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嘉柔陆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观风亦止遇惊鸿小说许嘉柔陆砚》,由网络作家“范儿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嘉柔挣扎着求救了两声,眼前一阵阵发黑,胸口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她强撑着想要爬起来去医院,却呕出一大口血,视线模糊间,几个黑影笼罩下来。“许小姐,陆总让我们来给您‘长长记性’。”为首的男人咧嘴一笑,许嘉柔还没反应过来,几个男人便动手粗暴地拽起她,将缰绳缠在她瘦弱的手腕上。“你们……你们要干嘛!!”鞭声炸响,受惊的马匹疯狂奔驰起来。许嘉柔被拖拽着在马场里横冲直撞,地上的砂石磨破她的衣服,在皮肤上刮出无数道血痕。刚刚被马蹄踹过的肋骨好像已经断裂了,在地面的颠簸让胸口更加剧烈的刺痛,几乎喘不上气。“好痛……救命……”剧痛的恍惚之间,记忆回到多年前的一天。那年的陆砚第一次带许嘉柔来骑马,他小心翼翼把她抱上马背,双臂从身后环住她。可没想到片刻...
《观风亦止遇惊鸿小说许嘉柔陆砚》精彩片段
许嘉柔挣扎着求救了两声,眼前一阵阵发黑,胸口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强撑着想要爬起来去医院,却呕出一大口血,视线模糊间,几个黑影笼罩下来。
“许小姐,陆总让我们来给您‘长长记性’。”
为首的男人咧嘴一笑,许嘉柔还没反应过来,几个男人便动手粗暴地拽起她,将缰绳缠在她瘦弱的手腕上。
“你们……你们要干嘛!!”
鞭声炸响,受惊的马匹疯狂奔驰起来。
许嘉柔被拖拽着在马场里横冲直撞,地上的砂石磨破她的衣服,在皮肤上刮出无数道血痕。
刚刚被马蹄踹过的肋骨好像已经断裂了,在地面的颠簸让胸口更加剧烈的刺痛,几乎喘不上气。
“好痛……救命……”
剧痛的恍惚之间,记忆回到多年前的一天。
那年的陆砚第一次带许嘉柔来骑马,他小心翼翼把她抱上马背,双臂从身后环住她。
可没想到片刻后,她不小心失足从马背上摔落,陆砚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冲过来时狠狠绊了一跤,膝盖磕出血都顾不上,颤抖着把她从头到脚检查了三遍。
那之后的每个晚上,他都固执地整夜守在她床边,连她翻个身都会被惊醒,生怕她哪里不舒服。
记忆里的少年红着眼眶吻她指尖。
“你要是受伤了,我怎么办……”
手腕被缰绳磨破,血液将绳子都染红,当缰绳终于断裂时,许嘉柔像个没人要的玩偶一般被摔在地上。
终于结束了……
她望着湛蓝的天空,突然觉得很累,很累……
一口鲜血猛然从嘴角吐出,许嘉柔的意识逐渐模糊,终于坚持不住地昏厥了过去。
许嘉柔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了花白一片的天花板。
房间里空无一人,消毒水的气味充斥鼻腔,胸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发现手背上还插着输液针。
“你醒了?”
护士推门进来,看到她醒了,终于松了口气。
“你伤得很重,需要好好休养,也需要有人照顾。”
许嘉柔沉默良久,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感觉到她的顾虑,护士倒了杯水递给她,语气温和。
“你家里人呢?需要我帮你联系他们吗?”
家人……
许嘉柔垂眸,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半晌,才低声道。
“我没有家人了……”
护士一怔,刚想道歉,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陆砚走了进来,他站在病床边注视着她,声音低沉冷冽。
“许嘉柔,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怎么敢这么针对她?”
“你必须去给沐瑶道歉!”
闻言许嘉柔手指一颤,她缓缓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陆砚,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从始至终,他没有关心她受重伤的身体,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来责怪她为什么伤害林沐瑶,甚至要她道歉。
这还是当年那个把自己捧在心尖儿上的男人吗?
“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刺了马才让马受惊的!”
