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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和闺蜜分道扬镳全局

肿么肥四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楔子我和闺蜜三人同时穿进一本权谋漫画里,起初我们约定一起寻找回家的办法,可是很快她们便被书中的男主和男配吸引,沉迷于攻略他们。为了永远的留在这个世界,她们竟然密谋除掉我。1“清清你看,这段写谢宴礼弑兄时,眼里居然还带着红血丝,又狠又欲啊!”林晚把新买的漫画怼到我眼前,兴奋的声音都在发颤,漫画中的古装男子眉眼锋利,眼尾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凌厉,手中长剑滴着血,脚下踩着亲兄弟的尸体,“要是能穿进去跟他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我死也甘心”!苏晴轻轻叹了口气:“可我还是更喜欢镇北小将军沈凌川,每次看他为女主默默付出我都想哭,他才是白月光天花板啊!。”我摘掉眼镜,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子,把林晚手中的漫画推远了些:“你俩清醒点,这只是本漫画,权谋文里的...

主角:林晚苏晴   更新:2025-07-11 0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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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苏晴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我和闺蜜分道扬镳全局》,由网络作家“肿么肥四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楔子我和闺蜜三人同时穿进一本权谋漫画里,起初我们约定一起寻找回家的办法,可是很快她们便被书中的男主和男配吸引,沉迷于攻略他们。为了永远的留在这个世界,她们竟然密谋除掉我。1“清清你看,这段写谢宴礼弑兄时,眼里居然还带着红血丝,又狠又欲啊!”林晚把新买的漫画怼到我眼前,兴奋的声音都在发颤,漫画中的古装男子眉眼锋利,眼尾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凌厉,手中长剑滴着血,脚下踩着亲兄弟的尸体,“要是能穿进去跟他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我死也甘心”!苏晴轻轻叹了口气:“可我还是更喜欢镇北小将军沈凌川,每次看他为女主默默付出我都想哭,他才是白月光天花板啊!。”我摘掉眼镜,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子,把林晚手中的漫画推远了些:“你俩清醒点,这只是本漫画,权谋文里的...

《穿书后,我和闺蜜分道扬镳全局》精彩片段

楔子我和闺蜜三人同时穿进一本权谋漫画里,起初我们约定一起寻找回家的办法,可是很快她们便被书中的男主和男配吸引,沉迷于攻略他们。

为了永远的留在这个世界,她们竟然密谋除掉我。

1“清清你看,这段写谢宴礼弑兄时,眼里居然还带着红血丝,又狠又欲啊!”

林晚把新买的漫画怼到我眼前,兴奋的声音都在发颤,漫画中的古装男子眉眼锋利,眼尾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凌厉,手中长剑滴着血,脚下踩着亲兄弟的尸体,“要是能穿进去跟他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我死也甘心”!

苏晴轻轻叹了口气:“可我还是更喜欢镇北小将军沈凌川,每次看他为女主默默付出我都想哭,他才是白月光天花板啊!。”

我摘掉眼镜,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子,把林晚手中的漫画推远了些:“你俩清醒点,这只是本漫画,权谋文里的爱情都是裹着毒药的糖,与其沉迷在这些虚幻的爱情里,不如把精力放在明天要交的论文上。”

苏晴托着腮帮子幽幽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大结局,都连载三年了,作者月更还动不动就要取材一取就是停更两个月,不知道等我们毕业了,这漫画能不能完结”。

林晚哀嚎一声扑倒苏晴“不要啊!

最新话停在沈将军中箭倒在悬崖边,这断更太要命了...!”

她俩窝在下铺的小床上,头抵在一起,时不时传来兴奋又压抑的尖叫:“天啊他好会!”

“这眼神绝了!”

——不用想,一定又在那本漫画里发现了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名场面。

我们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一起走过小学到高中,连大学都考进同一所学校!

