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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婢为后:疯批皇帝跪求她上位by

糊糊星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弃婢为后:疯批皇帝跪求她上位》是作者“糊糊星卷”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微末赵晏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前生,微末是苏晚昭最忠心的女婢。她替她饮鸩酒、扛杖刑,将她托举成九天翱翔的鸾凤,叫她贤名天下。可那日冷宫猩红的血泊里,苏晚昭打掉她的孩子,笑着说,“本宫的孩儿,怎能流着贱婢的血?”重活一世,她笑着撕碎旧主虚伪的假面。她杀人,她递刀。她焚堂,她泼油。她跳井,她落石。她自掘坟墓,她填土夯棺。她既要收回前世加诸在苏晚昭身上的万丈光芒,也要染指至尊凤位,更要那疯帝心尖最滚烫的血。叫那男人仔细看看,连发丝都假的苏晚昭,还是不是他偏宠一生的白月光。同样重生回来的赵晏,只觉前世娇妻今生处处古怪,径直闯进心头的女婢反...

主角:微末赵晏   更新:2025-05-17 0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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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微末赵晏的现代都市小说《弃婢为后:疯批皇帝跪求她上位by》,由网络作家“糊糊星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弃婢为后:疯批皇帝跪求她上位》是作者“糊糊星卷”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微末赵晏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前生,微末是苏晚昭最忠心的女婢。她替她饮鸩酒、扛杖刑,将她托举成九天翱翔的鸾凤,叫她贤名天下。可那日冷宫猩红的血泊里,苏晚昭打掉她的孩子,笑着说,“本宫的孩儿,怎能流着贱婢的血?”重活一世,她笑着撕碎旧主虚伪的假面。她杀人,她递刀。她焚堂,她泼油。她跳井,她落石。她自掘坟墓,她填土夯棺。她既要收回前世加诸在苏晚昭身上的万丈光芒,也要染指至尊凤位,更要那疯帝心尖最滚烫的血。叫那男人仔细看看,连发丝都假的苏晚昭,还是不是他偏宠一生的白月光。同样重生回来的赵晏,只觉前世娇妻今生处处古怪,径直闯进心头的女婢反...

《弃婢为后:疯批皇帝跪求她上位by》精彩片段

微末站在众妃最末,不时撩来的微风搔得她耳根微痒。

贤妃育有二皇子赵诚,德妃育有三皇子赵晏,皇后育有皇长子赵元僖,三对母子明争暗斗,早就势同水火。

只是二皇子赵诚文弱不比赵晏,贤妃这些年攀着皇后以求渔翁之利,愈发对德妃母子赶尽杀绝。

“儿臣…只是…”苏晚昭还跪在冰凉的砖面上,皇后摩挲着腕间的凤纹金钏视若无睹。

“只是什么?”

贤妃轻嗤一声,“若中宫娘娘也似你一般毒妇心肠,早该将我等亲生的皇子溺毙在御花园的荷花池中!”

“是晚昭昨日失言…”苏晚昭一抖,取出五谷绣囊高举过头顶,“昨夜王爷已训斥过了,晚昭熬了整夜绣成这绣囊,想求皇后娘娘宽恕。”

五谷绣囊取自民间习俗,每逢灾年百姓便缝制此囊祷告上天,每一个针脚都代表着百姓的苦楚与期冀,无人敢轻易践踏。

皇后抚摸着绣囊上的“丰”字抢针,这是她亲定的《祈天令》纹样。

“昭昭心有农桑,倒是衬得起锦澜王妃的玉牒。”

皇后朝苏晚昭伸出手,“快来本宫这坐。”

贤妃握着茶盏的指尖一紧,暗骂皇后这老狐狸惯会披着假皮做好人。

她瞧着坐在对面未发一言的德妃轻蔑道,“德妃姐姐怎的不吭声?

莫不是听闻验身嬷嬷惨死,连舌根都发苦?”

卫骁昨夜给仁明殿送来了银探子,随之一道的还有两枚穿着喉骨的琥珀手钏,皇后命人毁了银探子,却将手钏径直送去了德妃的延福宫。

德妃垂着眸子不与她对视,“妹妹说笑,老奴们染了时疫暴毙,本宫正愁要送什么给新妇压惊。”

卫骁早已密报那银探子来由,此刻她只恨时机未到,扯不下皇后虚伪的面皮。

“是么?”

贤妃咯咯笑得花枝乱颤,“姐姐如此护着儿媳,莫非此番用这绣囊讨饶,也是得了姐姐明示?”

