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珂阿离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离世欢》,由网络作家“雪天吃雪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离世欢》,由网络作家“雪天吃雪糕”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梁珂阿离,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茶才中毒的!”“对,下毒的就是她!”“……”七七八八的声音从那群太监宫女处一涌而来,灌进她的耳朵里,所有人都说是她做的。因为害怕背黑锅,他们就把罪名都推到了她身上,她不禁心中冷笑一声,心中也感受到一丝凉意,她想着,此时说什么也没用了。此时,她脑海中浮现的,是瑶儿的脸,是她走出冷宫时听见的最后一声啼哭。她不知道还能不能,能不能再次回到冷宫见到瑶儿。......
《高质量小说离世欢》精彩片段
“至于中的什么毒,微臣还不能确定。”太医脸色难看,拱拱手如实禀报,头压的极低。在他抬头的时候恰好宇文离叹了口气,让他继续为白娉婷诊治,太医会意,转身走到白娉婷床前继续为白娉婷察看。而宇文离的眼神却突然越来越可怕,转身便出了寝殿。
有人,在他宇文离的眼皮底下,在凤鹫宫里给娉婷下了毒,这个人究竟是谁?
凡是伤害娉婷的人,他宇文离一定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想着,他的拳头便不自觉地握紧了。
侧殿,宇文离将凤鹫宫所有人都召在一处,人人皆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担心着自己会不会被皇上一怒之下杀了。而宇文离只是坐在那儿,黑着脸,不出声,直直地盯着他们。
过了许久,他终于开口,道:“皇后中毒,定是有人下毒,你们皆有嫌疑。”而后他看了一眼常喜,常喜便明白了,他提着嗓子,声音相比平常显得有些刺耳,却也带着总管太监的威严,“最近几日,凡是接触过皇后娘娘以及点中食物的皆有嫌疑!所以,你们之中但凡知道点儿什么,最好说出来。”
众人皆吓得抬不起头来,无一人出声,常喜在人群中扫了一眼,道:“你们每一个人都会被单独审问,现在——”常喜又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了妙义身上,于是指着她道:“你。”听见常喜公公叫她,她便站了起来,“你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
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常喜还是认识的,他问了之后,妙义便点了点头。他最开始还是问了一句,是不是妙义所为,妙义否认。紧接着,他又问:“最近皇后可吃了什么东西,或者又有什么除了凤鹫宫之外的人来过。”
妙义边想着边摇了摇头否认,不过突然她又抬起了头道:“有。”
话音一落,宇文离这才像有了反应似的看向了妙义,而常喜同样紧盯着妙义,想知道她口中的人是谁。
梁柯给皇后送了桃花花瓣的事儿从妙义嘴里被说了出来,顿时,宇文离的身子僵住,眼光一滞,不过下一秒回复正常。常喜有些不敢相信,反问了一句,可是还没等妙义再次回答,跪伏在地的其他人稀疏的声音传来,回答了他。
一队侍卫,从凤鹫宫冲进了雨里,向着冷宫方向走去。
“咣——”冷宫的大门被粗暴地推开,侍卫闯了进去,将里面的人通通压了出来,闯进梁柯的房间的时候,她还未歇息,或许像有预感一样,知道了今夜许是会不得安宁。
侍卫一把冲了过去,将梁柯拿住,向外带走。瑶儿听见动静,被吓醒了,于是有开始啼哭起来,她听见瑶儿的声音,忍不住叫了声他的名字:“瑶儿……”
他们被侍卫带着,梁柯没有挣扎,顺从地走着,雨却依旧很大,不一会儿,她便几乎湿透了,但却也到了凤鹫宫。
冷宫的梁柯以及冷宫的所有人已经都被带到了凤鹫宫侧殿,按倒跪在了地上。被淋湿的梁柯,显得柔弱至极,眼神飘忽,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心狠手辣之人。
不过,这些在宇文离眼里什么都不是,丝毫没有动摇他所认定的。她会记恨娉婷在情理之中,他这么想着,他那么对她不都是因为娉婷吗,她不是喜欢着他吗……
想到这儿,宇文离立马收回了思绪,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盯着她,她虽被雨淋了,显得有些虚弱,不过她眼神里的,是从容。梁柯明白她此时为什么会出现在凤鹫宫,应是因为刘成武,不然她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宇文离突然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扫视凤鹫宫内所有人,怒意好像要从他的眼睛里跑出来一样,吼道:“若是皇后有事,所有人就便去给皇后陪葬!”
