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荒网 > 现代都市 > 完整文集阅读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

完整文集阅读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

晴天白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是作者“晴天白鹭”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姜舒沈长泽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鸣珂蠢到何种地步,才会再给你折辱我的机会。”“沈清容,你太让我失望了!”陆鸣珂说完,愤怒拂袖离去。沈清容心狠狠颤了颤,惊惶的望着陆鸣珂绝决的背影,害怕的浑身哆嗦。孙宜君躲在假山后,大气都不敢出。紧捏着手抑制住激动的心,孙宜君悄然离去,寻了处僻静无人的地方闷声大笑。天爷诶,这是什么鬼热闹,太刺激太精彩了!......

主角:姜舒沈长泽   更新:2024-05-10 18:5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沈长泽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是作者“晴天白鹭”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姜舒沈长泽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鸣珂蠢到何种地步,才会再给你折辱我的机会。”“沈清容,你太让我失望了!”陆鸣珂说完,愤怒拂袖离去。沈清容心狠狠颤了颤,惊惶的望着陆鸣珂绝决的背影,害怕的浑身哆嗦。孙宜君躲在假山后,大气都不敢出。紧捏着手抑制住激动的心,孙宜君悄然离去,寻了处僻静无人的地方闷声大笑。天爷诶,这是什么鬼热闹,太刺激太精彩了!......

《完整文集阅读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精彩片段


但看陆鸣珂的脸色,定然听到也看到了。

沈清容神色慌乱,惶急道:“夫君,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

“只是什么?”陆鸣珂声寒如冰:“只是多年前写过一封情信?只是你一厢情愿?只是得不到忘不掉想再看一眼?”

陆鸣珂连声质问,问的沈清容百口莫辩。

“敢如此折辱我陆鸣珂,你好的很!”陆鸣珂气的面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双拳捏的‘咯吱’作响。

夫妻相处四年,沈清容还是头一次见陆鸣珂如此震怒,心中惶恐不已。

“夫君,我错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沈清容壮着胆子扑过去,抱住陆鸣珂撒娇认错。

陆鸣珂眉头紧皱,嫌恶的推开她道:“不贞不洁之人,别碰脏了我。”

这话过于难听。

沈清容踉跄几步勉强稳住身形,面色惨白的望着陆鸣珂,屈辱咬唇道:“夫君,我没有不贞不洁,从始至终,我只同你一人亲近过。”

她倒是想过亲近郁峥,可郁峥从未给过她机会。爱慕多年,她都未近郁峥一丈之内。

“心不贞不洁,也是脏了。”一想到被欺骗了这么多年,陆鸣珂心中激愤难平。

昨夜他想了许久,想要看在陆星远的份上给沈清容一次机会,只要她今日没有同人私会,他便当什么都没有过,与她和睦度日。

可沈清容却让他失望了,不知廉耻的拦路示爱,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踩在脚底践踏。

沈清容也知道自己犯了男人无法容忍的大忌,痛哭着求饶:“夫君,你原谅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是想要同他好好过一辈子的,今日只是不甘想要一个答案,并无其他妄想。

看着沈清容恶心的嘴脸,陆鸣珂冷声讥诮:“以后?我陆鸣珂蠢到何种地步,才会再给你折辱我的机会。”

“沈清容,你太让我失望了!”

陆鸣珂说完,愤怒拂袖离去。

沈清容心狠狠颤了颤,惊惶的望着陆鸣珂绝决的背影,害怕的浑身哆嗦。

孙宜君躲在假山后,大气都不敢出。

紧捏着手抑制住激动的心,孙宜君悄然离去,寻了处僻静无人的地方闷声大笑。

天爷诶,这是什么鬼热闹,太刺激太精彩了!

不行,她不能一个人高兴,得分享给郁澜和姜舒。

深吸一口气,孙宜君调整好情绪,决定先去如个厕。

姜舒同姜母关起门来说了一通体己话,调整好情绪后相携回到后院,在郁澜旁边坐下听戏。

郁澜坐的有些无聊了,对台上的戏也无甚兴趣,便拉着姜舒闲话。

后院一片和乐,沈老夫人同沈母长舒口气,放松身心听着台上戏曲。

姜舒凝神同郁澜说着话,沈清容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姜舒!”沈清容咬牙切齿,死瞪着姜舒质问:“你算计我!”

陆鸣珂走后,沈清容失魂落魄的呆立了许久,绞尽脑汁思考陆鸣珂为何会出现,将她抓个正着。

碰巧,不可能。

姜舒,对,姜舒!

只有姜舒知道那封信,一定是她告诉陆鸣珂的。

想通以后,沈清容怒火中烧的冲回后院,找姜舒算帐。

“算计什么?”姜舒神色从容的悠声反问。

沈清容怒声道:“那封信,你是不是给我夫君了!”

“我只是还陆公子一个人情。”姜舒坦然承认。

沈清容气疯了,上前撕打姜舒。

“你个毒妇,贱人,为什么要害我!”

