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好些了吗?”
我没答,他便也没再说什么。
到了夜里,他主动探我的额头,又将我揽进怀里,在我耳边低语。
“月娘,昨夜是我不好,我下次轻些。”
我只说乏了,便翻身睡去。
第二日,我让乳母照看阿念,自己昏沉睡了一整天,到傍晚才有了些力气。
刚想去看看阿念,乳母却慌张来报,说一个自称昭昭姑娘的丫鬟,拿着老爷的信物,派马车来接小公子去倚翠楼听皮影戏。
我追问是谁应允的,乳母说是顾言之的意思。
我心头一慌,立刻让管家去找顾言之。
可派去的人回来说,老爷今日休沐,一早就出去了,不知去向。
我急得浑身冒冷汗,正要去倚翠楼找人时,顾言之的随从回来,递给我一张字条。
字条上只写着:“不用大惊小怪,带阿念见见世面。”
庭院里,凉风扫过手里的字条,我轻笑一声,松手让字条随风飘远。
等到深夜,后院才终于传来欢声笑语。
阿念举着一个精巧的走马灯扑进我怀里:“娘亲!昭姨姨做的灯可好看了,她还教我画小人儿呢!”
那股甜腻的脂粉香混着酒气冲入鼻腔。
我再也忍不住,冲到一旁不停地干呕。
“怎么了?”顾言之跟进来,手落在我的背上。
他递过帕子,突然问道:“月娘,你这个月的信期,可来了?”
我猛然抬头,撞上他的视线。
他凑近我,语气里带着压不住的欢喜,“我们……是不是要有第二个孩子了?”
我避开他眼里跳动的狂喜,心烦意乱。
他一直想让我再为他生个女儿,凑个“好”字。
一夜无眠。
第二日清早,我请了相熟的大夫来为我切脉。
大夫捻着胡须,满面喜色地朝我道贺。
我真的,又怀上了他的孩子。
顾言之得知喜讯,抱着我转了好几个圈。
他一直盼着能再有个女儿。
他主动推了所有邀约,说要陪我去城外普陀寺上香,为孩子祈福。
可真到那天,我攥着求来的平安符在寺庙门前的石阶上等他,差人去问了数次,他却始终没来。
我甚至还在想,他是不是被什么要紧的公事绊住了,直到他的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