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际神经外科举足轻重的人物。
在一次科室会议上,慕辰风对我提出的复杂病例解决方案投来赞赏的目光。
“林医生的这个治疗思路非常独到,考虑了患者的综合状况,值得深入研究。”
整个会议室安静了几秒,随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我感受到久违的,对专业能力的尊重。
慕辰风讨论病例时的眼神炙热,纯粹得只剩下对医学的热爱。
他不像秦浩宇,眼中永远藏着算计和欲望。
“林医生,我正组建一个跨学科研究小组,很希望你能加入。”
他诚恳地邀请。
我点头应下,看到秦浩宇不远处阴沉的脸色。
实验室里,我和慕辰风并肩工作,他会认真听我的每一个想法,从不打断。
他问我的意见时,眼神里是真诚的期待和尊重。
我已经忘记上一次被平等对待是什么感觉。
安诗雨在慕辰风面前卖弄风情,却因解释不清基础医学原理而闹出笑话。
“安医生似乎对神经递质传导的机制不太熟悉。”
慕辰风平静地指出她的错误。
她涨红了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好像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医院走廊上,有人窃窃私语我和慕辰风的关系。
“听说林芷柔攀上了新来的神经外科专家…”这些谣言传到我耳中时,我已不再在意。
“秦浩宇的手段真是越来越下作了。”
丽丽气愤地告诉我。
我轻笑,“无所谓,谣言止于智者。”
当秦院长“偶然”路过我和慕辰风的实验室,暗示合作项目“可能需要重新评估”时。
慕辰风只是礼貌地微笑,“秦院长,这个项目已获卫健委直接批准,期待您的支持。”
秦院长脸色一变,匆匆离开。
“刚才那是秦浩宇的父亲?”
慕辰风问道。
我点头,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如此轻松化解秦家的压力。
“你不必担心这些,”他的目光温暖而坚定,“我只在乎医学和才华。”
那一刻,我心中久违地泛起一丝暖意。
这种被尊重、被平等对待的感觉,让我几乎要落泪。
但我很快控制住自己,这不是沉溺温情的时候。
我接受了慕辰风的邀请,不仅因为专业上的认可,还因为这是我复仇计划的重要一步。
每晚我都在梳理秦浩宇科研中的漏洞,收集他学术不端的证据。
慕辰风带给我的不只是温暖,更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