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爸爸应该已经不在了。
我了解你的性格,你不要擅作主张做任何事。
爸爸唯一的心愿就是你能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一生。
我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一样刺痛,嘴唇开开合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滴落在信上,字迹不断被晕开,信纸像平静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我慌乱地抹去信上的泪痕,可眼泪却像泄洪般越来越汹涌。
顾星辰揽住我的肩膀,一下下轻抚我的背。
不知哭了多久,眼泪渐渐止住。
头嗡嗡作响,昏昏沉沉地只想睡觉。
我目光直直地望着他,“我今天可以留下来吗?”
顾星辰将我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他卧室的床上。
他俯下身,用湿毛巾擦去我脸上的泪。
手掌落在我的发顶,轻轻揉了揉,“早点休息。”
他转身那一刻,我拉住他,“留下来陪我。”
顾星辰缓缓在我身旁躺下,炙热的胸膛紧贴着我的手臂。
静谧的房间里,唯一的声音就是我和他的心跳声。
我翻身面对他,手指从他的背部慢慢往下滑。
顾星辰的身体颤抖起来。
他用力抓住我的手腕,“苏念安,别耍我了,等你睡着,我去隔壁房间。”
我抽回手,勾住他的脖子,昂起头吻住他的嘴唇。
顾星辰身体僵了一瞬,猛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滚烫的眼神凝结在我身上,温热的鼻息快要把我灼伤。
他的吻落下来,我瞬间浑身瘫软。
这一夜,他野蛮又疯狂,直到我眼皮发沉,陷入梦乡。
醒来时,已接近中午。
浑身酸痛,快要站不起来。
我知道他已经醒了,我们默契地没有说话。
我穿好衣服,默默离开。
08看着手机上白雪打来的几十个未接来电。
我猜她现在肯定已经想好了一万种手段来折磨我。
刚走进后台休息室,白雪就大叫着说她项链不见了。
品牌商赞助的首饰价格都在百万以上,没人敢怠慢。
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停下手上的工作,帮忙找项链。
看她演得这么卖力,我也只好配合。
抓着包带的手不由地紧了紧。
白雪察觉到我的紧张,用力扣住我的手腕,“是她偷的!”
她一边抢我的包,一边大吼:“大家知道吗,这个小偷的爸爸是杀人犯!”
大家面面相觑,看我的眼神变得复杂。
白雪得意地勾起嘴角,“看来犯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