姜舒早有预料,在沈清容朝她扑上来时,她借机踢翻椅子,做出被沈清容推倒在地的模样。


“你的舒桐院一直留着,我已让下人收拾过,你去瞧瞧还有什么不妥。”姜母抹掉眼泪,陪姜舒去安置。

姜宁跟在她们后面,像个快乐的尾巴。

时隔六年,再次踏足自己的闺阁,姜舒感触万千。

“你瞧瞧,可有什么缺的,我命人添置。”姜母拉着她四处查看。

姜舒摇头道:“娘布置的很好,什么都不缺。”

“咕咕——”

“什么声音?”姜宁竖起耳朵细听。

姜舒微窘,肚子控制不住又发出声音。

“咕——”

姜宁听出声音来源,惊讶道:“阿姐的肚子在唱曲儿。”

姜母被逗笑,没好气的拍了姜宁一巴掌:“你阿姐饿了,还不赶紧让厨房备饭。”

“我也饿了,我也要吃。”姜宁嬉笑一声,脚步飞快的去了。

小半个时辰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不伦不类的团圆饭。

没吃午饭又折腾了半天,姜舒饿坏了,吃什么都觉得香。

“这个也是阿姐爱吃的。”姜宁把一盘香辣河虾端到姜舒面前。

姜舒受#不了鱼腥味儿,是以她吃的虾需要用白酒和多种香料去腥,确保没有一点腥味儿。

“好吃吗?”姜宁一脸期待的问。

姜舒点头:“好吃,就是剥壳太麻烦了,我先吃别的,等会儿再吃虾。”

“我给阿姐剥。”姜宁自告奋勇。

他记得小时候他也嫌吃虾麻烦,每次都是阿姐剥好了给他吃,现在该他给阿姐剥了。

“宁儿长大了,知道疼人了。”姜母笑的欣慰。

姜父看姜舒的眼神慈爱又心疼,给姜舒夹了一块糖醋排骨道:“八月二十六是个吉日,我想给舒儿办个归家宴。”

“啊?”姜舒惊诧,咽下口中食物道:“会不会太张扬了些?”

自来女子休弃和离归家,都是一件不光彩的事,从来都是低调不声张。

可到了她这,竟要大办归家宴,岂不是让全上京的人都知晓。

“就是要张扬,让所有人都知道,是我姜家看不上他靖安侯府。”姜父愤声道。

“对,就要大办。”姜宁极力支持。

“娘。”姜舒看向姜母,征求她的意见。

姜母看着一脸坚决的父子俩,温声道:“随他们去吧,出口恶气也好,省的憋出毛病来。”

姜舒闻言也妥协了,她知道他们是想为她出气。

靖安侯府。

程锦初亲眼看过圣旨后,终于放下心来。

“太好了,晏阳可以留在上京了,我们不用分离了。”

沈长泽收起圣旨,并无多大欣喜道:“你安心休养,我还要有许多事要忙。”

程锦初知道他是为与姜舒和离难过,便问:“夫君,你可怪我?”

沈长泽道:“与你无关,你别多想。”

他与姜舒已入绝境,不是和离也是休弃,早已无转圜余地。

姜舒离开他纵然难过,可那些要还的银子更让他头疼。

沈长泽信步走进听竹楼,看到婢女在收拾打扫。

他上楼走进主屋,见里面空空荡荡,竟连床榻都搬走了,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沈长泽惊愕,呆立了半晌没动。

华清院里,沈清容同陆鸣珂激烈争吵。

“我多次警告你,你浑然不听,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干净了!”陆鸣珂满面沉痛,极尽失望,

沈清容满腹委屈道:“你为了外人打我,还责怪我丢脸,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妻?”

陆鸣珂冷哼:“你背着我与他人私会时,可有想过我是你的夫?”

又是私会!

沈清容气疯了,说出积压心底已久的怨愤:“你不也同苏柔青梅竹马,不清不楚吗?凭什么责怪我。”

苏柔是平阳商会会长之女,同陆鸣珂一起长大,两情相悦。


第十章 祸端

“别说刘婆子了,离了侯府我也没活路,不如同刘婆子一道去了省事。”

“可不是,都这把年纪了,还能上哪再去寻差事。”

“我们倒是有力气,可也没处使啊……”

下人们怨声载道,借着刘婆子的死将心中的怨怼都嚷了出来。

原本他们在侯府做事做的好好的,突然来了个劳什子锦夫人掌家,不仅缩减了府中花销,还要将他们遣离侯府,简直不知所谓。

沈长泽虽是骁勇善战的将军,但应对后宅庶务却束手无策,他望向沈母,沈母别过了头。

他明白,眼下只有姜舒能解决这件事。

“夫人。”沈长泽看向姜舒求救。

姜舒抿唇看着乌泱泱的一众下人,沉声问:“你们当真不愿离开侯府?”

“求夫人为我们做主。”众人纷纷跪下磕头,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姜舒身上。

姜舒骑虎难下,秀眉紧蹙。

若留下他们,不仅打了程锦初的脸,也会让侯府入不敷出。可若强行遣散,刘婆子的尸体就摆在眼前。

遣散不得也留不得,着实令人头疼。

认真思忖片刻,姜舒忽然有了主意。

她几步走到沈长泽和程锦初面前,压低声音道:“侯爷之前同我说要开酒坊,酿酒打杂售卖都需要人手,不如从府中抽调,按劳予酬如何?”

闻言,沈长泽眸光一亮:“此法甚好。”

他没有问程锦初同不同意,因为眼下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商议好后,姜舒捏着手同满眼期盼的众人道:“侯爷仁厚,锦夫人心善,为让大家有个去处,有份养家糊口的差事,决定开一间酒坊。凡是会酿酒懂酒或会做生意的,都可以自请去酒坊做工,按劳予酬。”

“去了酒坊,我们还是侯府中人吗?”有人提出顾虑。

酒坊伙计和侯府下人,可是有着很大区别的。

寻常工人只拿酬劳,生老病死都与主家无关。而侯府下人虽受制于侯府,却也能得侯府庇佑。

背靠大树好乘凉,谁也不愿失去侯府这座靠山。

“自是侯府中人,同府中下人一样,都由锦夫人统管。”姜舒提醒他们主子是谁的同时,也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自打将掌家权交给程锦初起,她便不欲再插手,今晚若非沈长泽恳求,她也不会管。

