在中间。
苏沅兮的指尖缓缓抚过上面的每个身影,最后停留在边缘的空白处。
这张照片还少了一个人。
是江聿琛,当时作为领队的他,在为大家拍照。
遗憾无法弥补,以至于在过去的日子里,每当苏沅兮想起他,却连最后那段时光的痕迹都无从寻找。
再过半月,又是大家的忌日了。
……
入夜,玉生烟。
这里是京城最顶尖的私人会所,坐落在繁华的中心地带,霓虹璀璨,奢靡纸醉,是销金窟,也是温柔乡。
此时,慢吧的吧台旁坐着一个女人。
一身红色的吊带长裙,乌黑的大波浪卷披散在身后,柳眉下是一双潋滟的桃花眸,微挑的眼尾尽显媚态。
这样的尤物,用风情万种形容她,都显得俗气。
聂绾柠在等人,大约等久了有些无趣,她从手边的烟盒抽出一支女士烟。
烟含在唇间,才发觉没带打火机。
聂绾柠眼波一转,朝旁边欲搭讪的男人勾唇,“帅哥,有火么?”
对方愣了愣,手忙脚乱地掏出打火机,递到她面前。
火光映着秾丽的面容,聂绾柠眯眸吐出一缕烟气,红唇送去飞吻,“多谢。”
男人像被勾走了魂,结结巴巴道,“我能……请你喝一杯吗?”
八点半左右,容晏把车停下,熄了火。
他打开车里的收纳箱,翻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装的赫然是苏沅兮的那块腕表。
“给我?”她有点不太相信。
容晏短促地笑了一声,“本来就是你的。”
苏沅兮从盒子里取出腕表,刚要戴回去,却发现了异常。
表带被加宽,表盘要比原先重一些。
她问,“你是不是改装过了?”
容晏的视线落在她脸颊,眸中噙着几不可见的柔色,“原来是三支麻醉针的容量,现在有六支,每支用的都是氯胺酮。”
苏沅兮指尖一顿。
氯胺酮是什么性质的药物,她自然清楚。
临床上不仅作为麻醉使用,更是一种有成瘾性的药物,一旦过量,必死无疑。
容晏的臂弯撑在方向盘上,手背抵着额角,笑得意味不明,“既然是用来防身,就别手软。”
苏沅兮侧目和他相视,毫无避讳地直言,“如果是用在你身上呢?”
酒店花园那次,面对男人肆意妄为的撩拨,她确实是动过念头的。
“也可以。”容晏低笑了声,被刻意拉长的语调慵懒蛊惑,“不过,你舍得吗?”
话刚落,一簇尖锐的寒光破空袭来,贴着他脖颈的皮肤堪堪掠过,而后撞上车窗,发出很轻的坠落声。
车内落针可闻。
苏沅兮收回指尖捻了捻,神情平静自若,“挺好用的。”
这句话,像极了挑衅。
外面的路灯闪了闪,忽明忽暗的光影笼着容晏的轮廓,狭长的凤眸浅浅眯起,分辨不出喜怒。
容晏的危险,不仅在于他狠戾,更多时候,他太难以揣测,你不知道他在哪一秒会变脸,甚至谈笑间生杀予夺。
而苏沅兮也做好了男人被激怒的准备。
“不用试探我。”
她的手被容晏握住,宽大的掌心包裹住整个手背,温热的暖流传遍了全身。
“在我面前,想做什么都可以。”
苏沅兮怔了怔,一时忘了把手抽回。
容晏拉起她的手腕,倾过身,将她的掌心贴上自己左胸口的位置,牢牢按住,“下次记得对准这里。”
隔着一层布料,她能清楚触摸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蓬勃得仿佛鲜活在掌心。
此时,苏沅兮再也佯装不了冷静,触电般将他推开,迅速下车远去。
容晏兀自笑了笑,低眸看着掉落在脚边的针头,目色里的幽光深暗又偏执。
他不是在诳语。
只要她想,他可以给予她所有,包括他的命。
……
次日,苏沅兮是被手机振动吵醒的。
昨晚她莫名其妙地失眠了,好不容易睡着,又胡乱做了一通梦,梦里还都是容晏的那张脸。
顶着起床气,她摸到手机一看,是赵院长打来的。
苏沅兮坐起身,接听时尽量放缓了声音,“老师?”
“小兮啊,今天院里有一场胸外的专家联合会诊,你要不要来旁听学习?”
京大附属医院的胸外科专家,无论技术和资历,在全国都是顶尖的,旁听他们的会诊,是大多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以往,赵院长也经常会带着她探讨病例。
“好,我现在就来。”
苏沅兮简单地洗漱完,穿上雪纺衫和牛仔裤就出了门。
九点整,她到达医院的会议室,在赵院长的安排下,坐在了最后一排的中间位置。
“小兮,你也来了?”