一听此话,所有人都吓破了胆子,一时“皇上饶命”充斥着整个凤鹫宫,求饶声连绵不断,所有人都不知道皇后此时的确切情况,说话的声音都不停地在颤抖。
他将目光转而移到梁柯身上,他一步步的,一步步的,靠近她,蹲下,与她平视,捏着她的下颚,他的用力让她感受到巨大的疼痛感,“你给娉婷下的毒吗?”宇文离的声音低沉,“是你给娉婷下的毒吗?”语气一次次加重,却还是在问,在等她的答案。
“不是。”梁柯巍然不动,眼神坚定,冷冷的说出了两个字。她说不是,他却不信。
她的“不是”二字出口之后,除了他不信,管事太监便喊了出来:“皇后娘娘喝过她给的桃花茶!”许是害怕,他一直指着她,不停地重复这句话,最后停了下来。
听见被污蔑,梁柯顿时心生怒意,低吼着辩驳:“我明明没有给过皇后桃花茶!”她转头,看着那太监,那太监被梁柯这么一望,莫名地躲避着她的眼神。应该是底气不足吧,他没有亲眼看见她把花瓣给皇后,可是他却听见宫中的人方才全都是这么说的。
“她给过!”
“是她给的!”
“明明就是她给的!”
“皇后娘娘就是喝了她给的茶才中毒的!”
“对,下毒的就是她!”
“……”
七七八八的声音从那群太监宫女处一涌而来,灌进她的耳朵里,所有人都说是她做的。因为害怕背黑锅,他们就把罪名都推到了她身上,她不禁心中冷笑一声,心中也感受到一丝凉意,她想着,此时说什么也没用了。此时,她脑海中浮现的,是瑶儿的脸,是她走出冷宫时听见的最后一声啼哭。她不知道还能不能,能不能再次回到冷宫见到瑶儿。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宇文离怒吼,现在在他的眼里,毒便就是她下的,说再多,他也不会信。
宇文离死死地盯着梁柯的眼睛,她眼睛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被拆穿的恐惧、心虚,都没有,他真是不解。她知道他现在不想听她说任何的话,她也不想辩解,但却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话,淡淡的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不是我。”
大梁城破的那天,梁珂就站在城楼上。
那一天的雪格外的大,刚生产完的她身体还虚弱的很,只能堪堪的斜倚在城墙上,看着大梁仅剩的三千护城卫兵,一个一个在她的眼前倒下。
那一天,她是亲眼看着那个俊朗丰毅的男子,踏着她大梁士兵的骨血,一步一步走到大梁的城门之下。
“阿离,你是来接我的么?”
梁珂看着城下同样与她对视的男子,自欺欺人的问道。
“梁珂,打开城门,”男子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战场,他说,“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本将军饶你和你怀中的孽障一命!”
孽障?
她低头看着怀中的襁褓,心中说不出的悲苦。
“阿离,如果我说,这个孩子是你的呢?”她声音颤抖,满心希冀的看向城下的男人,“你还记得当年父皇派你去边境行军,你中了敌军的埋伏,在祁址山山的庙里,我……”
“够了!”一声怒喝,他打断了她的话,满脸阴桀:“不要跟我提那次行军!”
就是那次行军,让他失去了他最爱的人,让他宇文家族满门被灭,让他失去了一切!
现在,他要把属于他的一切都夺回来!
拿过一旁副将手中的弓,他对准了城上的女子,双目腥红,一字一句的顿道:“打开城门!”
寒风烈烈,吹乱了梁珂的衣裙,看着眼前这个让她心碎的男人,一瞬间,她突然释然了。
这么多年的她的爱,终究比不过那个女人的一根手指头!
“公主。”一个小婢女踉跄着爬上城楼,哭着跪倒在她的脚边,“快走吧,城门就要顶不住了!”
梁珂却仿佛置若罔闻,离开么?
看着城下那个拿弓对准她的男人,苦涩的泪水划过眼角,现在离开,已经是不可能了!
她是大梁的公主,宁肯以身殉国,也绝不会退缩!
“送走了么?”她突然出声。
小婢女早就已经哭的泣不成声,却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于是点了点头,“奴婢亲眼看着陈护卫带着另一个小皇子离开了都城,可是公主却苦了这位小皇子了!”
梁珂摇头,两个孩子都是她的肉,如果可以,她愿意拿命去换,可是……
看着襁褓中婴儿小手有力的拽着她的食指,她的嘴角却怎么也笑不出。
“孩子,是娘亲对不起你,我们必须要为他们的离开争取更多的时间!”
一瞬间,小婢女撇过了头。
小家伙像是听到了她在想什么,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梁珂蹙眉,却也不哄,任由他哭,愣愣的看着他的眉眼渐渐跟城下的男子重合,她心头苦涩,说道:“大梁是真的没了,玲珑,你也走吧!”
