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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错乱时空!秦始皇捡了我的手机

老柑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老柑橘”又一新作《错乱时空!秦始皇捡了我的手机》,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秦始皇王守阳,小说简介:“别废话!赶紧脱,我这里面的东西可比我的命重要!”蒙恬这才发现冯毋择的肚皮鼓鼓的像是怀了孕的妇人。“甲儿,帮忙!”老人拍了拍一旁似乎在神游天外的年轻人。年轻人像是才回过神,点了点头,手指灵动,只几下,整个卡在冯毋择身上的铠甲顿时掉落。“好后生!”冯毋择仿佛解开了束缚一般,将甲内的长袍脱下......

主角:秦始皇王守阳   更新:2024-04-27 0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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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始皇王守阳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错乱时空!秦始皇捡了我的手机》,由网络作家“老柑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老柑橘”又一新作《错乱时空!秦始皇捡了我的手机》,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秦始皇王守阳,小说简介:“别废话!赶紧脱,我这里面的东西可比我的命重要!”蒙恬这才发现冯毋择的肚皮鼓鼓的像是怀了孕的妇人。“甲儿,帮忙!”老人拍了拍一旁似乎在神游天外的年轻人。年轻人像是才回过神,点了点头,手指灵动,只几下,整个卡在冯毋择身上的铠甲顿时掉落。“好后生!”冯毋择仿佛解开了束缚一般,将甲内的长袍脱下......

《全章阅读错乱时空!秦始皇捡了我的手机》精彩片段


一队百人快马驶进了蓝田。

“开门!”

巨大吊桥缓缓放下。

“信令!”

看守查验了冯毋择等人的令牌,便让守门士卒放行。

“蒙恬在哪?”

“禀武信侯,蒙将军在东工!”

东工,就是秦国的军械制造厂。

冯毋择与农乙对视一眼。

“正好!今天让这小子开开眼!省得整天在老子面前显摆他那毛笔!”

几人快马向东,很快来到一处四处冒烟的地方。

叮叮当当声音不绝。

几人在门前下马,再次被验证了身份。

相比于栎阳,蓝田的东工小了太多,这里更像是一个研究所,研制出来的武器经过蓝田驻军试用,改造,然后再让栎阳左右工室批量生产。

这里的温度陡升,到处都是赤膊上阵的健壮工匠。

几人穿过人群,很快来到了中心区域。

位于中间的区域有座大院子,四面皆都有门,有工匠进进出出,很是热闹。

院子中心有一片很大的空地,放置着箭靶,盔甲等物

一位中年将军举起手中的弩箭,果断扣下扳机。

笃~

一支弩箭准确命中标靶。

箭羽还在不停颤动。

很快有两人抬着箭靶来到了近前。

中年将军仔细打量着靶子上的弩箭,对一旁的老者摇了摇。

“还是不行,穿甲效果仍然没有料想的那般好。”

老人虽然年迈,却仍有一膀子力气,一下将那箭支拽出,仔细看着上面磨损处。

“除非用更坚固的箭头,你想的这法子只会撕坏箭头,无法达到双层甲胄的效果。”

老者将那箭矢扔到一旁的大筐里,里面各种箭矢已经堆了半筐。

中年将军叹了口气,“低成本,造穿甲箭矢,也太难了些。”

“你小子这想法不错,箭矢旋转速度若是能够再快些,或许能够达到你所说的效果!”

两人正讨论的时候,便听到有人禀报。

“蒙将军,老师,武信侯来了!”

“哟,这老匹夫不是跟着陛下东游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者露出思索之色,并没有说话。

“好小子,叫谁老匹夫呢,几天没收拾你,皮痒痒了!”

冯毋择人未至声先到。

“老墨匠也在!你俩又捣鼓出啥好玩意了!”

“毋择为何这么快就回了,按行程不还得一两个月?”

蒙恬看着冯毋择,纳闷这人出去几个月,吃了啥好吃的,整个人胖了一圈。

冯毋择没有过多言语,而是看向一旁蒙毅:“始皇帝喻,蒙恬接旨!”

蒙恬立即收了玩笑,面容严肃,挺身而立。

连一旁老者也挺直了老腰。

“立即封锁蓝田大营!蓝田东工戒严!无始皇帝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唯!”

蒙恬面容严肃,“发什么什么事了!陛下他!”

“陛下没事,但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很重要!”

“那你先别说!”

蒙恬急忙跑到门外,喊了一句:“令卒!”

一时间,整个蓝田大营随着蒙恬的一声令下,进入了战备状态。

东工这边更是开始戒严,任何人不准出入!

“说吧!”

门口已经被卫兵封锁,这间房子内只有五人。

“嘿嘿,你们知道泰山封禅,天降神物的事情吗?”

