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网 > 现代都市 >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前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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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云挽景宣帝是作者“咸鱼头子”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宫人...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17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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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前文+番外》,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云挽景宣帝是作者“咸鱼头子”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宫人...
云挽摇头:“暂无。”
这是她这两日新调的香,还没想好叫什么。
话音刚落,便听帝王开口:“如云似雾、藏梅凝竹,香气飘渺似有若无,清新冷冽香而不腻,便叫——”
他一顿,看向云挽:“‘云隐’如何?”
云隐香。
云挽有意见也不敢说,于是她颔首,状似感激道:“谢陛下赐名。”
这名字倒也贴切,雅致不失韵味,简单大方,容易被人记住。
云挽如是想道。
她目光紧盯着景宣帝手中那属于自己的香囊,见他眉色平平,心想过目完总该归还自己了。
结果念头才起,就见景宣帝大手一挥,随后宫人起驾,浩浩荡荡的仪仗渐行渐远,连带自己惦念的香囊。
云挽愕然。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际,空无一物。
陆老夫人瞥见她的表情,语气薄鄙:“莫要小家子气,一个香囊而已也能让你惦念不舍。”
“能得陛下赐名是幸事,但你身份受限,此事不可大肆宣扬,免得惹人非议。”
云挽充耳不闻,乖顺道:“儿媳明白。”
实则她已经想好怎么大赚一笔了。
回到翠微苑时已至日暮,金乌坠西,天边斜阳残留,余下一大片紫红晚霞。
明日是个大晴天。
云挽盘膝坐于方榻,望着雕花窗牖外的天色心道。
思及更要紧的事,她执笔在空白宣纸上写下几行字,随即召来丫鬟月支。
将香方交给月支,云挽细细叮嘱:“其他香先暂时停手,吩咐香坊尽快购置上面的香料,按照方子调制,再送去云香铺。”
云香铺原是云母当年嫁到云家的陪嫁铺子之一,后来云挽成亲,这间铺子自然而然成了她的嫁妆。
铺子位于城内东市,临近朱雀街,极为繁华巧越的地段。但在云挽接手前铺子经营不善,获利一般,勉强存活着。
直到在云挽的精心打理下,香品更新迭代,出了几款备受京中女眷追捧的香,云香铺才扭亏为盈,成了京城内有名的香铺之一。
“像往常一样,待香坊调制出香例送过来我瞧瞧,若无意外便先制香丸三百枚、雕花香丸一百枚、香角五十、末香一铢。”
说完云挽停顿了片刻,思忖后道:“香丸十枚一盒,定价二十贯、雕花三枚一盒十贯,至于香角、末香则让胡娘决定。”
静静听从吩咐并用纸笔记下的月支闻言吃惊:“夫人,这会不会卖得贵了?万一卖得不好........”
岂不是亏本了?
尤其是雕花香丸,大小份量与普通香丸一致,不过是在丸面上多添了些复杂的刻纹,便足足贵了一两多。
月支忧心忡忡。
云挽摇头:“不会。”
她的语气笃定,似乎胸有成竹。
月支一贯相信自家夫人,她是夫人的陪嫁丫鬟,主要职责除却照顾夫人外,便是将夫人的话交代给外头的铺子掌柜。
能将亏损多年的铺子盈利,这本就是件不容易的事,夫人这些年的不容易她都看在眼里。
见状不再担心,月支看了眼手上的香方询问:“那夫人,这香名叫什么?”
云挽勾唇:“云隐,乃圣上赐名。”
“圣、圣上赐名?”月支瞠目结舌,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三两句将下午在宫中发生的小插曲与她说清,云挽面若思考,沉吟吩咐:
“你抽空去铺子一趟,将这件事告知胡娘,让她找几个人将此事透露出去。”
胡娘人称胡娘子,是香铺的掌柜,云挽这些年能将云香铺打理得井井有条,其中少不了胡娘的能干。
江福盛:“回陛下,是有这么回事。”
“昨日陆老夫人进宫就是为此事,那陆三夫人云氏便是陆家小少爷的母亲,听闻淑妃很是喜爱那位小外甥,特意将他留在长春宫住了一晚。”
景宣帝见怪不怪,淑妃一向喜爱娘家的子侄,三皇子的头个伴读便是她主动求了自家长兄的长子。
于帝王而言,最忌皇室拉帮结派、结党营私。然自从将三皇子记在淑妃名下,交由她抚养时,在外人看来就默认陆家是三皇子一脉,且是圣上恩准。
饶是伴驾多年,江福盛也一时拿不准景宣帝的心思,踌躇片刻他试探道:“听闻这段时间三皇子时刻勤勉,一心用功,陛下不如去瞧瞧?”
