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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

华阙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是作者“华阙阙”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裴月凌砚,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盆而出,池塘边的杨柳,青叶飘零一地,荷花在风中呜咽,颤颤落下几片花瓣。......

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4-04-08 0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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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彩片段

裴月没什么文化,但知道横刀夺爱是不对的。
之前在容华山黏黏糊糊勾搭凌砚,只是逞一时意气让沈妙容不快罢了,真没想过破坏二人表兄妹感情。
裴月窝在小榻,如坐针毡,端着茶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掩饰自个心神不宁。
沈妙容自是察觉到了裴月似是同情、似是愧疚的目光,见裴月缩着脑袋饮水的怂怂模样,只觉好笑。
眉心一动,沈妙容腹生一计,慢条斯理地起身,与裴月身旁的贵女换了座位。
沈妙容面朝裴月,盈盈一笑:“表嫂?”
裴月立马警惕的握紧手中茶盏,想着这是在人前,面子功夫要做好,本想随凌砚唤她一声表妹,感觉怪异,叫妙容,太亲昵,支吾了一会儿,硬邦邦地喊:“沈妙容。”
沈妙容扑哧一声差点笑出来,忙用袖掩住口,端正好表情才道:“裴月,你还跟以前一样蠢。”什么事儿都表现在脸上。
场面上的你来我往,裴月不喜欢,学不会,微红着脸,羞恼驳道:“你才蠢呢!”
这话驳得毫无意义,裴月觉得落了下风,摸着孕肚强自骄傲,“你表哥就喜欢我这么蠢的!”
沈妙容不以为然,指尖在茶案上敲了敲,嫣然笑道:“你抢了我表哥,我睡了你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状元郎,我们俩算扯平了。”
裴月向徐陵表白过几次,虽说在私底下,可有心人想打听,在长安还是能探知一二。
听到徐陵的名字,裴月吞了吞口水,脸上现出失意之色。这么一个清风朗月黄花大闺男,就这么被人捷足先登了,实在可惜。
想到凌砚初次的粗鲁,裴月抱着没吃着问问滋味的好奇心理,问道:“徐陵他活儿好吗?”
“咳咳……”裴月的脑子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关注点奇怪得很,沈妙容被惊到,缓了缓神同样反问,“我表哥……他好吗?”
沈妙容省略了“活儿”,她一个名门闺秀,实在没脸跟裴月一样吐露粗俗字语。
裴月听到愣了愣,脸更红了,在心里回,好啊,每次都能把她送到天上去。
但裴月才不想把这床闱隐秘之事告诉沈妙容,扭过了头,干巴巴地说:“当我没问。”
沈妙容目巡一圈,席间女郎如云,或清秀,或美艳,一颦一笑各有风情,大多是陌生面孔。
几个贵妇围在萧夫人身边言笑晏晏,不知在闲谈什么。
“裴月,你知道我舅母今日办这赏荷宴是做什么的吗?”沈妙容似是有意、似是无意地提起。
裴月回到长安因惹了凌砚落水那一桩是非,此后四年多被父母拘在家中,对长安众多贵女并不熟悉,此刻望望周遭这些人,瞧着就像一场寻常的赏花小宴。
沈妙容见裴月一脸懵懂,隐晦提醒:“今日来的大多是落魄贵女,名门庶女,正儿八经的贵族嫡女,却是没有的。”
裴月再不通人情事故,也知道落魄贵女和名门庶女,一般为了攀高枝儿,多会到勋贵豪族家为妾。
萧夫人此举,是不满她的鲁莽任性,在七夕设宴,要给凌砚寻妾进门?
裴月的心一下落了下去,脸颊由红转白。
沈妙容见裴月如此失落,心有不忍,柔声提点:“舅母怎么想,那是她的事,同不同意,关键在于表哥。”
举起了茶盏,她向裴月敬道:“裴月,听说你婚后跑去畅欢楼点了五个小倌,这般有胆气,可别连我表哥都压不住,不然我真的会看不起你!”
……
白日里艳阳高悬,临近黄昏,乌云压上晚天。
没过多时,瓢泼大雨自天际倾盆而出,池塘边的杨柳,青叶飘零一地,荷花在风中呜咽,颤颤落下几片花瓣。


