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真的该放下一些对他的偏见与畏惧,努力做一个不那么“沉闷”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里,山荷每天都和傅临洲共进早餐和晚餐。
每天穿不同颜色和款式的衣服或裙子,傅临洲心觉养眼,但也有些意外。
之前还一副铁骨铮铮的模样,非要把那几件衣服的钱都和他算清楚,嚷嚷着以后一定还给他,现在却从善如流地换上了。
餐桌上还偶尔主动和他搭话,笑容也比平时多了,没了之前那么明显的距离感。
那清致小巧的样子,傅临洲瞧着,倒是十分满意。
每天出门时,心情都好了几分。
周末,他喊了萧烈同去参加拍卖会。
到了拍卖会场,傅临洲气势卓然落座,双腿交叠着,微微扬起下巴,一副坐那就可睥睨众生的模样,引起周围人的侧目。
萧烈坐在他身旁,压不住心底的疑惑,探头问:“洲哥,今天这可是个珠宝拍卖会,没见你什么时候对这些感兴趣,这是准备送谁啊?”
傅临洲可不是什么珠宝收藏家,对这些玩意并不感兴趣,今天破天荒地亲自来参加珠宝拍卖会,想必是要拍来送人。
可这些珠宝钻石,除了送女人,还能送给谁?
这人一向不近女色,萧烈一时间竟想不到是出了个什么奇人,让这千年铁树开了花。
傅临洲侧过头来,挑了挑眉:“家里那只兔子。”
萧烈愣了愣。
兔子?傅临洲什么时候养的兔子?
他看着眼前那张春风满面的俊脸,恍然大悟地拍了拍大腿,目瞪口呆的模样。
他差点忘了游轮上和傅临洲睡在一间套房的那位……这阵子不正养在他的小山别墅里吗?
萧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陶姨那女儿?”
傅临洲没出声,当是默认了。
“不是吧洲哥?真上心了?”
傅临洲仍没有回答他。
萧烈也是真的有些急,他是了解傅临洲的,腥风血雨里闯出来的人,没有软肋,也不会让自己有软肋。
可反过来想,没有软肋的人,还能有几分真情?
头一回对一个女人上心,却偏偏落在那么个年纪又小又不经事的女孩身上,中间还夹着陶月的这一层关系。
陶月是傅家那段沉暗往事里走出来的过来人,怎会预知不到傅家动荡的未来以及傅临洲的危险之处?她必然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跟了傅临洲的。
而傅临洲的心思,无人能干预。
对那女孩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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