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云飞王翠莲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年代反派小咸鱼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公子九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穿成年代反派小咸鱼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捏住鼻子没法呼吸,小夏瑜拍打三哥哥的手:“咿呀咿呀……”
放开,你想谋杀我!
夏姑姑从屋里出来,看到夏正浩捏住小夏瑜的鼻子,脸色大变,声音又大又急:“浩子,快松开妹妹的鼻子。”
夏正浩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下意识松开小夏瑜的鼻子,惊慌地看着夏姑姑:“姑婆,妹妹差点臭哭,我才捏她的鼻子!”
夏姑姑摸了摸他的头,耐心解释:“妹妹还小,不能捏鼻子,不然没法呼吸,严重的还会窒息。”
夏正浩知道窒息是什么意思,他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吓得脸色一白,立刻举手保证:“姑婆,我以后再也不捏妹妹的鼻子了。”
夏姑姑微微点头,随后才看向王氏,脸上全是不喜:“你又来我家干啥?”
王氏听到夏正浩说她口臭,想打人的,但这次来夏家有事相求,所以又忍住了:“我找夏云飞。”
夏姑姑不耐烦地说道:“他在地里干活,你去地里找他。”
夏姑姑很不喜欢对付这种小罗罗,总觉得有点大材小用。
儿子被公1安同志抓走了,王氏心里慌得一批,能想到的人只有夏云飞。
得知夏云飞在地里劳作,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出去。
跑出村尾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忘记问夏云飞在哪下地了!
她想返回去问清楚又怕耽搁时间,在路上问了好几个村民才找到夏云飞。
“什么?被公1安抓走了?”夏云飞没控制住声音,他一张嘴,大家都知道王小勇被抓了。
难道姑姑出手了!
王氏认为夏云飞故意说这么大,就是想让大家看她的笑话,眼底像是淬了毒一样。
“他最近又做了什么?”夏云飞再次问话时,王氏又恢复了伤心的模样,眼眶猩红,一滴滴泪水滑落嘴角。
此时的她脆弱得像秋天的树叶,风轻轻一吹便掉落在地上,与往常的泼辣形象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夏云飞有自己的分辨能力,他很清楚王氏的改变只是想蒙蔽他的眼睛,让他想办法把王小勇搞出来。
那个祸害游手好闲不说,还偷鸡摸狗,放出来继续祸害人么!
没有王小勇在旁边怂恿,王氏会安分很多,大家都落得清净。
王氏见村民们都围了上来,把夏云飞叫到旁边,小声说道:“他……他耍流氓。”
夏云飞倒吸一口凉气,胆子真大啊!这年头耍流氓是重罪,搞不好还会枪毙呢!
“不是我说你,他那么大的人,整天不上工,就知道游手好闲,他不犯事,谁犯事?人只有忙起来,才不会胡思乱想,才没有机会干别的。”
王氏从不觉得王小勇有什么错:“他那么大还没媳妇,想女人是应该的。”
三观让人无法苟同!
“呵——”夏云飞冷嗤一声:“我一个农民,哪认识什么当官的,你还是在家等消息吧!”
王氏低声下气跑来找夏云飞,没想到他会无情拒绝。
急火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王翠莲虽然很不待见这个娘,但人在夏云飞面前出事,不能不管,她跑去找赤脚医生。
……
王氏再次醒来,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环境也很陌生。
她走出房间,四周看了一下:“有人吗?”
“既然醒了,就自行离开吧!”茅房里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王氏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出院子,才知道自己还在青山村。
“翠莲啊!你救救小勇吧!他要是出点什么事,你让我怎么活?”王氏一路鬼哭狼嚎直冲村尾。
哭声跟魔音似的,在众人耳中盘旋。
夏正浩耸拉着一张脸,嘟嘴说道:“姥姥好讨厌!”
大哥夏晓刚捏了捏他的脸:“不理就是啦!”
夏正浩冷哼一声:“我才不理她呢。我要捂住妹妹的耳朵。”
王氏一路哭到院子。
她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王翠莲,你就一个弟弟,你不帮他,谁帮他?”
“我当初生这么多,就是想让你们以后互相帮衬,现在小勇出事,你却不管不问,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你也是做娘的,你就不怕,你的孩子将来有样学样吗?”
