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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重生后转身嫁皇叔手撕渣男》精彩片段
“小姐,你怎么样了?”彩蝶彩衣率先跑到苏翎月的身旁。
苏翎月扶着栏杆,蹲在地上装作被苏南星推倒,吓的瑟瑟发抖的样子:“二妹妹,你为何要推我?”
苏翎月的声音不大,刚好够见证这一切的人听到。
“星儿,你怎么了?”
是薛蔓的声音,她是苏翎月父亲的侧室,苏翎月母亲过世后被父亲扶正,一直都纵容自己的儿女排挤欺负苏翎月,每次都等到最后才来劝阻,这样既打压了苏翎月,还能得一个贤良的名声。
衣着华贵的夫人小跑着到苏南星的身旁,身后跟着几个丫鬟婆子。
“娘,我好痛!”苏南星保持摔倒的姿势,趴在地上哀嚎。
薛蔓抱起倒在地上抱头哀嚎的苏南星,待姚蔓将苏南星翻过来时,看到苏南星的脸那一刻,吓的一惊。
“二小姐,你的脸!”
跟在薛蔓身旁的婆子丫鬟也凑上前去,看到苏南星的脸时,几欲作呕。
只见苏南星从额头到左脸有一条长长的伤口,血肉翻开,深可见骨,不断涌出的鲜血将苏南星的脸染成一片红色。
这伤口比前世苏翎月的长的多,也深的多!
“娘,我的脸好痛!我是不是毁容了!”苏南星哭诉哀嚎,手想去抚摸自己的脸颊,碰上一瞬,却又被痛的龇牙咧嘴。
“快叫大夫!”薛蔓再也顾不上平时很注重的世家贵妇仪态,对身后的人怒吼。
“是,夫人。”刘嬷嬷匆匆跑向门口。
苏翎月一副受了惊,瑟瑟发抖,可怜的小兔子模样,缩在彩蝶彩衣的怀里,仿佛受到很大的惊吓,呢喃道:“二妹妹,为何要推我?”
在场的其他人都不敢说话。
这场事故她们看得很清楚,是二小姐推大小姐,结果自己摔下楼梯,撞到楼梯扶手的铁钉上。
薛蔓扭头,恶狠狠的瞪着苏翎月,眼中满是狠厉阴毒。
苏翎月脸色苍白,在彩蝶彩衣的搀扶下,勉强回到寻月苑,走进房间后,彩蝶彩衣才松开苏翎月,长长舒了一口气。
苏翎月在桌子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饮一口,放下茶杯,抚着自己因紧张而不断起伏的胸口。
彩蝶坐在一旁心有余悸:“小姐,若不是今日亲眼见到,我怎么也不能相信二小姐的心思竟这样歹毒。”
若不是重活一世,苏翎月哪能知道,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能恶毒至此。
苏翎月沉声道:“她想做的一切我都会加倍奉还。彩衣,送信的小厮捆了吗?”
彩衣点头:“小姐,已经捆的结结实实,在厢房锁着呢。”
苏翎月轻笑:“我们带上药去看看苏南星。”
苏翎月带着彩蝶彩衣刚走进采星阁,就看到丫鬟婆子忙成一团,一盆盆清水送进苏南星的房间,一盆盆血水又从苏南星的房间端出。
“娘,我的脸好痛,大夫还没来吗?”
“你们怎么这么没用,请个大夫都请不来!”
苏南星的哭叫声,薛蔓的斥责声,杂乱的从屋内传出。
上一世,苏翎月受伤后,京城南街的张大夫,有名的外伤圣手,早就被苏南星请到别处,还有其他大夫也是,当天京城内根本没有大夫,才会错过最好的治疗时间,脸上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
苏翎月穿过小厅走进屋内,里面充满血腥气,味道浓的让人作呕,苏翎月拿出帕子捂住口鼻,才勉强没有吐出来。
苏南星在躺床上痛苦哀嚎,手被绑在床柱上,防止她挣扎,身下的床铺已经一片血红。
薛蔓正坐在床边,给苏南星擦拭不断涌出的血水。
“母亲,大夫还没来吗?”苏翎月走到薛蔓身边,眼中满是关切。
薛蔓见来人是苏翎月,便将手中的帕子丢进水盆中,就要伸手打苏翎月:“你还敢来!”