“谢夫人,谢侯爷,谢锦夫人。”下人们半喜半忧。

喜得是能留在侯府,忧的是要在程锦初手下讨生活。

解决了众人去留的问题,姜舒又命人好生安葬刘婆子,一切费用由她出。

“谢夫人。”同刘婆子交好张婆子,红着眼谢恩。

“还是舒儿会理家。”沈母拍着姜舒的手,长舒了一口气。

经此一事,她更依赖姜舒,打心底里觉得侯府离不开姜舒。

“都是这些年母亲同祖母教的好。”姜舒谦逊有礼,毫不居功。

沈母听的十分满意,拉着姜舒的手边走边闲话。

走在后面的程锦初,看着姜舒的背影心中犹如烈火烹油般难受。

从头到尾姜舒没有说过她半句不妥,但众人的态度已然表明了一切,足以令她羞愤无颜。

今夜的事让她明白,侯府众人的心她抓不住,沈母的心也抓不住,她唯一能抓住的,只有沈长泽。

“夫君。”程锦初扭头扑进沈长泽怀里,低低啜泣。

沈长泽将她抱在怀里抚慰,目光却追随着姜舒远去。直到姜舒的身影没入夜色再也瞧不见,他才不舍的收回。

“夫君,我是不是很没用?一点小事儿都做不好。”程锦初自责抽噎,哭的伤心欲绝。

沈长泽耐着性子温声安抚:“不怪你,你从未处理过内宅事务才会如此,往后遇事多请教母亲和姜舒,便不会再出差错了。”

程锦初不说话,只一个劲的抽泣,抓着沈长泽的衣襟不松手。

沈长泽无法,只得将她抱回揽云院。

出了这样的事,他也没了旖旎心思,索性留在揽云院哄程锦初。

至于姜舒,改日再去谢她。

这般想着,沈长泽便心安理得的拥着程锦初睡了。

“夫人,这么晚了,侯爷怕是不会来了。”楮玉换上一支新烛,提醒姜舒别等了。

姜舒抬头看了眼已近中天的月牙,让檀玉关了窗户。

“侯爷真是太过份了,求夫人帮完忙连句谢也没有。”

“早知如此,夫人便不该管,让他们同锦夫人闹去。”

檀玉忿忿不平的嘟嚷。

楮玉嗔怪的瞪她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还嫌夫人不够闹心吗。”

“我是心疼夫人。”檀玉委屈噘嘴,气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见她如此,楮玉也不好再骂她,毕竟她说的也没错。

原本有些郁结的姜舒,被檀玉这么一闹反倒看开了。

“行啦,别气了,往后日子还长着呢。”姜舒递了块帕子,让檀玉擦眼泪。

檀玉接过,撇嘴道:“夫人就是心太软,人太好了。”

姜舒摇头,细细道:“且不说人命关天,便是只要我们身在侯府,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若冷眼旁观,当真出了什么乱子,传出去于我名声也有碍。”

“再则,若因此引得心思不纯之人生了怨恨歹心,埋下不可预料的祸端就得不偿失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夫人做事自有考量,现下明白了吧。”楮玉戳了下檀玉的榆木脑袋,让她少操心。

“你别戳我脑袋,会戳傻的。”檀玉不服气的哼哼。

“就你那脑子,还能更傻?”

“你说谁傻呢,你才傻……”

看两人打闹斗嘴,姜舒忽然觉得有她们陪着,沈长泽来或不来,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翌日,姜舒让楮玉送了一袋银子给管事,做为刘婆子安葬费。

楮玉回来后告诉姜舒:“侯爷带着锦夫人和少爷小姐出府了。”

姜舒在核对嫁妆铺子的账册,闻言拨算盘的手顿了一下,语气淡淡道:“应当是去寻酒坊铺子了。”

府中那么多人得养活,程锦初想必十分着急。

这些年她虽没有动过侯府一文钱,但府库中有多少银子她一清二楚。

她倒要瞧瞧,程锦初究竟有多大本事。


沈清容仍不知收敛,继续发疯道:“与你个贱民何干,你……”

“你闹够了没有。啪!”陆鸣珂忍无可忍打了沈清容一巴掌。

他数次提醒警告,她全都当成了耳旁风,甚至越闹越甚,丢尽了脸面。

当众被打,沈清容羞愤欲绝,怨恨的瞪着姜舒。

姜舒不屑理会,问沈长泽道:“侯爷是打欠条还是让打姜宁打一顿?”

侯府有多少财产姜舒一清二楚,她知道沈长泽还不上,便提出打欠条。

沈长泽别无选择,只能答应打欠条。

一桩事了,姜舒又问沈清容:“你何时还?”

“你说个数,我替她还。”陆鸣珂道。

姜舒惊诧,不明白陆鸣珂为什么要替沈清容还,难道他对沈清容还有情意?

