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事……” 同时,一股强烈的、指向公寓某个方向的牵引感,如同冰冷的丝线,缠绕上她的意识。
“做……到……我……自……离……去……你……得……安……宁……否……则……” 冰冷的威胁如同实质的枷锁,瞬间收紧,勒得张敏灵魂剧痛,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无形的力量撕碎。
那未尽的“否则”后面,是比地狱更深沉的恐怖。
“我……我答应你!”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张敏几乎是尖叫着喊了出来。
就在她喊出承诺的瞬间,那股几乎将她冻结的阴寒气息,如同退潮般倏然减弱、消散。
房间里只剩下她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声,冷汗浸透了睡衣,黏腻冰冷地贴在身上。
清晨惨白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张敏瘫在床上,像一具被抽干了力气的木偶。
昨夜的经历不是梦,脸颊上那块被“触碰”过的地方,残留着一种诡异的麻木感,皮肤下隐隐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
慧觉和尚?
青莲寺?
骨灰?
这几个词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记忆里。
恐惧依旧盘踞,但一种被胁迫的、必须完成的绝望,支撑着她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打听。
物业办公室的老王头,戴着老花镜,慢悠悠地翻着厚厚的登记册。
“七零二?
哦,你是说林宇那小伙子啊?
唉,可惜了……” 老王头摇摇头,浑浊的眼里带着惋惜。
“一年前的事了,说是意外……在自家阳台搞什么高空摄影,失足摔下去的。
才二十多岁,多好的年纪……” 他唏嘘着,但关于骨灰的去向,只是茫然地摊手:“这哪能知道?
估计是家里亲戚处理了吧?
警察来过,后来他家里人……好像也没见再来过。”
邻居们大多讳莫如深。
对门的刘婶眼神躲闪,语焉不详:“小林啊……是挺可惜,平时看着挺精神的小伙子。
他家里人?
好像就一个远房表叔来过一次,匆匆收拾了点东西就走了……骨灰?
不清楚,真不清楚。”
那种避之不及的态度,让张敏心头疑云更重。
意外失足?
为何邻居们提起他,都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
为何他的身后事如此潦草?
线索似乎断了。
但那股来自林宇鬼魂的、冰冷的精神牵引,却顽固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