陆砚嗤笑一声,“她自己?难道她会自己伤害自己吗?”
“她当然会。”
许嘉柔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她巴不得我死了,这样就可以独占你……”
“闭嘴!”
陆砚猛地抬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要掐碎她的骨头。
“许嘉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
恶毒?究竟真正恶毒的人到底是谁?
许嘉柔胸口剧烈起伏,身上也因他狠戾的动作牵动了伤势,疼得她脸色煞白。
可她依旧倔强地看着他,不肯服软。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陆砚心里莫名烦躁,像是有一万只蚂蚁爬过。
“保镖,带她回别墅。”
他终于松开手,冷笑一声对门口的保镖吩咐。
“我要看着她亲自跪在沐瑶面前道歉。”
几个保镖闻言冲进了病房,不管不顾地将许嘉柔手上的针管拔了,霎时鲜血从针孔处冒了出来。
许嘉柔被身强力壮的男人用力拖下了床,她伤口的血迹又源源不断渗了出来,鲜血瞬间染红了病号服。
“啊!不要!!”
许嘉柔痛呼出声,她的双腿无力地拖在地上,粗糙的地面磨破了裤管,在膝盖和小腿上刮出一道道血痕。
她的伤还没好,胸骨断裂的疼痛让她每一步都像贴在刀尖上。
她眼眶因疼痛不自觉溢出了泪水,虚弱地挣扎着。
可保镖视而不见。
到达别墅后,保镖们更是不再理会她的痛苦,粗暴地在地上拖拽着她,鲜血沿着地面流成了一条血路。
保镖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摁在陆砚面前,额头在地面磕出“咚”的一声巨响。
尖锐的石子刺进她早已血肉模糊的膝盖,许嘉柔痛得浑身发抖,却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嘉柔,疼吗?”
他居高临下看着血流不止的许嘉柔,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眯着狭长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给沐瑶道歉,什么时候起来。”
许嘉柔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胸口疼得几乎窒息,可她依旧挺直脊背,不肯低头。
“我没做错,不可能道歉的。”
看到许嘉柔倔强的样子,陆砚咬紧了牙关。
“好啊……既然你不肯认错,那就给我一直跪在这反省吧……”
说完,他独自进了别墅,独留她跪在屋外。
天色渐暗,别墅外起了风,冷得刺骨。
保镖牢牢按着许嘉柔的肩膀,让她无法动弹,她的膝盖仿佛已经被硌人的石子穿透了。
她额头渗出冷汗,唇色惨白如纸,身上的病号服十分单薄,寒冷和疼痛几乎快要让她晕厥过去,可她依然不肯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林沐瑶终于亲密地挽着陆砚的手臂从别墅里走了出来。
她披着一件披肩,明明什么伤都没有,却整张小脸都苍白无色,看起来楚楚可怜。
看到跪在地上虚弱的许嘉柔,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掩着脸故作难过的娇滴滴轻声道。
“阿砚……我知道姐姐不是故意要害我的,要不……就算了吧?”
说着,她伸手想去扶许嘉柔,可指尖刚碰到她的肩膀,许嘉柔就猛地甩开她。
“别碰我!”
林沐瑶踉跄了一下,眼眶瞬间红了。
“许嘉柔!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砚护着林沐瑶眉头高高蹙起,正要发作。
“坏女人!坏女人!滚出去!”
一只翠绿色的鹦鹉扑棱着翅膀,直直朝林沐瑶冲去,尖锐的喙狠狠啄向她的脸!
“啊!!”
林沐瑶惊叫一声,慌忙后退。
可那鹦鹉仿佛早已看穿她的本性,仍不依不饶地追着她啄,嘴中不断叫喊着。
“坏女人!害人精!滚出去!”
林沐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缩进陆砚怀里,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声音发颤。
“陆砚!那是什么东西啊!快把那只臭鸟赶走!”
鹦鹉扑棱着翅膀落在许嘉柔肩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看到这一幕,许嘉柔眼眶发热,颤抖着伸手想抚摸它,可下一秒,保镖已经冲上前,一把将它抓住。
“放开它!”