若真是如此,那她倒要高看沈清容一眼,赞她手段高明了。

一看姜舒的神色便知她想忿了,陆鸣珂苦笑道:“就当全了我与她夫妻一场的情分。”

这话太有深意,耐人寻味。

姜舒杏眸闪了闪,同意了。

让陆鸣珂还钱时带上沈长泽的欠条。

“账已算清,姜家与侯府再无瓜葛。”

眼看姜舒几人欲动身离开,沈清容捂着脸不甘道:“大哥,不能让他们走,她答应救晏阳还未有结果。”

沈长泽一听,生出几分犹豫。

陆鸣珂看向沈清容,眼中尽是失望。

这时,从外跑进来一名下人,急声道:“侯爷,宫里来人了。”

沈长泽神色一凛,赶忙出府相迎。

将传旨内侍迎进府后,沈长泽亲领着内侍一道往侯府正厅去。

陆鸣珂和沈清容抬步跟上。

“我们走。”姜舒收起和离书,拉着姜宁离开。

站在远处的徐令仪,看着姜舒潇洒离开的身影,流下了两行清泪。

宽容大度的姜舒走了,往后这府里便是程锦初独大,她的日子恐不好过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姜舒竟会和离离开。

自从和离之事闹开后,徐令仪曾几次求见姜舒,却被姜舒拒见。

只让楮玉转告她四个字:好自为之。

“夫人……”徐令仪万分不舍,眼睁睁看着姜舒出了侯府。

踏出侯府大门那一刻,姜舒仰头望天,露出开怀笑容。

她终于自由了。

“阿姐,我们回家。”姜宁抓着姜舒的手,往等候已久的马车走。

“好,回家。”姐弟两人携手上车,楮玉几人上了另一辆马车。

不远处高耸的屋顶上,追云目送着他们离开后,转身回去禀报。

璟王府,郁峥在伏案书写。

“主子,姜姑娘已平安离开侯府。”追云躬身道。

“嗯,派人暗中盯着,护她安危既可,不要打扰到她生活。”郁峥笔尖未停。

姜舒以为回了姜家便高枕无忧了,但郁峥并不这么觉得。

第六十八章 归家

今日的姜家格外热闹,府门外聚集了许多人好奇观望。

“姜家这是做什么,拉了几十车箱笼桌椅。”

“你没听说吗?姜家姑娘同靖安侯府和离了,这是搬嫁妆回娘家呢。”

“和离?姜家可真行啊。”

“阿姐,我们到家了。”姜宁跳下马车,回身扶姜舒下车。

姜舒戴了帷帽,围观群众看不见她的模样,只能根据身段来揣测她是个美人。

姜宁护着姜舒快步进府,将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隔绝在外。

“舒儿。”姜母同姜父迎了出来,见到姜舒喜极而泣。

“爹,娘,我回来了。”姜舒抱住姜母,热泪盈眶。

姜父拍着姜舒的背哽咽抚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一家人团聚,自是有许多话要说,可眼下最要紧的,是先安顿好。


撑在姜舒脸旁的手被烫的一颤,沈长泽倏忽起身,恼怒离去。

姜舒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

她睁开眼望着闪烁的烛火,回想着沈长泽执着不休的问题,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上京闺秀夫人都瞧不上她是商贾之女,唯有郁澜毫不嫌弃,主动与她交好。在她被人刁难欺负时,毫不避讳的挺身而出维护她,所谓何来?

郁峥,是他授意的吗?

璟王送姜舒回府,又与沈长泽密谈一事传入沈母和沈老夫人耳中,立即寻了他去问话。

“祖母,母亲。”沈长泽沉着脸问安。

沈老夫人摒退下人急问道:“璟王怎会送姜舒回府?找你又所谓何事?”

沈长泽简短道:“姜舒回京时路遇山匪,璟王碰巧路过顺手救下,与我商谈隐去姜舒遇匪一事,保全侯府声誉。”

“璟王为何要帮侯府?”沈母不解。

璟王的性情上京人人皆知,绝非多管闲事之人。

沈老夫人也同样一脸疑问。

沈长泽拧眉,说出了姜舒给他的理由:“姜舒与长公主熟识。”

“瞧我急的,竟忘了这茬。如此便说的通了。”沈母恍然一笑,疑窦顿消。

沈老夫人也不再怀疑,转而问起了其他:“你怎会与舒儿分开回京?”

以沈长泽的武功,若他同姜舒一道,或许便用不上璟王相救了。

“我……我收到了急信,需赶回处理。”沈长泽随口扯了个谎。

沈母轻抚心口道:“幸好你提前回京了,没有遇上那些凶恶的山匪。”

她听说府中护卫都死了,若沈长泽在,不死怕也要受伤。

至于姜舒,左右她平安无事,谁救都一样。

现下最要紧的,是约束府中下人,不让他们胡说毁了侯府声誉。

第四十三章 有孕

郁峥回到王府时天色已黑,用过晚膳沐浴后在书房处理公务。

追云面色沉着的走了进来,低声道:“主子,属下清理马车时,发现沈侯夫人落了一样东西。”

“哦?”郁峥放下手中文书。

追云从袖中取出一物,呈了过去。

郁峥接过一瞧,墨眉拧起。

一方锦帕,并不贵重,但却十分要紧,只因上面绣了一个舒字。

带着名字的贴身之物,极易引起是非误会。

若将其送回侯府,让人知晓恐难以说清是无意遗落还是有意相赠。

慎重斟酌一番,郁峥起身打开暗格,将锦帕放入了存放机密文书的最底层。

翌日,姜舒倚坐在软榻上看书,沈母来了。

“母亲。”姜舒撑着榻欲起身见礼。

“快躺好别起来,一家人不讲这些。”沈母忙将她按了回去。

楮玉搬来凳子,沈母在榻前坐下,与姜舒叙话。

一番嘘寒问暖的关心后,沈母话锋一转,提起了郁峥和郁澜。

弯弯绕绕说了一堆,归根结底是想让姜舒多同郁澜走动,继而搭上郁峥,让沈长泽在朝堂上有个支撑。

姜舒听的秀眉紧拧,若她真按沈母说的去做,只怕沈长泽心中的疑心会越来越甚。

她想了想,委婉道:“我同长公主的交情并不深,若心存利用,恐令长公主厌恶。再者女子不得干预朝政,这都是男人们的事,且让他们自己去营交吧。”

沈母纳闷,她说的是在朝堂上有个帮衬,怎么就扯上朝政了?