苏沅兮侧目,看到旁边的人是程陌白,便礼貌地点了点头,“程主任。”
听到她的称呼,程陌白脸上露出揶揄的笑容,“上次就想说了,你不用这么见外,照关系来说,你可以叫我一声师哥。”
最后两个字让苏沅兮有一瞬的恍神,但她没露出任何异样,淡淡道,“师哥。”
会诊的主讲人是赵院长,在场的除了胸外专家,还有放射科和病理科的医生。
京大附属医院的MDT模式成立多年,对食道、肺部、纵膈病变等方面的疾病经验丰富。
在讲到一个纵膈淋巴瘤的病例时,程陌白偏过头低声说道,“我听赵老师提过,你二十岁的时候,就能完成一台纵膈肿瘤的切除手术。”
苏沅兮“嗯”了一声,手上没有停顿地做着笔记。
程陌白睨着她毫无波澜的侧颜,内心不禁生出几分感慨。
同为赵院长的学生,他很清楚自己的老师有多偏爱苏沅兮。
跟一众师哥师姐相比,她的天赋是最出色的,但同样,她也是最努力最拼命的。
若没有那场意外,未来的她无疑能超越他们所有人。
想到这,程陌白像是下了什么决定,郑重其事地开口,“要不要来我们急诊科?”
……
会诊结束已是临近下午一点。
赵院长打了两份盒饭到办公室,让苏沅兮留下来吃饭。
苏沅兮坐在桌旁,小口地扒拉米饭,不时翻看着密密麻麻的笔记。
见此,赵院长心念一动,“之前跟你说过的事,想得怎么样了?”
“您不是说不着急,让我好好考虑?”苏沅兮慢悠悠地翻过一页纸。
赵院长被噎了下,一拍桌子道,“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答案。”
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严厉,赵院长又迅速换上慈祥的表情,“小兮啊,你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学生,医学这条路,我当然希望你能坚持。如今你的手恢复得不错,除了做不了太精细的活,其他方面,都不是问题。”
见苏沅兮听得认真,赵院长清了清嗓子,再接再厉,“当然了,你的家世那么优越,实在不愿意,享受生活也行,不必在这行受苦受累。”
苏沅兮忍不住发笑,抿了抿唇,一本正经道,“嗯,您的建议我接受。”
赵院长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你把话说清楚,接受的是哪个建议?”
不会让她享受生活的那句吧?那他得当场气出高血压!
苏沅兮敛去唇边的笑弧,迎着赵院长希冀的眼神,认真说道,“老师,我同意入职。”
苏沅兮被呛了下,别开脸平静地回道,“五爷有何贵干?”
容晏的目光流连在她眉眼,捕捉到一抹稍纵即逝的抵触。
他扔下烟头用皮鞋碾灭,“认识我?”
“京城五爷,谁人不识。”
这话显然取悦了容晏,他低低笑着,戴着佛珠的手抵在墙上,彻底将苏沅兮困住。
“但是,你看见了不该看的事。”
苏沅兮的后背紧贴着石墙,粗粝的质感硌得她不太舒服,“我不喜欢多管闲事,如果五爷愿意,可以当做我没来过。”
“这世上能守住秘密的,我只信两种人。”
容晏抬起另一只手探到她身侧,隔着布料,贴上细软的腰,“死人,和我的女人。”
近在咫尺的距离,男人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混着很淡的烟草味。
他的掌心覆在腰间,炙热的温度熨帖着肌肤。
“你选哪个?”
苏沅兮抓住他的手用力甩开,“哪个都不选。”
温软的触感转瞬落空,容晏摩挲着指尖,似是惋惜地低语,“我倒觉得,第二个选择更适合你。”
苏沅兮的性子素来疏淡,却不代表没有脾气,她一字一顿道,“让我走。”
容晏似笑非笑,“要是不呢?”
话音未落,苏沅兮的左手已然成拳,毫不犹豫地朝他面门砸去。
容晏转头避开,任由指节惊险地擦过他眼尾,撩起额角的碎发。
披在身上的西装落地,月色中,女孩莹润的肩膀白得晃眼。
视线再往下,是曲线有致的身材,藏匿在裙摆下的双腿只露出一截纤细脚踝。
容晏的瞳色陡地晦暗,眼底深处,浓烈的占有欲疯狂席卷。
一记勾拳重重砸在唇边,他的脸偏到了一侧,殷红的血丝立刻氤出。
放眼整个京城,没有人敢当面对容五爷动手。
或者说,凡是挑衅过他的人,都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
容晏的舌尖弥漫着血腥味,他随意地揩了揩嘴角,神色不见丝毫戾气,“下手这么重,不怕疼?”