许嘉柔猛地站起身,胸口剧痛让她踉跄了一下,可她顾不得这些,伸手就要去抢。
保镖侧身避开,死死掐住鹦鹉的脖子,它在粗粝的手掌中挣扎,发出凄厉的尖叫,翠绿色的羽毛散落一地。
“陆砚!”
许嘉柔转头看向男人,声音哽咽。
“求求你放了小八!我会管好它,绝不会让它伤人!”
她的眼泪一颗颗往下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小八是她十五岁那年,父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它聪明极了,只要家人说过的话,听两遍就会学了,还会模仿父亲的笑声,母亲去世后,它常常学着母亲生前的语气叫她“柔柔”。
小八是她仅剩的和父母有关的温暖了。
陆砚看着许嘉柔通红的眼眶,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把小八放……”
话音刚出口,林沐瑶带着哭腔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
“阿砚,它会袭击人的,刚刚差点啄伤我的眼睛!还好是我,要是下次再这样伤了你可怎么办……”
她说着话眼泪簌簌落下,柔弱无助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看着她在怀里啜泣,陆砚眼底只剩下难以言表的阴冷。
“杀了。”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却像一把刀,狠狠捅进许嘉柔的心脏。
保镖听令,抓着小八的手指猛地用力。
“咔”的一声脆响,小八的脖子竟被生生扭断!
它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望着许嘉柔的方向,瘦弱的身体抽搐了一下,随后彻底僵直。
许嘉柔的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了。
“小八!!”
上一世,许嘉柔用钱买林沐瑶的离开,陆砚却为了那个女人将她囚禁至死。
重生后,她决定给他们成全,他却带着林沐瑶重新回到她身边。
“许嘉柔,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要把沐瑶带回来,她救了我的命,我理应报答。”
陆砚坐在沙发中央双腿交叠,西装笔挺,语气却生硬而冷淡。
一股莫名的恐惧席卷了许嘉柔的全身。
这怎么和上一世的发展不太一样?
面前英俊的男人正一步步向她走来,皮鞋踩在大理石面上的声音,像极了前世她被囚禁时所听到的脚步声。
看着陆砚越发冰冷的视线,许嘉柔不自觉后退两步,僵硬地点了点头。
“好……”
陆砚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痛快,明显怔了一下,眉头微蹙。
他眯起眼睛,指尖捏住她的下巴摩挲,眼神危险。
“我要让她住进家里,和我们一起,也可以吗?”
“可以……”
听到许嘉柔的回答,他有些欲言又止,可最终什么话也没说,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直到书房门关上,许嘉柔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终于放下,大口呼吸起来。
刚才陆砚靠近时,上辈子被折磨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让她几近窒息,以至于现在双腿发软,不得不扶着墙壁才能站稳。
他们明明那么相爱,又怎会变成如今这般样子。
上一世,许嘉柔和陆砚是一对羡煞旁人的恋人。
他对许嘉柔百依百顺,宠爱有加。
他会花在国外买一套不住人的别墅,只因她说以后想去北欧养老;
会包场酒店顶楼的西餐厅,只为在她生日零点时点燃一场只属于她的烟花;
会抛下繁忙的工作,带她去北欧看她偷偷在备忘录里记下想看的极光。
许嘉柔也深爱着陆砚,直到他出海遭遇了海难,再也没有回家。
他出事之后,许嘉柔悲痛欲绝,在所有人都放弃打捞时独自坚持了下去,终于在几个月后,她在海边的一处渔村找到了他。
就在她激动地想要上前相认时,却发现陆砚的记忆因海难遭受重创,根本不记得她是谁。
而他的身边,也早已有了新人。
那个女人叫林沐瑶,就是她将陆砚救下,又留在身边占为己有。
许嘉柔给了林沐瑶一笔钱,让那个女人永远离开,美其名曰是感谢费,其实是希望这个女人永远都不要出现在陆砚身边扰乱他的心神。
陆砚虽然跟她回了家,但始终没有恢复记忆,她并不在乎,只要他能平安回来就好,剩下的事可以慢慢来。
他们重新开始,甚至准备举办婚礼,一切都在重新步入正轨。
可就在婚礼当天,林沐瑶突然回来了。
而陆砚对林沐瑶的思念也似乎在那一刻爆发。
他像是变了一个人,眸色冷的厉害。
“许嘉柔,如果不是你当年用钱逼走沐瑶,我根本不会和心爱的人分开!”