二十年来,我们挤过同一张儿童床,穿过彼此的衣服,连生理期都默契地同步。

这本漫画我看的时候就跟按了快进键一样,她俩刚看不到一半,我已经在手机上把最新连载都刷完了,连作者偶尔在评论区埋的彩蛋都挖的干干净净。

而这两个奇葩光是为男主宽衣解带的一个动作,就能脑补出八十集连续剧:林晚说这个动作代表“隐忍的爱意
雷声,顷刻之间,暴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得宿舍窗户啪啪作响。

“卧槽!”

被吓醒的林晚脏话刚出口就雷声打断,而苏晴则窜到我的床上死死攥住我的睡衣袖子,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林晚床头那本被她俩翻得有些卷边的漫画突然无风自动,书页哗啦啦地疯狂翻动,在闪电的映照下泛着妖异的蓝光。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一道闪电伴随着那道妖异的蓝光像活了一样扭曲着朝我们劈来!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突然变得轻飘飘的。

宿舍的铁架床、桌上还没来得及的扔掉的外卖盒、以及阳台上晾着的衣服全都扭曲变形,像被吸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我最后一眼看到的是那本漫画悬浮在半空,书页定格在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场景。

谁都没想到凌晨三点那道劈穿夜空的闪电会把我们仨连人带被,一起掀进这本翻烂了的漫画里。

再睁眼时,我成了书中那个活不过三章的炮灰郡主沈清辞,林晚成了尚书府的庶女林薇,苏晴则成了侯府的嫡女苏倾月。

而此时我站在这片森林中看着周围高大的树木,听着外面隐隐传来的喝彩声,那边的林晚和苏晴仍旧在昏睡着,我们仨就像被随意丢弃在这片与世隔绝的密林,皮卡丘的空调被挂在树上随风轻轻晃动,成为在这个陌生时空中唯一的熟悉的东西。

“啊……”林晚的尖叫像一把利刃划破寂静,我被吓得浑身一颤,后背瞬间被吓出一身冷汗,苏晴也在惊叫中清醒了过来。

“我们…… 这是……穿书了?”

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手里还攥着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玉佩,玉佩的纹路我认得,漫画里有反复描绘过这块玉佩,这是镇北小将军生母留给他的遗物。

她那双总是灵动的眼睛此时此刻满是惊恐,眼里倒映出我同样惊恐的脸。

林晚突然不叫了,她摸着头上的珠钗,看着苏晴手里的玉佩,杏眼里翻涌的情绪从惊恐转为难以置信,最后化作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穿书了?

谢宴礼!

沈凌川!

他们都是真的!”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剧痛让我确定这不是梦。

“别管谢宴礼沈凌川了”,我抓住她们的手,力气大的有些惊人“他们再真实于我们而言也是
假的,我们得想办法回去!”

“是,我们得回去。

我爸妈还在等我回家吃螃蟹呢。


地转了个圈,水绿色的裙摆扫过地上,脸颊泛起红晕,眉梢露出点点微笑,话中带着一丝雀跃,“他说我比宫里所有女子都要有趣。”

苏晴抿了口茶,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高兴:“镇北将军昨日在茶楼帮我赶跑了调戏我的地痞,他还…… 还夸我眼睛生的漂亮。”

我努力压下心头的不适:“别聊这些了,你们找到回去的线索了吗?。”

林晚和苏晴对视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了然,随后默契的摇了摇头:“没有”。

林晚把点心往我面前推了推:“清清,你是不是太着急了?

这里其实也没那么差啊,你看啊,在这里我们可是正经的高门贵女,出门有马车,进门有丫鬟伺候着,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回到现代了哪有这个待遇。


只是身体,还有人心,可人心,比书中那些权谋更难预测。

昔日的情谊竟如此不堪一击,竟抵不过男主男配的几句暧昧的话语和几分刻意的关怀。

那天之后“回家”两个字成了禁忌。

此后她们来过两次,可是每次见面,林晚说的全是谢宴礼的对她说的话,苏晴则反复回味沈凌川的每一个眼神,我插不上话,只能沉默地看着她们一点点变成漫画里为爱情疯魔的配角。