既然好声好气求没用,那就泼辣一点吧。
夏晓刚听到这话,是第一个不赞同的:“姥姥,我们都站在这呢,你也别想挑拨离间。我妈妈跟你不一样,她对我们都是一视同仁,而你却把四个女儿不当人,只有儿子才是亲生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二哥夏正东崇拜地看着夏晓刚:“哥,后面这句话好深奥,是什么意思啊?”
夏晓刚解释:“意思就是一个人的心寒,不是一天形成的,而是经过长时间的积累、酝酿而形成的。”
夏正东拍手:“说得好!”
王氏的眼睛像淬了毒一样,恶声恶气道:“大人说话,你一个孩子插什么嘴!”
短命鬼!
一家子短命鬼!
夏正东眼底划过一抹厌恶。
这种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夏姑姑拿起擀面杖气势汹汹从灶房冲出来。
“臭不要脸的,一天天的只知道往我们家跑,谁给你脸了?滚,滚,给老娘滚……”
擀面杖打在王氏身上。
痛得她上蹿下跳,抱头鼠窜:“你这个毒妇!”
夏姑姑抬脚狠狠踢向她的屁股:“滚——”
王氏再次逃之夭夭。
王氏这人怎么说呢!
她也算是越挫越勇。
每次像丧家犬一样灰头土脸逃跑,过不了几天又元气满满继续跑来找虐。
王氏之所以这么作,还不是认为王翠莲是她闺女,不会对她不管不问。
然而,她哪里知道,王翠莲在夏姑姑的影响下早已脱胎换骨。
没有父母缘,舍弃就是。
并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就一定是亲人,真正对自己好的才是。
魔音终于消失,夏正浩松开小夏瑜的耳朵,叽叽喳喳吐槽着王氏:“妹妹,姥姥很坏很坏的,跟老巫婆没啥区别。妈妈明明已经嫁给爸爸了,她还把妈妈卖给死了媳妇的老汉子!”
“舅舅也不是啥好人,他骂我是白眼狼,还打我,我都没吃过他一粒米,怎么就成白眼狼了!”
“妹妹,你放心,姥姥要是敢欺负你,三哥哥帮你揍她!”
说完,双手还在空中比划几下,得意说道:“三哥哥力气很哒的,能保护妹妹哒!”
小夏瑜瞥了下小胳膊小腿的夏正浩。
一个八岁的孩子,也好意思说他力气大!
……
三天后的黄昏,夏云飞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人未到声先至:“翠莲,翠莲……”
躲在废墟捉迷藏的孩子听到惨叫从暗处跑出来,看到地上的两人没穿衣服,恶作剧地把衣服也拿走。
他还大喊,有人搞破鞋!
声音一出,大家纷纷过来看热闹。
走近一看,才知道是隔壁家范丽清她男人跟寡妇搞在一起了。
衣服被小孩拿走了,两人就这样光溜溜地露在大家面前。
小夏瑜双手捂住眼睛:“啊,不穿衣服,要长针眼的,你们不正经!”
夏姑姑对这些不感兴趣,没凑近看,她低头看着害羞的小夏瑜,嘴角止不住一抽:“你一个孩子,咋知道这么多!里面脏,别太靠前!”
“衣服呢?”
寡妇躲在男子身后,蜷缩着身体,双手环抱着胸,头发披散遮住半张脸,黑眸往下垂,眼底是浓浓的惊慌跟后怕。
这座废墟,三五年都没人来过,这次怎么会有人闯进来?
还正是他们翻云覆雨的时候。
“好像被哪个孩子拿走了!”
范丽清得知她男人跟寡妇搞在一起,举起菜刀气冲冲地跑过来,一脸戾气,眼里是化不开的愤怒:“你敢乱搞,我砍死你!”
她男人捂住重要部位,光着屁股,上蹿下跳。
屁股被毒虫蛰过的位置,肿得老高,周围一片青紫,毒素在不断蔓延。
前一秒还活蹦乱跳的人,下一秒栽倒在地上抽搐,嘴里吐白沫,双手呈现弯曲,僵硬没有知觉。
范丽清吓得把刀扔下,嘶吼着嗓子:“老大,快,快回去给你爸拿套衣服过来,速度点……”
有了这一出,范丽清都没心思教训寡妇了。
寡妇孤零零地蹲在旁边,身子瑟瑟发抖,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看热闹的也有男人,一双双眼睛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这臭婆娘好白!