这番话让许嘉柔当场僵在了原地,而陆砚蹙着眉头将林沐瑶护在身后,看她的眼神里只有愤恨和厌恶。
她不敢相信自己多年的枕边人,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可之后的事,更像是许嘉柔人生中的一场噩梦。
陆砚把她关在别墅的地下室里囚禁,没日没夜的折磨着她。
他隔绝了她与外界的联系,当着她的面与林沐瑶亲热。
“许嘉柔,我看你要长点记性……”
陆砚穿戴整齐坐在面前的沙发上,将刚抽完的烟头递给保镖。
“她不是把沐瑶的脸抓花了吗,那就用她那张脸把烟灭了。”
整个地下室烟雾缭绕,许嘉柔跪在地上,整个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她看着保镖一步步走来,哭喊着求救。
“不要!!啊!!!”
滚烫的烟头灼烧一般刺在她的皮肤表面,她的脸离开变得火辣辣的,痛到在地上尖叫打滚。
陆砚轻轻出声:“不够,继续。”
保镖接着用力按压,剧痛如电流般刺穿全身,皮肉被烧焦的味道传进她的鼻腔。
直到许嘉柔被折磨的一点声音都发出不来,陆砚才让人停下。
半年过去,许嘉柔终于不堪其扰,趁保镖不注意,在漆黑空荡充斥着血腥味和腐臭味的地下室上吊自缢,才终于逃离这地狱般的生活。
那种脖子被绞紧,窒息到身体仿佛四分五裂般的痛感,她至今都记忆犹新。
而现在,许嘉柔居然重生在了陆砚刚出事的时候。
这一次,她本打算不再去找陆砚,就此成全他和林沐瑶。
可一个星期后,陆砚竟主动回到了她的身边。
而更诡异的是,这一世的剧情完全变了,陆砚不仅没有失忆,还主动提出要接林沐瑶回来。
许嘉柔深吸一口气,前世种种可怕的回忆交织着,让她无力应对。
她太害怕陆砚再次重蹈覆辙,最终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舅舅,我是嘉柔……我打算去法国了……”
她默默看了眼书房的方向。
“这里……已经没有我值得留恋的人了……”
挂断电话后,许嘉柔打开保险柜,开始清点自己的私人物品。
她名下的存款,以及父母生前留给她的珠宝和财产,这些足够她在国外重新开始。
等她一个月后处理好国内的所有事情,她就要去投奔舅舅,再也不会回来。
陆砚,既然你想要和你最心爱的人在一起。
这一世,我成全你。
隔日,许嘉柔在二楼的衣帽间整理需要带走的东西,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剧烈的引擎声。
推开窗,陆砚的跑车停在庭院中央,一个女孩正怯生生地站在车旁。
许嘉柔匆忙下楼,却撞上了刚刚进门的陆砚和林沐瑶。
他脸色不太好,看着客厅堆满了大包小包的箱子,眉头紧锁。
“你这是在干嘛?”
许嘉柔后背抵住门框,喉咙发紧。
“没什么,收拾些不要的东西而已。”
陆砚的眼神明显不信,却也懒得再追问,他转身对佣人们吩咐。
“把二楼空置的那间客卧收拾出来,给沐瑶住下。”
闻言,许嘉柔手中的首饰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那间客卧装满了许嘉柔父母的遗物,自从他们离世后就一直封存着。
十五年来,连她都不曾动过里面的任何一件物品。
“不行!爸妈的遗物都在里面,你换别的房间。”
佣人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动。
就在众人为难的时候,林沐瑶默默从陆砚身后探出来,手指绞着裙摆,眼圈泛红。
“阿砚,我住哪里都可以……只要许小姐愿意让我留下……”
看到她用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望向许嘉柔,陆砚的心立刻就软了。
他将林沐瑶揽到怀中,指向二楼的客卧,声音冷漠。
“行了,我会把叔叔阿姨的东西收好,就那间客卧吧。”
见佣人们动身前往,许嘉柔立刻冲到房间门口,用全身拦在他们面前。
“不行!这房间里面的东西一件都不准动!”
