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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心似月流年

慕凝雪沧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清,和硕亲王府。穆恒目光冷冽,挟裹着巨大怒气,狠狠给了纳兰遗珠一耳光。“贱人!竟敢如此欺骗遗珠死盯着金婵,问道:“带你私奔的那个戏子呢?他不要你了?”“你、你血口喷人……”金婵捂着心口,身子摇摇欲坠,似乎要昏厥。纳兰老爷、夫人和舒姨娘顿时焦心不已,嘴里还大声咒骂着遗珠。

主角:慕凝雪沧卿   更新:2022-09-11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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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凝雪沧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归心似月流年》,由网络作家“慕凝雪沧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清,和硕亲王府。穆恒目光冷冽,挟裹着巨大怒气,狠狠给了纳兰遗珠一耳光。“贱人!竟敢如此欺骗遗珠死盯着金婵,问道:“带你私奔的那个戏子呢?他不要你了?”“你、你血口喷人……”金婵捂着心口,身子摇摇欲坠,似乎要昏厥。纳兰老爷、夫人和舒姨娘顿时焦心不已,嘴里还大声咒骂着遗珠。

《归心似月流年》精彩片段

大清,和硕亲王府。

沧卿目光冷冽,挟裹着巨大怒气,狠狠给了慕凝雪一耳光。

“贱人!竟敢如此欺骗本王!”

遗珠摔到地上,捂着脸大惊失色。

“此话何意?”

“婵儿回来了,你没想到吧。”

遗珠一震,“她当年跟戏子私奔,还有脸回……”

话没说完,就被沧卿掐住下巴,力气大到恨不得将她捏碎。

“究竟是谁不要脸?三年前本王和婵儿大婚前夕,你竟趁婵儿去甘露寺上香,找山贼掳劫了她,幸好婵儿福大命大,趁机逃出来,但途中摔下山坡,失去了记忆,近日才想起来!”

“她胡说!是她私奔在先,阿玛为了掩盖家丑,才让妾身以纳兰金婵的名义替嫁过来……纳兰金婵敢跟我当面对质吗?”

遗珠痛得脸色苍白,更痛是沧卿的误会。

沧卿厌恶地松开手,抽出汗巾擦拭着指尖,“本王马上就去纳兰府接回婵儿,你尽管跟着。”

遗珠攥紧拳,成亲三年,他第一次带她回娘家,竟是去接另一个女人。

纳兰府。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和硕亲王大驾光临,纳兰老爷带着夫人和姨娘,身着吉服,在门口跪拜。

沧卿免了礼,拖着遗珠入内。

进到正屋,她激动上前,却被三人愤恨的眼神给钉在了原地。

“阿玛,额娘,姨娘……”

只见生母舒姨娘扬起那根熟悉的藤条,劈头盖脑地打下来!

“孽畜!你只不过是个低贱的庶女,怎敢加害嫡出的姐姐?”

遗珠闪躲着,眼泪汹涌。

“我没有害她!姨娘,再怎么嫡庶有别,你也不能颠倒黑白啊!”

从小到大,舒姨娘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站在纳兰金婵那边,只因她是嫡出吗?

闻言,舒姨娘下手更大力,纳兰老爷则是不停地跟沧卿告罪,说自己教女无方。

而纳兰夫人习惯了冷眼旁观,毕竟舒姨娘一直都很识相,次次冲在前面教训遗珠,那就不用她这个嫡母出手了。

“不要打了……”

忽的一个柔弱的声音传来。

纳兰金婵穿着湖绿色白玉兰苏锻旗装,踩着精致的花盆底,在众人拥簇下,款款而来。

姐妹俩同父异母,却有七、八分相似,乍一看像是双生花。

沧卿淡漠的眼一亮,高大身躯快步上前,将她拥入怀中。

“婵儿,这贱人不值得你的良善。小时候你什么好吃好穿的都让着她,养大了她的心,连姐夫也敢肖想,根本就是白眼狼一只。”

出口的话字字句句都像是利箭,将遗珠的心扎透。

她浑身震颤,又痛又气。

金婵让着她,真是可笑啊!

