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府内找到一封信,信封上指名要交给您。”
信封上字迹清雅娟秀,裴清绝一眼便认出,这是慕宁的字。
他慌忙拆开,只见信上字迹只有了了数行,却让他如坠冰窖。
“付青,回京那日起,我便知道你便是当今太子裴清绝。”
“但慕宁此生爱的人,从来都只是付青,没有裴清绝。”
“自此以后,我们死生不复相见。”
“付青亡妻,慕宁留。”
信纸飘然落地,裴清绝恍若失魂落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不知为何,他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起来:“原来她早就知道,那我这些天,究竟在做什么...”裴清绝哭声嘹亮,惊动四方,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哨声横入其中。
哨声尾音落下,灰色小轿也稳稳地停在林玹安的府邸正门前。
抬轿小厮卸去面上伪装,露出林玹安原本的容貌。
长身玉立,面如冠玉,目如朗星,浅笑如月,看不出一丝身有残缺之态。
林玹安轻敲轿门:“娘子,为夫来接你回家了。”
可等了许久,轿内都无人应声。
林玹安不禁皱眉,掀开轿帘,一具滚烫的柔软躯体扑进他怀中。
慕宁气喘吁吁,眼中波光粼粼:“裴清绝这个畜生!
出府前他给我喂了催情散!”
<8.“轰”地一声,一向稳重的林玹安红了脸,他打横起慕宁,往卧房冲去。
慕宁闭眼感受体内越发滚烫的温度,心下忐忑。
她脑中杂乱,慌作一团。
林玹安一向待她很好,他为她赎出生母遗物,救她远离裴清绝身边,他说要娶她为妻,从不厌恶她的过往。
甚至那日在听闻她没了孩子之后,他的第一反应也不是寻常男子的窃喜,而是心疼。
她看得出,他是真心疼她,护她。
可她却也惧怕,他对她的好和裴清绝一样,都是伪装。
更何况,她接下赐婚圣旨时,曾听幕府奴仆们私下议论宫闱秘事。
听闻太监净身后大多心性扭曲,最爱在床榻上折磨女子,妻妾们往往被虐待致死,对外,却仍装作一副爱妻的假象。
她惧怕林玹安也是如此。
只等将她骗入掌中,便会暴露暴戾本性,拿她折磨取乐。
慕宁还在胡思乱想之际,掌心却突然被人塞入冰凉一物。
她睁眼看去,只见林玹安正弯腰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指挥仆人们往屋内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