难怪陈家那位也会犯这样的错!
换成他们也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围看的人太多,寡妇又没穿衣服,她不敢起身,否则曝光得更多。
小夏瑜目不转睛地看着寡妇的胸,白白嫩嫩的,像包子一样,她又低头拍了下自己的,扁扁的,什么也没有。
小夏瑜瞬间不开心了,她指着寡妇的胸:“姑婆,我没有那个。她跟我不是同类吗?”
不然为啥人家有,她没有,有点不公平呢!
折寿啊,带坏孩子!夏姑姑额头上划出几道黑线:“小孩子不许说这种话!”
小夏瑜撇了撇嘴,做人好麻烦,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真没意思!
蒋东杰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他抚掌大笑:“我就没见过这种傻子!跑到废墟乱搞,脏成这样,硬得起来吗?”
夏姑姑见他嘴巴没把门,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脑勺:“闭嘴——”
蒋东杰做了个闭嘴的动作,不出两秒又哈哈大笑:“不行了,我憋不住啦……”
夏姑姑很想把这个糟心玩意拍死在这里。
范丽清找人把他男人送去医院。
至于那寡妇,等大家都走了,她才离开。
医院。
范丽清忐忑不安地守在手术室外,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心里默默祈祷。
她大儿子陈韬觉得丢脸:“跟寡妇乱搞男女关系,被那么多人围着看,弄成这样,以后让我怎么抬头做人!
以后走到哪里,别人都会指指点点!”
范丽清也不知道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他们是相亲认识的,第一印象觉得还可以才谈婚论嫁。
两人结婚多年,从没红过脸。
附近的人都说她嫁了个好男人。
然而今天,现实狠狠给她扇了一耳光。
范丽清泪流满面,身上散发出孤寂的气息:“他能不能活,还是未知数!”
陈韬眼底划过一抹暗光:“死了更好。反正我十五了,再等几年就可以养家了!”
范丽清扬手一耳光挥过去,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走廊上回荡:“他再混蛋,也是你爸爸,没有他就没有你,我可以恨他,可以不要他,你不可以!”
孩子他爸各方面做的不错,但这次事件会成为他一生的黑点。
青春时期的孩子爱面子,陈韬无法接受自己有个搞破鞋的爸爸。
这几年政策宽松少许,若放在以往,搞破鞋是要浸猪笼的。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陈韬不管走在哪,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他也很崩溃。
手术室门打开。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面色凝重地走出来,额头上的薄汗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莹莹的光。
范丽清迎上去,一颗心砰砰直跳,双手紧紧握着,手心有一层汗水,她颤抖问道:“医生,我男人没事吧?”
医生取下口罩,露出一张清冷的脸:“病人的屁股是被毒蝎蛰的,像这种毒虫一般不会出现在我们这种地方。
不过也有例外。毒蝎是毒性最强的毒虫,毒针释放出来的毒液会让人极度疼痛,抽搐,甚至可能瘫痪,严重的会心跳停止,窒息而亡。
不过,你们送的及时,命是保住了,但以后会瘫软!”
医生的话顿时像一道惊雷轰在范丽清的头顶,她腿脚发软,四肢无力:“瘫……瘫痪……”
她男人在造纸厂上班,一个月可以拿四十块。
若瘫痪了,不但没法在造纸厂上班,还要人服侍他。
这一刻,范丽清恨极了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她为他生儿育女,操办一切家务。
他却在外面搞破鞋。
搞了也就算了,还把自己弄得要死不活的。
刹那间,范丽清想了很多,她拭去眼角的泪,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医生,什么时候能出院?”
“三天后。”
……
出院那天,范丽清借了辆板车,把人送到寡妇家门口。
“姓林的狐狸精,给老娘滚出来!”范丽清是有备而来的,她把砧板跟菜刀拿出来,骂一句剁一下:“狐狸精,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是吧!信不信,我把你的那些腌臜事告诉大家!”