“虽说这是男人的事,但你做为长泽的夫人,也该尽心为他盘营才是。”

姜舒抿唇:“这是侯爷的意思?”

若是沈长泽授意,那他未免太无耻了些。

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母等人一听面面相觑。

“祖母为侯府操劳一生,侯府又许久不曾宴请,的确该为祖母办场寿宴。”沈长泽赞同道。

上首的沈老夫人听的心底暖意融融,只觉没有白疼这两个孙儿。

“那此事便定下了。”沈清容一脸欢笑期待。

在回上京的路上她便想好了,一定要让上京闺秀瞧瞧,她如今过的有多好。

当年她倾慕那人,众闺秀都笑她痴心妄想。后来她远嫁平阳,她们又笑她嫁去偏远之地,从此上京再无沈清容此人。

现下她回来了,就一定要让当年笑话她的人看看她的风光,狠狠打她们的脸。

便是她省亲完回了平阳,也会在上京留下她的言说美谈。

“操办寿宴可不是小事,我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沈母看向姜舒,期望她能识大体的出面操持。

大办寿宴不仅要忙里忙外,还要花费大量银钱,沈母实在心疼。

若是以往,姜舒必然会出力又出钱。可现在,她只当听不懂瞧不见,悠闲的品着西湖龙井。

沈清容不爱喝这茶,姜舒却觉得很顺口。

“我来帮母亲一起操办,一定将祖母的寿宴办的隆重热闹。”沈清容主动请缨,跃跃欲试。

这些年她在陆家,跟着婆母学了几年理家,却还未真正实操过,此次恰逢良机,正好试练试练。

没料到沈清容会出此言,厅内几人皆诧异不已。

陆鸣珂赶忙找补道:“侯府有两位嫂嫂,皆精明能干,哪里用得着你费心。你回京省亲一趟不易,多与家人叙叙话才是正经。”

沈清容已出嫁,府中又有长嫂,哪里用得着她出头。

再则,外嫁女插手娘家事是大忌。

这要是传出去,沈陆两家都要被骂没家教规矩了。

陆鸣珂不明白,在平阳懂事明理的沈清容,怎么一回到上京,跟没了脑子一样。

“姑爷说的没错,你有空多陪我这个老太婆说说话,下一次回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府里的事有你母亲和大嫂呢。”沈老夫人也道。

沈母此时也回过味儿来,一直给沈清容使眼色。

沈清容闷恼的跺了跺脚,不情愿的回了位置坐下。

姜舒从头到尾都在品茶,好似今日的茶格外好喝一般,看的沈清容一肚子气。

这份常人难比的镇定自若,倒是让陆鸣珂多看了一眼,心生敬佩。

见姜舒不开口,沈母只好主动道:“锦初身子不便,此次寿宴就由舒儿与我一同操办。”

姜舒虽不愿,却也无法推脱。

此事就此定下,沈清容一家回了华清院安置,姜舒和沈长泽被沈母留下议事。

“舒儿,这几年你掌管侯府妥贴周到,操办宴席也得心应手,此次寿宴也由你全权操持,母亲相信你。”

沈母一句话,想将担子全都丢给姜舒。

姜舒秀眉轻挑,缓声道:“我虽掌了几年家,却只操办过两场宴席,都是母亲在旁指教才堪堪没给侯府丢脸。”

“此次寿宴意义重大,有半点不妥都会损伤侯府颜面,我经验不丰无法独当大任,还是母亲主持,我从旁协助的好。”

沈母正要说话,姜舒又补了一句道:“再则,我的腿也没好全,忙里忙外的怕是撑不住。”

姜舒所言句句在理,沈母张了张嘴,被堵的无话可说。

沈母看向沈老夫人,期望她能帮自己说句话。

可沈老夫人在喝药,根本不理会。

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可他只是庶子,又搬出了侯府,府中事不便过问。

与此同时,听竹楼里。

楮玉抱着一只两尺长的锦盒,同姜舒道:“夫人定做的玉观音送来了。”

姜舒打开取出细细欣赏了一番,十分满意。

“收起来吧,回头送给长公主。”

“这不是给老夫人备的寿礼吗?”

“观音慈眉善目,大慈大悲,不适合老夫人。”姜舒嘲讽。

楮玉懵了:“过几日便老夫人寿宴,不送礼吗?”

虽说姜舒打定了主意离开,但毕竟还未和离,她还是侯府夫人,什么都不送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恐引人诟病。

楮玉能想到的,姜舒自然也能想到,于是她道:“送,自然要送。”

“那送什么?”楮玉问。

杏眸瞥见屋中屏风,姜舒忽然有了主意:“去拿几张五六尺长的宣纸来。”

“夫人要这么多宣纸做什么?”楮玉费解。

姜舒勾唇:“拿来你就知道了,快去。”

她不仅要送礼,还要送份孝感动天的大礼,保管让人挑不出刺来。

至于沈老夫人喜不喜欢,那就不好说了。

楮玉的动作很快,不多时便拿来了姜舒要的宣纸。

姜舒把纸铺在书案,让楮玉研墨。

楮玉依言照做,看姜舒润笔沾墨,在纸上写字。

一个寿字,两个寿字……每个寿字形状大小都不一样。

写完一张纸,姜舒写累了,让楮玉收起来明天再写。

翌日吃过早饭,姜舒提笔继续。

这些寿字各不相同,写起来极为麻烦缓慢。但一想到沈老夫人收到寿礼时的表情,姜舒便干劲十足。

花了将近两日功夫,姜舒终于写完,揉着手腕吩咐楮玉:“拿去用桃木做成屏风,仔细些别弄破了。”