陆砚蹙了下眉头,直接对佣人挥手:“搬。”
佣人们不敢忤逆,门开的瞬间,尘封多年的记忆扑面而来。
父亲的书还摊在桌上,母亲的香水瓶仍在梳妆台,仿佛他们根本没有死,只是出门散步,随时会回来。
这些全都是许嘉柔安排的,她让佣人每天清扫保持整洁,却把他们生前所有的痕迹都保留下来。
可这维持了多年的习惯,全都要因林沐瑶破坏了。
看着父母的东西一样一样被清理出来装进麻袋,许嘉柔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不!不要!!”
她扑上去,却无力回天,房间早已乱成一团糟,四处散落着许父许母身前的衣物,她只能紧紧抓着他们所剩无几的遗物跪地痛哭,声音凄惨地令人心碎。
高跟鞋踩过地板的声音渐渐逼近,林沐瑶朝她走来,满脸天真。
“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房间的,毕竟这是阿砚给我的……”
话音刚落,她勾起唇角,偷偷往后迈了一步。
“咔哒”一声,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许嘉柔一家三口唯一的一张合影被踩碎了。
林沐瑶惊慌失措地抬起脚,照片上已经留下清晰的鞋印,而她的鞋跟正好踩在许嘉柔父亲的笑脸上,直接把照片捅穿了。
“啊!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姐姐……”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相纸已经被鞋跟戳破,父亲的面容支离破碎。
许嘉柔浑身发抖地扑过去抢夺,她痛苦捧着那张破碎褶皱的照片,却突然听到林沐瑶惊叫一声,随即向后倒去。
“啊!”
她跌坐在地,红着眼眶无辜地抬头看向许嘉柔。
“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既然这样,那我走就是了……”
许嘉柔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她明明只是轻轻碰到对方,林沐瑶却自己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板上。
听到林沐瑶说要走,陆砚冲过来将她拉进怀里护着,轻拍她的后背安慰。
“沐瑶,你不用走。”
继而他转头看向许嘉柔,眼神冷的骇人,箭步冲过来,拖着许嘉柔的胳膊猛地将她摔到楼梯边,手指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肤。
“许嘉柔,一张照片而已,你就要这样伤害沐瑶?”
许嘉柔的后腰狠狠撞在栏杆上,剧痛中她看见林沐瑶蜷缩在他怀中啜泣,却悄悄对她勾起嘴角。
“陆砚,难道你看不出来她是装的吗?!明明就是她先挑衅,踩坏了——!”
“够了!”
陆砚神情阴鸷,看着屋外大雨倾盆,猛然拽起许嘉柔将她往玄关外拖,力道大得让她踉跄跌倒。
“不道歉就算了,你还敢当着我的面这么欺负她。”
许嘉柔面色惊恐,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拽到屋外,陆砚的力道攥的她手腕生疼。
膝盖重重磕在地面,暴雨扑面浇在她身上,让她瞬间狼狈不堪。
而那一麻袋父母的遗物,也跟着一起被丢出来,散落一地。
看着昔日的爱人这副样子,陆砚的眼中没有半点心疼,反倒只剩下狠厉。
说完,佣人将门从屋内反锁,而陆砚揽着林沐瑶轻轻安抚,任由许嘉柔怎么叫喊也不为所动,转身离开了客厅。
次日清晨,许嘉柔在房间修养,突然接到了好友的电话。
“嘉柔,你不是想找合适的买家接手公司吗?今天马场有个私人聚会,有人对许氏集团很感兴趣。”
许嘉柔握紧手机,她确实需要尽快脱手国内的资产。
“好,我马上过去。”
她立刻撑起虚弱的身体,换上了套利落的服装,驱车前往马场。
然而,刚踏入马场,就看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
陆砚一身黑色骑装,身形挺拔,正和几个商业伙伴交谈,而林沐瑶穿着纯白的马术服,娇弱地站在他身边,时不时仰头笑笑。
许嘉柔脚步一顿,立刻转身想走,可林沐瑶已经看见了她。
“嘉柔怎么在这里?”