苏翎月握住薛蔓打过来的手,将一瓶药扔到床上:“母亲,二妹妹为何会沦落至此,你心知肚明。这是一瓶止血药,不想二妹妹因失血过多而死,最好快些给她上药。”
说完甩开姚蔓的手。
薛蔓被苏翎月的气势吓的有些发怵,眼前的是苏翎月,但似乎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来不及细想,薛蔓拿起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倒在苏南星的脸上,苏南星痛的大声嚎叫,身子剧烈扭动挣扎。
“这是什么药,你是想害死我星儿吗?”薛蔓恨恨的看向苏翎月。
“你看她的伤口。”苏翎月懒得过多解释。
刘嬷嬷按着还在挣扎的苏南星,神色激动:“夫人,血止住了,伤口没有流血了。”
薛蔓看向苏南星的伤口,血真的止住了,便不再看苏翎月,继续给苏南星擦拭血迹,没有一句道谢。
苏南星此时可不能死,她若此时死了,谁去嫁那个虚伪恶毒的太子!
“南星,怎么样了?”
是老太太的声音。
吴嬷嬷扶着老太太走进屋内,看到床上骇人模样的苏南星,几欲晕厥,身旁的嬷嬷将她扶着在椅子上坐下,很久才缓过气来,叹着气道:“南星这孩子,糊涂!”
薛蔓痛声道:“母亲,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派去找大夫的去了一个又一个,都说大夫不在家,现在该如何是好?”
老太太想了想道:“派人进宫找珩儿,让陛下派太医过来!”
薛蔓听闻此话仿佛又看到希望,温柔的看了床上的昏迷不醒的苏南星一眼,便出门进宫去。
老太太让丫鬟婆子出去,此时屋内只有苏翎月和老太太二人,她露出久违的慈爱神色,的看向苏翎月:“翎月,过来!”
苏翎月乖巧的走到老太太身边,喊了声:“祖母。”
“翎月,今日的事祖母听说了,是南星做的不对,她现在也得到教训了,今日的事你就不要对外声张,特别是宫里,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可懂?”
她虽不被父亲祖母所喜,但是皇后娘娘对苏翎月很看重,一直将苏翎月当未来太子妃,皇后培养的,所以祖母也有所忌惮。
苏翎月乖巧的点点头:“祖母,孙女明白。”
老太太欣慰的拍了拍苏翎月的手:“翎月不愧是侯府嫡女,真懂事。”
她拉着苏翎月的手,无比慈爱,无比虚假。
苏翎月自然不会计较,比起今日这种小事,日后的痛苦恐怕会多千倍万倍,只盼苏南星能承受得住。
苏翎月睁开眼睛,惊叫一声,面色苍白,像死前一样大口喘着气,怔怔的看着青纱帐顶。
门外正在绣香囊的丫鬟,听到里面的异响,忙放下手中的女红,推开门,走进房间。
“小姐,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翎月回过神,将思绪从梦魇中抽离出来,一个粉衣圆脸少女,正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她,安慰着。
苏翎月看着面前活生生的彩蝶,呼吸一滞,她没有被苏南星杖毙,还在自己的身边!
“小姐,我在呢。”彩蝶轻笑着,轻轻的拍着苏翎月的胸口,安抚着受惊的小姐。
苏翎月感受着被子上传来的真实触感,感受着自己因受惊而快速跳动的心脏,才确信自己还活着,彩蝶没有死,自己的胸口也没有被捅成血窟窿。
眼泪不自觉的从眼眶中流出。
“彩蝶,小姐怎么哭了?你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子声音传来,随后走到苏翎月的床边,担忧的看着苏翎月。
彩蝶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站在旁边的彩衣解释道:“姐姐,我没有,小姐许是做噩梦,魇住了,刚才还吓出声了呢。”
彩衣掏出手帕,给苏翎月擦干净流下的泪,对彩蝶说:“我来看着,你去端一杯参茶来。”
彩蝶急急忙忙的小跑着出了房间。
“小姐,做噩梦了吗?”彩衣看着苏翎月关切的问道。
苏翎月看着眼前这个身着绿裙的清丽女子,她记得,彩衣是被苏南星推入太子府的湖中,活活淹死的,捞上来时已经断气了,眼睛睁的很大,死不瞑目!
