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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禁锢:疯批少爷的笼中雀又矫又魅》精彩片段
杜又彤跟陈漾面对面吃饭,依旧不敢相信:“你不是鬼附身了吧?”
陈漾不说话,瞥了眼杜又彤。
杜又彤拿着筷子,瞠目结舌:“我以为你盼星星盼月亮,掰着手指头等高考结束,这样你就山高皇帝远,彻底解放了,现在你跟我说你要复读……为什么啊?”
陈漾点了根烟:“因为你行了吧?”
杜又彤翻白眼,信他个鬼,“到底为什么?”
陈漾:“你猜。”
杜又彤感叹:“我实在猜不到。”
陈漾:“那就不知道吧。”
杜又彤嘴一撅:“哎呀二哥,你告诉我吧,我好奇死了。”
陈漾往旁边吐了口烟:“现在还说不了。”
杜又彤举起手:“我发誓绝对不会泄密!”
陈漾看着杜又彤,突然话锋一转:“两个月假期,你想去哪玩儿,我带你去。”
杜又彤不假思索,满眼放光:“我想去夜城!”
陈漾面不改色的撒谎:“去夜城也行,但是我哥没空,我刚跟他联系,他要参加学校的暑期班。”
“啊?”杜又彤仅用一个字,就道清了所有的失望。
陈漾心里不痛快,忍着道:“以后想去夜城有的是机会,先别去打扰他了,换个地方,随便哪儿。”
杜又彤兴致缺缺,霜打的茄子一般。
陈漾看着来气,分不清是见不得杜又彤不开心,还是见不得她因为陈继才不开心。
那个假期,有人中考结束,有人高考结束,全都放松下来,饭局酒局各种局,邀约不断。
杜又彤跟同学吃完饭去唱歌,遇到一群高中生也来KTV唱歌,其中一个染着金棕色头发的男生看上她,非要从她要手机号和QQ号。
杜又彤婉拒:“不好意思,不方便。”
男生逗她:“我不是坏人。”
杜又彤最烦这种油腔滑调的,心中不快,嘴上道:“我不是好人。”
男生没想到杜又彤会这样说,当即来了兴致:“是吗?你有多坏?”
杜又彤不想说话,草草敷衍后回到包间,没多久侍应生敲门进来,送了一个很大的果盘,好多零食和酒水。
宗宝:“我们没点啊。”
侍应生说:“是一位姓王的先生送的,祝穿裙子的这位妹妹今晚心情愉快。”
沙发上好些人,穿裙子的也不止一个,侍应生精准看着杜又彤说的。
杜又彤:“我不认识什么姓王的先生。”
话音刚落,包间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只一米八几的大熊率先挤进来,男生单手搂着熊,另一手捧着玫瑰花,正是之前在门外遇见的那个棕毛。
棕毛来到杜又彤面前,不由分说就要把熊给她,一群男生站在门口起哄,吹口哨。
包间内都是一群初三刚毕业的人,棕毛明显比他们都大,沙发上的男生不敢说话,女生更不敢贸然开口。
杜又彤很反感:“我不要。”
男生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想跟你交个朋友,我叫王健,三中高三七班,你去打听一下,我不是坏人。”
杜又彤:“谢谢你,我跟你不熟,你不用送我东西。”
王健硬是把熊放在杜又彤身旁,挤得一个女生往旁边窜去,他说:“多见几次就熟了,你们今晚随便玩儿,单我买了。”
说着,他要把玫瑰花也放在桌上,杜又彤急了,拉脸道:“我说我不要,你听不清我说什么吗?我不想跟你交朋友,更不想当你女朋友!”
门外一个男生走进来,一副社会人士做派,流里流气道:“我说妹妹,你要不要先去打听一下王健是谁?我哥喜欢你,乐意哄你,你不能不识抬举好赖不分吧?”
王健假模假式:“你出去。”
杜又彤受够了,她一分钱没花,干嘛跑她面前演戏啊,还演得这么尬。
对付这种人,杜又彤懒得跟他们讲道理,治没皮没脸的学生流氓,还得找他们干爷爷。
拿起手机,杜又彤打开最近联系人,从上面就拨通一个号码。
陈漾接通,杜又彤没废话,说了个地址:“你来一趟。”
陈漾没问原因,听杜又彤的声音就知道有事儿:“我十分钟到。”
杜又彤挂断,对面男人挑眉:“干嘛,找人来吓唬我?”
