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在一起干什么？”
苏晚看着我：“因为我们相爱。”
我摇摇头：“爱情不能当饭吃，也不能给我们幸福。”
苏晚急了：“林夜，你不能这样说。”
我看着她：“那我该怎么说？
说我们的爱情很伟大？
说我们的痛苦很值得？”
苏晚无话可说。
我们的爱情确实很伟大，但它也给我们带来了无尽的痛苦。
我坐回沙发上，看着苏晚：“苏晚，你说我们前世是什么关系？”
她想了想：“我不知道。”
我继续问：“那你说我们来世会是什么关系？”
她还是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苦笑：“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一个人和一个鬼？”
苏晚眼中有痛苦：“林夜，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我看着她：“我没有折磨自己，我只是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我站起身：“有些爱情，注定没有结果。”
苏晚的眼泪流了下来：“林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看着她，心中涌起无限的温柔：“我爱你，苏晚。
我爱你胜过爱我的生命。”
“那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我抚摸着她的脸：“因为我不想再看到你痛苦了。”
苏晚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我深深地看着她：“苏晚，你去投胎吧。
这一次，不要再回来了。”
8苏晚瞪大了眼睛：“林夜，你要赶我走？”
我摇头：“我不是要赶你走，我是希望你能够获得真正的解脱。”
苏晚哭着说：“可是我不想离开你。”
我抱住她：“我也不想让你离开，但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苏晚在我怀里颤抖：“为什么？”
我看着她：“因为我们的爱情是有毒的，它会伤害到无辜的人。”
苏晚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说林晓？”
我点点头：“林晓是无辜的，她不应该为我们的爱情付出生命。”
苏晚痛苦地说：“可是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结果已经无法改变。
“苏晚，我们的爱情太自私了。”
我说。
她看着我：“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我摇头：“但不应该以伤害别人为代价。”
苏晚沉默了。
她知道我说得对，但她还是舍不得离开。
“林夜，如果我投胎了，你会找别的女人吗？”
她问。
我想了想：“也许会吧。”
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