我躲过了赏花宴,却终究没躲过长公主为小孙孙举办的满月宴,老管家以 “郡主若不去,王爷会动怒” 为由,硬是把我塞进了马车。

刚走进公主府,我就看见林晚围着谢宴礼笑靥如花,苏晴则站在沈凌川身边,手里玉佩 —— 那分明是她之前攥着的、属于沈凌川生母的遗物。

她们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往日的亲热,只剩躲闪与心虚。

那一刻我明白,我们再也不是闺蜜,我们再也回不去从前,这条回家的路终究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更让我心惊的是人群中的 “女主”。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裙,却在跟人说话时点头的时候,手指无意识比了个现代才有的 “OK” 手势。

被别的贵女推搡时,下意识地伸出手掌心朝前,手腕微扬手比了个
猜,你跟我一样。”

我们躲在假山后面,说着现实世界的事 ——我说我的的论文还没写完,攒了半年钱想买的相机还在购物车里;她说她想念学校门口的麻辣烫,想她妈妈做的红烧肉。

“我才不要留在这个鬼地方,谢宴礼也好,沈凌川也罢,他们争得抢的是江月,又不是我江晓,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想回家,回到那个有爸爸妈妈,有外卖,能安安稳稳睡个好觉的家。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都要试试。”

我伸手抓住江晓的手,她的指尖微凉,却在与我的手相握的瞬间猛地回握,力道大的惊人,原来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不止我一个在挣扎,不止我一个人在寻找回家的路,有人和我一样在努力寻找。

江晓突然按住我的手,飞快的扭头看了看四周,我见她从怀里掏出张纸,伏在我耳边说,“这是我偷偷在禁书里抄的,有本《北境异闻》里提过望归崖,说 “望归崖有一奇石,紫微星现之时,以血滴于石上,可得归途”,后来我在皇宫里藏书阁深处找到一本《周室秘闻》,也提到过望归崖,比《北境异闻》详细:“说那奇石确实是关键,所谓“归途”是因为望归崖藏着时空裂隙,裂隙开于紫微星现之夜,需以同源之血为引,方得穿梭。”

“我暂时只找到这些,我想了很久都没想到其中的关窍,望归崖在哪?

紫薇星现时什么时候?

同源之血又是什么,这些写的还是太晦涩了。”

纸上的字迹娟秀又显得有点潦草,显然抄它的人当时很是惊慌仓促,我紧紧盯着“同源之血”四个字,心里跳的很快,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我脑中闪出,我攥住江晓的手,声音压得很低,“同源之血,会不会...会不会是指我们这种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

江晓的睫毛猛地一颤,原本黯淡的眼底骤然迸出惊人的光彩,像黑夜里突然亮起的星星,她反手握紧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指尖的颤抖却泄露了心底的惊涛骇浪:“你是说... 我们?”

假山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声响,江晓瞬间将纸折成折成巴掌大的小块塞进袖子里,我飞快的对江晓说“我记得三日后是皇后生辰,按照漫画里的剧情,到时候
会宴请京城所有的达官贵人,府里这两日正在上下忙着备礼赴宴,三日后我们在宫里再见,看有没有机会去钦天监走一趟听说那里有存放着历朝历代的星象记录,说不定能找到有用的线索”江晓跟着说道,“这三日,你在宫外行动方便,你去查探下望归崖的具体地址,《北境异闻》既然提到过,有可能这个望归崖是在北境,我在宫里,看能不能去钦天监找找旧档,弄清楚紫微星现的准确时间切记,别人任何人看出端倪,尤其是林晚和苏晴,她们已经沉迷其中,把自己当成漫画里能俘获男主和男配的女主角,哪还顾得上什么回家?”