王健看着杜又彤:“妹妹,我就想跟你交个朋友,你找谁来我也还是这个话,你这朋友,我还交定了。”
杜又彤:“等下你问我哥,他同意就行。”
王健笑笑,拉了个皮墩,干脆坐在杜又彤的包间,完全没在怕的。
陈漾说十分钟过来,杜又彤觉得也就五分钟的样子,包间房门再次被人推开,穿着黑T的高大身影闯入。
陈漾显然是跑上来的,呼吸比平常急促,先是满包间扫了一眼,当看到杜又彤好生生的坐在沙发上时,眼底的戾气才消失几分。
王健和他身边的男生看向门口,显然没想到会看见陈漾,皆是眼露诧色。
陈漾不认识他俩,只问杜又彤:“怎么回事儿?”
杜又彤:“他非要送我东西,跟我交朋友,我说不要都不行。”
陈漾早就看到杜又彤身旁的大熊,以及桌子上的玫瑰花。
视线落到王健和他身边男生身上,陈漾目光冷淡:“谁送的?”
男生下意识摇头,后撤小半步,表示跟他无关。
王健起身,硬着头皮凑近乎:“陈漾,原来她是你妹妹。”
陈漾黑着脸,面无表情:“你谁啊?”
“我叫王健,三中…”
话没说完,包间里一片倒吸冷气声,陈漾抬手抓住王健衣领,口吻很淡:“出来说。”
杜又彤只想平事儿,不想惹事儿,下意识叫道:“二哥。”
陈漾没回头:“玩儿你的,不关你事儿。”
陈漾把王健揪出去,只看了另一个男生一眼,男生刚要抬腿,陈漾:“把你们的东西一起带走。”
男生面如纸色,赶紧拿起花抱上熊,怎么进来的又怎么出去。
包间里恢复如常,心情却没办法风平浪静,大家都紧张的看着杜又彤,杜又彤:“你们先玩儿。”
她起身出去找陈漾,走廊里没看到,杨凯叫了声:“彤彤。”
杜又彤:“凯哥,我二哥呢?”
杨凯:“你不用担心,他去跟那帮人说几句话,没事儿的。”
杜又彤:“他们去哪儿了?”
杨凯:“你不管,安心玩儿你们的。”
杜又彤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打给陈漾,万一陈漾跟那帮人动手怎么办?
杨凯盯着杜又彤说:“现在漂亮女生出门都要注意安全,见色起意的人太多了。”
杜又彤刚想开口,瞥见熟悉身影从一扇包房门里出来,她马上跑过去:“二哥,你没事儿吧?”
陈漾:“我不打他们就不错了,你还怕他们打我?”
杜又彤不信:“你真没动手?”
陈漾:“没有。”
刚说完,王建从包间里出来,对着杜又彤满是笑脸:“对不起啊妹妹,不对,姐姐,以后我见你就喊姐,你有什么事儿直接跟我说一声,我替你去办。”
杜又彤看到王建泛红的嘴角,血都没擦干净。
……
当晚陈漾一行人在杜又彤隔壁开了包间,杜又彤这边的单是陈漾买的。
所有人都很羡慕杜又彤,有个这么帅这么酷,对她又这么仗义的哥哥。
宗宝喝着酒感慨:“好在陈漾又复读一年,还能多罩着你一年。”
杜又彤心底突的一下,像是什么东西恰好漏了一拍,陈漾一直没告诉她,为什么他要再复读一年,说是陈道亦舍不得他考走,但这个理由听起来特别不靠谱。
最起码不像陈漾能为之多留一年的理由。
那他为什么不走?
“喂?陈漾?”
手机里清晰传出陈继的声音,杜又彤听得真真切切,她不敢求救,一如从前,只想原地消失。
陈漾看着杜又彤接近破碎的模样,漆黑瞳孔中的戾气有一瞬压低。
重新把手机拿到自己耳边,他还是心狠嘴毒:“闲着无聊,看看你在干嘛…跟你女朋友在一起吗?”
