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七年质变陈默总说我只会花钱。
他忘了当初是谁放弃投行offer支持他的事业。
七年主妇生涯,我成了他口中“最昂贵的员工”。
“你那不是养我,是花钱雇我给你打工。”
我擦掉眼泪。
他冷笑:“认清自己的位置就好。”
离婚后,我重拾金融天赋。
三年后他公司融资酒会上,我作为最大天使投资人现身。
他惊愕地看着我:“秦雅?”
我举杯微笑:“陈总,好久不见。”
---2 烫伤的心指尖猛地一缩,尖锐的灼痛感瞬间刺穿朦胧的睡意,秦雅倒抽一口冷气,本能地甩开手。
那件熨斗下刚刚还温顺服帖的丝光白衬衫,此刻在昂贵的实木熨衣板上扭曲着,袖口处烙下了一个焦黄丑陋的印记,像一块难以磨灭的伤疤,突兀地横亘在平整的布料上。
淡淡的、令人不悦的焦糊气味,混着昂贵熨烫喷雾残留的柠檬草香,迅速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弥漫开来。
“啧。”
身后传来一声不耐烦的轻响,像一根冰冷的针,精准地刺破了房间里凝滞的尴尬。
陈默站在衣帽间门口,高大的身影被身后更衣室柔和的灯光勾勒得有些模糊。
他一手随意地拎着一条深蓝色斜纹领带,另一只手插在熨帖的深灰色西裤口袋里,眉头紧紧蹙着,目光锐利地钉在衬衫那个焦黄的污点上,仿佛那污点正玷污着他精心维护的完美世界。
“又怎么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晨起特有的微哑,却像浸透了冰碴子,每一个字都砸在秦雅紧绷的神经上,“跟你说了多少次,真丝面料温度不能高,不能停在一个地方超过三秒。
秦雅,这些基本常识,七年来你还没学会?”
秦雅下意识地把被烫到的手指蜷缩进掌心,那点微弱的刺痛被一种更深沉、更熟悉的钝痛覆盖。
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疲惫的阴影,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对不起…刚才有点晃神,没注意。”
“晃神?”
陈默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那弧度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秦雅,我们谈谈。
现在。”
他不再看那件报废的衬衫,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种审视的、评估的分量。
那目光让秦雅感觉自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