门缓缓打开,走出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子,她身穿单薄破旧的花棉袄,头发披散,发尾烧焦过,能闻到一股焦味,眼睛红肿,像刚煮熟的鸡尾虾。
“什么事?”声音沙哑带着颤音。
范丽清指着板车上的男人,也不怕别人笑话,粗着嗓子吼:“你把我男人搞成这样,还问我什么事?医生说,他瘫痪了,你必须负责!”
躺在板车上的男人眼里划过一滴泪。
害了自己一辈子!
悔不当初啊!
何寡妇的男人是一名英勇的战士。
五年前,为救战友光荣牺牲。
部队给了一笔死亡抚恤,每个月还有津贴。
前两年,她还耐得住寂寞,时间一长就受不了了。
你说,想男人,找个合适的嫁掉不就得了!
可她偏偏不嫁!
说不羡慕是骗人的,但夏鸿忠也知道,每个人的机遇不同。
就像当年,所有人都以为老二会是大队长,最后却落到他手上。
夏鸿忠沉默片刻才说道:“我们是好兄弟,他有好工作,我替他高兴。”
“切,死鸭子嘴硬。”
夏鸿忠低头看向黑暗中的王颖:“我跟老二媳妇什么事也没有,别一天天的乱扯!”
听到这个,王颖就来气,她干脆坐起身用力戳夏鸿忠的手臂:“你敢说,结婚之前,没跟王翠莲那个女人见过面?”
夏鸿忠抓住王颖不老实的手:“见过。”
两个字彻底让王颖炸毛,她坐到夏鸿忠身上,又是打又是捶:“天杀的,我为你生儿育女,你心里想的却是别的女人。呜呜呜……你对得起我吗?”
夏鸿忠额头上划出几道黑线,抓住王颖的手:“我去见她,还不是为了娶你!”
王颖一脸错愕,也不哭了:“什么意思?”
“听队里的人说,你跟老二媳妇是死对头,也是最了解彼此的,于是我就去问她,你的爱好……”
王颖呆滞。
当年她跟王翠莲是村里的两朵金花。
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在家人的宠爱中长大。
而王翠莲则是在父母的拳头下长大。
她就像在风雪中傲然挺立,怒放着的寒梅,活得刚强有主见,父母不疼找男人疼,一手谋划自己的婚姻。
王颖很不服气,一个长期在暴力中长大的人居然没性格扭曲,还嫁那么好。
于是,王颖也让父母给她张罗相亲。
她要求高。
入她眼的人不多。
但有时候就是这样,你看中对方,对方不一定看中你。
这个时候,夏鸿忠出现了,他骑着单车身穿军服,戴着雷锋帽,一切都符合她的要求。
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开始商量订婚的事。
后来一切都水到渠成。
直到今天……
她就说,怎么可能有人知道她的心思,原来是王翠莲那个女人!
哼!
就算如此,她也不会感激她!
王颖虽然嘴碎,但心不坏且敢作敢当,知道自己误会了,也不扭扭捏捏,直接道歉:“对不起,以后我不会乱说了。不过,你接济牛棚里的人,我是有意见的,我们有三个儿子,如果现在不攒钱,读高中哪来的学费!”
王颖这么抠,也是穷闹的。
……
“爸爸好讨厌,妹妹生了这么久,现在才告诉我们!”
“大哥,你有钱吗?借点钱给我,我给妹妹买糖吃!”
叽叽喳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二老跟王翠莲在地里农作,夏姑姑在家带小夏瑜。
小正浩一口气跑到屋里,咦,是不认识的人,难道走错地方了!
他立马退出院子,截住大哥:“错了,错了,隔壁才是我们的家。”
夏云飞的大儿子夏晓刚在老宅住了八年,自然不会弄错,他弹了下小正浩的额头:“老幺,你傻不傻的!爸爸就在后面,走错地方,他肯定会提醒!”
小正浩呆呆看着夏晓刚:“可是屋里的人,我不认识咧。”
随便又想到什么,立马反驳道:“大哥,妹妹才是老幺,我是老三,以后不要弄错了!”
二哥夏正东进屋,一眼看到夏姑姑怀里的妹妹。
粉嘟嘟的,皮肤白得发亮,圆溜溜的大眼睛不停地转动着,充满着灵气。
啧!