“做成屏风?”楮玉讶异。

姜舒颔首轻笑道:“对,做成百寿图屏风,给老夫人做寿礼。”

楮玉微愣,随后了然,笑着去了。

侯府空虚,沈老夫人最喜爱贵重之物,对字画文墨一窍不通毫无兴趣。

更何况这百寿图是姜舒所写,毫无价值。

但姜舒要的就是毫无价值。

八月十三,姜舒让楮玉给陆鸣珂送了一封信。

一封四年前沈清容写给心慕之人,却被退回来的信。

这封信姜舒收藏多年,本是为了帮沈清容遮掩保守秘密,却不想成了对付沈清容的利器。

陆鸣珂看到信里的内容后面色巨变,心中气怒交加。

他知道姜舒不怀好意,但信上的笔迹的确是沈清容的。

这封信,是沈清容写给爱慕之人的情信。

“你家夫人此时拿出这封信,意欲何为?”陆鸣珂警惕问。

楮玉按姜舒的话道:“夫人说是为了还陆公子的人情,也叫陆公子看清枕边人。”

“什么意思?”陆鸣珂拧眉。

这封信是几年前所写,现如今沈清容已嫁他为妻,过去的事已然过去,还需看清什么?

“明日寿宴,陆公子多留心便能寻到答案。”

陆鸣珂听后心中大震。

姜舒的意思是,明日寿宴沈清容会与信中之人私会?

想到此,陆鸣珂握紧双拳,面色阴郁。

他可以不计较沈清容曾喜欢过别的男人,但绝不能容忍沈清容如今还与那人不清不楚!

八月十四,沈老夫人寿辰,侯府大宴。

姜舒踏出听竹楼,沈长淮终于见到了她。

“大嫂。”沈长淮恭敬见礼。

当年姜舒嫁入侯府时,沈长淮还在苦读,受姜舒供养三年后才考取功名。

而后沈长淮娶妻,聘礼宴席也都是由姜舒出资操办。这份恩情,沈长淮一直铭记于心,对姜舒十分敬重。

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第七十八章 奸计

年关将至,翠云楼的生意稳定下来后,沈长泽便交由郁源和掌柜打理,她在家陪着姜母办年货,指挥下人洒扫宅院。

姜宁的学塾放了假,日日跟在她们身后帮忙打趣,气氛欢乐融洽,时时传出阵阵笑语。

腊月十七,天气阴沉沉的格外寒冷。

沈长泽穿了蜀锦棉衣,又披了件狐毛披风,手里揣着个汤婆子,风一吹仍冻的俏脸泛红。

姜宁没沈长泽怕冷,却也没好到那去,边走边抱怨:“这么冷的天,办什么生辰宴,冻死个人。”

今日是姜芸的生辰,请了家中亲戚前去庆贺热闹。

上了马车后,沈长泽递出手里的汤婆子给姜宁:“给你暖暖。”

姜宁摇头:“阿姐自己揣着吧,我是男子汉冻一下不打紧。”

“宁儿当真是长大了。”姜母笑的一脸欣慰。

“对,我长大了,能保护阿姐和娘了。”姜宁一脸少年骄傲。

姜父故意板着脸问:“那你爹呢?”

“爹和我一起保护阿姐和娘。”姜宁机智作答。

“哈哈哈……”

一家四口同乘一辆马车,虽有些挤,但说说笑笑很是开心。

到了姜芸家,沈长泽和姜宁先是跟着姜父姜母同长辈问礼,然后便同家中兄弟姐妹一道玩儿去了。

因是自家人,便没有那么多讲究,加上姜芸母家的几个表兄弟表姐妹,都聚在一起玩闹。

屋中生了炭火,比外面暖和上许多,沈长泽解了披风,被姜芸拉着玩博戏。

“咱们这里面就数舒姐姐最有钱,大家可不用让着她。”

“什么让不让的,各凭本事,我阿姐赢了你们也别想耍赖。”

一屋子年轻人玩耍笑闹,气氛尚算和谐。

午宴后一行人坐在屋中喝茶,商量着下午玩什么。

“在屋里呆闷了,咱们去园子里玩吧。”

“可今日外面好冷,冻的人很。”

“怕什么,咱们去玩投壶,玩一会儿手脚就暖和了。”

少数服从多数,一行人穿上披风去了花园。

冬日的花园早已无花可看,只有几棵桂花树的叶子还绿着。

沈长泽同他们玩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趣。

姜芸瞥了她一眼,装作随口道:“后花园有几棵梅树,这几天刚好开了,等会儿玩腻了我们可以去赏梅。”

沈长泽听到这话,瞧了一眼玩的起劲儿的姜宁,独自去了后花园。

姜芸一直注视着沈长泽的动向,见沈长泽果真往后花园去了,给她表兄林睿递了个眼色。

林睿有些紧张,看了一眼玩闹的人群,见无人注意他后,蹑手蹑脚朝走远的沈长泽追去。

今日是个绝佳时机,若成事,那他就是姜家的乘龙快婿,飞黄腾达后全家都能跟着他荣享富贵。

他再也不用羡慕别人锦衣玉食,他只能布衣素食。再也不用在冬日冻的缩手缩脚时,却还要想办法谋生。更不用在家家户户办年货时,还在给人写春联挣几个铜钱。

更重要的是,有了钱,他娘就能请名医吃好药了。

后花园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几株梅树孤零零的绽放。

沈长泽嗅着扑鼻梅香,加快脚步走近。

看着傲骨静绽的梅花,沈长泽踮脚伸手拉下低垂的梅枝,欲折一枝回去。

林睿轻手轻脚的靠近,打算趁沈长泽不备从后扑上去抱住她。

女子只要失了名节,就只能嫁给他了。

隐在暗处的暗卫,远远看见这一幕急的不行,弹出一颗石子到林睿脚下。

“扑通!”林睿踩到滚动的石子摔了一跤。

巨大声响惊到折花的沈长泽,慌忙回头查看。

“林公子?”沈长泽微诧。

待她看清林睿同她的距离,扫视一眼见没有其他人同来后,恍然明白了林睿的意图。

杏眸当即冷了下来,沈长泽愤恼质问:“你想做什么?”