冯毋择开始脱身上铠甲,口中还不停。

蒙恬不知道这家伙要干嘛,但仍上手帮忙。

“军报中说的神乎其神,我们可不大相信那玩意。”

老墨匠看向一旁的农乙,“你这后生不是农家的人吗?怎么也跟着回来了!”

农乙并不认识这老人,但是见蒙恬和冯毋择对其都很尊重便躬身一礼。

“皇帝陛下让我等速归,是为国之根基而来!”

“哦?”

这时冯毋择也脱下了外层铠甲。

“老匹夫,你什么时候这么怕死了,穿了两层铠甲!”

“别废话!赶紧脱,我这里面的东西可比我的命重要!”

蒙恬这才发现冯毋择的肚皮鼓鼓的像是怀了孕的妇人。

“甲儿,帮忙!”

老人拍了拍一旁似乎在神游天外的年轻人。

年轻人像是才回过神,点了点头,手指灵动,只几下,整个卡在冯毋择身上的铠甲顿时掉落。

“好后生!”

冯毋择仿佛解开了束缚一般,将甲内的长袍脱下。

“好家伙!你这是叠了多少层!”

蒙恬看到冯毋择身上绑的白绸顿时惊呼出声。

冯毋择将夹杂着汗臭的白绸一把抱住,左手在桌面横扫,把上面所有的东西全部扫落。

“老匹夫我刚改造的弓弩!”

蒙恬哀嚎一声,快步上去,捡起弓弩,心疼的擦了擦!

“一个破弓弩看把你心疼的,来看看这个!”

啪~

一叠白绸被排在桌面上,荡起一阵灰尘。

老墨匠瞳孔微缩,连忙近前。

“这……这些东西出自何人手笔!”

他双手颤抖,捧起一张,眼睛死死盯着上面的图画。

“嘿嘿,傻眼了吧!”

冯毋择见老匠人这副模样,瞥眼瞧见了上面的三个字,钢铁法。

果然还是得专业的来看这图。

一看眼睛就拔不出来啦!

所以他又放出了一个消息。

“神物之事并非传言。”

捏着鼻子看图画的蒙恬转过身。

“什么!”

冯毋择面带笑意,将几张白绸并排摆放。

老墨匠将那图画轻轻放下,手掌微颤,一一看过。

“这些图画,皆都是神人所受?”

他的声音有点颤抖,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老墨匠,看出了什么?”

老头点了点头。

“此二物,造纸,印刷,有此大秦文教可兴!大兴!

尤其是这流水线的想法!妙不可言!

此三物为农具:

曲辕犁可节省畜力,人力。

耧车这东西可用于播种,如此设计,当真巧妙。

水车可就用处大了,不仅灌溉田地,还可用于诸多费力工作,节省人力!

老夫已经有了诸多设想!妙哉,妙哉,水力竟然可以如此运用!”

冯毋择知道这老头非凡,据说是墨家后人,秦墨主脉的掌门人。

不过这老头不受秦爵,始皇帝曾亲自拜见,期望这老头能够任将作少府,却被婉拒。

说是官吏之事繁杂,占用他时间,然后推荐了自己的弟子。

始皇帝无奈,只得给了个将作博士的职位,通行秦国各处工坊无阻。

“你们看,这水碓和石磨都可以连接水排,如此无需人力,流水不绝,动力不绝!”

老头喋喋不休直接开讲,原本半懂不懂的冯毋择都听出了些道道来。

最后,这老头拿起了那张最复杂的图画。

“尤其这这钢铁之法!

妙啊!此法太神!怪不得!怪不得,我等无法融化铁石竟然是因为火温不够。

这焦炭之法竟能够提升火温,赶紧试一试!试一试!”

老头痴痴呆呆,要拿着那图纸就要去,验证一番,却被冯毋择一把拉住。

老者顿时惊醒。

“哎呀!一时入了神!差点违背了陛下旨意!”

冯毋择没有责备之色,对于能够看懂这些图画的匠人,他供着都来不及。

“始皇帝有令,让你们在秋种之前将诸多农具造出,他回来时要验看。

我就不回蓝田了,农乙也会在这里住下,恬,你稍后帮我们安排住宿之地。”

“唯!”

几人躬身领命。

“冯匹夫,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嘿嘿!这事你去问皇帝陛下吧!

但是在陛下回来之前,蓝田大营不要让它飞进来一个苍蝇。”

蒙恬点了点头。

再看向那些图画,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可是能让秦国翻天覆地的东西啊!


两人在宫门外闲聊,里面哭嚎声不断。

又有一队人自后宫方向而来。

辇驾之上,一位清丽女子身着华服,不断催促着抬辇之人快行。

“是胡亥之母!”