陈漾盯着杜又彤,果然,她煞白的脸一下变得发红。
陈继:“她出差了,你小子别想一出是一出,我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
陈漾声音随性:“我能有什么事儿,每天努力工作,攒钱给你结婚随份子。”
杜又彤想挣脱,陈漾手臂一紧,用力按着她。
手机里的陈继笑着说:“我不图你的钱,你抽空回国看看我们就行,爸妈爷爷都很想你。”
陈漾:“你结婚我就回来。”
陈继:“你今天…”
他话没说完,陈漾打断:“这边有事儿,我先挂了,有空联系。”
陈漾迅速挂断,几乎把手机扔在桌上,而后咬牙蹙眉去抓杜又彤的手。
杜又彤想走又挣不脱,正气急败坏,死死拧着陈漾腰间的一块肉。
陈漾扣着杜又彤的手腕,把她的手扯开,却又不让她的人远离自己分毫。
他坐在椅子上,她被迫坐在他腿上,杜又彤越想离他远远的,他越是死不松手,还抬眼挑衅:“干嘛?听不得陈继有女朋友,还是听不得他要结婚?”
杜又彤用尽全力,想把手腕从陈漾掌心下抽出。
陈漾看着她从脸红到脖子的拼命样,恶从胆边生:“你真是贼心不死,我哥跟杨晚仪都要结婚了你还惦记他,让杨晚仪知道…”
杜又彤忽然停下所有挣扎的动作,恶狠狠地盯着陈漾的脸:“那我也没你恶心!”
陈漾也停住了,准确来讲,是顿住。
杜又彤从来没有骂过他恶心。
哪怕他当年确实做了不入流的事儿。
杜又彤红着脸,陈漾白着脸,前者眼底带恨,后者眼底……是充满愤恨的杜又彤。
不到五秒,杜又彤猛地抽手起身,陈漾没有阻止,看着她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什么叫上了贼船,就是想下也下不去。
游轮开在江上,杜又彤也是一连走出大几十米才反应过来,她能去哪儿呢,跳江吗?
十分钟后,杜又彤手机响,是冯宇恒打来的。
她接通,声音平稳:“喂?”
冯宇恒十分紧张:“你在哪?”
杜又彤回了等于没回:“船上。”
冯宇恒试探性地问:“你一个人吗?”
杜又彤眉心一蹙,下意识不爽的同时,很快后知后觉,估计陈漾也不在包间里。
压下内心烦躁,杜又彤如常:“嗯,出来吹吹风,我没事儿,不用担心。”
冯宇恒很懂话术:“有需要随时打给我。”而不是我去找你。
杜又彤心底的不适一扫而散,取而代之的是愧疚:“不好意思…”
冯宇恒先声:“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些,我也好久没上船看夜景了,海城还是挺漂亮的。”
杜又彤是云城人,冯宇恒也不是海城本地的,有人来这座城实现梦想,有人来这里只是想逃离噩梦。
杜又彤望着岸边的姹紫嫣红,她来海城快五年了,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换地方了。
……
游轮靠岸,杜又彤故意等到最后人都走光才下去,没让冯宇恒送,自己打车回家。
可能是病没好利索又吹了个风,晚上睡觉,杜又彤又发烧了。
她梦到小时候。
“彤彤。”
十三四岁的女生,站在杜又彤面前眼睛泛红。
杜又彤赶忙问:“怎么了宝儿?”
宗宝憋着嘴:“我哥被人打了。”
杜又彤跟宗宝是最好的朋友,俩人从小在大院儿里长大,杜又彤也认识宗洋。
闻言,杜又彤蹙眉:“谁打的,什么原因?”
宗宝哭叽尿嚎:“陈漾打的,刚刘雨跑到我家跟我说,让我赶紧想办法,说我哥得罪了陈漾,放学被陈漾身边人带走了。”
杜又彤眉头蹙的更深,整个大院儿的孩子,从六岁到十六的,都管陈漾喊哥,因为某人恶名远播,甚至一些上了大学的见了他都绕路走。
杜又彤掏出手机,给存名‘二哥’的人打了个电话。
手机里传出:“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宗宝满眼期望的看着杜又彤,杜又彤说:“陈漾关机。”
宗宝一下子哭出来:“那怎么办啊,我又不敢告诉我爸妈。”
虽然都住在同一个大院儿,但大家打小儿心里都明白,哪栋房子里住着什么人,职位有多高。
陈漾爷爷衣服上挂的章,随便摘一枚下来都能让这座城的一把手起立鞠躬。
杜又彤思忖片刻:“你先别着急,我去找陈漾。”
杜家跟陈家关系很近,杜又彤她妈和陈漾她妈是一个舞蹈团的两根台柱子,两人都嫁进大院儿,房子相距不过一百米。
杜又彤打小儿在陈家晃荡,管陈继叫大哥,管陈漾叫二哥。
要说谁能在陈漾面前说上话,除了陈家人外,就只有杜又彤了。
二十分钟后,杜又彤出现在某台球厅,一楼十几个台,全都满员,有人瞧见她,出声打招呼:“彤彤,你怎么来了?”