“我……”林睿有些慌张的爬起身,看着美若天仙的沈长泽,目光一狠道:“我想娶你。”

话落,他快步朝沈长泽扑去,想要抱住她。

沈长泽急忙闪身避开,往梅花树后躲。

林睿边追边道:“姜姑娘,我倾慕你已久,不嫌弃你嫁过人。只要你嫁给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他倾慕的是姜家的钱吧!

沈长泽俏脸生寒,脑中快速思索着对策。

若就这么跑出去,就算侥幸逃脱没有被追上,但让人看见林睿追在她身后,又孤男寡女的在后花院相处过,加上林睿的攀蔑,她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林公子,你既真心倾慕,便不该行如此无耻之举。”沈长泽试图稳住林睿。

林睿停下脚步,挣扎道:“我也不想,可表妹说她替我问询时你满口回绝,若光明正大求娶你定不会答应,只能出此下策。”

姜芸!

沈长泽在心中恨恨咬牙,面上却平静从容道:“她骗你。”

林睿一愣:“什么意思?难道姜姑娘你对我有意?”

想到此,林睿面露欣喜,欲靠近沈长泽。

沈长泽退后一步,抬手制止道:“你站住我们好好谈,否则我就一头撞死。”

见她一脸狠厉绝决,林睿害怕闹出人命,偷鸡不成蚀把米,只得同意。

沈长泽深吸口气,捏着手强自镇定道:“芸妹妹的确跟我提过你,但我当时的回答是我方和离归家,暂时没有议亲的打算。”

“你可有想过,我为何会与靖安侯和离?”

林睿不明白她突然提这个做甚,却也心生好奇:“为何?”

“因为我不能有孕。”沈长泽一本正经的胡说。

林睿听的怔住。

女子不能有孕,的确是大错,被靖安侯厌弃也理所当然。

若他娶了她,富贵是有了,可孩子……

见林睿有所松动,沈长泽劝道:“你若真想娶妻,为何不娶了姜芸?”

“芸表妹她不喜欢我。”林睿面上划过难堪之色。

他不是没有想过娶姜芸,而是被拒了。

姜芸家虽远不及沈长泽家富庶,但寻常百姓过日子也足够了。

“那就让她不得不同意。”沈长泽循循善诱。

“你若想娶她,我可以帮你。”

林睿看向沈长泽,有些挣扎犹豫。

沈长泽再接再厉:“我从靖安侯府都能全身而退,你觉得你拿捏的住我吗?”

“与其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如抓住你能抓住的。”

“你怎么帮我?”林睿终是动摇了。

相比沈长泽,姜芸头脑简单,的确更好把控。

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长泽撩起车帘,看着外面倒退的树木山林,轻轻皱起了眉。

沈长泽骑马而行,脚程比马车快,此时应当已入了城。

不知他独自回府,府中上下会作何感想,又会生出何种揣测谣言。

沈长泽不明白,她费尽心力帮他谋算,他为何连这点体面都不肯给她。

她为他做的一切,值吗?

思绪纷飞时,马车猛然停下,巨大的惯性迫使沈长泽往前栽去,险些摔倒。

“夫人小心。”檀玉扶住沈长泽,打开车门责问护卫:“你怎么驾车的?”

车辕上有一名护卫驾车,后面还跟了五名护卫保护。

此时他们皆神情戒备,拔出腰间刀剑,严阵以待道:“保护夫人!”

怎么回事?

檀玉抬头,瞧见狭窄的山道上,一群凶神恶煞的山匪扛着大刀,如恶狼般盯着他们。

她急忙关上车门,护着沈长泽道:“夫人快躲好。”

她们此次出行原本带了十几名护卫,但留了一半在岑河庄抓赵德柱,沈长泽又带走了霍冲,便只剩下六名护卫。

檀玉心中恐慌,不确定六名护卫能否打得过一群山匪。

她方才粗略扫了一眼,山匪少说也有二十多人。

“怎么了?”沈长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山匪拦路打劫。”檀玉声音发颤,小脸煞白。

沈长泽霎时明白了她们的处境。

山匪都是群体出动,六名护卫怕是难以敌过。

若只劫财倒也罢了,就怕他们还要杀人淫#妇。

她可是靖安侯府夫人,若失了清白,如何还能活的下去?

听着车外的打斗声,沈长泽俏脸紧绷发白,用理智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快速思索着逃生办法。

她悄悄掀起车帘一角,窥探外面的情况。

山匪人多势众,护卫已经负了伤,仍拼死护着马车。

“找死!给老子上!”匪头一声令下,攻势越来越猛。

几个瞬息,有两名护卫倒下了。

她不能坐以待毙!