难怪爸爸三句话不离妹妹!
这样的妹妹,他也很喜欢!
夏正东快步走过去,小大人口气说道:“姑婆,这段时间,你带妹妹辛苦了。”
回来的路上,爸爸告诉他们,家里有两个新成员,一个是妹妹,一个是姑婆。
夏姑姑笑眯眯地打量着夏云飞的三个儿子。
大儿子诚实懂事,二儿子聪明胆大,小儿子虎头虎脑。
不过,她最喜欢的是乖宝,长得粉雕玉琢不说,还不哭不闹的。
“妹妹,我是三哥,来,三哥抱你!”小正浩冲过来扯了扯夏姑姑的衣服:“姑婆,我是爸爸的三儿子,乖宝是我妹妹,你能让我抱抱她吗?”
八岁的孩子会带妹妹了,夏姑姑把乖宝放他怀里,还告诉他抱人的正确姿势:“这样抱,这样抱,妹妹才舒服。”
看着软萌的妹妹,小正浩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滋滋的,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小夏瑜:“妹妹,三哥以后哪也不去,整天带着你,带你爬树掏鸟蛋,带你下河抓泥鳅……”
小夏瑜只是听听,她才不要下河抓泥鳅,多累啊!
大哥夏晓刚揉了揉小正浩的头:“离开学只有二十天了,上学没时间带妹妹。”
小正浩抱着妹妹不撒手,撇了撇嘴:“我才不要读书呢,我要带妹妹,书哪有妹妹香!”
二哥夏正东低头看着他:“你要割猪草挣工分换钱给妹妹买礼物,哪有那么多时间带妹妹。”
小正浩敏感的很,知道二哥也想抱妹妹,灵活地转个身避开夏正东,抬头冷哼一声:“二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啥主意,反正我不会把妹妹让给你。”
……
出了月子,小夏瑜的睡眠比之前稍稍少了一些。
三个人睡一边。
夏云飞挨着王翠莲睡,小夏瑜睡最里边。
“媳妇,有没有想我?”黑暗中,夏云飞的手极不老实,下巴乱蹭。
王翠莲怕吵醒小夏瑜,捂住夏云飞的嘴压低声音:“小声点。”
夏云飞不以为然:“闺女还小,睡的多,不会吵到她。”
一个星期没睡一起,都很想彼此。
夏云飞没有压抑,王翠莲也很配合。
小夏瑜是被尿憋醒的,她听到呻吟,粉扑扑的脸蛋儿出现片刻呆滞。
他们在交配!
中途打断,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不行,她忍不住了。
“咿呀咿呀……”
小夏瑜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王翠莲脸色一白,下意识用力推开夏云飞。
突然打断会坏的,以后用不了怎么办!
“砰——”用力过猛,夏云飞又没防备,直接被王翠莲推到床底下。
“嘶——”最毒妇人心啊!上一秒还在恩爱,下一秒下毒手。
夏老太起来如厕,听到这边有动静,站在门口问:“老二,怎么了?”
夏云飞看着光溜溜的自己,嘴角一抽:“乖宝醒了,我正在哄她。”
见没事,夏老太转身回了房间。
这边,夏云飞正准备起来,温热的尿尽数撒在他身上。
他的脸黑如锅底,咬牙切齿道:“闺女拉尿,你不点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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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飞正听得认真,篓子里的兔子突然发出叫声。
说话的两人倏地朝这边看过来。
夏云飞瞳孔一缩,背起篓子往深山跑。
两人立马追上去。
背篓里的兔子被颠的左右摇晃,叫声愈发响亮了。
“前面的,给我站住!”
夏云飞切了一声,他又不是傻子,咋可能站着不动让人欺负!
“哼哼——”两头野猪从深处走来,体格庞大,身子笨拙,它们瞪着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吼叫着。
明明有三个人,偏偏视夏云飞而不见。
其中一头野猪伸出它的大獠牙咬住来不及逃走的高个子男人的大腿。
“啊啊……”高个子男发出惨叫,夏云飞吓得脸色惨白,双脚不受控制地抖动着,他以为另一头野猪会扑向他,然而它只是看了眼夏云飞,又轻飘飘的移开。
夏云飞一怔,脑海里出现很多画面,好像自打闺女出生后,他每次进山都能轻松猎到野味。
难道所有的好运气都是闺女带来的!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即便知道野猪不会对他怎样,夏云飞还是不敢在这里逗留太久!