一旁宦官紧忙跪地让行。

王贲与李信也低首躬身。

“陛下!陛下!您饶了亥儿吧!”

秦始皇扔了手中靴子,看着跑乱了珠钗,面带泪痕的女子。

“这小子整日荒唐度日,朕让他跟着那赵高学律法,他学了什么!”

“陛下息怒!是臣妾溺宠了亥儿,万事罪在我一人!陛下您若责罚,便责罚与我便是。”

这女子泪眼朦胧的看着秦始皇,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有些心烦意乱。

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他走近前扶起了胡姬。

“平日朕也宠这孩子,终究是害了他。念在此番还未生产大祸,今日暂且饶过他,之后朕会为他寻个良师,你也要严加教育!”

“是,陛下,臣妾知道了!”

抬手为此女理了理秀发,秦始皇少有的带着些柔情。

“带这小子下去吧,让太医看看。”

胡亥见到母亲来了,哭嚎声音更大了。

听到自己就要被带走,一把就抱住了秦始皇的大腿。

“父皇!亥儿不走,只求父亲再打孩儿几下,放过老师!”

秦始皇一脚踢开这小子,脸上却多了些笑容。

伸手在他脸上拧了拧,“不愧是朕的儿子,这执拗的性子随朕!”

胡亥立即笑了起来,“父皇这是要饶了老师了!”

“哼!从今以后,他便不是你的老师了,若被朕知道你再去看他,朕会立即命人将其处死!”

说这话的时候秦始皇眼神冰冷,轻轻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脸。

他想起了在喜家中遇到的恢,同样大小的年纪,差别怎么这么大。

“去吧,朕还有公事。”

“臣妾告退。”

胡亥被秦始皇的眼神吓坏了。

就那么被自己母亲拖着,离开了大殿。

穿上靴子,秦始皇就那么席地而坐,看着大殿正中,那张桌案。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是黔首的愤怒!政哥,对百姓好一点吧,他们是最容易知足的人。”

王守阳所说的话又在耳边回荡,一时间思虑万千。

“陛下,通武侯和将军信已在外面等候。”

“让他们进来吧。”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来到殿中。

刚要行礼。

“免礼吧。”

秦始皇转过身来,眉头一皱。

“少年将军,怎么白首如此啊!”

“陛下!臣心中有愧!”

秦始皇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当年李信何等雄姿英发,二十万大军路南进伐楚,浩浩荡荡唯此少年。

“往事不必再提,伐楚之事,非你一人之过。”

秦始皇看着眼前白头人,少年英气不在,但更加内敛沉稳。

“可愿为大秦再远征一次!”

“陛下,六年来,臣一日不曾松懈,为得就是陛下相招!”

李信跪地抱拳,眼神灼灼。

“好!”

秦始皇拉起李信,“通武侯!拉开那道帘子!”

王贲大步向前,拉下大殿一侧的帘子。

“这是!”

李信以为没有什么事能够再让自己心神不稳。

上面一排大字,图地界世。

“此方世界!信可有代朕巡狩之勇!”

“陛下,这难道是大九州!”

秦始皇看向地图,满是向往之意。

他如今四十有一,年过不惑。

身体还算康健,对于这么大的世界,他也想去看看。

“此方世界,幅员广袤,大秦只是此方一隅啊。”

李信心绪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王贲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一处标有南美洲三字的陆地。

“陛下于泰山封禅之时,得神物,赠此图。有言此地有三物,得之,大秦可万世无饥馑之忧。”


周围的人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悦耳的舂米之声,因为以往这都代表着妇人们手上的血泡。

今天不同了,巨大的水碓只要十几下就能将大半袋糙米舂成精米,正常情况下都得舂大半天。

“这东西看着挺简单的,村里那条小河要是搞成这样,也能舂米了!”

人们议论纷纷,已经有人看到了这东西的好处。

一番操作过后,为首的吏员便对着众人拱手。

“此地之后会建成舂室,每户上交的田赋精米皆可用此物舂凿!另外陛下仁慈,田赋交齐,黔首隶农皆可免费使用!”

围观的顿时欢呼一片。

“舂室使用定会有磨损,日常维护便要靠各位乡吏分摊,须有专人看护。”

“这是自然!”

周围人齐声应和。

没有人会不同意,能够免费使用,谁还在意这点事情。

这几日秋稻已经开始收割,正是农忙时节,这些水车五里一个,会大幅度提高南方各郡的收税效率。

喜从桌子上将手收回,对面是一位青衣老者。

“这几日我觉得神气好了不少,多谢先生施救!”