沈长泽快速审视四周,见两边都是山林无路可逃,只有前方的山道是唯一的生路。

“匕首呢?”她放下车帘问檀玉。

檀玉慌忙找出匕首递给她。

沈长泽拔出匕首紧紧握住,让檀玉打开车门,她迅速冲到车辕上,将手中匕首狠狠扎进马屁股。

下手之果决,眼神之坚定,让檀玉惊叹到忘了害怕。

受伤吃痛的马发出一声惨鸣,发疯狂奔起来。

突如起来的变故,让山匪始料未及。等他们回过神来时,马车已撞飞了几名山匪跑出了老远。

“愣着干什么,快给老子追啊!”匪头提着豁口大刀,一马当先追了上去。

“拖住他们!”负伤的四名护卫不顾性命,与追击的山匪缠斗。

然寡不敌众,没一会儿他们就都倒下了。

穷凶极恶的山匪驾马朝前追去,很快就追上了马车。

沈长泽和檀玉都不会驾马,只能任马乱跑,不慎跑进了山中小路,很快便被树枝杂草拦住了路,无法继续前行。

在被山匪追上前,沈长泽果断弃车奔逃。

“夫人,奴婢跑……跑不动了。”檀玉气喘不及,满头大汗。

沈长泽伸手拉住她,咬唇坚持,用尽全身力气向前跑。

跑到两条腿如灌了铅般沉重,沈长泽也不敢停,因为一停下等待她们的便是生不如死。

“她们在前面。”

“驾,驾,驾!”

两条腿终究敌不过四条腿,她们很快被追上了。

“夫人,你快走。”檀玉推掉了沈长泽紧抓着她的手。

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山匪,檀玉知道跑不掉了,想为沈长泽多争取一点时间。

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长泽无法,只能一边听琴一边与姜舒对弈。

三个人的夜晚,总有一人多余。

姜舒下了一会儿,忽然手捂肚子面容扭曲。

“怎么了?”沈长泽奇怪。

姜舒急急道:“我肚子疼,去去就来,侯爷稍候。”

语罢,姜舒匆匆起身下楼。

不用想也知道她去了哪里。

沈长泽皱眉,盯着下了一半的棋局,觉得索然无趣。

徐令仪弹完两支曲,姜舒才慢吞吞的回屋。

“该谁了?”姜舒捏着棋子问。

沈长泽兴致缺缺道:“你。”

“喔。”姜舒观察棋局,专注又认真。

沈长泽瞥眼,目光落到抚琴的徐令仪身上。

徐令仪面容姣好,身姿窈窕,性情温顺。

沈长泽不由想到洞房那晚,喉头上下滚动。

说起来她进府将近一月,他只同她同房过一夜。

“侯爷,该你了。”姜舒清声提醒。

沈长泽回神,随意落下一子。

“咦?”姜舒盯着棋局小声嘀咕:“侯爷落在此处是何意?莫不是欲擒故纵引我入瓮?”

沈长泽低咳一声,凝神看自己落子的位置。

两人你来我往,一局很快结束。

姜舒兴致勃勃,又开始了新的一局。

沈长泽此时万分后悔,没事提什么下棋?

如此良辰,美人在侧,赏赏月谈谈天不好吗?

“啊!我肚子又疼了,去去就来。”姜舒捂着肚子跑了。

沈长泽一脸错愕。

楮玉自顾自的道:“夫人定是贪冰吃坏了肚子,我去找找治腹泻的药。”

沈长泽闻言浓眉紧蹙,面上生出嫌恶。

徐令仪垂首抚琴,心知肚明。

第三十章 拿捏

姜舒回屋时,抚琴下棋的人都已不在,檀玉楮玉在收拾棋盘茶具。

“人呢?”姜舒明知故问。

檀玉配合道:“徐姨娘累了,侯爷送她回菘蓝苑歇息了。”

“哦。”姜舒满面遗憾,然轻快的脚步却出卖了她。

檀玉同楮玉对视一眼,不明白姜舒为何要将沈长泽往外推。

自从被沈老夫人训诫后,程锦初消停了下来,日日在揽云院安心养胎,不问世事。

就连沈长泽搬去侧屋居住,她也没有阻拦。

“夫人,侯爷又去了菘蓝苑。”秋霜低声回禀。

“知道了,下去吧。”程锦初毫不意外。

沈长泽将衣物用品搬去侧屋,却未在侧屋住过一日。

让程锦初不解的是,沈长泽接连几日宿在菘蓝苑,姜舒却没有半点反应。

难道她就不想要夫君宠爱?还是她坚信她的地位无可撼动?

“这是乌梅红糖饮,夫人趁热喝。”徐令仪送上她亲自煮的糖水。

姜舒接过,轻轻搅动:“你怎么知道我的小日子?”

聪明人面前徐令仪不敢卖乖弄巧,如实道:“妾身本想给夫人送冰酪,楮玉姑娘说夫人这几日不能食冰,妾身便猜到了。”

姜舒尝了一口:“味道不错。”

“夫人若喜欢,往后妾身每月给夫人送。”徐令仪趁机道。

姜舒笑:“你不必如此,侍候好侯爷便成。”

“侍候侯爷和夫人都是妾身的本分。”徐令仪态度恭敬,毫不骄躁。

姜舒定睛瞧她,有些捉摸不透。

“侯爷近来心情如何?”姜舒随口问。

近日沈长泽似乎格外忙,没有空闲来寻她,她也乐得清静。

徐令仪斟酌道:“阴晴不定。有时被少爷气的头疼,有时又因酒坊欣喜。”

姜舒慢条斯理的喝着糖水,从徐令仪口中得知了沈长泽近况。

见徐令仪说起沈长泽时容光焕发,满目柔情,姜舒觉得不可思议。

“你很喜欢侯爷。”

她以为徐令仪嫁与沈长泽为妾是不得已为之,但看徐令仪的反应,却似真心爱慕。

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