赏花宴结束后,我迫不及待的赶回府里,把往日买回来的书全部拿出来摊在床上仔细研读到深夜。

翌日清晨,我换上男装直接去了城中最大的书局,可当我询问掌柜可否有关于北境的之类的书籍时,掌柜的却面露难色的摇了摇头说:“公子来晚了,昨天傍晚,来了一位姑娘,把本店所有的关于北境的书全部包圆了,说是要研究什么风土人情......”我满腹疑惑,正想仔细询问,却见掌柜的正忙着招呼其他人,只能离开书局。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我一早就起来了,盯着父亲的轿子消失在巷口,换上了一身利落的青布短打,打算去京城西市的北境交易处瞧瞧,那里有很多的北境商人,或许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可是还没等我走出门,便看见两个穿着宫装的嬷嬷带着四个丫鬟走进来,看见我穿着那身短打,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我说:“郡主这是要去哪?

穿的这样...利落,难怪皇后娘娘说您最近规矩散漫了些再过一日便是皇后娘娘生辰,您是郡主,到时候肯定要进宫的,这般模样,这样的规矩可不行”那日,我终究没去成西市,在家跟着嬷嬷学了一天的规矩。

等到嬷嬷离去后,我想父亲的书房也有很多藏书,不如去看看!

我趁着夜色偷偷溜去父亲的书房,在书房翻了很久,才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一张有些破的北境舆图。

舆图很破旧,边角有些磨损,颜色有些褪色,多数字迹有些模糊,我仔细辨认着,在荒原中央的位置,隐隐约约看到“望归”两个字,
我用指尖蘸了点唾沫,轻轻蹭去上面的灰垢,借着窗外的月光隐约能看出是处崖壁的形状。

那个位置靠近北境,南接黑水河谷,望归崖便坐落在河谷北岸不远处,像是守着河谷的一道屏障,崖底似乎还连着些细密的线条,只是模糊得厉害,分不清是河流还是小径。

3‌皇后的生辰宴很是盛大,京城里凡是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来了。

我到达的时候,林晚和苏晴已经来了,她们的身后站着谢宴礼和沈凌川,我眼尖的发现苏晴的脖子上挂着一块玉佩,红绳系着挂在在白皙的颈间,格外显眼。

那块玉佩我们刚穿过来那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在苏晴手里,今日却被她戴在了脖子上,沈凌川的手摩挲着那块玉佩,俯身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苏晴的脸突然红了起来,从耳根蔓延到整张脸。

林晚转头看见了我,眼里的慌乱一晃而过,随后立刻拉着苏晴来到我身边“你怎么才来啊,我们都等你好久了”,说话时她俩很亲昵的一左一右的挽住了我的胳膊,带着一股熟稔,仿佛跟以前一样。

可我知道,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宴席过半,我借着屋里闷热出来透透气的由头溜出正殿。

刚穿过御花园里就听到树江晓压低的声音“这里”。

我快步走过去一把握住江晓的手,悬着的心里仿佛定了下来,先前的恐慌在此时得到了安慰。

江晓反手紧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从怀中摸出一枚黄铜钥匙。

“我弄到了钦天监的钥匙,趁今夜大家的目光都在宴会上,估计守卫会松些。”

我借着月光看向她,她比我想象中的更厉害,“嘻嘻,不过是借助女主的光环而已钦天监的旧档太多太乱了,我翻了很久没找到有用的线索,而且钦天监的人已经换过好几茬了,以前的旧档大多保存不当,有的都被虫蛀坏了,而且所有的都存放在一起乱七八糟的我实在是看不太明白,想着不如拿到钥匙,等你进宫我们在一起去查看下,也许你看能从那堆乱的跟山一样的旧档中看出些什么这里”,江晓指着天章阁三个字说,“这里是钦天监专门存放旧档的地方”天章阁内满屋子的柜子,上面堆满了书,江晓拿过来几本,说“这些是我
先前留意过的,有写着星象的,我实在是不懂,你先看!

