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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清如钱塘完结版小说

喜欢斗牛獒的剑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把你的神元给她,兴许就醒了!”喇叭花一听,正要搜肠刮肚地找找神元,就被莎草精拍了脑袋:“别听她的!掏了神元你就没了,就跟她现在一样,晃也晃不醒了!而且她是人,我们是花精,她用不了我们的神元!”喇叭花傻了,“那可怎么办啊?”莎草精用叶子抚抚它的头:“人各有命,随她去吧,早入轮回,又是一辈子。”喇叭花心有不忍:“那我能为她做点儿啥?”莎草精想了半天:“那……你替她完成心愿吧!她有什么心愿,你替她!”喇叭花想了好几天,终于想到了她哥哥身上。对,秦朗。她哥哥叫秦朗,见到秦朗,就是她的心愿。那日起,秦朗,便也成了喇叭花的心愿。凡花精树灵,但有执念,凝念聚元,则修炼之速,可倍之于寻常矣。又十年,花精终于化了人形,成了一个花妖。可是天大地大,到...

主角:清如钱塘   更新:2025-05-02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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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清如钱塘的其他类型小说《花妖清如钱塘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喜欢斗牛獒的剑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把你的神元给她,兴许就醒了!”喇叭花一听,正要搜肠刮肚地找找神元,就被莎草精拍了脑袋:“别听她的!掏了神元你就没了,就跟她现在一样,晃也晃不醒了!而且她是人,我们是花精,她用不了我们的神元!”喇叭花傻了,“那可怎么办啊?”莎草精用叶子抚抚它的头:“人各有命,随她去吧,早入轮回,又是一辈子。”喇叭花心有不忍:“那我能为她做点儿啥?”莎草精想了半天:“那……你替她完成心愿吧!她有什么心愿,你替她!”喇叭花想了好几天,终于想到了她哥哥身上。对,秦朗。她哥哥叫秦朗,见到秦朗,就是她的心愿。那日起,秦朗,便也成了喇叭花的心愿。凡花精树灵,但有执念,凝念聚元,则修炼之速,可倍之于寻常矣。又十年,花精终于化了人形,成了一个花妖。可是天大地大,到...

《花妖清如钱塘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你把你的神元给她,兴许就醒了!”

喇叭花一听,正要搜肠刮肚地找找神元,就被莎草精拍了脑袋:“别听她的!掏了神元你就没了,就跟她现在一样,晃也晃不醒了!而且她是人,我们是花精,她用不了我们的神元!”

喇叭花傻了,“那可怎么办啊?”

莎草精用叶子抚抚它的头:“人各有命,随她去吧,早入轮回,又是一辈子。”

喇叭花心有不忍:“那我能为她做点儿啥?”

莎草精想了半天:“那……你替她完成心愿吧!她有什么心愿,你替她!”

喇叭花想了好几天,终于想到了她哥哥身上。

对,秦朗。她哥哥叫秦朗,见到秦朗,就是她的心愿。

那日起,秦朗,便也成了喇叭花的心愿。

凡花精树灵,但有执念,凝念聚元,则修炼之速,可倍之于寻常矣。

又十年,花精终于化了人形,成了一个花妖。

可是天大地大,到哪里去寻秦朗呢?

喇叭花正坐在河边犯愁,忽觉根上发痒,低头看去,一只红眼兔子,伸着个舌头,正有一口没一口地舔她。

“哎呀我的王母奶奶!救命呀!救命呀!”

她一个激灵蹿起来,后背直发凉,跑了几步才反应过来,她有脚了呀!犯不着怕兔子!

兔子倒是被她这又说又喊的吓了一跳,一股脑蹿出二里地,等了等没见有人追来,这才停下安顿那狂跳的小心脏。

经过这一场惊吓,喇叭花倒是有了主意。

飞禽走兽行万里,自然是见多识广,打听打听不就行了嘛!

正想着,斜刺里撞过来一只蜻蜓,一翅膀扇晕一只水蚊子,慢条斯理用起饭来。

喇叭花见着这位似乎是闪着灵光,连忙上前,想着从前见过的姑娘的样子,不伦不类地行了个客气礼:“大仙,下海去啊?”