这一声,直接让陆砚的目光扫了过来。
四目相对,许嘉柔迅速移开视线,可林沐瑶竟径直走了过来。
她柔弱地拉住陆砚的手臂,开心地对着许嘉柔开口。
“姐姐,今天是阿砚第一次带我来马场,听说你马术很好,我不会骑马,你能教我吗?”
她眨着无辜的眼睛,一脸期待。
“我没空。”
许嘉柔看都没看她一眼,冷声拒绝,转头就要离开。
或许是没想到她拒绝的这么直接,林沐瑶愣了下,随即立刻委屈地看向陆砚,眼眶微红。
“阿砚,我这样是不是太讨厌了,如果嘉柔姐姐不愿意就算了……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好好学,这样就可以更靠近你了……”
她的话让陆砚瞬间心疼了,他眼神一冷,抬手示意,周围的保镖立刻追了上来,将许嘉柔的去路堵死。
“许嘉柔,听不到沐瑶跟你说话吗?”
陆砚阴冷的声音远远从身后传来,许嘉柔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保镖站在两侧将她团团围住,她清楚如果自己不照做,那今天就离不开这个马场了。
“好,我教。”她回头冷冷道。
林沐瑶立刻露出得逞的笑容,在陆砚的搀扶下上了马。
跟在身边的保镖们虎视眈眈,许嘉柔只好面无表情地走到马旁,牵起缰绳一步一步带着马往前走。
“嘉柔姐姐,昨天不是还在别墅捡垃圾吗?怎么今天又来马场了?”
林沐瑶充满挑衅的话语响起,她默默攥紧缰绳,不为所动。
见状,林沐瑶突然俯身,凑近许嘉柔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笑道。
“许嘉柔,我不仅毁了你父母的遗物,我还要霸占你最爱的男人……”
“你现在是不是很生气?是不是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呀?”
林沐瑶阴险地声音从耳后传来,许嘉柔浑身一僵。
但是她没有回答,甚至连眼神都没变一下。
她平淡的反应,让林沐瑶眼底的恶意更甚。
趁陆砚不注意,她悄悄摘下耳坠,尖锐的针尖对准马背,狠狠扎了下去!
而这一针瞬间让马匹吃痛,马发狂般嘶叫一声,前蹄高高扬起。
“啊!!!”
林沐瑶尖叫一声,死死抓住缰绳,可身下的马已经彻底失控,疯狂地甩动身体。
而走在前方的许嘉柔躲闪不急,猝不及防被扬起的马蹄狠狠踹中胸口。
“砰!”
一声巨响,许嘉柔整个人被踹飞出去几米远,重重摔在地上。
重创让她短暂的昏迷了意识,蜷缩在沙地,喉间涌上腥甜的血气。
听到动静,一旁正和合伙人聊天的陆砚脸色骤变,下意识地朝许嘉柔冲了过去。
“嘉——”
“救命!救命啊!阿砚救我!!”
正当他准备救人时,身后的林沐瑶突然开始大声哭喊,马匹疯狂地转圈,眼看就要把她甩下来。
好在工作人员及时将她救下,她立刻跑到陆砚的身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哭得梨花带雨。
“别走阿砚,姐姐明明都躲开了……”
陆砚脚步一顿。
见他动摇,林沐瑶整个人往他怀里缩。
“我好害怕呀,那匹马刚才差点踢到我……”
陆砚低头看了眼脸色苍白的林沐瑶,又望向远处倒在地上的许嘉柔。
最终,他毫不犹豫弯腰抱起林沐瑶。
许嘉柔伤势严重,强撑着想爬起来,她看向陆砚,却见他眉头紧锁着将林沐瑶抱起,快步跑出了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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