我再去寻找,但凡有写着星象的我都拿过来,你在仔细看”我蹲在窗边,借着外面透过来的月光,仔细的翻着面前的书。

江晓很细心,她把她看过的有记录星象的地方都做了标记,所以我看起来很快,很快我就翻到了一本前朝记录的《钦天监观测纪要》,上面有记载这样一段,“承平二十三年冬,除夕前,紫微星现,光华贯天……承平二十三年冬,十二月的一个凌晨,正逢朝会,皇城上空突然毫无征兆的出现大片漩涡状的白光,白光之下有一人直坠而下,径直落入皇宫的御花园,先帝带人赶过去时,只见雪地里蜷缩个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穿的衣服样式诡异从来没人见过。”

我心头一跳,激动的喊道“江晓”,江晓听到后凑到我跟前,我连忙把那本纪要往后翻去,那本纪要末尾处竟还附着一幅小小的画像,像是有人随手添上去的。

可是因为多年来保存不当,那幅小像有些模糊,可画中女子头上的戴着的皇冠,身上的衣服掐腰露领口及裙摆处层层叠叠地方画的特别明显,只是一眼我便认出来了,那分明是婚纱。

“此乃天外之人,先帝当时看了一眼,当即把人安置在皇宫的静心苑,派了重兵看守,甚至连吃食都要亲自过问”江晓念着后面的字,声音发颤“可没过三日,那女子就神秘消失了,跟现身那天一样,深夜静心苑上空又亮起那道白光,裹着她直冲天际直至消失,仿佛从未来过。”

我目光向下扫去,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经钦天监数年观测,紫薇星约每隔十年出现一次,或明或暗,除夕前后,未有定数……十年一次”江晓掐着手指头算了起来!

今年是元启十七年,至今恰好四十年,若真是十年一现,那今年恰好是十年之期。”

“京城距离北境数千里之远,望归崖在舆图上不过寥寥几笔,真要找起来恐怕要费时间。

眼下快到十月了,往北走会越来越冷,到时候车马难行,我们得尽快离开京城出发北境,得在紫薇星现之前找到望归崖,错过这个时机,说不定又是下一个十年,我们不能错过这个时机,不能错过这个回家的
机会”我飞快的对江晓说道。

“什么机会?”

冷不丁的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我和江晓同时僵住,回头一看林晚和苏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听了多少?

我心跳的厉害,林晚一把抓住我的手,“清清,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闺蜜,可你现在却和一个外人混在一起,你可别忘了她是谁”苏晴也跟着叹气“清清,你还不死心吗?

这世间千奇百怪的事那么多,我们能来这是一种缘分,哪有那么容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只是不死心罢了,事情哪有那么简单,我也是着急了,江晓只是想帮我而已”我对着江晓使了个眼色,她上前一步拉着她两的手,我趁着她两注意力暂时在江晓身上,飞快的将那本纪要往身后的书架上一塞,混进半人高的书堆里。

“快走吧,出来这么久,里面的人要出来找我们了”我飞快的对江晓说,“今天谢谢你帮我,你也快回去吧!”

岔路口,一边是通向正殿,一边是江晓该走的方向。

我眼瞅着林晚正低头跟苏晴说着什么,忽然脚下“踉跄”一下,借着夜色浓重,故意往江晓身边倒去。

“哎哟——”我低呼一声,顺势压在她肩头,上,嘴唇几乎贴在她耳边,声音压的极低:“三日后,城西废弃驿站,亥时。

我最多等半个时辰,若不见你,我便自己往北境去。”

宴后的头一日,我睡到半上午才醒来后指使着丫鬟把房里收拾着,我看似什么都没做,只在房里东看看西看看,一会打开旧木箱,一会又把压在箱底的零碎物件——手饰,银票之类的,实则指尖每碰过一件物事,心里都在默默盘算:银两分作三份,一份缝进棉袍夹层,一份藏在靴底,剩下的贴身收着。

第二日天刚亮天气很好,我指使着丫鬟将过冬的衣物拿出来,说要给晒晒。

偷偷将厚棉袍、夹袄还有两床轻便的棉被,都用粗麻绳捆得结实,打成个方方正正的包袱,看着不大,分量却不轻。

午后借着给父亲买点点心的由头出了门,绕去街角的杂货铺,买了点风干的肉干、一点便于携带和存放的糕点。

回府路中路过药铺,犹豫片刻还是进去抓了些治风寒和外伤的药材,想着北境天寒路险,这些总是用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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