可是小丫头却倔强的很,站起来投到她的怀中,“不,奴婢不走,公主对我有恩,奴婢会一直跟……!”在公主身边。
“噗!”
长箭破空而来,一箭刺穿了小婢女的胸口。
踉跄着退开,潺潺的血液从心口喷涌而出,像是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玲珑瞪大了双眼张了张嘴,却最终身形一倒,从高墙上折了下去!
“玲珑!”
梁珂惊呼,伸手去拉,却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咻——”
长箭再次破空而来,梁珂抬眼,迫在眉睫,躲已经是来不及,她看向城下执箭的男子,一滴晶莹的泪珠挤出眼眶。
梁珂明白,这大概就是哀默大于心死的感受,她护住怀中的婴儿,生生受了这一箭!
“噗!”
箭末肩胛,梁珂身形微晃,她吃力的看向城下的男子,不死心的问道:“宇文离,你可真心爱过我?”
兵戈相倒,一时间战场上只有风声,梁珂捏紧了拳头,静等城下男子的回答,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了一年。
“不曾!”
“阿离!”
几乎是同时的,只见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女子,吃力正的拉开城门,对着男子大呼。
“不要打开城门!”
梁珂大喊,大梁虽然没了,但是城门决不能从里面打开,身为大梁的公主,她知道这是莫大的耻辱!
可是那女子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城门大开,她像是寻到家的燕儿一般,踏着三千将士的血骨,向城下的男子飞奔而去。
男子飞身下马,快步迎去,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像是呵护珍宝一般。
他说:“娉婷,你怎么来了,这地上脏,应该等着我去接你。”
“哈哈哈!”站在城墙上的梁珂突然大笑出声,这地上脏?大梁士兵用鲜血染红的土地脏?
梁珂浑身发抖,烈烈寒风吹乱了她的衣角,看着雪地山绽开的一朵朵血花,像是奈何桥边的曼陀罗,在向她招手。
“宇文离,今日,我便与你解除婚约,不论你以什么名义起兵,就算我父皇再昏庸无道,只要我大梁不认,你,就永远都是乱臣贼子!”
言罢,她用力扯开自己的衣袍,扬向空中。
宇文离看着那一袍衣角,愣愣出神,余光却猛然瞥见一个身影从高墙坠落。
几乎没有思考,他放下怀中的女子,飞身向那抹身影跑去!
白娉婷因为突来的状况几乎站不稳,看着那个焦急的背影,她不禁脸色一百,眼中闪过一丝阴桀,双拳揪紧自己的衣角。
“阿离,你还是放不下她么?”
“梁珂,不许你死!朕的江山未稳,朕需要你大梁公主的身份!”
宇文离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他知道自己再快的轻功也赶不上那抹身影,索性抽出自己腰间的天火流星箭甩出,几乎是闪电般的速度,坠落的女子戛然而止。
八枚星箭,刺入骨髓,将她定在了城墙之上,刺骨之痛,却比不上她的丧子之痛!
“孩子,我的孩子!”
看着那个急速下降的小襁褓,她却无能为力,眼看着大地即将接近,一把长剑,猛地穿过襁褓,定在了城墙之下!
世界一瞬间仿佛静止了般,梁珂眨眼看去,只见襁褓渐渐淡出一抹殷红,一抹腥甜猛地冲上了她的喉间,“孩子,是娘亲对不起你!”
听见外面全然没有动静了,猜测宇文离应该是走远了,没在冷宫了,明武才从床底下钻了出来,在屋中四处瞧了瞧,才看见了梁柯坐在桌子边发呆。
看着她这个样子,又想起了方才宇文离对她说的那些话,明武顿时担心不已,走向她,叫了声:“公主。”叫了一声,可是她却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一动不动。
他靠近她,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这时她才仿佛如梦初醒,看着身后的明武,蹙眉问:“何事?”
欲言又止,他终于开口,可她心中却是有些后怕和心烦,他道:“看你这个样子,我有些担心,所以……”
还没有说完,他就被打断,她说:“你先走吧。”明武显然是一愣,怔怔地看着她,然后才点了点头,说了个“好”。
虽然所有人都走了,可是此时明武还是危险的,他真的不能在这儿多待了,她真的不想让他有事。最后,明武迟疑地待在原地,一步三回头地走到先前的那个窗子边,最后从那个窗子一跃而出,离开了。
今日,真的是险中之险,梁柯一明武走了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看向瑶儿的方向,瑶儿没醒。她走向床边,每一步都很困难,摇摇欲坠,有些站不稳,最后瘫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累了,想要休息。
第二日,太阳慢慢露了头,阳光洒向大地,晴空万里,估计这一整日都是一个好天气。
凤鹫宫,白娉婷一大早的才刚起来,妙义便来了寝宫外,得了皇后的允许之后便进来了,不过她却一副神色慌张的样子,白娉婷瞧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她这么慌张,于是问:“怎么了?发什么了什么事儿?”