也是院儿里的人,还是陈漾身边的。
杜又彤问:“我二哥在吗?”
“他在楼上呢。”
杜又彤蹬蹬蹬上了铁楼梯,二楼除了一些台球桌之外,还摆了很多游戏机。
杜又彤一上来,乌烟瘴气,游戏机被拍得劈啪作响,伴随着骂骂咧咧的声音,不知道多少人在同时抽烟,视线都变得不好,跟孙悟空即将大闹天宫似的。
就是在这样的恶劣环境下,杜又彤看到台球桌边的陈漾,他穿着件白T,正俯身打球。
一杆进俩,旁边男生们叫好,化着烟熏妆的女孩们也跟着拍手。
有人看到杜又彤,提醒陈漾,陈漾这才抬眼向前。
目光落在还剩一步台阶没上来的杜又彤身上,陈漾帅气面孔先是意外,紧接着高高扬起唇角:“胖儿,你怎么来了?”
二十岁生日那天过后,杜又彤再也没有这样哭过,她以为不会再有比那件事儿更过不去的坎儿了,后来才发现,陈漾能给她一个坎儿,就能给她无数坎儿。
陈漾最擅长的就是折磨她。
一门之隔,陈漾站在走廊,杜又彤的哭声连门都挡不住,他心疼到转身去拽门,可是门已锁,他也没有那种好运气,可以再从地上捡起一次钥匙。
其实陈漾早就明白,要不是他不要脸,强行跟杜又彤扯上关系,那他跟杜又彤的关系,充其量就是不同父不同母的异性好兄妹,可这种关系又能持续多久呢?
杜又彤就算追不到陈继,早晚也会喜欢上其他人,既然她早晚都得找个人,那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
杜又彤在房间里哭了多久,陈漾就在走廊站了多久,后来哭声早就停止,陈漾还是原地站了快两个小时,把剩下的半包烟都抽完,这才进电梯离开。
……
隔天早上六点,陈漾跟冯宇恒对面而坐,因为太早,商场没开门,就连街边的店铺都还在打烊中,两人就坐在露天咖啡店的椅子上。
冯宇恒昨天本就喝得多,加上五点四十被陈漾打来的电话吵醒,现在鲜少的‘胖头肿脸’外带睡眼惺忪。
再看陈漾,一如既往地渣男脸,一副他大早上被电话吵醒的不高兴样。
冯宇恒原本混混沌沌,直到无意瞥见陈漾脖子上的红痕,有好几道,从右耳后一直拉到脖子前面,看宽度……不像是猫挠的,倒更像是被女人挠的。
一瞬间,冯宇恒冷不丁的清醒,出声问:“你找我有事?”
陈漾靠在白色塑料椅上,盯着冯宇恒的脸,不轻不重:“高兴吗?”
冯宇恒后背发凉,眼带警惕:“高兴什么?”
陈漾轻轻扯起唇角:“连又又都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当事人反而跟我装糊涂。”
冯宇恒愣了一下才对上陈漾口中的‘又又’是谁,紧接着也反应过来为什么要‘高兴’。
冯宇恒:“我可以不升职。”
“嗤…”陈漾笑出声。
冯宇恒被一个气音讽刺的够呛,主动道:“我承认我一直很想跟梦莲合作,我也想升职,但如果我的升职是靠其他人的忍耐换来的,那我宁可不要。”
陈漾目不转睛,甚至面带微笑:“你就是一直这么忽悠杜又彤的吗?”
