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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雪花小说

宋淮月司诀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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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了我的小将军,又逼迫我入宫。他说他爱我。可明明前几日,他还揽着别的女子逼迫我退婚。我同意了,他却怒了。他说:「宋淮月,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主角:宋淮月司诀   更新:2022-09-10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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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淮月司诀的其他类型小说《黑雪花小说》,由网络作家“宋淮月司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杀了我的小将军,又逼迫我入宫。他说他爱我。可明明前几日,他还揽着别的女子逼迫我退婚。我同意了,他却怒了。他说:「宋淮月,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黑雪花小说》精彩片段

一辆马车停在桃花林里,动静不小。


我听着声音抬头望去,掀开帘子的人正是司诀。


我立刻放下手里的酒杯,拎着裙摆小跑过去:


「司诀,你来了。」


司诀见我时眉眼温柔,从怀里掏出一包还带着温热的点心塞给我:


「知道月儿爱吃芙蓉糕,出宫前我特意吩咐他们做的。」


我笑着接了过来,刚想开口道谢,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嗤笑。


司诀不明所以地朝沈淮知看去。


我瞪了沈淮知一眼,让他不要乱说话。


沈家虽然战功赫赫,但是功高震主并不是件好事。如今若再对太子不敬,极有可能会被别人寻到由头对付沈家。


我转身走到凉亭里,然后挽着苏姐姐的胳膊走到司诀面前:「司诀,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小姐妹苏雪儿,是不是很美啊?」


还没等司诀回答,沈淮知这厮直接抬手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宋淮月,你是不是傻?居然让你的未来夫婿夸别的女子貌美?不,你这不是傻,你是缺心眼。」


「沈淮知!」


要不是因为司诀在这,我估计会直接撸起袖子给沈淮知两拳。


不生气。


在司诀面前,我要做个温柔的人。


因为这个小插曲,我并没有注意到司诀在看见苏姐姐时,眼里一闪而过的震惊和激动。


同样,


苏姐姐看着司诀时,眼底也是极复杂的神色。


我错过了这一幕,但是沈淮知没有。


他不动声色地将眼前这幕尽收眼。


远处有人喊放风筝,我平常最爱凑热闹,冲他们招了招手后就直接跑了过去。


花了碎银子买了个漂亮的风筝,但我却怎么也放不起来。


司诀几人也没有跟过来,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正当我在嘴里嘟囔的时候,沈淮知忽然间窜到我背后,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风筝:


「宋淮月,你都多大了还喜欢这种风筝?」


他那满眼的惊诧和笑意,让我忍不住有些羞红了脸。


不就是一串糖葫芦形状的风筝吗?


我就爱放这个。


红彤彤的糖葫芦风筝,在一众花鸟风筝中可谓极其惹眼。


沈淮知虽然打趣我,但还是帮我放起了风筝。


我们放了许久,司诀和苏雪儿都没有过来。


正当我准备回去找他们的时候,沈淮知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木盒子递到我手上:


「边关战事不断,大婚当天我恐怕不能参加了,这算是提前给你的新婚贺礼。」


沈淮知有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时有些勾人摄魄。


鲜衣怒马少年时,最是惹眼勾人心。


我笑着接过了礼物,语气是平常从未有过的认真:「沈淮知,以后若是遇到心仪的姑娘,记得告诉我。」


毕竟小时候的情分在,我希望他能幸福。


沈淮知笑着点头,然后又问我:「当太子妃,你开心吗?」


当然了!