感觉怀中的身体颤抖,凌砚轻笑出声,故意调侃:“还没开始,就叫这么大声?等会儿你岂不是得把房顶喊塌?”
窗外花好月圆,窗内娇声呖呖,值夜的丫鬟羞得红了半宿的脸。
新妇第二日要给公婆敬茶,天蒙蒙亮的时候,凌砚就起来了,唤来翠丫伺候裴月穿衣洗漱。
凌砚有每日起早锻炼的习惯,待到晨日渐出,回到房中,惊讶地看到裴月居然还躺在床上,翠丫怯怯地候在门边。
萧夫人院中的嬷嬷已经来催过一次了,凌砚没想裴月这么不自觉,明明他起床时还叫了她两声,她嗯嗯唔唔地应着,让人以为她醒了。
凌砚冷冷地看向翠丫,翠丫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娘子说她……身体不舒服……”
凌砚瞧见扔在地上的枕头,无言冷笑,怕是翠丫扰了她美梦,被连骂带砸地赶了出去。
放在平日懒会就算了,新婚第二日拖延赖床,叫长辈一顿好等那怎么行。
走到床边,凌砚一把掀开裴月的被子,拉她起来。
“不要!”裴月娇叱着甩开凌砚的手,惺忪的睡眼略略睁开,瞥了他一眼又闭上,趴下去继续睡觉,“别叫我,我不起!”
凌砚冷脸呵斥:“裴月,你眼里有没有规矩,今天要给父母敬茶!”
裴月淡淡“哦”了一声,敷衍道:“你自己去吧。”
“你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吗?”凌砚强拉硬拽撑起裴月的身子,拨开她脸上散乱的发绺,严肃地看着她。
裴月垂眼,神色倔强地反驳:“谁叫你昨晚欺负我?”
凌砚理亏,沉吟片刻,佯作淡然劝道:“夫妻床帷之事,你不要这样斤斤计较。”
裴月呵呵一笑:“凌砚,这句话你应该送给你自己。”他昨晚没少折腾她。
凌砚揉着她的后腰,低声道:“让你不舒服的地方,我跟你道歉。”
揉着揉着身体贴近了,改为用手臂圈住她的腰身,抚摸她粉白的脸颊,温声哄:“现在起床吃点东西,待会我们去给父亲母亲敬茶,好不好?新婚头一天,别让人看了笑话。”
裴月白了他一眼,“你伺候我。”
“好。”凌砚爽快应,但他不懂怎么伺候女子,笨拙地帮她穿衣绾发。
好在有翠丫在一旁指导帮忙,两人合力,总算把裴月哄得开开心心出门了。
……
安国公和萧夫人在厅堂里坐了一个时辰,才等来姗姗来迟的儿子和媳妇。
安国公与凌砚一般,生得眉目肃冷,形不显色,见夫妻二人来,淡淡颌首。
倒是萧夫人,涂着大红蔻丹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磕在茶盏上,颇有几分不耐烦的意味,勾抹斜红的眼角更是浮着数点讥诮。
“父亲,母亲。”凌砚拉着裴月,与两位长辈恭敬见礼。
安国公点头应声,萧夫人的目光落在裴月身上,从头到脚逡巡一番,并不言语。
凌砚做了个手势,一旁的婢女递茶上来,凌砚接过奉上,安国公和萧夫人爽快接下。
轮到裴月这边,安国公还好,和气喝了她一盏香茶。
而萧夫人,她以新妇之礼躬着身子奉茶,这位素来高傲的长公主,扫都不扫她一眼,不紧不慢兀自抚弄着指甲上的蔻丹,丝毫没有要接茶的意思。
就是故意晾着她,给人难堪。
裴月咬牙,将茶盏递近一分,从喉中挤出话:“母……亲,喝茶……”
萧夫人不为所动,轻轻巧巧一挑眉,细声细气道:“裴家娘子,你好大的脸面,叫本宫多等了你几刻钟,除了当今皇帝和已故的太后,本宫还从未等谁等过这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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