三个人,跑了一个,还有一个被野猪撞伤了,夏云飞正打算离开,前一秒还霸气威猛的两头野猪先后倒在地上,受伤的人以为野猪是故意的,得到自由后,拖着受伤的身体不要命地逃。
只有夏云飞一脸怪异地看着地上的野猪。
这样的场景,以往经常见到。
夏云飞走过去踢了踢野猪,确定死翘翘了,才松了一口气。
一头野猪起码有四五百斤,这么大一坨,他根本拿不动。
夏云飞想了想,打算回家叫人。
回到家,见陆凯夫妻来了,他笑着说:“你就是菲菲爸爸吧,欢迎来我家,我这里还有点事,你在家玩会,我去去就回。”
他把篓子放院子,又朝屋里喊了声:“娘,我抓了几只活兔子回来,你过来弄一下。”
陆菲一听,立马跑出来:“啊啊啊,兔子,我最喜欢兔子啦!白白的,小小的,好可爱……”
夏老太把兔子弄出来关笼子里,还给兔子喂了些青草:“这里有八只,等会吃四只,剩下的四只,你带回去养着。”
陆菲一听,激动坏了,惊喜地看着夏老太:“奶奶,真要给我?”
“给——”夏老太一锤定音。
夏云飞把山里还有两头野猪的事告诉夏老太,她一怔,嘴角轻轻蠕动着:“你打猎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弄到大家伙,这大白天的,不好弄回来,要不晚上再弄吧!”
那么大一头野猪能卖不少钱呢,万一被其他人捡了去,他不是要亏死:“我去借板车,上面用蛇皮袋盖住,别人发现不了。”
陆凯很感兴趣:“我跟你一起去。”
夏云飞看了下陆凯的着装,不是很想让他去:“山里树枝多,会刮坏衣服。”
陆凯无所谓地说道:“没事。”
就算有板车,也要把野猪抬到山脚下,于是两人又去了运输部,把老大老三老四也叫上。
当几人看到倒在地上的两头野猪时,瞬间震撼到了。
老四嘴角都咧开了:“二哥,你厉害啊!一出手就是王炸!”
老二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心里得意的很,这哪是他打的?这是他白捡的!
但——
这话不能说!
五人把两头野猪扛下山。
夏云飞准备卖一头,另一头弄一半给陆凯。
“什么?你要送我一半野猪?”陆凯惊住,一头的一半也有两百多斤呢!
这野猪可是好东西啊!这年头买肉要票,哪怕就是他们这样的好单位,一个月也没多少肉票,其它单位更少。
很多人两三个月也吃不上一次肉。
夏云飞点头,眼里没有一点不舍。
陆凯觉得夏云飞是真的大方,两百多斤的野猪说送人就送人。
对其他人来说,打野猪很费力,但对夏云飞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他送人也是为了拉近两家的关系。
姑姑说过,他以后能不能去市里,就得看陆凯发不发力了。
野猪是好东西,陆凯舍不得拒绝,他打算折现给夏云飞:“另一头你打算怎么处理?天气这么热,可不能在家放久了,不然会坏掉!要不,这样吧,你交给我,我帮你卖掉。”
夏云飞的打算也是卖掉,但跟陆凯接触不多,所以不敢跟他说,没想到他会提出来,夏云飞觉得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眼底有歉意划过:“行,就交给你处理。”
回到家,夏云飞立马把院子门关上,几兄弟把野猪抬下来。
范丽清拿了两个鸡蛋回家后,时不时朝夏家的院子看过来:“提那么多好东西,哪吃得完,也不知道他家亲戚是干啥的?”
她想过来串门子,见门是关着的,又歇了心思。
夏老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么大?”
妈呀,这得卖多少钱啊!
陆菲看着黑黑的一大坨,想去戳,又怕野猪突然站起来咬她一口,她躲在韩美娇身后,伸出半个头:“妈妈,野猪长得好丑!”
是很丑,但肉香啊!