苏沅兮冷眼睨着他,似乎考虑着要不要再补上一拳。
“没解气的话,继续?”
她嘲弄地回敬,“我怕手疼。”
容晏倏然勾了勾唇,墨黑的凤眸里掺了几分恣意的邪气,像是危险的预警。
这一次,他没再留有余地。
容晏出手的速度极快,苏沅兮只觉自己的腰身被掐住,男人放肆地揉捏了一下,她便浑身发软地跌进他怀里。
遒劲的臂弯紧扣着腰际,旋即,头顶响起一声轻笑,“投怀送抱?”
苏沅兮发誓,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要不是穿着裙子不方便,她一定会狠狠送他一脚。
实际上,苏沅兮的确这样做了。
高跟鞋狠力踹在男人的小腿上,沉闷的声响几乎让人生出骨裂的错觉。
可容晏不仅面无改色,反而顺势握住苏沅兮的右手,以不会弄疼她的巧劲,卸下了那块腕表。
苏沅兮的脸色微妙变了变。
容晏不着痕迹地抚过她腕上的疤痕,“表盘里有麻醉针,对么?”
瞬间,苏沅兮的内心升起一股挫败感,源于男人的深不可测。
方才她是动过用麻醉针的念头,只是还没碰到,就被他察觉了端倪。
“你到底想干什么?”苏沅兮仰头看着容晏,冷声问道。
她的眉心紧蹙,眼底染着淡淡的恼意,这让原本清冷的五官多了些生动。
如果笑起来,该有多美?
思及此,容晏的眸光愈发沉暗,朝苏沅兮俯身的动作像是要吻下来。
她转过脸,感觉到他的唇堪堪擦过脸颊,停在耳畔。
温热的呼吸拂着皮肤,激起酥麻的痒意。
“我想要的……”
是你。
嗡——
手机的振动声搅乱了丛生的暧昧。
苏沅兮知道是苏翊的电话,却见容晏比她更快从地上捡起了西装,连带口袋里的手机一起丢过来。
“兮儿,回去了。”
“大哥在酒店门口等我吧,马上就来。”
挂下电话,苏沅兮的耳边冷不防落了两个字。
“兮儿?”
容晏的声线低冽磁性,带了点京腔,尾音上扬着,仿佛百转千回地绕进心底去。
苏沅兮蓦地被触了下神经。
她用手机顶住容晏的胸口,稍稍使力,将他推远了些,“我还有事,麻烦五爷放行。”
容晏顺着她的动作自然后退,“走可以,但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苏沅兮没有迟疑,“你说。”
“一月为期,先欠着。”
大概猜到她会拒绝,容晏慢条斯理地补充道,“放心,不会让你为难。”
这话没有半点可信度,但苏沅兮不想再与他纠缠,抿了抿唇算是默认。
容晏满意地眯眸,指腹滑过她精致的下颌,遂收回了手。
苏沅兮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下来。
“想留在这陪我?”容晏看着她,语含戏谑地开腔。
苏沅兮面无表情道,“把东西还我。”
“我先收着,以免你言而无信。”容晏把玩着腕表,勾起唇角,笑得散漫又邪肆,“要么,来我怀里拿。”
回应他的,是苏沅兮果断远去的背影,高跟鞋的敲击声回荡在整条小径。
容晏不由低笑出声,看来,被他气得不轻。
待脚步声消失,先前的保镖再次悄然现身,“五爷,人处理好了。”
容晏没说话,视线依旧停留在苏沅兮离去的方向。
保镖以为他是不悦,“这个女人说不定会坏事,要不要把她……”
话未说完,容晏已经回身将他一脚踹倒,力道之大,直接在地上摔出数米远。
保镖面露痛苦地捂住腹部,半晌不敢动弹。
容晏冷冷俯视着他,用一种森然到毛骨悚然的语气说,“注意对她的态度,以后提到她要用敬称。”
灯影绰绰,他手腕的佛珠散发着幽润的光泽,眼神却是阴鸷骇人。
“是,五爷,我明白了。”保镖惶恐地埋下头,内心因自己的愚蠢而后悔万分。
差一点,他就没命了。
“还有事?”
保镖忙不迭回道,“纪家的宴会刚结束,您的吩咐纪羡之都照做了。”
容晏淡漠地点了点头。
他站在原地,缓慢垂下眼,遮盖住眸中汹涌炙烈的执念。
想紧紧拥她入怀,想亲吻品尝她的唇,更想将她的一切占为己有……
多年来囚禁在心底的困兽,如今,快要冲破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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