冯宇恒透过陈漾的笑,看到了一触即发的狠,尤其陈漾一夜未睡,眼底隐隐带着红血丝,更像野兽盯上猎物时的神情。
冯宇恒努力面不改色,偷偷屏气凝神:“人都会贪心,但也会后悔,这是人之常情,如果你答应以后不再找杜又彤,我随时降职退回原位。”
陈漾怒极反笑:“你在跟我谈条件?”
冯宇恒不说话。
陈漾越想越好笑:“就算不在这行干这么多年,一个智力正常的人,也该知道谈判的前提是互相制衡,冯总觉得你能制衡我什么?不会觉得昨天刚升了COO,就能官大一级压住我了吧?”
陈漾每提一次升职,都像是在打冯宇恒的耳光,冯宇恒脸色难看:“我不当什么COO,你能不能别再打扰杜又彤?”
他强忍着没说騒扰。
陈漾更是干脆利落:“不能。”
看着冯宇恒逐渐恼羞成怒的脸,陈漾变本加厉:“别说COO,就算你不当部门主管,不在岚杉待了,关我什么事儿?我跟杜又彤怎么样,又关你什么事儿?你以为你是谁?”
这是今晚杜又彤说过最多最长,最坚定不移的一段话。
申岚笑得意味深长:“冯总不用过谦,我虽然不在公司,但公司里每个部门负责人的表现,我也都知道个七八。”
“更何况一个上司做得好不好,看他的下属在关键时刻能否挺身而出就够了,我相信妹妹的眼光,同样信任你的能力。”
酒已经醒好,申岚举杯:“我提前恭喜冯总高升。”
杜又彤很爽快的拿起酒杯,冯宇恒赶鸭子上架,陈漾,压根儿没抬手。
杜又彤的每一个字眼,甚至每个呼吸都在吹捧冯宇恒,好像冯宇恒这七年是她亲眼看着,亲自陪着度过的。
她是不是蠢?
如果没有梦莲这单,冯宇恒未必就能一举高升,正因为冯宇恒也知道,所以他才会明知有问题,还是签了合同。
这么一个又当又立的男人,偏偏杜又彤放在心上当个宝。
陈漾别说伪善的恭喜,他能坐着一动不动,都是用了二十七年的所有定力。
杜又彤确定完正事儿,也懒得坐在别人的包间里蹭吃蹭喝,明明手机响都没响,她自己掏出来看了一眼后,找了个借口说要走。
冯宇恒见状,自然陪杜又彤一起溜之大吉。
转眼间,包间里只剩陈漾和申岚。
申岚动作优雅又流利地切着牛排,嘴上道:“别掀桌子,我还没吃完呢。”
陈漾黑着脸,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黑。
手痒,很想掀桌子,他掏了根烟点上,申岚立马在桌下踹了他一脚:“上一边抽去。”
陈漾起身,坐在了对面。
申岚垂目,边吃边道:“怪不得你能跟蒋承霖玩到一起去,暗恋很好玩吗?”
陈漾沉声道:“别跟我说话。”
申岚不以为意,风轻云淡:“你最好别跟我这么说话,你的宝贝妹妹还在我手上捏着呢。”
陈漾侧头吐了口烟,不爽昭然若揭,但是没反驳。
申岚拿着刀叉,嚼着六千多一客的牛排,几秒后点评:“确实很漂亮,难怪把你搞得要死要活的。”
陈漾蹙眉:“吃你的。”
申岚道:“姓陈的,摆好你的位置,是你求我,是你拉我出来挡枪。”
“之前在国外,我让你投资一下我的公司,你怎么说的?你说大家手头都紧,有钱先紧着自己吧。”
“后来知道你的心肝宝贝在岚杉,现在没人求你,你自己眼巴巴拿着好几千万送过来,你不就是想泡人家嘛,搞出事怕人家翻脸,拉董事长出来扫雷,我就没见过谁家董事长像我这么好说话的。”
陈漾不痛不痒,眼高于天:“你还拉到我胳膊了,半夜睡不着觉偷着乐去吧。”
申岚真的乐了,被气乐的。
“陈漾,你是真不要脸,我有男朋友,顶着后院着火的风险替你扛枪扫雷,还要为你哄妹妹,说这种话,你还是人嘛你?”
听到哄妹妹三个字,陈漾再次沉下脸:“你干嘛答应她给冯宇恒升职?”
申岚:“不然呢?她都点到我脑门上了,我装听不出来?”