我是他未过门的娘子啊。


沈淮知没有再说话,一直跟在我身后走着。


回到凉亭时,我看见司诀和苏姐姐两人靠得很近,似乎在说什么重要的话。


只是那距离,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我也没多想。


苏姐姐是我的儿时伙伴,司诀说好这辈子只爱我一人。


他们不会欺负我的,


我心里默默念着,然后扬着笑脸走上前。



苏雪儿是当朝丞相独女,祖父又是镇国老将军。


身份贵不可言。


只是早些年母亲离世,孝顺的苏姐姐便跟着母亲的棺椁回了老家,并且在老家为母亲守灵五年。


如今期满,就回了京城。


丞相府前两年换了宅子,就在我家旁边。如今苏姐姐归来,算得上是我的新邻居。


爹爹总说我身边没有几个知心好友,如今品性兼优的苏姐姐刚回到京城,就立马让我上门拜见丞相大人,也见一见幼年时的玩伴。


丞相府内,沈大将军早在正厅端坐。


我知道前几日沈大将军就已经归朝,却不想今日会在将军府上见到他。


也对,他毕竟是苏姐姐的舅舅。


总归是要过来见一面的。


我的目光紧紧落在他身侧的少年郎身上。


时间隔得太久,我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雪儿拜见夫子。」


柔弱端庄的苏姐姐在见到我爹爹的第一眼,就立刻行礼问安。


苏姐姐幼年的时候,也曾在我爹爹身边受过几日教导。


我跟苏姐姐,算得上是有着幼年情谊。


不只她,还有沈淮知。


沈家有着赫赫战功,沈淮知更是雪儿的表哥。年幼的时候,我们三人一直都在一块玩。


雪儿温柔知礼,沈淮知恣肆随性。


每次爹爹让我们背文章时,最是心善的苏姐姐总会给我跟沈淮知打掩护。


只是后来苏姐姐回了老家,沈淮知也跟着他的父亲去了边关。


我没了玩伴,为此郁郁寡欢了许久。


后来赐婚的圣旨传到太傅府,司诀就一直陪在我身边。


我又有玩伴了。


如今多年再见,反倒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眼前的少年郎,一如既往地意气风发。他双手抱胸,懒散地倚在门框上。嘴角噙着一抹恣意的笑:


「小月儿,听说你要入宫当太子妃了?」


我点点头。


说起司诀,我忍不住红了脸。


沈淮知倒是叹了口气,抬手就在我脑袋上揉了一把:


「好不容易养大的媳妇,还是被人拐走了。啧,那么多糖葫芦呢,真是赔本的买卖。」


此话一出,沈伯父直接抬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低声训斥:「淮知,月儿日后是太子妃,你切莫再开玩笑!」


其实算不得开玩笑。


从我跟沈淮知的名字上便可以看得出,我同他在未出生之前,爹爹就跟沈大将军有意结成儿女亲家,


连取的一双儿女名字中都带了个「淮」字。


心照不宣的事情。


本想等到过几年,再正式交换庚帖。


只可惜后来边关战事不断,沈淮知跟着沈大将军去了边关。而我又接到了入宫当太子妃的旨意,这段姻缘就只能这么硬生生地断了。


不过对于我跟沈淮知而言,并没有太大影响。


当时大家年纪都小,只顾着凑在一块玩耍,从未想到过那么久远。


沈淮知被他爹训斥了一番,不高兴地哼了两声,转头冲我跟苏姐姐使了个眼色。


我跟苏姐姐心有灵犀,跟幼年时那样对视一眼,找了个借口溜去了后院。


我们三人还跟年幼时那样围坐在石桌前,互相看着对方。


大眼瞪小眼的。


纷纷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姐姐,这次回了京城是不是就不走了?」


我好友不多,苏雪儿算一个。


她点头,抓着我的手,笑得一脸温婉可人。


身旁的沈淮知抬腿踢了踢我,如同年幼时毫不避讳:


「真要嫁给司诀啊?」


沈淮知脸色有些臭,眼底还带了些许的嫌弃。


我同小时候一样跟他拌嘴,张口就来:「难不成嫁给你?」


我可没忘记,小时候几个人在一起玩嫁新娘的游戏时,沈淮知总是各种嫌弃我。


他说:[小月儿太笨了,我不要她当我新娘子。]


这是我为数不多遭人嫌弃的时光,记得太深刻了。


好不容易逮了个机会,自然得怼回去。


沈淮知被我怼得有些哑口无言,在那哼哼半天都没有开口。


接着像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了一根糖葫芦,神色颇有惋惜之色:「原还想着给某人带根糖葫芦,现在看来大可不必了。」


糖葫芦!


这可是我的最爱。


只是我小时候牙口不好,糖吃得太多牙齿疼。最爱的糖葫芦再也吃不着,我为此还哭了好几个晚上。


如今看着沈淮知手里的糖葫芦,我是二话没说一把抢了过来:


「既然是给我带的,怎么不早些拿出来?」


我就馋这口。


又甜又酸的糖葫芦,滋味简直不要太好。


「某人太没良心,不想给而已。」


话虽这么说,沈淮知却在我伸手过来拿时便递给了我。


他知我爱吃糖,


尤其是糖葫芦。


「表哥,也就你纵容着她,小心太傅知道了又拿戒尺打你!」


苏姐姐用帕子捂着嘴轻笑了起来。


小时候沈淮知为了给我带糖葫芦,被爹爹发现不知道挨了多少打。


我问他为什么还坚持,


他当时是怎么跟我说的来着?