遗珠死盯着金婵,问道:“带你私奔的那个戏子呢?他不要你了?”

“你、你血口喷人……”金婵捂着心口,身子摇摇欲坠,似乎要昏厥。

纳兰老爷、夫人和舒姨娘顿时焦心不已,嘴里还大声咒骂着遗珠。

沧卿眼中的厌恶又深了一层,这贱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本王很快就会让你知道,伤害婵儿要付出的代价!”

他捏开遗珠的嘴,倏地塞入一颗丸药,入口即化。

“你给我吃了什么?”

下一瞬,遗珠惨叫一声倒地,脸像是被火烧,灼痛不已!

“从今日起,世间再无慕凝雪!”



“啊——!”

遗珠眼睛猛然睁开,看到的是灰扑扑的床帐。

她喘息着环顾四周,这是哪里?

“来人!来人!”

一个粗使打扮的丫鬟跑进来,粗声粗气道:“醒了就干活儿,王府不养闲人。”

遗珠蹙眉,“你竟敢命令本福晋干活?”

不经意瞥到丫鬟身后的西洋镜,遗珠看到自己满脸包裹着纱布,只露出眼睛……

清瘦的身子晃了晃,胡乱扯下自己脸上的纱布,那丫鬟尖叫道:“夜叉啊!”然后眼白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

遗珠跌跌撞撞扑到铜镜面前,看到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五官平庸,还有可怖的青色斑块!

“这不是我!”

须臾,端亲王府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喧闹声,丫鬟们纷纷尖叫着闪避,小厮也不敢靠近。

遗珠疯了般跑向书房,忽的感觉腿窝一痛,朝前栽倒在坚硬的青石地板上。

一双黑底金丝云靴出现在她面前,伴随着“王爷万福金安”的恭敬喊声。

沧卿挥退下人,修长的手指托起遗珠的脸。

遗珠看向那双冷冽得令人颤抖的眼,不禁颤了颤。

“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脱胎换骨丸,滋味如何?纳兰府庶女遗珠已经暴毙而亡,你只是王府最低贱的丑婢。”

遗珠感觉一股冷气直接将她凝结成冰!

从今往后,在这个世间,她没有名字,没有身份,连容貌也不是自己的!

五日后。

“启禀王爷,丑婢此次躲在运送泉水的水车里,试图出府!”

侍卫押着遗珠狠狠按住跪在书房门口,朝内禀报。

遗珠咬唇,她不甘啊,她想回纳兰府去看看阿玛和姨娘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

沧卿看着那道还在挣扎不服的身影,凤目微眯。

自从那天他吩咐下去,她就被踩到了泥里,任谁不想干的脏活累活都塞了过去,不做完就连吃的都不给。

“花样真多。”沧卿轻嗤,“如此不安分,杖责二十。”

她几次逃跑,他当是看猴戏,这次却有些不耐烦。

要不是这贱人,婵儿也不会身子虚弱,回到福晋之位却还是无法跟他圆房。

粗壮的老嬷嬷走过来将遗珠拖到院中央,剧痛不停袭来,她紧咬牙关,别说求饶,连痛呼都不肯。

当二十大板打完,书房的帘子被掀开,沧卿踱步而出,冷冷俯视着遗珠。

遗珠的衣衫被血迹沁透,却还是倔强说道:“妾……奴婢没有骗过王爷!”

沧卿不禁皱眉,“本王倒要看你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拖下去。”

遗珠被丢回破旧偏院,很快就发起了烧。

可既然王爷没有吩咐找大夫,谁也不会多事。

图管事躬身说道:“王爷,丑婢还是不肯改口,不管奴才怎么盘问,她就一个答案,没骗过您。”

沧卿心毫无预兆沉了沉,再不看大夫,人恐怕就没了……

让她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正要松口,就听到图管事又说:“福晋已经派了大夫去看。”

沧卿笑了笑,“还是婵儿良善。”

偏院。

大夫开了药离开,金婵径直走到遗珠床前,将一个玉瓶放在她手里。

“这是宫廷御药雪玉膏,三日后,你身上就会大好。”