“嗯,做了个噩梦,吓着了。”
苏翎月紧紧握着彩衣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心有余悸的看着彩衣,生怕一松手彩衣又死了。
彩衣看着自家小姐精致的小脸满是苍白,仿佛受到很大的惊吓,心疼坏了。
得想个办法让小姐换换心情才行,于是轻声哄着:“小姐,没事了,寻月院的花开的正好,要不起来赏花?”
苏翎月不说话,紧握着彩衣的手,只是摇头,目光紧紧凝视着彩衣,仿佛溺水之人紧紧抓着浮木一般。
彩衣看着自家小姐,一副受到很大打击的样子,便任由她握着,想了想,轻笑着问:“小姐,做了什么梦,能跟我说说吗?我从祖母那里学了些解梦之法,让我为小姐解梦看看如何?”
苏翎月摇头。
要她如何说呢?
说自己一心爱慕之人,竟不配为人,自己的父亲和哥哥, 为了权力竟杀了舅舅一家。自己的妹妹不顾皇婶身份,和身为侄儿的太子乱X。说她们因护主惨死,她们的小姐却没能给她们报仇!
苏翎月说不出口。
彩衣没有多问,另一只手也覆上小姐的手,将手心的温度传给手中那只冰凉的小手。
彩蝶端着托盘,小心翼翼的将托盘中的参茶端到彩衣面前。
彩衣看着还在出神的苏翎月,轻声哄道:“小姐,起来喝些参茶吧,可以宁神。”
“好。”苏翎月点头,松开紧握着彩衣的手,撑起身子,坐起来。
彩蝶将一个软枕放在苏翎月的身后,扶着苏翎月坐好,将托盘里的茶杯打开盖子,递到苏翎月的唇边。
苏翎月看着满脸关切的二人,随后低头,小口的喝着杯中的参茶,不一会儿将参茶一饮而尽。
“谢谢你们,彩蝶,彩衣”
苏翎月发自内心的很感谢她们二人,她们从小被舅舅买来陪伴自己,生活上也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自己开心时她们便开心,自己忧愁时,她们想尽办法让自己开心,会陪自己玩,陪自己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为了自己前一世甚至赔上性命。
此时此刻,苏翎月才明白,比起苏南星这个口蜜腹剑的妹妹,彩蝶彩衣才更像自己的姐妹。
第一次听到自家小姐这么客气同她们说话,二人有些不习惯,彩蝶笑着一脸好奇问道:“小姐今日怎么了,往日可从不同我们说这些的?”
“是啊,小姐,你这样我都不习惯了。”彩衣也轻笑附和,她看着眼前的小姐,感觉似乎与平常有些不同,变得沉静了许多,少了些往日小女儿家的娇气与活泼。
苏翎月看着同她说笑的二人,才终于安心了一些,也露出一个笑:“今日我想说,也有必要说,你们跟了我这么久,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们,不会让旁人再欺负你们。”
彩蝶笑嘻嘻道:“小姐想说便说吧,我们也会一辈子保护小姐,不让别人欺负小姐。”圆溜溜的大眼睛眯成两弯月牙。
彩衣拉着苏翎月的手,逗她:“小姐,怎么一觉睡醒长大了?难道是因为要嫁人,所以突然开窍了?”
听到这话,苏翎月唇角的笑意慢慢消失,眼眸垂下。
看着自家小姐的变化,彩衣有些不解,难道自己说错话了吗?可是往日说起嫁人和太子的事,小姐总会又羞又恼,嘴上嗔怪,心情却能很好,今日听到嫁人的话,却仿佛不太高兴。
“小姐怎么了吗?”彩衣小心问着,目光打量着自家小姐,似乎从小姐的眼中看到些许恨意,是自己的错觉吗?
苏凌月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彩蝶彩衣,毕竟照目前的情况,自己能信任的人只有她们了,而且也需要她们提防整个相府的人和太子,自己的计划也需要她们帮忙才行。
苏翎月握住彩衣的手,让彩蝶也在床边坐下,深吸一口气,抬眸,目光看着二人,无比认真:“彩蝶,彩衣,我不想嫁太子了。”
彩蝶彩衣很惊讶,往日总是喜欢追着太子跑,跟太子说一句话脸都能红很久的小姐,今日怎么说出不嫁太子的话?
再看看自家小姐的神色,又不想嫁的,彩衣不解问道:“小姐为何突然不想嫁了?”
苏翎月沉眸,看向二人,忍着心痛和恨意道:“太子与二妹妹早就互表情谊,请旨娶我,也只不过是为了舅舅家的财力和户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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