嗯……有些不太记得了。


毕竟当时只顾着吃糖葫芦,没太听清他的话。


苏姐姐笑着看我们拌嘴,说又像是回到了从前。


说起从前,我们三人总爱去郊外踏青。


如今三月春光正好,我们便说好明日去郊外那片桃林游玩。


傍晚的时候,我差人送了封信入宫。


这个月司诀都未曾出宫见我,但我想让他见一见我儿时的玩伴。


我也不知他是否会来。


最近朝堂波谲云诡,当今身上的身体愈发地不好。司诀没有母族支持,想要坐稳太子之位实属不易。


我不强求,一切随缘就好。


三月的桃花倒是开了不少,踏青的人熙熙攘攘地都挤在桃花林里。


好在我们知道一个较为僻静的地方,那里人少,但是桃花却开得旺盛。


沈淮知从家里顺来了几坛好酒,说要同我们畅饮。


苏姐姐笑着摇头。


她是名门贵女,那些礼仪是刻进骨子里的。


我不同。


虽然身为太傅之女,但是爹爹总是格外溺爱我些。我不爱读书,总喜欢翻墙出去玩。


爹爹明明都知道,但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说:[你娘亲临终前交代过我,她说月儿要活得开心些,不能被那些规矩束缚。]


所以爹爹尽量纵着我,只为了看我脸上展露的笑颜。



回去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跟着苏家马车回去。


司诀宫里有急事,只待了半天时间便回了宫。


沈淮知倒是想送我们回家,只是行至一半时沈大将军匆匆派人过来传话,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同他商量。


我就只能跟苏姐姐一同回府。


只是马车在街道上走着走着,被人拦了下来。


掀开帘子一看,十几个黑衣人将马车团团围住。


「我家主人有请苏姑娘一叙。」


传话的黑衣人,见我拉开帘子时有些惊讶,他跟旁边的人递了个眼神后,让我跟雪儿一同上楼。


莫名其妙被挟持,我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


但是苏姐姐柔弱,我得保护她。


那我就不能害怕了。


上了二楼,我见到了那个挟持我们的人。


三皇子司尧。


司尧的母妃是当朝最得宠的贵妃,也是皇位有力的候选人。


他跟司诀之间,可谓是水火不容。


我不知道他将我跟苏姐姐拐到这里来有何意图。


但大概,不是冲着我来的。


因为苏姐姐在看见司尧时,整个人流露出的震惊和害怕怎么也遮掩不住。


我不明白苏姐姐害怕什么。


我是太傅之女,大半个朝堂的官员都是我爹的学生。


她是丞相嫡女,祖父又是沈老将军,身份同样贵不可言。


我跟她,司尧一个都得罪不起。


我清楚这个认知,所以我将苏姐姐护在身后,硬着脖子开口:「不知道三皇子带我们来这儿有何目的?我爹爹要是知道的话,明日朝堂上三皇子可就有的忙了。」


要是被爹爹知道司尧欺负我,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指定暗戳戳地让他那群学生在朝堂上参司尧一本。


司尧这人行事乖张,要找他的错处简直不要太容易。


「宋姑娘还是这般伶牙俐齿,真不愧为太傅之女。」


司尧笑容有些阴恻恻的,接着又将目光落到苏姐姐身上:


「听闻苏姑娘为母守孝五年,如今回到京城可觉得有何不适?」


苏姐姐嘴唇惨白,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她太紧张了。


我站在旁边都能感受到苏姐姐的害怕。


我以为司尧这人铁定不怀好意,结果他只是让人将这酒楼里最出名的点心都各打包了两份,说送给我跟苏姐姐。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我一回到家,就将这些点心全部都扔了出去。


岂料刚回到院子,我就看见司诀负手而立,站在我院中那棵桃花树下。


少年身姿卓绝,长身玉立,


还是那般好看。


他见我回来,就微蹙着眉围了上来,眼底似乎有些担忧:「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叹了口气,然后将路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司诀。


司诀听完后,沉默了许久。


我问他来干什么,司诀只说突然想起来还有急事,然后就匆匆离开,


连句再见也没有跟我说。


以前的他,从来不会这样的。


失落在所难免,但我不会怪他。


司诀,也有他要做的事情。


只是隔天清晨,我才起身就听到院子里的丫鬟在嚼舌根。


隐约间听到几个字眼,我赤着脚下床躲到窗边,听她们说话:


「昨晚太子是不是又来看咱家姑娘了?」


「来是来了,只是刚来不久就又走了。我在旁边伺候着,太子说有重要的事情要离开。我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结果早上就听到守门的家丁说,他说昨夜太子去了丞相家。」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据说太子出来的时候,苏小姐还追了出来,差点摔倒还被太子一把抱住。两人有说有笑的,似乎……」


