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那个女人……不,那个东西……它扭头的动作还在继续!
它看过来了!
楼梯狭窄陡峭,铺着肮脏磨损的地毯。
林晚晚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往上爬,高跟鞋几次差点崴到,她干脆踢掉鞋子,赤脚踩在冰冷粗糙的地毯上狂奔!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窒息般的疼痛。
身后,没有任何脚步声传来。
只有一种冰冷的、如同跗骨之蛆的……凝视感。
如芒在背!
她不敢回头!
一步也不敢停!
一口气冲上二楼,昏暗的走廊两侧是一扇扇紧闭的、编号模糊的房门,像一排排沉默的墓碑。
她手忙脚乱地掏出那张沾满粘液的纸团,借着走廊昏暗的光线,辨认着上面的字迹——房号!
妈妈订的房间是几号?!
208!
找到了!
208房间就在走廊尽头!
她跌跌撞撞地扑过去,颤抖的手指几乎握不住钥匙。
试了两次,才终于将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
门开了!
林晚晚像一尾脱水的鱼,猛地撞进房间,反手用尽全身力气“砰”地一声甩上门!
后背死死抵住冰凉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肺叶火烧火燎地疼。
安全了……暂时安全了……她顺着门板滑坐在地,浑身脱力,冷汗涔涔。
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寒意刺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和陈旧旅馆类似的霉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
她抬起头,目光扫过这个狭小的空间: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台老旧的显像管电视,一个小小的冰箱。
她的视线,最终定格在床头柜上。
那里,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个小小的、廉价的木质相框。
相框里,是一张全家福照片。
照片有些年头了,色彩微微泛黄。
照片上的三个人:年轻的爸爸笑得爽朗,穿着格子衬衫;年幼的她扎着羊角辫,被爸爸抱在怀里,笑得无忧无虑;站在爸爸身边的妈妈,穿着一条……一条鲜艳的、如同燃烧火焰般的……红色连衣裙。
照片里的妈妈,脸上带着温柔的、真实的笑容,眼角……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痣。
林晚晚的瞳孔猛地收缩!
规则第七条闪电般掠过脑海:**想妈妈时,请凝视床头柜上的全家福照片(照片中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士才是你真正的妈妈)。
**照片里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