说实话他这措辞有些拙劣,但也暂时想不出其他理由,毕竟作为御前大太监,江福盛最清楚不过陛下修身养性,已多年不幸后妃,唯有看在几个皇嗣的份上才有空去后宫走走。
许是这个建议正中景宣帝下怀,他淡淡嗯了声:“左右无事,去瞧瞧。”
江福盛连忙跟上去。
然而才过了御花园,半空中便有异物飞来,直直地朝着这边砸来。
江福盛头顶轰地一声,脸色惨白如纸。
反应过来,他护在景宣帝身前,失声尖叫:“护驾!护驾!”
“有刺客!”
他一喊,场面瞬间变得骚乱,宫人们如鸟兽般方寸大乱。
砰——
空中飞窜而来的不明物体最终砸在江福盛胸口,随后又快速落地,翻滚几下停在一双玄青墨绣龙爪纹锦靴旁。
待众人看清是凶器为何物时,表情无一不惊愕。
景宣帝垂眸,扫了眼脚边的藤球,眉宇间神态自若。
“对、对不起!那只球是我踢的!”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人心生警惕,纷纷望向声源处。
半人高的茂密草丛后传来细簌动静,下一瞬钻出一个孩童。
阿绥发现自己砸到了人后,连忙抄近路跑过去。
拨开身前的草丛,他看到一大群人,表情微微呆滞。
好多人啊。
看到是个半大稚童,在场的宫人明显松了一口气。
“你你你!你个小孩怎可如此大意?你知不知道你的球砸到人了?”
江福盛气势冲冲地过去,叉腰训斥。
阿绥点头,揣着手面露歉疚。
见他还算知错,江福盛语气缓和了些:“看你眼生,你是哪家的小孩还不快报上名来?还有你身边的下人呢?”
阿绥如实道:“我叫陆长绥,是陆国公府的小孩,淑妃娘娘是我的姑母,我想一个人玩没让人跟着。”
他怕宫人因自己是受罚,就撒了个小谎。
看到江福盛胸前衣服上的藤球印,阿绥更愧疚了。
“这位公公对不起,我踢的球砸到了你,我向你道歉。”
他朝江福盛作揖行了一个标准的道歉礼。
如此有礼的小孩江福盛还是头一次见,一时间心底的那股气散去不少。
但是——
江福盛看了眼景宣帝的方向,顿时板着脸道:
“砸到杂家是小事,你可知你的球差点就砸到圣上了?要是伤了圣体那可是要砍头的!”
“圣、圣上?”
阿绥稚嫩的脸上满是惊骇,他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男人身上。
阿绥从未见过圣上,可也知晓圣上是全天下最最尊贵的人。
他对景宣帝的第一印象就是高。
大伯父也很高,平日被他抱在怀里阿绥能看到别人的头顶,但眼前的圣上似乎比大伯父还要高大威猛。
走出弘文馆主殿,听到不少其他长辈对自家不争气的小辈骂骂咧咧。
云挽捂住阿绥的耳朵,跟在陆元铎父子俩身后。
路过转角廊柱,迎面而来的江福盛手持拂尘,笑眯眯道:“陆夫人,请留步。”
偏殿静寂,坐在红木透漆圈椅上,云挽心思百转千回。
一刻钟前,御前大内侍江公公在归去途中忽然拦下她,随后将她带到了此处。
他未明说,云挽却清楚这是谁的旨意。
江福盛乃御前内侍,他自然是奉景宣帝之命。
殿内香兽吐息,烟圈如云似雾,渐渐扩散至无影无踪,只余下淡淡香气。
雪松、苏合、辛夷、佩兰.......
云挽默默辨认着其中所用香料,明明是具有静心安神之效,她内心却一点儿平静不下来。
圣上是何意?
为何独独召见自己?
难道是她打着‘天子赐名’的名义出售云隐香引起了他的不满?
或是今日大殿之上她行径有失?譬如紧要关头同朝臣辩驳,触及了皇家禁忌?
还是今日阿绥的表现过佳,令圣上不悦?认为夺走了两位皇子的风头?
亦或是圣上还记挂着上次阿绥踢球险些砸到他一事?
总不会是他察觉到了什么?
云挽神色一凛,旋即放松。
不会,如果是那样的话,绝不可能只喊她一人。
........
云挽没头没尾地胡思乱想着,细究一切的可能。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以至于殿中何时多了一人也没有注意。
墨色朝靴踩在平滑的青玉石地板上,悄无声息,阔步行动间金丝绣云龙纹滚边相映衬,华美而暗藏锋芒。
自踏入殿内,景宣帝眼底便多了一抹灰亮色。
妇人端坐于圈椅,脊背微挺,身姿呈线般优美,周身流露出宁静雅致的气质。
鬓发如云,蓝灰色暗花衣衫,本该是最不起眼的颜色,落在她身上却成了不容忽视的美。
她目光盯着眼前某处,专注而悠长,似乎陷入了深思,就连刻意发出的脚步声也未惊动她。
瞧她愁眉不展,神情变幻莫测,垂在腿上的一双手不断绞着帕子,仿佛要撕碎了去,景宣帝眉心耸动。
跟在主子身后的江福盛嘴角抽搐,感到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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