「别乱说,小心小姐听见了!」


声音渐渐散去,我靠着墙慢慢蹲了下来。伸手捂着心口的位置,觉得莫名有些闷。


不会的。


一个是苏姐姐,一个是我未婚夫婿。


他们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我虽这么想,还是有点失落。


没关系,等下次司诀来时我再问清楚就行了。


司诀,不会负我。


他发过誓的。



我想等他给我一个解释。


只要他说,我大抵都会相信。


可司诀似乎一直都很忙,我在家中足足等了他半个月,派人往宫里递了好几封信都杳无音讯。


我有些担忧,


还没等我想到别的法子,沈淮知就背着包袱来了我家。


据说是沈老将军觉得孙儿武成文不就,日后不好讨媳妇,所以想让我爹代为管教。


爹爹似乎很喜欢沈淮知,总是变着法子给他做糕点吃。


我瞧着那黑漆漆的糕点端到沈淮知面前,眼里露出了丝毫不忍。


可谁知沈淮知竟然笑呵呵地将糕点全部吃完,全程面不改色。


我倒是真佩服他。


结果当天傍晚沈淮知就捂着肚子敲响了我的房子,可怜兮兮地哀求我:「好月儿,明天让你爹爹不要再给我做糕点了,可好?」


我原本是想笑他一番的,可他嘴角实在苍白。


我是知道爹爹做的糕点究竟有多大的杀伤力,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总不能让沈淮知竖着进太傅府,然后横着出去吧?


隔天清晨,在爹爹又兴致满满地做了一大桌子糕点给沈淮知时,我只得赶紧开口:「爹爹,沈老将军是让他来做文章的,可别再祸害人家孙子了。」


爹爹瞪了我一眼。


说他做的糕点最是美味,怎么能算是祸害别人?


我本还想着继续是谁劝说爹爹,一旁默不作声的沈淮知忽然开口:「小月儿,这些糕点味美堪比宫中御厨,能吃到太傅亲手所做的糕点,是我的福分。」


一听这话,我爹笑得脸上的褶子都遮不住。


我爹这个人看似古板端正,实则最喜欢人家夸他厨艺精湛了。


毕竟当年,我爹爹就是靠着「精湛厨艺」才将我娘亲哄骗到手。


爹爹当即就坐到沈淮知身侧,笑呵呵地看着沈淮知,比看我时还要欢喜。


「淮知,还是你最懂伯父了。」


呵。


真狗。


我白了一眼沈淮知,原本想着多年过去他总该做个人了,却不想还是这般模样。


记得幼年时,我曾经跟着沈淮知一起去灯会。


路过一家书斋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方砚台,正是爹爹找了许久的。


我原想着买下来送给爹爹。


可沈淮知这厮说下个月他祖父大寿,也是极喜欢这方砚台。


沈老将军自幼便待我很好,想了想我便将砚台让给了沈淮知。


可他又说忘记带银钱出来。


行,我借给他。


算是提前恭贺沈老将军大寿。


结果隔天我就在爹爹的书房里见到了这方砚台。


一问才知道,沈淮知这狗东西竟然大清早把这样东西送过来。


说砚台是他特意寻购,花了重金送给我爹爹的。


我爹被他的「孝心」感动得热泪盈眶,恨不得当即就认他为干儿子。


然后转头又来叨叨我,说我这个亲女儿都不如沈淮知贴心。


天晓得我有多冤枉。


沈淮知不当人,还不止一次。


譬如花朝节那次。


因为没有背出文章,所以爹爹让我跟沈淮知留在家里,哪也不许去玩。


我虽然不愿,但也没想着偷溜出去。


结果沈淮知就一直撺掇着我,说在后院他找到了个狗洞,我能跟他一起钻出去玩。


一开始的我不为所动,


直到他说花朝节有许多卖糖葫芦的,我没把持住,拎着裙摆就跟他去钻狗洞。


他让我先钻,说好在后面护着我。


当时我还以沈淮知总算是做个人了,可正当我爬到一半的时候,听到了爹爹的咆哮声。


我吓得浑身一哆嗦。


沈淮知竟然提溜着我的腿,将我拉了回去。


原本以为我们会一同挨骂。


结果沈淮知先发制人,说他瞧见我在钻狗洞,正在苦口婆心劝我回去好好读书。


他一向在我爹爹面前表现得乖巧,爹爹信他不信我。


当即允了他出去玩,而我孤零零的一个人留在家里抄文章。


虽然事后他给我买了许多糖葫芦,但我还是踹了他好几脚。


这厮真不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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