陈漾:“我拿钱不是给别人铺路搭桥的。”
申岚:“你没听过有钱难买人高兴?漂亮妹妹就想让冯宇恒升职,你敢跟她对着干?”
陈漾连烟都抽不下去了,现在下楼去抽冯宇恒还来得及吗?
……
三天,七十二小时,杜又彤加起来睡了不到十小时,最后一天几乎就没合眼,不是被风言风语气的,是被陈漾口中的‘事实’气的。
原来男人真能想一出是一出,既然冲着申岚来的,干脆一早就装不认识她,也就不会有之后的这些风波。
这感觉,不能说不舒服,所以她留有两分清醒,闭眼承受。
陈漾把杜又彤抱回床上,吻她脖颈,跟她十指相扣,光是这样就让他浑身滚烫,呼吸轻颤。
他在杜又彤耳边低声问:“我是谁?”
杜又彤嫌痒,偏头道:“…二哥。”
陈漾听到自己的吞咽声,杜又彤迷迷糊糊中觉得身上很凉快,
恍惚间,她听到低沉暗哑的声音
全身都在抵抗。
那个带着颤音的男声再次响起:
杜又彤的根本挡不住一心开疆扩土的人,只能被一分一毫的征伐。
整个过程漫长又微妙。
皮肤被汗打湿,呼吸从克制到完全放纵。
杜又彤觉得不舒服,可这种行为又莫名的可以填补心头上的空缺,像是人天生就该这么做。
陈漾停下的时候,杜又彤蜷起,他俯身吻她的唇,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话。
杜又彤没听清,陈漾是问她要不要洗澡,她哼了一声。
陈漾放了一缸水,给杜又彤洗干净捞出来,她全程没醒,他把人放到床上,抱着她想睡觉,可抱了不到一分钟,陈漾在黑暗中翻身。
他知道不该趁人之危,可是怎么办呢,他太喜欢她了。
杜又彤是在第四次的时候被搞醒的,她听到孱弱的哼吟声,听了半晌才发现,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的。
想起身,起不来,人是趴着的,有人在身上压着。
杜又彤试图开口说话,可一张嘴,声音都是破碎的。
黑暗中,陈漾将人翻过来,吻上杜又彤的唇,彻底杜绝她想要清醒反抗的心思。
杜又彤太累了,累到酒精挥发,体力透支,昏昏沉睡。
待她再一次睁眼时,灰色窗帘缝隙已经透出光亮,还是强光。
杜又彤视线微眯,眼睛睁了几次才彻底看清让她醒来的人。
是陈漾。
杜又彤心说陈漾怎么在这儿?
顺着陈漾的脸往下看,他赤着上身,捞着两条跟他肤色明显不同的腿,正蹙着眉头,用力摆动。
他干嘛呢?
整个过程在杜又彤看来很慢,实际上也就两三秒。
陈漾发现杜又彤睁眼,沉声叫道:“又又。”
说着,他压下来吻她,杜又彤睁着眼,嘴里突然多了其他东西,几秒后,她浑身紧绷,全身都在反抗。
陈漾立马攥住杜又彤的手臂,“又又…”
最后比起羞愤,杜又彤更多的是恐惧。
原来陈漾的手臂可以这么硬,原来她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十二月十八号,上午十一点多。
陈漾生日,他手机静音,打不通,一群朋友来家里找他,推开主卧房门,没想到陈漾床上不止一个人。
他正光着膀子给蒙在被子里的人道歉,一口一个又又。
门口十几个男男女女,全都懵了,尤其杨凯,他瞥见散在地上的女生衣服,昨晚他跟陈漾一起接的杜又彤,还是他给陈漾开的车门。
杨凯以为陈漾把杜又彤送回学校了,谁知道,他把杜又彤送到自己床上了。
地上除了散落的女生衣服外,还有浴巾和撕开的方形铝箔包,铝箔包还不止一两个。
门口的围观群众都是同一副表情,开了眼了。
认识陈漾这么多年,见惯了女生追他,从来没见他喜欢过谁,更没见过他乱搞,不然大家也不会进他家跟进自己家一样。
有人定睛看着跪坐在床上,一脸悔不当初的陈漾,大胆发言:“怎么回事儿,是不是趁你喝多了碰瓷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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