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痛。
可每当我拿出许南初自导自演的证据时,傅宴璟总是不相信,还暴怒的把我赶出门。
后来,他主动向我求婚,口口声声说爱我一辈子。
三年婚姻,我以为他忘了这些。
可看着许南枝那张和许南初一模一样的脸,我的心口却火辣辣的疼。
“既然你如此不长记性,那你就吊到威亚上去照顾安安。”
还没等我来得及反驳,我就被保镖生拉硬拽到威亚机器跟前。
傅宴璟抬眼打量一下威亚上面的安安,薄唇轻笑:
“沈思瑜,安安在威亚上不哭不闹,睡的正香,哪有你说的那么离谱?”
一旁的许南枝倚靠在他怀里轻柔开口,声音却像淬了冰。
“宴璟,沈小姐肯定是想拿女儿当借口,让你同情她。”
“不过我看她这疯癫的模样,好像医生说的羊癫疯。”
“医书上说羊癫疯用五百颗长钉代替银针,扎满全身便可痊愈。”
我呼吸一滞,想起女儿被钉子扎到浑身出血的模样,赤红着双目反驳:
“许南枝,我没有病,你……”
可还没等我说完,许南枝就更加笃定的开口:“宴璟,一般得大病的人都说自己没有病,可到了病入膏肓再救就晚了。”
“我明明都是为了沈小姐好,她怎么能用那种愤恨的眼神盯着我。”
听她这么说,傅宴璟心疼帮她抹了抹眼角的泪,转身却给了我一巴掌。
“沈思瑜,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那我就亲自给你治病。”
“等你的病好了,你就知道南枝的良苦用心。”
2
傅宴璟让人拿来和小孩手指差不多粗的钉子,一根一根的扎到我的身体里。
他下手不稳,好几十次都把我扎到血流如注。
四肢和头部都传来尖锐的疼痛,我的身体止不住颤抖。
我只能悲痛欲绝的发出一声声哭喊,求他放过我。
“傅宴璟,放了我,我知道错了……”
傅宴璟皱了皱眉头,冷声安慰:“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讳疾忌医?”
讳疾忌医?
可许南枝既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只是曾经学过两年护理知识而已。
这些傅宴璟都知道,可他还是护着她,还曾经任由许南枝在我怀孕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