那老者抚了抚胡须,笑着摆手,“你体内生机尽灭,此是心病。好在遇到陛下,生机迸发,我只是施以药引,提前恢复你的精气神而已。”

喜有些感慨,这一个月以来就像是做梦一样。

自从遇到陛下之后,家中隔三五日便有人拜访,都是往常他不曾想象的人物。

光是南郡守叶腾就来了两趟。

“喜兄!近日可好!哎呀!秦神医也在!”

声音从院外传来,带着四五个侍从。

正是南郡郡守。

“郡守,高抬小人了!”

喜慌忙起身,这个叶腾郡守也是个妙人,明明自己是他的下属,非得拉着他喊兄长。

这不是折寿嘛!

“郡守日理万机,怎么此时来这里?”

那老者也起身失礼。

“唉~我那日就说,想将小女嫁于他家获儿,今日正好,来与喜兄谈谈此事!”

能让秦始皇亲自会见的人,他叶腾可不傻,必须要拿下。

还有这人的二子,竟然拜了当朝廷尉为师。

廷尉李斯是何人!

那可是皇帝陛下身边的红人,法家一脉的主事人,谁不想攀附。

当然他今日来并是专门来谈儿女婚事,他带了咸阳的礼物。

见喜呆若木鸡的样子,叶腾挥了挥手,身后一人递过来一个锦布包裹。

“不是高抬喜兄,你可知此包裹来自何处?”

喜看叶腾神情,那还猜不到这东西来自哪里。

“郡守,此物莫非来自咸阳?”

“陛下亲自嘱托,务必送到你手中。我怕仆人手脏,便亲自登门了!”

喜只是拱了拱手,也没有踌躇,便将那锦布包打开。

最上面是一个木渎,被线缠绕在下面的物体上。

“是恢儿的信!”

喜有些笑意,自己这儿子去了咸阳近一月了,今日总算来了消息。

他大致看了一眼,多是宽心言语,问候家里人身体是否康健,之后便是记述自己在咸阳所见所闻。

少年心性,在一处陌生的新世界,满是欢喜。

喜也跟着高兴了起来,“这小子到了咸阳就撒欢了,是跟我报喜呢。”

叶腾高兴的点了点头,“有子如此,喜兄好福气!”

喜笑了笑,接着拿起了下面的物品,这是一张薄如蝉翼的淡黄色东西,上面写着许多文字。

喜看到起首,便郑重捧起。

“是陛下手书!”

叶腾眼睛一亮,自己果然猜的没错。

一旁的医者也很高兴,抚须而笑,“今日有幸能看到陛下圣笔,只是这载文之物,是什么!”


不一会,一个仆人快步跑了过来。

“家主,有人拜访!”

中年人一愣,心中有些疑惑,“是何人?”

“言栎阳旧人。”

中年人心中惊骇,急忙叫上几人,快步回到大路。

一行人策马而行,不一会便进了郡邑。

项家隐秘的府邸内。

一人高冠博带,气态庄重,正在品茗。

匆忙的脚步声从他身后传来,此人并未转头,而是悠悠长吟。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梁不知先生大驾,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项梁刚进来院子,便举起双手,用一种特殊的古礼,深深一躬。

“多年未见,你脚步依旧匆忙。”

项梁跪坐在此人对面,仔细看了一眼,这人老了许多,但须发依旧整理的一丝不苟,很是规整。

儒者正衣冠。

“先生老了许多。”

“你倒是仍年轻,那日小孩可还在?”

项梁连忙招过一旁的项羽。

“自然还在,羽儿,来见过孟先生。”

项羽看向那人,心中顿觉不喜,但碍于仲父威严,只得躬身施礼。

那人却是丝毫未觉项羽的反感神色,只是笑着打量了一番。

“果然是祸乱天下的力士。”

这句话一出,项梁眉头一皱,项羽则是眉毛倒竖,“死老叟,你说什么!”

抬手便要打,却被龙且一把拽住。

“放开我,今天我非得揍这胡言乱语的老叟!”

项梁摆了摆手,“赶紧将这逆子拉下去!”

龙且提起项羽就往外走。

这小孩虽然被提着,嘴里依旧骂骂咧咧,不断挣扎。

“先生勿怪,这小儿着实顽劣。”

这位孟先生倒是没放在心上,反而笑着喝了口茶。

“不知者无罪,天下之势,你知便可。”

“先生到底何许人,数年前栎阳一别,您就曾经说过,自会再相见。”

项梁没有心思喝茶,他心中依旧想知道当年的答案。

那年他在栎阳被通缉,便是此人现身相助,让他和项羽躲到了这吴中。

那时他便有此一问,只不过这人并未回答。

“我是何人?我也不知了。”

一句话,没下文了。

“这……”

那人笑了,指了指项梁,“那日我是受人之托,帮助你们逃离险地。如今我也是受人之托,来见你们一面。”

“见我们一面?”