德妃淡淡扫她一眼,“妹妹的心思该多放一些在诚儿身上,本宫听闻他前日又呕了血。”

“你!

…”贤妃最忌旁人提起二皇子病弱,德妃是在捅她心窝子。

“好了。”

皇后适时摆手,阻了贤妃的话,“当着小辈的面闹什么?”

贤妃施施然起身,收敛护甲将绣囊捻来掌心,突然翻至背面,“臣妾是担心农桑大义被人玷污利用,娘娘还得细细查看。”

“苏将军满门忠烈,昭昭岂会做这等阳奉阴违之事…”话未说完,皇后瞳孔骤缩。

绣囊正面绵软如柳,背面却似铁画银钩,针法虽相同,但后来那人明显在极力模仿,收尾转折处还多勾了半股银线。

且后者针法颇具神韵,若非有意隐藏,此绣工可堪表率。

皇后低声喃喃,“这分明出自两人之手…”绣囊承载万民心愿,起尾不可易手,否则必将触怒天神降下灾祸。

苏晚昭攥紧的指尖猛然颤抖,“怎么会呢…都是晚昭一针一线亲手缝上去的…起针如稚子涂鸦,收尾却有大家风范…”皇后勃然大怒,将绣囊重重扔在地上,“好个一针一线!

苏氏晚昭,你是想天神降罪我栖梧吗!”

苏晚昭瘫坐在地,她分明仔细瞧过,那针脚极其相似,怎会如此轻易就被皇后发现?

微末上前跪在殿中,“皇后娘娘恕罪!

王妃诚心,昨夜苦熬至三更…”话未说完,殿外忽有金戈击玉之声破空而来。

“儿臣参见母后。”

赵晏靴底碾过满地凌乱,薄荷香随风漫进殿中,他俯身拾起绣囊,指腹在“丰”字尾端突起处流连摩挲。

“这背面的抢针,是儿臣昨夜握着晚昭的手改的,算不得易手。”

皇后拍案怒斥,“荒唐!

你何时学的刺绣?”

“母后忘了?”

赵晏将绣囊系在腰间,“十二岁南寻治水,儿臣在河工处学的。”

他忽然解下外袍裹在苏晚昭肩头,“晚昭怕针法粗陋辱没农桑,是儿臣强要添这几针。”

贤妃的寇丹紧紧陷进掌心,“锦澜王倒是怜香…贤娘娘,”赵晏转身轻笑,“您鬓间明月珰的缠丝松了。”

修长的指节探向贤妃头饰,贤妃只觉鬓间一痛,半截断发已被赵晏擒在手中。

殿内阵阵死寂。

皇后盯着那断发,想起先帝驾崩当夜,这狼崽子也是这样笑着拧断了叛臣的脖子。

“若无他事,儿臣退下了。”

离开仁明殿时,恰听殿内传出瓷盏碎裂之声,金顶马车在殿外候立,马儿发出不安的喘息声。

苏晚昭几乎是栽进马车的。

方才赵晏披在她肩头的玄色外袍缓缓滑落,露出里面被冷汗浸透的月白襦裙。

“王爷…”她开口间声线丝丝颤抖。

赵晏斜倚在金丝软枕上,手指把玩着那枚五谷绣囊。

背面定是微末所绣,方才他只当是这婢子故意变针陷害,如今细看,两面相像程度倒也算鬼斧神工。

皇后并未说错,背面绣工确有大家风范。

他扫一眼跪在角落的人,“起来。”

微末重重叩首,“昨夜奴婢怕王妃熬坏身子,自行收尾却险些害了王妃,请王爷降罪。”

“与你何干?”

赵晏将绣囊轻飘飘扔在地上,“王妃不知绣囊不能易手?

既熬不得深夜,索性不绣便是。”

车辕突然压过宫道上的凸痕,苏晚昭扑倒在赵晏膝前,“妾身一向最是听王爷的话…”赵晏勾起她泪痕遍布的脸,“倒成了本王的不是?”

“不、不是的…”苏晚昭慌乱地想要解释,赵晏却已兀自收回手去,“王妃今日,倒让本王想起了南境战俘营里被吓破了胆的鹌鹑。”

“什么…”苏晚昭纵是做梦,也想不到赵晏竟会拿鹌鹑来比喻她。

男人将珠串垂帘拉起一角,车驾正路过陈贵妃旧居,家法二字又激得他青筋直跳。

他不自觉将目光投向角落里淡定自若的身影上,“这般胆色,怎么连小小奴婢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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