豆豆胆子大,他跳到野猪身上,走了一路:“咯咯咯……好玩……乖宝,过来呀!”
小夏瑜躺在椅子上,半闭着眼睛。
脏死了,她才不去!
……
今天的菜很丰富,香味袭来,众人差点流口水。
陆菲眼睛都亮了:“好香,好香……”
夏正浩一脸疑惑地看着她,难道市里还没镇上富有,不然她咋像八百年没吃过好的一样!
其实不是陆菲夸张,夏家生活太好,夏正浩习以为常,而市里买什么都要票,单位限票,哪有那么多好的吃!
陆菲吃的肚子鼓鼓的,她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我们家三四天才吃一次肉,每次只有一点点,不像你们,可以大口大口的吃,我可羡慕你们啦!”
夏正浩听闻此话,脱口而出:“你可以留在这里。”
陆菲觉得这主意不错,眼睛亮得惊人,随即又黯然下去:“不行的,我暑假也要上课。”
小夏瑜歪头看着她:“老夏打猎很厉害,他打到猎,让他给你们送去。”
夏云飞走出来,刚好听到这句,嘴角止不住地抽了抽:“没大没小,叫爸爸。”
小夏瑜摇头:“隔壁婶子叫她男人,就是这么叫的!”
夏云飞太阳穴跳了跳:“同辈才能那么叫。”
小夏瑜觉得叫老夏很有意思,她不打算改!
今天的认亲,小夏瑜收了不少东西,韩美娇给她准备了四套漂亮裙子,还有两双小皮鞋,还准备了金手圈。
夏老太被她的大手笔震住:“其它收下,这个金手圈就算了吧!”
韩美娇板着脸:“那可不行,这是我特意让人定制的,上面还有乖宝的名字。”
……
市里。
陆凯一进门便打电话让兄弟姐妹过来分肉。
夏云飞给他两百来斤猪肉,自己留一百斤,分一百斤出去。
他把猪肉分成五斤一块。
陆大姐看着厨房里的猪肉,惊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问道:“你去哪打劫了?”
陆凯面部肌肉抽了抽:“现在形势这么恶劣,谁敢去打劫?我不是认了一门干亲吗?乖宝他们家给的。”
陆大姐夸张地看着自家弟弟:“乖乖,这里起码有一百来斤吧,放黑市去卖,可以卖三百多呢!”
有票,一斤猪肉差不多七毛,黑市要贵许多,三四块一斤很正常。
陆凯是大姐带大的,所以基本不会对她有隐瞒:“给了我两百多斤,我自个儿留一百多,其它人都是五斤一块,我给你十斤。”
陆大姐惊喜地要晕了,平时有肉票,也只能买几两:“还有这么大方的干亲吗?我也去认一门。”
韩美娇翻了个白眼:“姐,你想的太美了。”
陆凯分好,又去了外面一趟。
再次回到家,那头野猪被他处理掉了。
韩美娇迎上去:“卖了多少钱?”
陆凯:“按黑市的价格,卖三块五,四百五十斤,一共是一千五百七十五。”
韩美娇倒吸一口凉气:“这简直是一夜暴富啊!你一个月也才两百块,人家一头野猪快抵你一年工资,老伙计,你要加油啊!”
从京都回来的朋友告诉陆凯,现在的形势看上去严峻,其实那些红袖章没以前抓得猛了,指不定哪天政策会宽松。
陆凯想着,夏云飞打猎这么厉害,若两人合作,肯定双赢。
想法刚出,就听到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传来:“小弟,做人别太过分!你给大姐打电话,为啥不给我打,难道我不是你姐姐?”
说话的女人,是陆凯最小的姐姐,叫陆晚妹,她有个好姐妹看上陆凯,让她牵红线,然而陆凯拒绝了,甚至自己还谈了个乡下的。
这简直是打陆晚妹的脸啊!
所以只要一看到韩美娇,她就会骂上一番。
骂了十来年,骂来骂去,就是那么几句。
她走进屋,看到韩美娇也在,脸更黑了,眼睛像淬了毒似的:“狐狸精也在啊!进我们陆家十来年,连儿子都生不出!还这么不要脸的,霸占我小弟,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麻利地,给我滚出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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