那人点了点头,“还有一句话:始皇帝死而地分!”

“什么!”项梁当即站了起来。“此事当真!”

“信不信由你,日后自会知晓。”

眼前此人明明就在眼前,却给项梁一种飘渺之感。

“先生是纵横家?”

那人摇了摇头,“儒家。”

“儒家也信此等谶纬之言?”

“儒家只愿孔孟之道传扬。”

说完,这人就缓缓起身,朝着项梁施了一礼,摆袖而去。

项梁看着这身影,心中有种莫名感觉。

“果然都是为了利益而来。

始皇帝死而地分?

楚虽三户,亡秦必楚?

还有那个天降神物,献歌称秦!

到底那个才是真的!”

项羽气呼呼的闯了进来。

“仲父!那人呢!”

项梁见他提吴钩而来,心中不悦。

“想学与一万人对抗,老夫便教了你兵法,你小子只是学了皮毛,便又丢在身后,你到底想干嘛?”

项羽将吴钩挥了几下,“我自有打算!那老朽骂我祸乱天下,我定跟他没完!”

“那人不是你能抵挡的!”

项羽不屑,“一个腐儒老叟,一剑斩了便可!有何不能抵挡!”

“你可知文人杀人吗?”

“不知,人言可畏?”

项梁摇了摇头,不知想到了什么,“听说琅琊郡正在打造巨舟,有个叫徐福的人要帮助始皇帝出海寻仙!”

“仲父,那徐福就是个骗子,始皇帝老眼昏花,如何信了那人!”


“这是纸!”

叶腾很快想起了来自朝中的政令,让他寻几处盛产檀树的地方,要开造纸工室。

上面有对纸的描写,薄如蝉翼,韧如皮毛,上可载文。

喜郑重看完上面字句,是些对朝局的描写,还关心了喜的身体情况,并且说很想念喜家的龙剑茶,并希望能够在咸阳买到这种茶叶。

最后介绍了这封信所用的纸张,以及下面的礼物。

一本书。

空白的书卷。

喜将书信郑重递给了叶腾,他则捧起那空白的书本。

封面应是羊皮,外沿用丝线封装,翻开封面,印入眼帘的就是三个篆字。

‘赠于喜。’

“陛下所说的龙剑茶,不会是安陆土茶吧!”

叶腾羡慕的看向喜手中的书册,被那三个篆字深深刺痛。

羡慕啊,太羡慕了。

“那日陛下来我家中,妻儿无他物可待,只煮了些土茶,得陛下赐名龙剑。”

叶腾小心将那信放在喜手中。

然后激动的站了起来。

“这是陛下有意让安陆多条财路啊!”

喜看向这位一郡之首,“郡守,此言何意?”

“别叫郡守了,叫我亲家吧!”叶腾笑着看向喜,“我将家女嫁于获儿,以龙剑茶商路作为嫁妆,换你家五成茶叶分成,如何?”

“郡守莫非是商家之人?”

叶腾像是没有听出喜的揶揄,看向一旁的老者。

“秦神医,天下将变,大变!你说这痴人为何看不清呢!”

秦氏老人抚须,眉头皱起,看向喜,“郡守所说,实在是天大福分,你可要好生思量。”

喜无言以对,他明白叶腾的想法,只是总觉得这些东西不是他这样的小民所能拥有的。

“容我思量一番。”

会稽郡郡邑。

吴县外的大湖边,两个少年,正持着木棍打得有来有回。

其中一个面容坚毅的少年被一个路过中年人摸了一把头发,顿时失利,被对面的孩子戳中了胸膛。

“啊啊啊!龙且!我跟你拼了!”

“羽儿!”

一声叱喝从水边传来,一下就止住了这少年的动作。

那边的亭子里,正有一个中年人垂杆而钓。

少年气鼓鼓的瞪了那龙且一眼,对面前的少年说道。

“刚刚被人偷袭,不算不算!”

对面少年则摊了摊手,“那我们再来过就是!”

谁知这名为羽的少年颇为老成的说道:“我用兵,向来一鼓作气,要么胜,要么败,没有再来一次一说。”

对面那少年皱了皱眉头,“世上哪有常胜的将军?”

“那是我项羽还没有出世!”

两个少年在这吹牛,亭子下的龙且一躬身,“家主,郡守无心任用我们。”

钓鱼的中年人有些好奇的扭过头,“为何,我们的条件他没有理由拒绝。”

“据说来年会有人替代他,此时他向咸阳的熟人打探,自然无心任用我们。”

中年人收了鱼竿,半天没上来一条鱼,让他有些不开心。

“咸阳的人有什么消息传来吗?”