蜻蜓一瞪眼,心想这是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它又不捕鱼,下的哪门子的海?歪了歪头没理她。v>
这户人家住在村子头上,房子虽然不大,看起来倒也整齐干净。孩子娘问起喇叭花的来历,她说她是出来找哥哥的。

这妇人是个厚道人,问她可有哥哥的下落,她说没有,只知道哥哥叫秦朗,不知道人在哪里。

妇人看她孤身一人,心生怜悯,告诉她这镇上有座将军府,自己在将军府里做厨娘,看她细皮嫩肉的,可以给她介绍进去当丫鬟,先落下脚来,再慢慢打听哥哥的下落。

喇叭花刚好也找的有点累了,想了想就同意了。

将军府的管事姓陈,陈管事膝下无女,只有两个儿子,见喇叭花长的一脸喜庆,人又嘴甜勤快肯吃苦,便收了她做义女,取名清如。

说是将军府,从来没见过将军,府上也没有女眷。陈管事说,将军在南边打仗,这府邸是皇上赐的,没人知道将军年方几何、家住何处,只听说是在北边从的军,一路打到了南边来。

将军府只有三个小孩子,是将军收养的,平日里在镇上读书习武,这一院子的下人,都是将军雇来照顾他们的。

镇上只有一座私塾,一个须发花白的老秀才教着二三十个孩子。老秀才没有家小,全靠这几十户人家的束脩度日,也没别的爱好,就好听个说书。

一日清如去接孩子们散学,见老秀才坐在门边抹眼泪,一打听才知道,说书先生不知怎么得罪了镇守的儿子,竟被那凶少纵容恶仆打死了!

清如急道:“怎的不报官?”

老秀才气道:“报什么官!怎么报官!那镇守就是此地最大的官啊!他儿子打死了人,他还能让他儿子偿命不成?!”

清如没听懂,回家的路上悄悄问大公子:“打死了人?还能偿命?”

大公子早就习惯了清如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也不惊讶,只是草草解释了一句:“打死了人,他自己若也让人打杀,就算偿了命!”

清如半夜摸去那镇守府,她倒不是去杀人的,她是想去看看,那镇守的儿子,长得是个什么样子。

镇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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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叭花一看,完,碰见个聋的!

扭了头正要走,蜻蜓开口了:“你要干啥呀?”

喇叭花一喜,也顾不上想它聋不聋的问题了,赶紧回答:“我想找个人,不知道去哪找,想请大仙给指个路。”

蜻蜓一想,这人不遍地都是嘛!随便一指划:“那边!”

喇叭花忙不迭地道谢,转身往岸边的村子里走去。走到村边上才想起来,对呀,找人干吗不问人呀!都怪那红眼兔子,把她吓得没了主意!

进了村,她见人就问“秦朗在哪?”可人们全都摇头,说不知道。从早晨问到晚上,终于有个连胡子都白了的老头儿说了一句:“秦朗啊?秦家那小子吧?早些年被官府抓了壮丁,怕是往南边去了!”

喇叭花也没问南边有多南,一转身就出发了。

行过村、走过寨、受过骗、挨过打,喇叭花一路磕磕绊绊,也总算对这人世有了点看法。

男人比她腰高的,都很危险。他们总对她动手动脚,看她的眼神也颇惹厌。

女人比她腰粗的,都很凶悍,要不就是瞪她,要不就是认错她,叫她“狐狸精”,一开始她也反驳了几次,说自己是牵牛精,可她们声音太大了,根本听不见她说啥。

后来,喇叭花就学会了,多听多看少说话,非得问路的话,就找小孩子问。

这一天,她走到了一个镇上,镇子热闹,人来人往,当街有一拨杂耍,看着新鲜,喇叭花不由地停下多看了几眼。

突然,那喷火的汉子一个转身,一团火球冲着喇叭花旁边一个小孩子就去了。

喇叭花眼疾手快,一把拽过了小孩子,自己的袖子却被燎了。

孩子娘一脸歉意,拉着她要回家,说是找一身自己的给她换上。

喇叭花本来想说自己的衣裳都是法术变的,坏了再变一身就是了。可是话到嘴边,又想着不然借机打听个消息,就跟着去了。
十里地,有一大片老林子,里面住着个花豹精,清如是没那个霹雳手段的,但花豹精有啊!没人招惹它尚且还伤人呢,更何况有个替天行道的机会,顺应天命杀生。

绕过了前院影壁,她问墙边一棵老松树:“大爷,那镇守儿子住哪里啊?”