“这一次,你又想做什么?”遗珠气若游丝。

“我已不是处子之身,所以需要你替我去跟王爷圆房。”



月上中天。

沧卿的寝居依然春色弥漫,空气中温度节节升高。

床帐内,一男一女缠绵悱恻的身影被月光映照出来,室内却只听得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不停的呢喃。

“婵儿,婵儿……叫我的名字……”

迟来三年的圆房,沧卿彻底沉沦,忍不住一再要求。

遗珠心如刀绞,她给的回应只能是捧着他的脸,吻上去……

金婵站在门外嫉恨得绞紧手帕,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看到遗珠缓缓走出来。

她放低声音,恶狠狠地要挟:“别以为有过这一晚就能改变什么!你要是敢泄露出去,或者逃走,舒姨娘就没好日子过!”

说完就闪身进了寝居,脱光衣服弄散头发,躺到沧卿身边。

遗珠心底漫过苦涩,真该让沧卿看看,究竟谁才是白眼狼……

“婵儿……”

沧卿醒来,想起那销.魂滋味,不由轻笑,健壮的手臂一伸,将身边的女子搂入怀中,然后猛地顿住。

婵儿身上的味道,和往常一样是股浓郁的脂粉味,不是昨晚那种淡淡的清甜……

金婵抽出身下染了血的白绢,弱弱地拒绝道:“王爷,轻点,妾身还有点疼……”

沧卿本来还有兴致,但莫名就偃旗息鼓了,闻言便松开她。

“那你好好休息。”

金婵换上含羞带怯的神情,自己早就尝到了情.欲滋味,却还要装出“破瓜”的娇弱,真辛苦。

她可还是记得沧卿昨晚的勇猛无比。

可金婵没想到的是,几天过后,自己身子“休养”好了,沧卿却开始忙起了公事,经常因为太晚歇在书房,就算回到寝居也是纯睡觉。

她有心暗示,沧卿就说怜惜她身子弱。

金婵急得冒火,又怕太主动引起他怀疑。

沧卿最近也莫名烦躁,明明他和婵儿有了完美的圆房,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再也找不到那晚的感觉,对着近在咫尺的婵儿,竟然毫无欲望。

他只能不停赏赐珠宝绫罗给她当做弥补。

沧卿心事重重,独自在府里逛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偏院。

正要转身,就听到院内传来命令声:“丑婢,洗完这些衣服再把恭桶刷干净,才准吃饭!”

他心下一动,走到院门口朝里面看。

眼下已经入冬,水刺得皮肤发红,遗珠时不时搓着手,却无济于事。

她将那些属于下人的粗布衣服洗完,拧干晾起来,掏出一块帕子蒙在脸上,朝院门口走来。

沧卿闪到一边,跟着她拐了几个弯,然后他的脸就黑了黑,这女人是要去刷恭桶。

这里是王府最污秽的地方,但并没有沧卿以为的恶臭冲天。

他看到四周悬挂着好些香包,冲淡了污秽的味道。

沧卿达到了折磨她的目的,却不知道怎么的,莫名有点气闷。

遗珠垂着脸,机械地刷洗,忽的看到一双黑底金丝云靴出现在眼前。

她平静地抬眸瞥了一眼,然后继续干活儿。

沧卿的心莫名被撞了下,那双曾经清凌凌的大眼变得平平无奇,看自己的目光也变得平淡无波。

“你瞎了?”他气得一把拉下她脸上的帕子。

“奴婢以为是幻象。”遗珠放下刷子,跪在地上行礼,“王爷万福金安。”

这段时间,府里天天在传王爷如何宠爱福晋,她听多了,心脏慢慢不再痛,有了麻木的趋势。

沧卿见她这么不咸不淡更来气了,闻到帕子上的香味,冷冷道:“还敢熏香,你是来干活还是享受的?”

他鬼使神差地将帕子蒙住自己的口鼻,蓦地一怔,草木香中夹杂着一丝熟悉的芬芳……

遗珠皱了皱眉,沧卿身上传来的龙涎香让她有些不舒服。

一个没忍住,“呕——!”

带着酸腐味儿的呕吐物直接吐在了沧卿的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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