听见白娉婷的询问,妙义立马发觉她真的是有些太过慌张,于是镇定下来,向皇后行了一个礼,才凑到皇后耳边说着什么。也不知道妙义同皇后说了些什么,叫皇后突然脸色巨变,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恐怖,像谁和她有深仇大恨。
说完,妙义便退开来,侯着皇后的命令。而皇后显然是被妙义的那些话给气着了,此时还没有缓过来。
而那妙义,对白娉婷所说的则是昨晚宇文离亲自去了一趟冷宫,而且还要留宿冷宫,并且被梁柯拒绝了的事,她一听,顿时怒意从心中涌起,脑海中全是梁柯。
宇文离竟然会去冷宫?还要留宿在那儿!难道他喜欢梁柯,不行,她不能喜欢梁柯。不过,他为什么会突然前往冷宫,白娉婷将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怪在了梁柯身上,如果不是她耍了什么手段,宇文离怎么会去找她,顿时,白娉婷气愤不已,脑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前去冷宫会会梁柯。
“来人!”白娉婷叫着,径直便走向梳妆镜子前,坐了下来,等待着她叫的人进来。
不过,妙义一听见皇后的声音,不知道皇后有什么事情,立马上前询问:“娘娘有什么吩咐。”
白娉婷瞧了一眼妙义,冷静下来,抬了抬眼,便对她道:“叫人来给本宫梳妆。”
“是。”
妙义答应之后,立马向外喊了一声,便进来了一些人,她立马将白娉婷的意思吩咐下去,那个每日为她梳妆的宫女便上前去为白娉婷梳妆。
宫女手脚利索,也算得上是心灵手巧,没一会儿,她便帮白娉婷梳好了妆,看起来很精神,一点儿病过的模样都没有。本来,那宫女梳妆完了正准备下去,可是白娉婷不知道哪儿不满意,突然脸色变得很差,叫住那个宫女:“等等。”
听见皇后娘娘的叫声,宫女立马回头,问:“娘娘还有什么吩咐?”说完便等着白娉婷的命令。
“重新为本宫梳妆。”白娉婷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儿,脑中灵光一闪,心生一计。听见她的要求,宫女当然有些匪夷所思,想不明白,只以为着她不喜欢这个妆容。
正当宫女准备重新开始梳妆的时候,白娉婷却扯出一个不知所云的笑容,道:“本宫怎么说,你便怎么做。”
“是。”
片刻之后,白娉婷便再次梳妆好了,可妆容却显得面色惨白,唇无血色,看起来好像大病初愈还十分虚弱的样子。妙义一见便心生疑惑,询问道:“娘娘为何……”
她一开口,白娉婷便猜到她想问什么,于是笑笑:“不必多问,本宫自有本宫的考量。”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去,命人准备百合莲子粥。”
“是。”
妙义下去了,那个梳妆的宫女也被她支下去了,殿中此时只剩她一人。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一副弱不经风我见犹怜模样,当真是让她都有些恍惚了,好像是真的一样。
梁柯成功地引起了她心中的怒意,近日来,她在病中,没有太过注意梁柯,没想到,她这病刚一好,便瞧见她近日来的成果。
等了许久,天又更亮了些,这时才听到妙义的声音,妙义端着那一碗百合莲子粥,走到殿中,道:“娘娘,百合莲子粥熬好了。”
“是吗?”她笑笑,站起身来,整个人看起来是憔悴得很,不过却不是真的,“那便给我吧。”
妙义将莲子粥交于白娉婷的手中,白娉婷便径直出了寝殿,妙义则跟在她身后。
刚出寝宫,她便停下来,看了身后的妙义一眼,道:“你不必跟着,任何人都不许跟着。”
“是。”妙义低头答是,而后又抬头,她还不知道皇后娘娘是要去哪儿,于是问道:“娘娘您这是要去哪儿?”
“去冷宫。”
果然,白娉婷端着那莲子粥,便朝冷宫的方向去了。堂堂皇后,端着一碗粥,一个人走在宫中,当真是有些显眼呢。
她故意穿得比较素静,妆又画得惨白,头上一点儿首饰也没有佩戴,让人看起来倒真的不容易将她与皇后联系起来。见过她的人,碰见她自然是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着礼,即使一时并未被认出,她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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