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活了。”
随后傅宴璟把我随手让人扔到了冷库,让我自生自灭。
而他却带着许南枝提前住进了月子中心疗养身体。
就在我冻的毫无意识的时候,冰库的门突然打开。
我看着竹马谢清淮的脸,冻的青紫的嘴哆哆嗦嗦的说出:“快救我女儿安安。”
谢清淮点点头,把我抱出了冷库。
他根据我的指引,看到了被吊在高空的安安,随即强制一旁的保镖将安安放下来。
谢清淮当即把我和安安送到医院,可到了医院,医院却说安安没了呼吸,说我们来晚了。
还说我这个身体本来剖腹产就虚弱,又遭受了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出血严重,说我撑不过48小时。
我抱着安安的尸体当即昏了过去。
……
三天后,傅宴璟手挽着许南枝,在婚礼现场。
明明为了这场婚礼,为了许南枝,他努力了那么多年。
可当一切成真,他却心里莫名的不安。
他突然想起我,其实他也想过是不是跟我先把婚离了。
可每次,傅宴璟都会很烦躁,很烦躁自己似乎已经把沈思瑜当成了天然的傅太太。
甚至在一瞬间,他希望我带着女儿,出现在婚礼现场,来搅局,来捣乱,来吃醋。
毕竟我从前那么爱他,为了傅宴璟好,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是和父母决裂。
可最终,宴会门口没出现任何人。这场名不正言不顺的婚礼就这么继续进行着。
直到宴会门口,傅宴璟的助理匆匆跑了过来,递上一个礼盒。
看着上面“沈思瑜”三个字,傅宴璟摁下心里的不安,缓缓打开。
一份离婚协议书。
傅宴璟没有说话,莫大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冲击得他有些慌乱。
而就在这时,订婚宴的大屏幕上却突然出现了我和安安被晒到皮肤溃烂,失去呼吸的尸体照片。
宴会上的嘉宾看到后全都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