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
他根本不听我辩解,再一次像拖死狗一样把我拽进手术室。
冰冷的手术刀划开我的胸膛,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被生生剜出,而我腹中六个月大的胎儿,也在这场暴行中没了气息。
等我再醒过来,肚子瘪了,心脏没了,胸口只剩冰冷的人工心脏在嗡嗡响。
这是被他剖出来的第十八个孩子,也是唯一一个长出小手小脚的孩子。
每次想起孕检时看到的小手小脚,我都疼得喘不过气。
以前我哭着求他听我解释,他说我装可怜博同情,现在想想,倒不如都认下。
他瞥见供桌上的小相框,脸色瞬间阴沉。
我心里一慌,冲过去想把相框藏起来,可还没碰到。
就被他一把揽住腰,整个人压在身下。
他用膝盖强硬分开我的双腿,身上混合着陆茉茉香水味与烟味的气息逼近。
我用尽全力抵住他的胸膛,
“不,不要在这里......”
“不要?”
他冷笑,指尖划过我的脸,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
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头顶,陆蚀无视我止不住的颤抖,再一次占有了我。
在死去孩子的灵前。
我是爱过陆蚀的。
他是我十七岁在街头救下的流浪少年,是我和家里决裂也要嫁的男人。
那时他的笑容明媚,弹吉他时会唱我无意间哼过的歌,和我对视后却慌忙转头避开我的眼神,脸红的像个西红柿。
我爱他,爱得快疯了也因为他,幸福得快疯了。
可现在,我在他身边,痛苦得骨头都发颤。
当年他假意接近,我家瞬间崩塌。
如今我终于知道原来父亲早已跳楼、哥哥被虐杀、母亲也在狱中病亡了。
我被他囚禁在郊区别墅十年。
这段时间我无数次想过去死,可每次恍惚间,都会想起妈妈在地牢里哭到沙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