“咸阳宫里的人被始皇帝清理掉了,倒是坊间书简价格骤降,说是宫中有了新的代替品。”

“真是怪了。”

中年人长叹一声,心思有些杂乱。

“去泰山的人回来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既然郡中的各县县令都说那事,泰山之事定然是真的!”

龙且眼神微变。“这么说天意当归秦?”

“哼,就算是天意归秦,自然有人会将这天意扭转!”

中年人有些不屑,“楚虽三户,亡秦必楚!”

“这句歌谣我们一直没有查到是何人传播的。”

两人交谈间,项羽忽然看向了不远处,“仲父,有人来了!”


共和国74年,夏。

南京秦淮。

王守阳看着那简陋的帐篷里,十几个古装大老爷们一会哭一会笑,心中有些感慨。

就是这些人直接捅破了封建制度的天花板,让中国后世有了统一思想的根源。

他们把所有阻碍政令通行的因素全部扫除。

一法度衡石丈尺。车同轨。书同文字。

简简单单一句话。

把一个血脉道德组成的松散政治联盟,彻底变成一个自上而下,如臂使指的地缘型律法国家。

由血缘世袭帝王制度直接跨越到了地缘官员治理制度。

但。

这一步跨的太大!

直接跨越了两千多年时光!

秦。

如何不亡?

又怎能不亡?

“政哥,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说。”

王守阳有些踌躇,但仍想把一些话说出来。

“你这后生,不必如此扭捏,讲来便是。”

秦始皇心情很好。

“大秦症结所在不在我所说的这些技术,如今我告诉您这些,只能缓解,却不能根治。”

“要想根治当如何。”

秦始皇笑了,知道这后生恐怕又会有什么惊天之语。

“秦法当变!”

一语惊四座。

“不可!”

开口的是李斯。

作为秦法的制定者,与既得利益者,秦法在他眼中就是天条,如今有人要变法,那还不跟要了自己老命一样。

他更怕此人会建议再行分封。

“廷尉,有何不可?”

秦始皇看了李斯一眼,面容平静。

“臣,惶恐!陛下,秦法自商君而来,已历六世,秦国上下已深入骨髓。

如今六国初定,天下归心,正是推行秦法之时,万不可变!”

秦始皇点了点头,李斯说很有道理。

“后生,你说秦法当变何处?”

秦始皇想听听后世之人的见解,毕竟这也是个懂秦法的人。

“秦法太细,秦刑太厉!”

“不细如何引导万民依法而行,不厉如何震慑盗逆之贼!”

李斯脖子都红了。

秦始皇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太激动。

接着便听到王守阳兴奋地言语。

“引导万民,教育便可。

法律应该作为道德的底线,而不是上线。

秦法小罪大罚,峻刑伤民。

在之前乱世用重典自然不错,可如今天下初定,人民好不容易松口气,正是与民休息之时,还要硬推战时之律,自然不行。

稍有不慎,轻则徭役刑夹,重则身首异处,连累亲朋,如何与民休息。

秦二世时,连六岁小儿都要上刑枷,秦法当真不严苛吗?”

秦始皇若有所思。

李斯呆讷无言。

帐中唯有粗重喘息。

丞相王绾不禁匍匐在地。

知己啊!

“后世之法如何?”

“后世刑罚,有监禁,财产收没,剥夺参政之权,死刑等,不设肉刑。

法律之外乎人情,后世之人犯法,父母、子女、配偶都不能出庭作证。

秦国之律,五家为伍,十家为什,相互检举,若不揭发,十家连坐。

你们法家把人性看得太纯洁了,亲亲相隐,人之本性。

法律不是什么都能控制的。”

“陛下,秦法万不可变,否则六世根基尽毁!”

李斯又激动起来,这后世明显在妖言惑众。

“秦二世而亡,李斯,你也有责任。不在仓则在厕,那只是老鼠的选择,人应该有更多的路可以走,你的路太窄了。”

“竖子尔敢!”

李斯怒了,秦始皇却有些不耐烦。

“来人,将廷尉拖出去!”

“陛下,秦法万不可变!”

王守阳听到了李斯的嘶吼声。

李哥确实是大才,不过并没有突破时代的局限性。

以为法家可以一家独大,太天真了。

“政哥,秦国现在所行法律在后世应该称为战时管制。

就是民事,刑事皆归军队管辖,大秦在未灭六国之时可用此法,一则激励士卒,二则提升民力。

但是如今天下太平,再行此法,便不可行了。”

王守阳声音缓和了不少,多了些商量的语气。

“后生,秦以法立国,若冒然改变,恐怕不用十年,一年秦国便会大乱。”

秦始皇想问问这后生有什么法子。

“所以我想了个法子,您可以逐步推行,先圈一片区域,实验一番便知。

大秦事功,当以实事求是为准,看看我说的方法是否能够有个更积极的效果,您再推广不迟。”

王守阳咧开了得逞的大嘴,无声而笑。

实验区建起来!