老松树掀起眼皮子看了半天,鼻子里“哼”出一声:“怎么?一个不够,还又来一个?那黑心眼子的东西就那么值钱?连个小花精都来凑热闹!”

清如纳闷儿:“啥意思?”

老松树斜着眼,给她指了个方向:“二进院最东边那间。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那山猫精不好对付,小心别被掏了精元!”

清如听着奇怪,正待详细问问,老松树却已经闭眼入了定,再不搭理她了。

清如只好按照老松树指的路,贴着墙往那屋里寻去。

还没到跟前,突然一声惨叫,门一开一关,一个瘦弱的身形被扔了出来。

清如等到屋里没了动静,壮着胆子上前一看,是个化形不久的麻雀精,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这是怎么了?”清如压着声音问。

“山、山猫精、毁我精元,我、我、我……”

清如一声叹息,这说了个啥?没一句有用的!

哦,也不是完全没用,至少听着像是,那屋里有个山猫精。

山猫这种东西,本就凶悍,更何况修炼到能掏取精元的程度,自然是不好惹。

作为一朵聪明的喇叭花,清如自然不会把自己搭进去。她略微想了想,就回去了。

第二日,她揣着几粒银珠子进了一家纸笔铺子。

她自称是镇守家的丫鬟,说镇守老爷想请人给公子画幅像,但公子最不喜静坐,要画行走间的风姿,但面貌要详尽,且不能惊动公子,否则难免刻意。

店老板一拍胸脯:“这有何难!”

两日后,清如拿到了画像。

她原本还想着,去厨房偷点肉食跟花豹精做交易,现下倒也不用了

花妖姓陈,名清如。本是钱塘江岸边一株牵牛,土名也叫喇叭花。

那年王母下界,坐在云头上一眼看见钱塘如练,心有所动,素手一挥,降下几许仙霖。

喇叭花那天刚冒了个芽,万幸就沾到了一丝半点儿,受这些许仙泽滋润,生出几分灵气。

江边住着一户渔民,老两口成婚三十余年无所出,一日老头儿出门收网,在岸边的草棵子里,捡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女婴。

孩子打哪儿来,老两口始终也没琢磨出个究竟,但好歹是一条性命,既然遇上了,就是上天给的缘分,米汤夹着小鱼汤,就这样喂出了一个水灵灵的姑娘。

姑娘十六那年,跟邻家订了亲,说好了年底成婚。

秋天里闹了战乱,官府来人抓壮丁,邻家小子刚好出门,被不由分说拖去了兵营。

这一走,就是十年。

姑娘每日在江边等,从一家三口等成孤身一人,从满头青丝等到华发早生,等到夏雨冬雪落了一层又一层。

期盼、思念、悲伤、痛苦、委屈、愤懑,都哭给了岸边的花草听。

那年春天,战火终于烧到了江边上,姑娘跟着一群老幼妇孺,奔逃不及,被乱兵擒住。姑娘为了护一个孩子,被一刀扎进腹中,没了性命。

血溅在江边草叶上,砸醒了沉睡中的喇叭花。

那时它早已生了灵根,春生夏长冬修炼,成了个懵懂的小花精。

花精认得那姑娘,她在江边长大,在江边跑,在江边笑,后来,在江边哭。她好像是在等她的哥哥,她哥哥叫秦朗,不知去了哪里,总也不回来。

入夜,白日里那些人终于都走了,喇叭花伸出藤蔓,搭上姑娘的身子使劲摇,却怎么也没把她摇醒。

旁边的芦苇精晃着细长的身杆子笑它:“瞧你那傻样儿!她死了,你摇不醒她的!”

喇叭花糊涂了:“死了?那是什么?为什么死了就摇不醒?那她要怎么才能醒?”

芦苇精笑得一阵哆嗦:“怎么才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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