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什么巧合。
那些为她庆生的糕点,都是从慕瑶瑶房内拿的。
在她翘首以盼,为他担忧,许愿他们能够白头偕老时,他却瞒着她,和慕瑶瑶缠绵床榻。
泪止不住地流下,和身下血洼融为一体。
慕瑶瑶也在涕泪交加,不断催促:“我们头顶的横梁就快要断了!
别犹豫了!
太子哥哥,以你的力量,你只能抱我们一个人出去!”
裴清绝悬在空中的手猛然转弯,他抱起慕瑶瑶离开。
“慕宁你撑住!
火势马上就被扑灭了!
我一定赶回来救你!”
慕宁闭上眼,不愿再看,也不愿再听裴清绝的虚伪谎言。
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裴清绝守在她的床头,连发冠都没带,披头散发,憔悴不堪。
他眼眶红肿,显然是刚哭过,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你别太过伤心,孩子还会有的。”
他上前,将一块小小的平安玉佩放进慕宁掌心,“你娘留给你的玉佩碎得拼不起来,我命工匠打了一块一模一样的。”
慕宁反手将玉佩砸向裴清绝,她赫然冷笑:“带上你的脏东西给我滚!”
“你要我再有孩子?
是要我怀上谁的孩子?”
她望向裴清绝的脸,讥讽:“付青已经死了!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怀上他的孩子!”
裴清绝浑身一僵,连额上被慕宁砸出的伤口也忘却,放任鲜血糊了他满脸。
半晌后,他才再度开口,语调中是藏不住的悲腔:“我娶你。”
“你曾说,我和付青长相相似,那从今以后,你就把我当作是付青,怀上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就是付青的孩子。”
6.“你疯了。”
慕宁冷声打断裴清绝。
慕宁不解,裴清绝接连数日对她的死缠烂打,不过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如今孩子没了,他何必再执着于她?
又演深情给谁看?
慕宁望向守在门口一脸焦急的御医,讥笑:“为太子妃养胎的御医还等在门外,想必是她的胎有问题。”
她加重了语气:“你在这守着我,是想等你的孩子死后,再去它的坟头痛哭忏悔吗?”
裴清绝身体猛然一震,恍若梦醒。
他踉跄着走向御医:“太子妃的胎怎么了?!
如果孩子出事,我一定要你们整个御医院陪葬!”
御医惶恐跪下:“太子妃的胎没事!
但太子妃在大火中烧伤了脸,急需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