“诸位以为如何?”

“陛下,臣等期盼此事久矣!”

王绾第一个开口,作为文臣之首,他从六国一统之时等得就是这一幕,可是始皇帝不听他的啊!

“吾等皆遵陛下政令。”

几位将军是偏向李斯的,但是看始皇帝已经动摇,便只能应和,静待事情发展。

秦始皇沉吟良久,才开口说话。

“后生,让朕思量一番,让朕思量一番如何?”

王守阳不急,便将回电话的方式告诉了秦始皇。

秦始皇命那名史官一一记下。

“政哥,您可知三十一年为何米石千六百。”

“朕先前就有这一问,你说来便是。”

“你在这一年让大秦黔首自食其田。”

秦始皇眯起了眼睛,心头思绪飞转,自己终究还是妥协了。

“朕是会下这样的政令,可是又与米价飞涨有何关系。”

“自然是勋贵,政令一下,他们趁机吞并黔首分到的田地,黔首无田可种,还要交纳佃租赋税,服刑徭役,偌大秦国,遍地刑徒,大秦如何不亡?”

“岂能如此!”

秦始皇看向了帐中的人,心头涌现出绝望之感。

“政哥,你可知后世陈胜起义喊出的口号是什么?”

秦始皇默然不语。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那是黔首愤怒!政哥,对百姓们好一点吧,他们是最容易知足的人。”

“嘟……历史偏移度0.1%。”

电话挂断,王守阳顿顿顿干了桌上的冰阔乐,双手在空中一阵乱挥。

“爽!”

啪叽!

一只脚一下踢到他的屁股上。

将其踹到床上。

“爽什么!你小子刚回来就乱嚎!”

一只手直接拽住他的耳朵,将其提溜了起来。

“唉!妈~妈~疼疼疼……”

“你还喊疼,一天没给我回个电话,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妈,我错了妈!手机让秦始皇捡了,我回不了你电话!”

“你还敢再把借口编得再离谱点不!”

“真…哎呦呦!丢了,丢了!没找到!”

大手松开,转身离了他的房间。

“把房间好好收拾一下,我去做晚饭!”

“遵命!”

送走老妈,王守阳看着手机,露出奸笑。

大秦最大的症结他已经透露了。

就看这位华夏祖龙,有没有那个悟性和魄力。

直接将两千年的历史进程缩短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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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徐福之后,秦始皇便打算回咸阳了。

出来兜兜转转几圈,最大的收获便是手中这件宝物。

他这几日特地看了王守阳所说的电量,发现无论如何使用,电量并没有消耗。

“陛下回时路可按照史书所言行走。”

隗状便询问归程事宜。

“自然,如今诸事都有不同,朕怕这些预言会有所改变,还是按照上面所记的规划行程。”

“唯!”

隗状领命,出帐安排去了。

秦始皇又看向了李斯。

“诸郡流言如何?”

“已有传言流出,但多讽刺之语。臣会命人在归途多多散播,让泰山封禅之事真假难辨。”

秦始皇点了点头,秦国的间谍工作做的还是不错的,对于引导流言来说都是家常便饭。

“另外,查一下徐福背后之人,能让那后生喊打喊杀的人,定然非凡。”

“唯。”

李斯领命,心中盘算着可以动用的人力。

“传令下去,休整三日,之后开拔,归咸阳。”

“唯!”

几位大臣也躬身领命。

这几日一直窝在大帐中,陪着始皇帝绘制世界地图。

可把他们憋坏了。

后世的堪舆图实在是太详细,十几人忙活十多天,还只是绘制出了秦国范围内的大致山脉走势。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李斯在绘制,其他人帮忙打下手。

这幅图太珍贵了,秦始皇不想假手他人。

今天终于算是能休息一下了。

秦始皇站在高台上,看着不远处的大海,心思已经飞到对岸去了,

真想找个仙人,为朕取回那三物。

哎,又在妄想了。

“陛下,琅琊郡守求见。”

秦始皇回神,“有何事?”

“说是进言。”

秦始皇淡淡一笑,“让他上来吧。”

侍者领命而去。

不一会琅琊郡守便来到了高台之上。

“臣巡,见过陛下!”

“巡,你是黔首出身?”

“是!”

秦始皇点了点头:“有什么想说的?”

“陛下,臣有疑惑。”

“一郡之首,休要墨迹。”

秦始皇笑了笑,催促一句。

“陛下为何再行分封之策?

为何执意航海!

如此空费民力,寻那飘渺仙人。”

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

“巡卿,你任琅琊有多久了?”

秦始皇没有发怒,只是笑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一年又三月单二日。”

“可有什么难处?”

巡愣愣一下,仍旧如实说道:“琅琊神氏鼎力相助,秦法推行还算顺利。”

秦始皇听闻过这件事,这也是他能够在琅琊停留这么多时间的原因。

“神氏一族深明大义,能够看到一统的好处。但不是每个氏族都能有此眼界,也不是每个郡守都能如你一样,能够虚心向他们求教。”

“秦以法治国,氏族也需在秦法制之下。”

琅琊郡守害怕秦始皇误会立即表明心迹,秦始皇却摆了摆手,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可听闻泰山封禅,天降神物之事。”

“臣有所耳闻。”

“那件事是真的。”秦始皇从袖口中掏出一件物品,“这就是天降神物。”

秦始皇拿着手机,在郡守眼前晃了晃。

琅琊郡守看着秦始皇手中之物,瞪大了眼睛,竟是个会发光的镜子!

“天佑我大秦!”

他有些激动,眼眶发红。

“对于神氏,你无需做得太过严苛。”

“唯!”

此时巡已经明白,能够亲眼看到神物,这已经是秦始皇的信任表现了。

“航海之事,此图可先与你看看。”

说着,秦始皇指了指大帐之中。

一个摊开在地上的巨大白绸。

上面用各色线条,绘制出一幅琅琊郡守从未见过的堪舆图!

“这是!何地堪舆图!竟如此巨大!”

巡赞叹了一句,但随后他便看到在一处角落看到了琅琊二字。

“这是!大秦也在这上面!”

“可曾听闻邹子大九州之言。”

琅琊郡守无神的点了点头,“臣有所谓耳闻,邹子本是齐人,他的学问在琅琊郡也很是盛行。”

“朕不知道此人如何推测出大九州之言,但海外仍有疆域却是真的。”

“陛下,您是说这图是大九州的堪舆图!”

秦始皇点了点头,指着绸布缓缓开口。

“这里,名为北美洲,就在东海之外,有三件高产作物,若是取得,大秦可绵延万载。

巡郡守,琅琊郡很重要,莫要辜负朕心。”

琅琊郡守想到了前些日秦始皇对徐福说的话,“这皆是神人所述?”

秦始皇笑了笑,“没有什么神人,那是个后世之人。”

‘后世之人’琅琊郡守心中暗自揣度,随即便心有明悟,大秦的后世之人!

他立刻就跪了下来。

“为大秦,臣愿万死!”

秦始皇抬了抬手。

“秦吏本就少,你死了谁当这琅琊郡守!”

“臣,定不负陛下信任。”

秦始皇点了点头,心中很是宽慰。

琅琊郡守又想到了刚来时的问题,再次问出。

“陛下当真还是要行分封之事?”

秦始皇摇了摇头,给他托了底。

“分封不会了,只是秦律需要变一变,它已经不适合现在的秦国了。”

“臣,不愿秦法改变。”

秦始皇有些意外:“为何?”

“臣黔首出身,历经千战,终成一郡之首。全赖秦法公正!臣不愿看天下黔首,再无立功之法!再无晋升之途!”

秦始皇漠然,这也是他忧虑所在,秦法受益之人太多,稍微一变,牵一发而动全身。

刚刚统一的天下,可能因为一条律令的改变,很快便重新陷入混乱。

“巡卿!现在天下太平,内无战事,外无边患,又去何处斩首立功?”

“这……臣不知,但总要给黔首另寻出路才是。”

“出路?”秦始皇指了指地图,“出路很多,朕也在寻找啊。”

就在这时,秦始皇脑海中忽然闪现一人。

那人气度非凡,风采卓绝。

‘非……如果你在的话,又会怎么做呢?’

然后秦始皇又笑了,他有了答案。

‘如果是你,定然已经递给朕,一套约束君主的律法了!’

……

浩浩荡荡的车队离开了琅琊,往西而行。

目送秦始皇离开的琅琊郡守一直想着那幅堪舆图。

回到郡守府后,便立即命人拿来白绸,屏退所有人,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凭借记忆,描绘起来。

……

车厢之内。

秦始皇捧着一卷竹简反复观看。

竹简之上是用刀笔刻出的文字。

‘故罚薄不为慈,诛严不为戾,称俗而行也。故事因于世,而备适于事。’

律法应当按照时代的变化而变化。

这让秦始皇想到了王守阳说的话。

“现在的秦法是战时之律?”

他又接着翻看了另外一卷竹简。

‘故明主之国,无书简之文,以法为教;无先王之语,以吏为师;无私剑之悍,以斩首为勇。’

秦始皇闭上了眼睛,脑海中那个侃侃而谈的身影再次浮现。

“你所说的明主之国朕做到了,可是天下归一之后呢?”

惜哉!韩非!痛哉!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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